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此刻得將引人注目的鍋推給肩膀上的鳥兒,或是尚未習慣的三隻亮著紅斑的觸手與那腥紅的髮尾──誰知道,那還得為這個被喊做伍老爹的傢伙願意告訴他理由,要是能直接問該有多好。
喉上帶著
駭人傷疤的男子滿臉無辜的撇著嘴微笑,好似在一小段無奈與遲疑後決定順從「既來之則安之」的原則,受領了那句一無所謂的挑釁,擺了擺手,任由肩上的紅色鸚鵡啪搭啪搭的飛至酒館懸樑上待著。
雙足赤裸的人踩著相對鞋跟安靜的步伐來到正前方,雙手抱胸,以那雙異色的眸子凝視布滿傷疤的男人。
沒有人能趕在誰開口前搶得著話,畢竟啞巴本來就不會說。他安靜的將視線落於骰上,一副「好吧所以你得分我一顆骰子」的臉,將一隻手慵懶的攤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