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烏伊菈？」

芙拉瑪看著眼眸透露一絲猶豫的烏伊菈
露出了淺淺的微笑

自首次與芙拉瑪碰面之後兩人時不時會像這樣見面，然而這次從一見面開始烏伊菈便對芙拉瑪身上的轉變感到訝異。
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因此直到兩人來到了無名石碑，直到芙拉瑪開口詢問烏伊菈才反應過來。

「⋯⋯」
繃帶下受詛咒的口張了張卻又並不知道該如何表述自己此刻的想法。
視線落在了芙拉瑪失去的手上又回到了對方臉上，再三猶豫後才擠出了小小聲的一句關心。

「⋯⋯芙拉瑪，發生了什麼？」

Cirein_15:
「⋯⋯？」
順著烏伊菈的目光，芙拉瑪收起笑容撇了一眼被卡浬寇奪取 空蕩蕩的右半邊⋯⋯

「沒事的喔」芙拉瑪看向烏伊拉故作鎮定的露出淺淺的笑容，接著她將兩人溝通用的圖畫紙 附贈一塊剛剛路上買的甜膩點心，一併遞到對方面前⋯⋯

「沒事的⋯⋯」吞了吞口水⋯她用左手在紙上畫下了 你與她的笑臉人偶，只是明顯看出 象徵她的人偶少了右邊的手

左手畫技

歪歪斜斜的圖使原本應該看起來歡樂溫馨的圖變得詭異起來⋯⋯
芙拉瑪嘆了一口氣 她還是努力的將畫給畫完，她不希望因為自己的關係而影響對方
更不希望因為自己而讓對方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她不想帶給別人任何麻煩⋯⋯

看著被遞過來的圖畫與點心，又看著芙拉瑪的表情。
即便是自己也能察覺眼前的人正在以謊言掩飾著內心的感受。

照理來說⋯⋯自己本來並不是會去在意這種事情的人。畢竟在這種世界生活誰還有餘力去照顧別人呢？
但這樣想著的同時卻又忍不住想起一直以來受到對方照顧的時候。

最終，看著眼前的圖畫還是決定了，至少現在自己不想視而不見。
繃帶下的嘴動了動，卻找不到合適的話語來安慰人。畢竟說到底自己並不清楚芙拉瑪發生了什麼，自己所猜測她的情緒也不一定是準確的⋯⋯自己已經不想再次說出那些無法負責的話語。

重新閉上了嘴，決定將關心用行動來表達。
將視線移回對方身上之後，伸出手模仿久遠記憶中的模樣。
給予了對方一個擁抱，並且用手輕拍對方的背試圖傳達安慰。

Cirein_15:
「烏伊菈..？」對方突然的擁抱 使她感到些許意外..
她伸出左手輕輕的撫摸對方的頭做出擁抱自己的回應

「....」

「謝謝..」
一聲嘶啞的氣音 她緊摟著烏伊菈，頭緊靠對方 顫抖的鼻音隨者呼吸
滴落在對方的肩膀...她自己也沒想到原來心中的自己
如此不安 渴求一絲溫暖 心中那壓實情緒的箱子也隨著烏伊菈的擁抱
開始鬆動....

BD_sanho:
距離上次這樣感受另一人的溫度是多久之前？類似的記憶早已被海水的冰冷給覆蓋，也是因為這樣此刻的溫暖還是顯得有些燙手。
不過聽著她嘶啞的聲音道出的感謝卻又讓自己松不開手。

擁抱的狀態下對方不可能看到自己的表情，更不會發現現在不知所措的模樣。
不知道如何開口去安慰人，繃帶下的嘴張開又闔上許久之後才緩緩的擠出了話語。
「⋯⋯要、說說嗎⋯⋯？」
即便說不出口安慰的話語，至少自己也能做到聆聽吧？

Cirein_15:

「吸...喝啊....」芙拉瑪深深的呼吸，那顫抖的擤音逐漸平緩...
緊摟著烏伊菈的手逐漸放鬆放緩

「這樣就好..在一下下就好..」
她將下巴靠在對方的頭上好一陣子才肯離開 將目光重新放在烏伊菈的臉龐

「也沒什麼..」她用手抹去眼角的淚痕
「上次遇到大霧 執行儀式時 遇到點意外」她慫了右邊肩膀給對方看
「大概女神喜歡吧 便把她拿走了」她故作輕鬆的無奈的笑

對方下巴放上了自己腦袋時還是讓自己忍不住僵了一下身子，頭頂上那兩根本該被斗篷遮蓋的觸手倒是只有在這種時候才特別不聽話，趁機輕輕點了點對方的臉。

直到芙拉瑪退了開來彼此的視線才重合。
聽著芙拉瑪的話語，大致上也猜到發生了什麼。
視線再次落在空蕩蕩的部分，這次倒是稍微皺了一下眉頭。
「⋯⋯這不是沒什麼的事情。」
要是被掠奪的是自己，想必自己肯定無法像是芙拉瑪一樣笑著說沒什麼。
即使對象是超乎想像的存在，是兇猛的野獸，又或者說是神⋯⋯被掠奪的憤恨肯定會如鯨油燈一樣的燃燒。

「妳不會憤怒嗎？」

Cirein_15:

「說不憤怒都是騙人的⋯」
她握緊拳頭 將臉撇向了另一側 閃躲烏伊菈的眼神
憤怒⋯⋯多少吧 多少有些吧 為什麼是自己的想法也佔據了當下的腦殼⋯⋯只是⋯只是⋯
憤怒⋯⋯能使失去的事物回到自己身旁嗎？並不能
更何況當初是自己提出的驅霧儀式 不是同伴遭殃
是自己 更沒有因此丟掉小命 已是萬幸

「但⋯那不會使失去的回來 從來不會！」
芙拉瑪重新的目光放回烏伊菈臉上，收起笑容略顯嚴肅的給予對方自己的答案

憤怒衍生的是復仇的行為，那之後呢？
就像是自己，如果真的哪天成功親手殺死那個混帳⋯⋯那之後自己又該何去何從？

芙拉瑪口中說的道理，自己也是明白的。

但從那天被扔進海水中的瞬間開始，自己再也沒爬起來過。
分不清方向，只是被洋流拉扯著。
如果不復仇難不成要當作那些不曾發生？
要將那個混帳的行為與自己的過錯都拋之腦後？

「雖然失去的不會回來，但被掠奪的人⋯⋯犯下錯誤的人⋯⋯你不覺得，或者說你不想要他們該受到懲治嗎？」

Cirein_15:
「⋯⋯」芙拉瑪先是訝異的看著烏伊菈 平時很少開口的對方，今天卻特別不一樣⋯⋯連忙講身邊飲料遞給對方

「想⋯我曾試過⋯⋯結局⋯往往跟自己想的不一樣⋯」
芙拉瑪想起過去生活的光明教，想起那剝奪她自我的腐敗教會，她詛咒著那群虛偽的兄弟姐妹就此消失，是啊 成人禮那年 實現了⋯⋯那尖叫嘶吼的畫面在她腦中折磨⋯⋯

「懲罰他們 同時也是懲罰自己⋯⋯」
她僥倖的從那場惡夢逃了出來，但那些撕心裂肺的哭喊仍然如同詛咒一般每晚侵蝕著自己⋯⋯

「烏伊菈⋯你有什麼想懲罰的人嗎」
她湊家雙眼靜靜的注視著你 像是查覺勒什麼淡淡的說

接過了對方遞來的飲料，拆開了一些繃帶，一邊聽著對方的回應一邊喝了些飲料來重新滋潤喉嚨。

視線觀察著對方，但又在聽到回答時被抓回思緒之中。

「⋯⋯想懲罰的人⋯⋯」

「有啊。」
這是肯定的答案。

對象是誰呢？
重新閉上眼，讓自己專注於自己的答案上。
是那位要是不去恨，不把所有憤怒與恨意傾注於他身上那刀刃指向的便會是自己的罪魁禍首。

「總有一天我必須得要親手殺了那個該死的混帳。」

Cirein_15:
聽到對方的答案 可以大致想像對方如此憤怒的理由 但那個人究竟是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 才讓烏伊菈如此憤怒...

「.....」本想說什麼但還是把話吞了回去
「烏伊菈...」她溫柔的與對方對視 手輕觸對方充滿憤怒的手
「遇到那種事情 一定不好過吧⋯⋯」
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情，但芙拉瑪知道 復仇⋯
那是一條孤身奮戰的道路
那裡不會有與你一同前行的夥伴
更不會有為妳指明道路的答案⋯她並沒有資格告訴對方不要這麼做
那是一趟沒有盡頭的單程票 一旦踏上了便很難回頭

她不確定現在能為對方做些什麼...或許傾聽是不錯的選擇 芙拉瑪繼續將點心塞給對方

BD_sanho:
或許在聽到別人所說關於自己的話時總會在心中反問自己來確認是否真實，是自己確保不會再次因為衝動而說出不該說的話的習慣。

此刻，手中握著點心，視線卻沒有抬起再次看向對方。

不好過是一定的，即使自己有時候會對有血緣關係的那人與他的同伴感到憤怒⋯⋯但從未真正渴望他們的死。
但因為自己的話語，數十條生命就這樣葬送。

「⋯⋯我以為聽到這，妳會試圖勸說我這條路有多愚蠢。」

Cirein_15:
「烏伊菈覺得如果是我 勸妳放棄」
「...妳就真的能放下那些過去嗎？」

芙拉瑪輕嘆了一口氣 也拿起一塊點心放入嘴邊
她知道若不是提前看到最後那慘痛的結果 自己可能依然執迷不悟
若不是商團與克勞陪在一旁 或是自己還在那深淵打轉

「愚蠢？不不不...那只是尊重自己的一種選擇」
「想做什麼就去做吧 烏伊菈...」她將甜膩的點心放入口中

「只是.... 別受傷 這條路還很長 說不定哪天你會有不一樣想法也說不定」

「需要幫助的時候 請記得 我 請讓我幫你或是陪你也好？」
她溫柔的微笑看向低著頭的烏伊菈..

自己確實是不可能因為勸說就被阻止的，就如同芙拉瑪所說的一樣。

—別受傷

這是一句在坦承內心的憎恨時沒有預料過會聽到的回答。
眼前芙拉瑪溫柔的微笑似乎有些刺眼，讓人不敢直視。

面對她的問題，話語一時間堵塞在了喉嚨中。
最終沒有馬上回應對方而是反問出了一個問題。

「芙拉瑪，妳走過這條路嗎？」

Cirein_15:
「⋯⋯也許吧？」

她搓了搓手沒有給予直接的回答
遠方的海浪一陣一陣拍打 唰唰洗刷岸上
芙拉瑪看向遠方 輕嘆了一口氣
一股又一股難以平復的情感從胸口向上漫出來

「算嗎？我只是希望他們都消失而已⋯⋯」
「誰知道 ⋯⋯會那樣⋯」
她恨透了照顧她長大成人的教會，枯燥的經書、煩人的規則、多數人的愚知那些污辱抹滅人格的話語
，她恨不得希望自己消失毀掉一切⋯⋯她祈禱著

「⋯⋯如果自己也消失就好了⋯⋯」她凝視著遠方海面用盡嘶啞的氣音 幾乎聽不見的小聲道

BD_sanho:
並沒得到明確的答案。
或許一樣是源自無心的願望，或許⋯⋯
思緒飄盪的時候卻聽見了那句嘶啞，近乎破碎的聲音。

停頓了一瞬，最終還是伸出手，輕輕的拍著對方的背。

「⋯⋯那，芙拉瑪已經看過這條路的結局了嗎？」

Cirein_15:
「不知道⋯⋯」
芙拉瑪慫肩看向旁邊的烏伊菈
她自己也不清出這是不是這條路的盡頭
只知道那一天 無情的神回應了她的祈禱
實現了她的願望，一座未熄滅的小火堆
成為了悲劇的起點⋯⋯也成為他們終點⋯⋯
凶惡的海盜隨著人販子闖入了她們臨時的帳篷
那尖叫生命盡頭的嘶吼 每晚都穿透她的夢

「⋯⋯」
「烏伊菈覺得這條路的結局會是什麼？」

BD_sanho:
面對著被提出的提問，眨了眨眼陷入了思考。
要是哪天成功殺了那傢伙之後呢？
內心的憤怒與懊悔會得到解脫嗎？
過往的一切會畫上句點嗎？
事情一定不會那麼簡單吧？

「⋯⋯我不清楚。」

「事實是我並不清楚這條路的盡頭是什麼。我只知道⋯⋯這條路似乎時常被認為是愚蠢的。即使完成了復仇內心的恨意與悔意也不會就這樣消失⋯⋯」

「不管怎麼做都回不去了。」

「但我不知道還有什麼其他的前進方向。」
要是不去恨那個人，那就只會恨起說出了願望的自己。 要是不為此感到憤怒，那些嘗試拋棄溫暖記憶又會掐住自己的咽喉。 唯獨將那個混蛋變成十惡不赦的罪人才能維持著正常的狀態。 錯的是他。 只能是他。 一切是那樣的合理，又是那樣的不講道理。

Cirein_15:
「一起尋找吧⋯⋯烏伊菈」
「不管是尋找別種宣洩恨意的方式 或是要在原地待著也罷⋯⋯」

芙拉瑪身手親親觸碰烏伊菈的肩膀，雙眼溫柔的注視著對方⋯⋯

「多一個伴也不錯吧？」
「回不去的就忘掉他 我們在一起創造新的就好了」
「至少妳現在還活著還有機會不是嗎？」
「也許我們⋯？先從開口開始？說不定會有更好的想法的」

她嘗試輕撫對方的頭 試圖給對方安全感以及勇氣

「一起⋯⋯尋找⋯⋯」
低聲重複了一次對方的提議，這一次只是安靜的任由芙拉瑪摸摸自己的腦袋。

「我不想遺忘那些回不去的過去。至少，只剩我可以記住了。」

「但，確實只有我還活著有機會。」

已經有多久沒有像這樣多話，雖然有些口乾舌燥但其實感覺並不壞。
只是，無法明確表達的話語與整理不清楚的思緒還是有點難說出口。
「⋯⋯」
再次安靜下來後只是將重心稍微靠向對方，安安靜靜的點了點腦袋。
同意了對方的邀約。

先從這一步開始吧。

Cirein_15:
「慢慢來吧」
芙拉瑪輕輕的摟著烏伊菈繼續摸著烏伊菈的頭

「看來那些過去的事情對於烏伊菈很重要呢...」
「如果烏伊菈願意的話 能和我說說嗎？」

她眨了眨眼將飲量遞給烏伊菈。 避免對方口渴

BD_sanho:
人體的溫度與那日海水刺骨的寒冷比起來燙多了。
雖然不是討厭，但也還沒完全適應。
不過既然都決定前行的方向了，那也不打算就這樣退縮。
「⋯⋯嗯。」
再一次的點頭。
「不過要從頭說起的話⋯⋯可能會耗點時間。」
接過了飲料。
輕飲了一口之後便開始敘述起了過往的記憶。
從上一艘船上的同伴們，那位與自己有血緣關係卻稱不上好的親人，那些偶有摩擦卻也不能說糟糕透頂的幼少期。
再來講到了那位被擄上船的奴役，愚蠢的孩童是如何與那個人關係變好，如何信任起對方，將對方視為家人。 又是如何因為一次與親人平凡的爭吵而對那個人說出了令自己後悔一生的願望最後導致那一日的慘劇。 敘述中沒有講述太多細節，畢竟在回憶的同時要不被記憶的洪水淹沒實在是太過困難。 故事的尾聲，只是以一句：最後自己上了現在的船做為結尾。

Cirein_15:
聽著對方驚心動人的回憶，心情也隨著情節上下起伏，時而歡笑..時而緊張憤怒的握緊拳頭...原來對方的過往是這麼的複雜...
烏伊菈想復仇的對象 大概就是那位曾為家人卻背叛她的那人吧⋯⋯
芙拉瑪十分能想像烏伊菈的感受，那些細微的情緒變化隨時的戳動了她的過往...
只是想不到對方的經歷跟自己過往也有幾分的相像 只是自己沒那麼慘罷了⋯⋯

隨者故事的尾聲，芙拉瑪順勢的分享了近期在商團船上的趣事，從釣魚時大副愚蠢的姿勢 再到 船員們愉快的慵懶互動.....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了晚上...
芙拉瑪指著 漫天的星星 聊著那些星座的方向
開始講述那些傳奇們的故事 ..

.很快很快
索劃開黑夜從海面悄悄的探出頭
天空渲染著淡淡朦朧的紫色漸漸轉亮，日出些許的陽光輕輕包覆著妳們倆的身影⋯⋯

「看！烏伊菈 天亮了」她指著天開心的對著與自己相處一整晚的烏伊菈露出淺淺微笑

敘述完後是傾聽，平靜的對話與溫柔夜色安撫著情緒。
隨著天色逐漸轉亮宣告著時間的前進，宣告了又是一天的開始，看著天空忍不住跟著笑了一下。

「⋯⋯嗯，天亮了。」
時間會不斷前進，不論如何都不會停下。
無論悲傷還是憤怒亦或者是喜悅明日總會不斷到來。

Cirein_15:
清晨 一天的開始
時間仍然繼續前進 絲毫沒有停下...
無論沈浸過去或是決定向前行 今日都已經開始
只別於昨日 妳們肩靠著肩 靜靜感受屬於早晨的時光
清晰的海風伴隨甘甜的氣息 輕拂著妳們的臉龐
溫暖的光線悄悄的照在妳們身上....

「謝謝妳烏伊菈..」經過一夜的暢談，腦中的迷惑如同早晨的白霧隨者光線逐漸化開...芙拉瑪輕摟著對方的肩膀淡淡的輕輕的說出感謝的話⋯⋯
看著烏伊菈彷彿看向過去的自己，忍不住又多給對方一個擁抱

不論時間的變化 不斷到來的明天
在清晨陽光下交匯的兩人影子說明了從今日開始
命運已悄然改變⋯⋯儘管可能是微微
但總是得向前⋯⋯

Cirein_15:
/感謝烏伊菈中與我交流 烏伊菈是溫柔的好孩子嗚嗚嗚嗚

/BD_sanho: 也謝謝芙中陪這孩子！ 話少疏離人真的好難開起交流⋯⋯

/而且芙拉瑪真的好溫柔⋯⋯好想喊媽咪⋯⋯

Cirein_15:
/都喊都喊

BD_sanho: /隔了好幾天才發現用錯帳號回應我要哭死了

Cirein_15: /我想說那是誰😂

BD_sanho: /切到很久沒用的帳號完全沒注意到我真的大哭,請忘記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