具體要寫什麼沒有概念,什麼都有可能,也可能mur 但就是創作串
我最近在想歌宰平常真的沒什麼好講的,可能也不太聊天,或聊天的內容大概很抽象,但只是在消磨時間,所以聊無關緊要的事情,因為誰也不想要把自己的心曬出來,還沒得到結論的想法也不想給對方看。說關係好嗎?看上去不像,但說關係不好,也絕對不是如此。
我還想寫みちりゅちぇ,想寫完全搞不懂りゅちぇ的みち,想寫年下三人一起去喝珍奶,流星長尾喜歡那種像是JK喜歡的東西、喜歡流行的事物,他搞不懂那些,但感覺身為同齡人生為傑尼斯同一團的年下組,道枝駿佑認為自己有責任有義務、並且,在此前往會是對未來團體情感考量的最優解。他不擅長人際,但所幸身邊的人很珍愛他的真摯與誠懇的心,把他愛護;道枝駿佑在電車上搖晃,看著二人盯著小小的手機屏幕思考等等要加什麼料,他是星巴克的忠實用戶,起初也被日本星巴克的客製化制度弄得頭暈目眩,但後來他發現自己只喝冰美式。
「好期待對吧?」流星轉過來看他,學長笑咪咪的,臉蛋漂亮,像個好哥哥。道枝駿佑鬼使神差的點頭,大西流星把他往自己這裡拉了拉。
長尾謙杜盯著他倆,他是有主見的小孩,早就知道自己要喝什麼,他不介意流星君舉棋不定,但道枝駿佑不喝珍珠奶茶這點他隱約清楚。
喝珍奶不帥啊,喝咖啡比較帥。長尾謙杜瞭解他,應該說,傑尼斯裡的青少年就沒有不裝的,他之前跟道枝駿佑單獨去喝咖啡,本來他們還在咖啡裡加牛奶,不知道哪天道枝就從牛奶畢業了,長尾謙杜瞪大眼睛:好帥啊喝黑咖啡。嗯,他們是同一種人嘛,青少年。
流星君就不太顧慮這個,他知道自己可愛,珍珠奶茶看上去也時髦又可愛,他喜歡甜的東西、圓圓的東西,喜歡可愛的事物,跟人,大西流星覺得他這兩個後輩很可愛,喝珍珠奶茶一起拍照吧,一定好可愛。
狐疑著、顧慮著,也有人滿懷期待,三個人到了美國村就下車前往有名的珍珠奶茶店了。
三個男高站在店外一眾青少女之中看起來格格不入,道枝駿佑格外不安,他根本不喜歡喝甜的東西,對太多女孩子在的地方也感覺到不自在。
大西流星跟長尾謙杜就入境隨俗的很好,兩人開始刷ins思考著什麼配方才是最流行的,大西流星拉著他學弟的手往前,「我決定第一次嘗試還是喝最基礎的比較好,みち呢?」他問。
「欸?」道枝駿佑愣住,「那我也喝一般的就行⋯⋯」
「我要喝這個火龍果珍珠奶茶加小珍珠跟椰果。」長尾謙杜的人生裡沒有從眾的選項。
「不會吃不下晚飯嗎?」流星擔心的問。
「欸?但珍珠奶茶沒有熱量吧?」長尾謙杜回答。
「欸?」大西流星像是上了賊船。「騙人的吧?」
道枝冷冷的看著這一搭一唱,直到接過珍珠奶茶。
有夠大杯的。
戈多
3 months ago @Edit 3 months ago
兩個隊友很快的就開始少女擺拍,長尾謙杜意思意思拍了兩張就開始嗖嗖的暴風狂吸,大西流星則是連續擦了好幾次冷凝成水珠的外壁,才插進吸管。
「好喝!」大西流星開開心心的發表感想,看了看一直嚼個不停的謙杜,又看了看喝的很抗拒的道枝。
「⋯⋯」道枝駿佑停頓好久,才小小聲的說,「其實我不太喜歡喝珍珠奶茶⋯⋯」
「?!」大西流星震驚了。
長尾謙杜只是瞟他一眼,又繼續開始嚼。他沒想到道枝會說出口,也不太清楚為什麼他要在這時候說出口。流星馬上擔心了起來,對不起喔,是因為我們都來了對嗎?沒關係,不喝也可以,千萬不要勉強自己。
道枝駿佑突然良心開始抽痛,因為這也不是流星的問題,是他自己不喝又愛跟,跟了還說這種話來掃興。他偷偷看了看長尾,對方聳聳肩,挑了眉。
說也奇怪,他是透過長尾謙杜,他這個認識相處長年的竹馬,才明白自己的舉止。長尾謙杜有點像他外接的大腦,掌管情緒跟部分的智商,還有點看不順眼自己(至少此時是又愛又恨的)。正巧了,道枝駿佑也不是多待見自己。
尤其是他驚覺自己只是在討好大西流星的時候。
他腦子一片空白,他來、是為了讓流星高興,他喝,是為了跟流星待在一起,他此時說這種任性的話,道枝駿佑發現他只是一個小孩,他情願當個小孩,他讓大西流星慰問、擔心,讓他知道自己的付出,他說這話是在推卸責任。道枝駿佑思考的時間長到大西流星在想他是不是腦子壞了,他摸摸道枝:「謝謝你今天來,我好像又更瞭解みち了。」
道枝駿佑回過神,纖細的上臂傳來流星較高的體溫。
「雖然你不喜歡珍珠奶茶,不過你還是陪我們來了對嗎?みち好溫柔啊,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去練習室了。」他微笑著。
道枝駿佑覺得自己想太多了,他不用去顧慮什麼好好相處、怎麼順從、什麼最優解,他的隊友不會因為單一行為改變自己對他的態度。
「我來告訴你變好喝的方法。」長尾謙杜從流星的上衣口袋裡抽出油性筆,在道枝的塑膠杯上寫下大西流星四個字,「這可是大西老師同款,你覺得好不好喝?」
「這是職場騷擾。」大西流星揶揄著,「而且要也是我簽名吧,大西流星的簽名,可以讓你把珍珠奶茶的錢賺回來的喲。」
道枝無奈的噘了噘嘴,任憑兩位胡說八道的拿他開玩笑了,反正這下他是可以正大光明的不喝了。他拎著珍奶,搭著車前往練習室,盤算著應該能把這杯飲料轉讓給大橋和也,到了練習室,他放下飲料,擦了擦手上的水珠,看見油性筆尚油水分離,就被自己蓋上的四個字:大西流星。
道枝駿佑的手掌上赫然四個大字,他把手掌在褲管上抹了抹、再抹了抹。「啊,是流星啊。」大西流星湊過來,他把道枝攤開的手掌收緊,讓他輕輕抓住那個名字,「聽說抓到流星會得到好運氣喲,這位客人。」
「真的嗎?怎樣的好運氣呢?」配合的後輩是會捧梗的。
「嗯?是『聽說抓到,流星(我本人)會得到好運氣啦。』。」大西流星說著非常非常糟糕的笑話,是會造成放送事故的等級。
「竟然不是我得到好運嗎?」道枝失笑,O型血的笑點都很奇怪。
「みーちー已經得到流星了嘛。」大西流星稀鬆平常的、極其稀鬆平常的,他們本來就如此相處,一直以來都有非常非常大量的肢體接觸,他們常常牽手、常常擁抱,偶爾會一起流淚,他非常平常的,只是做了非常非常一般的事情,學長比他小一圈的手,將他緊扣「那流星也要得到みーちー才行。」
珍珠奶茶在他嘴裡發甜發膩,味道開始變得緊繃,道枝駿佑不合時宜的意識到,流星君的嘴裡,現在是不是正跟自己是同一種味道呢?
我覺得我可能只適合寫偶像論文,而且我家小孩都是天真爛漫善良溫柔的嬰兒(很溺愛)跟我平常寫的東西差好多
寫大西流星有一天可以聽到道枝駿佑的心聲,他突然發現在道枝什麼也不幹的時候——這大多是在等待隊友的行程結束——這種時候,道枝駿佑什麼也不想,他意識到腦子放空可以隔絕很多雜音,於是一片空白。間接導致這個能力一直到快中午的時候才被發現,「好餓」,一個不屬於流星的想法響起來。
大西流星眨眨眼睛,「有誰說好餓嗎?」在更衣室裡,他問。
「好餓。」大橋和也附和道。但很明顯不是他的聲音。
奇怪。流星不是容易多想的類型,他很快就會忘記這件事,只當一個幻覺,繼續他雜誌拍攝的工作。
大西流星發現那是道枝駿佑的心聲以後,並沒有多做什麼表示,一方面是他覺得說出口會改變他倆的關係、另一方面是道枝實在是一個多思多慮的人,他不希望道枝有所忌憚,更何況,他是一個單純的人,跟兩面派實在沾不上邊;事實上流星甚至有點慶幸,道枝跟他表現出來的幾乎無異。
他喜歡小狗、喜歡喝咖啡,愉快的時候內心會有祥和安寧的感覺,這種想法暖洋洋的,讓流星也不自覺感到舒心。但同樣的,道枝駿佑跟長尾謙杜吵起來的時候也是真的氣急攻心,「為什麼要這樣呢!」他心裡想,真的生氣,大西流星倒是忍不住笑起來,如果同時可以聽見長尾的內心,這件事在他心裡絕對算不上件事。
有時候寫東西也不是想講什麼,只是想把當下的感覺用抽象的方法寫出來而已,像是畫畫,有時候只是自顧自的在紙上抹顏料。
大西流星發現道枝駿佑凝視他的時候感到痛苦,但說不明白是什麼感覺,這種苦澀並不妨礙道枝與他見面,與他相處,大西感到困惑,這種痛苦綿延漫長,像是從好久好久以前就開始為此流淚。
在一個休息時間,大西躺在沙發上放空,道枝見狀走過來坐在地上,流星伸手摸摸他的頭髮,苦澀漸濃,搞得他也很難受,大西說:你要是有什麼事隨時可以來找我談談喔。道枝停頓片刻,輕輕說好,他面上一派和諧,內心裡湧出一股碩大的哽咽衝動,他想,要是流星君可以理解我的心就好了。我懂啊,我懂你的心聲啊,但是,為什麼呢?道枝,是不是連你都不願意面對自己呢?
大西流星跟道枝駿佑交往以後最痛苦的人是西畑大吾,為什麼,因為這兩個小孩他都喜歡,但這兩個小孩都是醋勁很大的類型,今天貼這個、那個不高興,明天貼那個、這個又不樂意,真的麻煩的要死。「誰來管管!」他在休息室大吼,藤原丈一郎貓狗雙全的走過來,再貓狗雙全的走過去。西畑大吾覺得很不公平。
在節目上大西畑一如往常的緊密,道枝駿佑眼睛死死的黏著他哥,哪個哥,當然是最可愛的那個哥(西畑大吾:受夠了),流星注意到他的視線,狡黠一笑,道枝於是知道這是讓他吃醋的意思,也不管不顧西畑在旁邊說自己快被掐死了,直接拉了一把旁邊的人就要反咬回去,長尾謙杜笑臉盈盈湊上去,道枝頓了兩秒,手收回來了。
長尾謙杜:你有時候真的很過分你知道嗎
歌森下班回家的時候會先打給太宰治,你人在哪?再考慮要不要去找他,通常,太宰治是很歡迎她來的,國木田也是,因為凡是她出現的日子,太宰(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會變得相對勤快一些。
他們兩個在走回家的路上吃飯,或是跟偵探社團伙去聚餐,總之,最後這條路上總是會剩下他們兩個。
太宰治說:和歌森,你看,又剩下我們兩個了,這是巧合嗎?還是大家在給我們製造機會呀?
和歌森小翻白眼,哼哧一聲。
太宰治見她反應不濃,又湊上去:妳為什麼不說話?這是妳預謀犯案嗎?
和歌森思考片刻,點點頭:是的,被你看出來了。
戈多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乙女)
上京以後在東京打拼到今天,又是應酬喝個爛醉回家的路上踩著不熟練的高跟鞋跌倒,就順勢趴在地上,思考自己真的想要繼續過著這樣的人生嗎?的時候,突然聽到人說:「姐姐,你還好嗎?」抬頭看到一臉游刃有餘的小屁孩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你應該要發怒的但他真的長太帥了,愣了半秒,他蹲下來:「姐姐,需要我幫你喊警察嗎?」啊是關西腔啊。你搖搖頭,拒絕了少年的好意,少年於是就若無其事地離開了。
又幾天,你在太陽剛落山的時候下班,發現這個小鬼又站在欄杆旁邊,於是你過去說:你在幹嘛?長尾謙杜記得你,他靠在欄杆上微笑:這樣不帥嗎?
你說:你要是黏在欄杆上了記得喊救命。
想要浪花幾個人都寫一下那種無疾而終的戀愛,甚至還在萌芽階段就被掐滅。
謙杜的話我感覺他學生時代是那種就算有興趣也不太會主動出擊的類型,甚至現在都還是這樣,但也不代表他完全無所求,他會給出各種餌食或是一眼就看得出來的引誘,你知道自己只需要點頭、跨出一步,0.0001毫米,就會被他穩穩接住,可是我就是要寫一個妹是她連那0.0001毫米都不願意的類型。暗戀的反作用力是自卑,而且妹一開始還被誤會,一方面羞恥也有一方面也意識到巨大的現實。
這種無疾而終是很輕盈的,兩個人都沒有得到也沒有失去什麼,只是一個無法被意識到就要復原的傷口,什麼也不是、什麼也沒有,找不到原因也來不及思考,人生就要推著你向前的回憶。不要去細想自己到底擁有的是什麼樣的感情。
偶像超適合無疾而終的戀愛
尤其是道枝駿佑超帥但一臉長得就是會被甩的樣子
道枝駿佑的乙女要怎麼寫比較好啊,以道枝主觀視角可能好一點,對方飄忽不定、若即若離,應該說根本就沒打算接近過他,從始至終過不去的一直只有道枝一個人而已。
道枝駿佑感覺人生裡只有工作,所以妹最好是一個跟他工作有關的人,然後需要長期相處跟接觸,因為道枝是那種怕生的小狗。
從關西上來的K小姐自從在東京天橋上滑倒超過三次以後,除了開始痛恨東京的天氣,也跟長尾謙杜結下緣分,起初少年覺得這裡是個拍照的絕佳地點,後來他來這裡是為了見妳,他沒說,但你知道,因為你們是成年人,而且長尾謙杜把電話號碼塞在你包裡,妳回家把他輸進Line裡頭,出現那個人的大頭貼。長尾謙杜一直在等交友邀請,妳來了,他首先發話:姐姐,兩天真的太漫長了。
晚上你們常在這裡見面,他一直等。妳知道他是大明星,他說原來妳曉得啊,我還以為姐姐只聽西洋音樂。K小姐高中時在管弦樂團,大學後說自己愛好古典樂,聯誼時被排拒千里,漸漸的沒人找妳。謙杜不聽那個,可是很有情調,他喜歡在夜晚東京被反射的五光十色的妳的面孔,喜歡昏黃燈光下燻出來的五官,你們模糊愛的不清不楚,他沒問你名字,也沒有更進一步。
K小姐是東京的一部分,雖然你們是兩個關西人。
他問你今天開心嗎?過得如何?妳喜歡什麼動物?狗嗎?支持怎樣的球隊?有談過戀愛嗎?喜歡什麼顏色?他不問你工作,不問你股市,他很忙,沒時間顧慮那些現實層面的考量,你感覺自己在做夢,長尾謙杜記得你愛白色,所以編了一個髮帶給你。
「馬上就要冬天了。」長尾謙杜說。他看著你的眼睛,像是看著天邊的雲,你不知道他是不是對誰都深情,他說:「姐姐,請戴給我看。」
戈多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妳戴上,感覺這是妳最後一次見到長尾謙杜。
長尾沒有說話,只是凝視,他說:「姐姐,我送妳吧。」於是你們一起前往車站。深夜,地底鐵路的手扶梯無人,他回頭看你,你意識到他希望妳說點什麼,你說:「謙杜,你覺得東京是什麼?」
他思考片刻:「東京是一盤五花肉。」
手扶梯來到底部,你們因為走得太遠,必須分道揚鑣,「我沒有什麼可以給你。」你說,透早的時候尚不知道這是永別,你們低聲說話,不清楚哪裡有狗仔、哪裡有粉絲,天橋那天就一路望到底,來到了這,「不要吃得太撐,謙杜。」你說。
「我知道。」他回話,列車的進站聲沖掉遲疑,「我會永遠記得這種感覺嗎?」他問。
「不會。」妳回答。「再見了,謙杜。」
「再見,姐姐。」他說。長尾謙杜感覺胃裡一陣翻攪。
跟高橋恭平分手的第三個月妳在聯誼上面見到他,他看起來跟以前一樣漫不經心,臉都沒抬一下,入座以後環視一圈,定格在你臉上。高橋恭平的瞳孔裡面飛快閃過你們半年交往的種種,對你們來說半年算是挺長了,高橋的眼底飛光以你把菸掐熄作結,你說分手吧,他說好。
妳跟之前一樣替在座每個人拆開擦手紙,那些男藝人男模特因為妳漂亮的臉失神片刻,又因為妳平淡的性格轉移目光,「Tちゃん不適合這種場合。」在女廁所裡,其他少女抹著口紅這樣告誡你,不帶有壞心,你知道。
高橋恭平跟了出去,發現妳在店門口抽菸,他說男人不喜歡身上有菸味的女生,妳問他老樣子?「嗯,還是不抽的。」高橋淡淡的笑了一下。
我們逃走吧。在你的幻覺裡,高橋這樣開口說話。
他並不會帶你逃到任何地方,你知道,他比看著踏實。高橋恭平被招呼著回去,但沒有人來帶妳,他有些擔心的凝視你,你是個壞心的女人,知道只要一聲,高橋恭平,這個閃耀的明日之星,馬上就會為你停下來、降落在你的身邊。他是個溫柔的人,你以為。
但你們已經分手了。高橋恭平只是望了你一眼,你們兩個都感覺這兩秒像是半年,因為確實濃縮了半年,高橋恭平進到店裡的瞬間,你馬上因為胃痛而彎下腰來。
他不是什麼神明,也已經不再愛你,他不會知道,也不會回來。你們永遠錯過、永遠可惜。
那天高橋恭平問妳把菸戒了,問妳離開演藝圈,你跟他都知道你不適合這些東西,你適合坦途,不要冒險。可是你拒絕。「分手吧。」你說。
高橋恭平雙唇微啟,稍微愣神,又隨即堅定:好。
戈多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妳從居酒屋外面起身,落一地的堅持,準備回家。高橋恭平追了出來,他不知道妳將要放棄一切夢想離開東京,只以為是一次尋常不過的永別。像是三個月前。
「不要又晚睡了。」他說。
妳微笑,「嗯。我明白。」
你明白如今照著他的話做,也不會改變任何事情。
青梅竹馬重逢但妳已經有男朋友(或是已經結婚了)
Z小姐一直是和也擋掉聯誼或是別人給自己介紹女孩的擋箭牌,但其實他們已經很久沒見面了,也許有個四五年,至少是Z出國以後就沒見幾面了。別人向他介紹對象、或是獻殷情的時候,和也找了個由頭,對方問長相時,和也翻翻相簿:「這是我的女朋友。」他總說,儘管他們從未交往,情愫幾乎沒有,捏造的謊言說久了,好像真的交往過似的。至少和也還算入戲。當他們在祭典上見面,碰巧遇見彼此的時侯,Z帶著未婚夫熱情的打了招呼,和也冒出冷汗,他不怕謊言被戳破,他知道妳不在乎這種事,還會大肆嘲笑一番,他的冷汗來自於自己未知的佔有慾,無名無姓,甚至不知道是否指向你。
→社畜女跟小白臉的漫畫很好代餐我家的話題
雖然我覺得愛貓paro的社畜歌森,看到小白臉宰的前飼主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應該會直接把宰治拖回家裡扁(這個paro到底是什麼SM遊戲)
宰治會覺得不要把他趕出去就好,如果可以待在這個人身邊的話⋯⋯歌森也不是對他有愛情方面的佔有慾,而是那種恐龍父母的佔有慾,孩子(物品)脫離自己掌控的恐慌。
之前寫歌森是會帶人回家的,宰治問她如果妳有男朋友了是不是就會把我趕出去,歌森一邊吃晚餐一邊詫異他怎麼會問這種問題,我不會有男朋友也不會結婚,麻煩死了。宰治委屈的說但上次那個男的妳都帶回來兩次了。歌森又愣一下:真的假的,兩次?我沒印象,完蛋。太宰治覺得這個大人真的是爛透了,嘴角卻不自覺上揚,安心了下來。(扭曲到爆)
宰治會喜歡歌森是因為一開始歌森對他很好,而且無論如何她都把持著大人對小孩的態度,她不會讓宰治煩惱錢的事情,想辦法讓他受教育,從不在他身上索求什麼(除非他給)、也沒有渴求(既使他給),因為那不是大人會對孩子產生的想法跟感情。
他們之間的深度情感交流比較少,很物質;宰治被扁的時候看得出來她並不開心,他知道為什麼。他聰明,知道這是一個成人濫用自己權利的行為,她的濫權跟暴力裡面沒有快感跟愉悅,看起來幾乎是逼不得已的,雖然歌森明明是施暴者。
宰治→(戀愛情感)→歌森
歌森→(扭曲的親目線、物化)→宰治
這條線的歌森真的有可能在一起嗎?我覺得可能要等到宰治二十幾歲以後突然在某次反抗了一下,歌森被壓在地上突然意識到「啊,長大了啊」,但宰治馬上就示弱試圖挽回,要不是把他趕出去,要不就是開始少揍他了,反正也沒意思。
我不覺得施暴是愛意的展現,但太宰治覺得,「你揍我是因為你關心我」,身邊的人都在儘可能討好他的時候有人超車逆向而行,一邊施以肉體暴力一邊情緒勒索他,可是,又真的對他好,種種矛盾。
成年的太宰治進行反抗的時候,被壓在地板上的和歌森盯著他若有所思,太宰治認知到自己的疏忽,想要彌補,和歌森突然說:衣服。你的衣服,變短了啊⋯⋯
戈多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浪花醬每個人我喜歡寫ㄉ題材~
→長尾:萍水相逢姐弟戀,分開迅速遺憾清淺長久
→道枝:共事半年就結案,回憶起來欲說還休遂無言
→流星:近水樓台難得月,向陽花木不為春
→藤原:同甘共苦四五年,心知肚明但前景鬱鬱
→大橋:青梅竹馬久別重逢,樹猶如此人何以堪
→高橋:前男友文學,不愛不恨但是熟悉的想死
→西畑:迴避型依戀(雙向)
沒有人有好結局因為我覺得不是cp而是乙女的話有好結局感覺像在造偶像黃謠
雖然道枝駿佑一直散發一種適合找年上姐姐的氛圍,但我其實覺得他本人應該是喜歡妹系的女生(嗯我覺得道枝是直的),那種妹妹頭波波頭白白嫩嫩160-165公分左右會穿白色洋裝的妹妹(好具體)(不就是DK長尾謙杜女裝嗎)
M醬是雜誌社的化妝師,這次道枝駿佑出寫真的合作出版社就是你們家雜誌,M醬久仰道枝駿佑的臉很久了,本人真不是蓋的。妳小心翼翼的上妝補妝卸妝、上妝補妝卸妝,主題是月亮,所以前前後後拍起來要合作超過三個月總共一百二十多多天,道枝在第三天說姐姐可以喊我小道就好。你不知道道枝駿佑到底多大,問了一下二十二,那還真的是姐姐,你沒有生氣。
道枝駿佑怕冷,妳給他消水腫的時候用的冰枕很凍,他一邊唉唉叫一邊臉頰發紅,以為是害羞呢定一看只紅左臉,太白了這傢伙,凍一下就暈開。
你給道枝化妝的時候他基本都在滑手機,後來開始跟你聊天,因為你說他手機殼很黃。
你有很多他沒見過的東西和手法。流星君都不這樣,這小鬼真的超煩,大西流星確實美妝小能手,但他能給別人畫嗎?就算能,就算能又怎麼樣!那他還挺厲害的。
反正你用粉撲敲他的臉。
道枝駿佑塗口紅前會先喝水,喝完才塗,你盯著他他盯著你,道枝駿佑喉頭滾動,「能不能先咽下去。」你說。
他知道自己常常惹你生氣,你生氣就對他粗魯,他就開始傻狗一樣狂笑。你給他遮瑕,遮痘印跟毛孔,皮膚挺好,你不免感嘆,畫完以後欣賞作品,欸,先別走,今天這個妝太靚了,我紀錄一下。道枝駿佑比耶,而你根本沒拍進去。
拍攝到一半道枝來找你,說脖子出汗要補補,你說他脖子根本沒上粉底,他說是嗎?但我總感覺有東西融化。你拿了紙巾吸汗,用蜜粉拍乾,道枝發癢,咯咯笑縮了縮,你耐著性子拉住他的肩膀。別動。你說。
「嗯。」他垂眼,頭髮蓋住眼睛,看不見眼神,「我不動。」
戈多
2 months ago @Edit 2 months ago
道枝駿佑卸妝的時候向你討教護膚方法,你聽了他的作法以後表示並無什麼不妥,繼續下去就行,道枝說是這樣嗎?太好了,姐姐,能不能幫我看看我妝有沒有卸乾淨。
眼線跟睫毛膏看著沒問題,粉底看不太出來,你沾溼卸妝棉替他重弄了一次,你說他五官分明立體,這種邊角要特別注意,嘴角或是唇瓣的縫隙,小心卡了脂粉。
小道不講話的時候很乖的盯著你。
於是妳想,完了,這傢伙是不是別有用心啊。
「妳嘴巴上有死皮。」
「你閉嘴沒人把你當啞巴。」
一百二十天的拍攝很快就結束了,這幾天裡你跟道枝駿佑聊了很多美妝方面的東西,還聊了你姐結婚要包多少、聊了最近天氣很怪、聊了熱門的韓團,很多無關緊要的東西,身為一個專業的藝人化妝師,你很清楚不可以多嘴,道枝駿佑也很給面子,基本上不問不談,表現的對你說的話題有興趣。
最後一天道枝說,姐姐,我們換一下Line吧。
他傳的貼圖就是你們最後一次對話,一直到三年後,你們又見面,你被星社找來到MV化妝師,小朋友熱情的跟你打招呼,你沒想到他還記得你,你幫藤原化妝的時候他一直在旁邊叨叨,說可以跟姐姐再見面真的太高興了,姐姐真的特別有趣,這三年裡妳換了五次頭貼,姐姐,現在這張最近的最好看,是在哪拍的?
你跟藤原丈一郎交換眼神,你們都是大人,知道他這話說的實在有點多了,於是妳說:是男朋友幫我拍的,很厲害吧⋯⋯道枝駿佑收了一下嘴角。
你久遠的記憶裡曾有這個人,他喜歡拿著手機紀錄生活,而你喜歡看著這一切發生,直到他注意到你。
「M,你沒有入鏡。」他說。
「我知道。」你回答。
他說他沒有什麼校園生活,所以如果可以想要多紀錄這一切,他沒有參加運動會、沒有去畢業旅行,他在遠處追逐自己的夢想,你問他:「從這裡到東京需要多久呢?」
他說:「也許是三四年。」
你意識到這並不是徒步的旅行,而是時間的尺距。
在畢業的那天你們在校門口合影,拍立得洗出來的時候,他拿走了。
「至少一張⋯⋯」他說。
你在想,也許他不要留下任何念想會更好,但你沒有說。
二月的風格外的冷,春櫻綻放的初遇也是離別,日本是崇拜分離的民族。 他久遠的回憶也曾有這個人,但若有人問起,他要說不記得,只有一張照片,是沒有什麼秘密可言的。
月亮是洞,外面冰冷又坑坑疤疤,這世界是一個巨餅的裂痕。
好喜歡太宰治,我這樣想的時候都會感到很痛苦,青少年時期的疤痕跟他的眼神太過緊密,成年以後我花費大部分的時間存活在人際交流裡,只有深夜回想起他的眼睛。他變成我的一個錨點,當我虛浮、忘記如何痛苦,他會教給我,不要忘記和把沈痛當作理所當然啊,我想,不要瞧不起少年時代的自己。當我把一個記憶與一個人縫合,可以感到幸福,但不要忘記痛苦,愛在痛苦裡誕生,只有痛苦的愛是永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