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腳狐狸 ☸ Tilia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公開交流|1v1 平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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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個寧靜的晚上,非常難得是一夜的風平浪靜,一位身披長衣的男子正在碼頭上,低聲吟唱著未明的歌謠。

  悠長的歌聲彷彿能夠傳遞到遙遠的另一端,微小的螢光聚集在岸邊,彷彿是聽見他的呼喚似的。

  這一段歌謠似乎並不屬於人類的語言,那像是重複唸誦著無意義的詞彙——那是海妖的詠唱
latest #25

【注意事項】
時間點在主線三後主線四前
可以只路過不交流
Tilia變異值已達10,處於經常神遊的狀態
Tilia比以前更加包緊緊了
受到驚嚇可能會拔槍警戒
中之會視乎情況拉線截止新入場
有可能回不完
瘸腳狐狸 ☸ Tilia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誰會在奇怪的時間點發公開交流……中之躺回去繼續睡(
立即下載
GE-費斯
4 months ago
/角色對詛咒體不友善 ⋯中之進來打個招呼
livinginlie:
其實中之很歡迎不友善的互動 (?
「……」踏出熱鬧的酒館,習慣穿過小路回到港邊的盧克感到有些意外。

人煙稀少的巷弄於夜晚總給人帶來近乎陌生的寧靜,此時卻能隱約聽見些許歌聲在空氣中飄蕩,一如霧氣般神秘而模糊,卻又帶有一絲難以言喻的吸引力。

踏著穩定的步伐,盧克很快回到熟悉的港口,海潮拍打著岸邊的聲響混著歌聲,就像母親對年幼的孩子低聲吟唱。

「……哈。」映入眼簾的是個詛咒體,他的周遭發著微光,盧克決定 (coin)

I/靠近
P/保持距離
GE⎈萊辛頓
4 months ago
站在離人有段距離的地方,聆聽夜裡的歌謠,是什麼促使他站在這裡呢,眼前身披長衣而看不出樣貌的人哼唱著,就彷彿傳聞中的海妖。
萊辛頓無從判斷自己是被海妖的歌謠吸引,還是就像那些海中微小的螢光,被詛咒的人終被呼喚而來。

「打斷你並非我的本意,但在夜晚吟唱這種歌謠,會引來各式各樣的存在,我也是其一。」

「你可得小心點。」
Luke_Knightly_28

  假若男子一直不哼聲,Tilia不會發現有任何人接近他,要是以前那位警戒心極強的瘸腳狐狸,可能早已經在暗中摸向腰間的火槍。

「呱呱!」

  偏偏在他身邊有一隻不安分的鸚鵡,搧著翅膀一邊呱呱叫,一邊啄著飼主的銀髮,才讓他的神智從觸不可及的幽海回來岸上。

「痛……別再扯了。」
lexington_07

  「……!」陌生人的闖入打斷了歌謠,同時亦讓Tilia的意識回歸現實,看著因他而聚集螢光,心中的某處萌生一陣寒意,不禁往後退了好幾步。

  好不容易才壓下心中的餘悸,拉上圍脖遮掩在夜中散發微弱螢光的鱗片,望向那比他矮一截的詛咒體。

「……我會注意。」努力保持鎮定聲線卻在顫抖,坦白說,他也無法肯定自己還有多少清醒的時刻。
口吐白煙,隨著海風而去,看著月光下的海面波光粼粼,旁邊還有著一個歌聲…
等等,歌聲?
「誰!海妖,還是詛咒體?」我反射性地警戒起來,看到旁邊正有個包緊緊的人影,想了一想到底有沒有看過這個人
(coin)(I忘記 P認出)
想了一想,這個包緊緊的身姿似乎是某個碼頭不小心撞倒的人,我收起了警戒心,上前打了聲招呼
「啊,抱歉,我以為是海妖呢,原來是你啊,上次過後腳還好嗎?」
Walter_Edward

  突如其來的呼聲驚動狐狸過份敏銳的神經,第一時間便是抽出火槍警戒,直到從零碎的記憶之中,拼湊出一張模糊又陌生的人臉。

  「是你……」勉強記得曾經在碼頭碰過面,但亦僅此而已,除此之外對眼前的人毫不知情。他垂下手但沒有收起槍枝,即便放下警備依然不打算卸下武裝。

「……不會好的,那是舊傷。」
LindseyWynne:
「是嗎……」我又吸了一口煙,想了一下子後,將思緒隨著白煙吐出。

「不用太擔心,大海會沖刷一切,哪怕是舊傷也會在一次次的漲潮退潮裡,被浪花帶走的。」我看著大海,便把鞋子丟在了一旁,赤腳泡在海水之中,感受著大海的懷抱。

愛德華伸出了手,邀請你一起泡泡腳。
Walter_Edward

  看著伸向自己的手,那是尚未有變異的手,雙腳也沒有轉化的跡象。他不禁垂下眼眸,浪花恐怕無法將迪亞波利卡的惡質帶走,海妖的詛咒已經在他的靈魂上生根發芽。

  Tilia沒有正面回應男人的邀請,但他最終還是收起槍枝,在半個身位的距離下抱膝而坐,海上的微小螢光亦隨著他的動作靠攏。

「……你似乎很習慣在海上生活。」
「……是啊,我爸也是無根者,或許我也繼承了這份嚮往大海的心吧。」——我哼起了一段家鄉的歌謠,那是老爸也曾訴說過的,一個無名小海盜的故事。
(音準(dice20)
Walter_Edward

  所謂的天生無根者,或許就像眼前這男人,將大海視作歸屬,不論風雨也無所畏懼。

  也許就連面對詛咒也不為所動。

「就算不幸被詛咒也不怕嗎?熟悉的一切慢慢變得愈來愈陌生。」
LindseyWynne
「啊啊,當然會怕。」——我又吸了一口煙
「如果我變成詛咒體的話,我不知道身體會怎樣,陌生、恐懼、膽怯,充斥全身。」

「我們船上還有三個詛咒體,老實說我並不害怕被感染,但是我總覺得他們的視線好像都在看著一個遙不可及的地方,我害怕的是他們有一天會前往那『遙遠的彼方』,丟下我一個人。」
LindseyWynne
「別看我這樣,其實我跟那群小鬼在一起之後,變得越來越不像在自己了,變得有些感性吧。」——我將視線放到了眼前的人身上,包得嚴嚴實實,可能變異變得更嚴重了吧。

「能讓我看看腳踝嗎,我或許有點方法。」——明明只有一面之緣,卻還是想幫助他人,換作以前的我,肯定不會這麼做的。
瘸腳狐狸 ☸ Tilia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Walter_Edward

  作為野狐商團的團長,船上少數的普通人,涅瑞伊德也會害怕類似的事發生嗎?終有一天自己會因詛咒歸於深淵,烏伊菈可能也會,到最後會只剩下船長一個人……這何嘗不是另一種詛咒?

  Tilia始終保持沉默,但對於男子的發言他也有部分同感,逃脫娼館之後思考以理性作為主導,行為以合理與利益為優先,但在商團生活的兩年間,開始逐漸摻雜自己的個人情感。

  「就算是傑拉爾德也無能為力。」一開始便認定男子沒有方法,四年間盡他所能收集關於解咒的情報,然而沒有一個是可行的,不論剝下多少片鱗片都徒勞無功,只能眼睜睜看著詛咒日漸侵蝕身體與靈魂。

  最後許是為了讓男人徹底死心,他捲起褲管,脫下長靴,鬆開了纏在左腳上的繃帶——
LindseyWynne
「……」——那是雙已然變異嚴重的腳,甚至已經有蹼了,難以想像他還能正常走路到現在。
「我找找幾個藥膏。」嘴上是這樣講,但是這種程度只能仰賴神蹟了,詛咒體們分分秒秒都承受著將會變成這種樣子的恐懼嗎?眼前這個人到底經歷了什麼?

「這幾個藥膏可能會讓你好一點,大概(dice4)天不會痛,不至於讓腳踝受傷吧。」

「願幸運的七會保佑你,我叫愛德華。」
瘸腳狐狸 ☸ Tilia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Walter_Edward

  右腳還保有人形,但左腳早已經面目全非,鱗片覆蓋大部分的皮膚,尾端也不再是能夠正常觸地的腳掌,如同薄紗般的尾鰭已完全取代他的足部。



「……謝謝。」

  普通的藥膏面對詛咒的侵蝕可說是毫無作用,但Tilia還是選擇接受男子的好意,自己現在用不上,也許日後夥伴們有需要。

  「野狐的Tilia。」他亦報上自己的名號,一邊重新把尾鰭摺疊纏好。纏足的過程或許有些觸目驚心,但纏足的人對此早已經麻木,盡管疼痛也只是咬牙暗忍。
LindseyWynne
「我能做的就到這裡為止了,抱歉。」——為什麼要道歉呢,明明只是見過一次面的人,但身體卻擅作主張地動起來了。

「下次再見吧,Talia,我該回去了」
瘸腳狐狸 ☸ Tilia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Walter_Edward

  道歉已經沒有必要,而且被海妖詛咒也不是誰的錯,只能說是自己倒楣。

  現在才追究是誰的責任已經沒有意義。

  「……再見,愛德華。」對方表白要回去,Tilia也沒有理由挽留對方,而他的確也離厄摩泰爾號有點遠了

  他也該回去了。

感謝愛德華中交流!!
GE⎈萊辛頓
4 months ago
LindseyWynne:


「但是這不是你能夠控制的,對嗎。」

萊辛頓從對方顫抖的回應理解眼前的人似乎並不是有意這麼做,不如說他似乎比起旁人都要更惶恐。
包裹緊實的身體,在海上並不少見,原因大多來自於蔓延於人體的詛咒。

螢光的瞳孔落在對方努力遮掩的脖頸,他異變的雙眼對於漆黑中透出的光格外敏感,那不明顯的微弱螢光,正類似於萊辛頓有著發光體的觸腕,或者說身上各處異變部位,坦蕩展現變異身軀的他與遮蓋全身的人成為明顯對比。
lexington_07

  再多的解釋也是空白無力,Tilia只好點頭承認。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有時候會說一些連自己也不知道的語言……」如果沒有旁人的發現,Tilia或許會更遲延才察覺到,自己所說的並非是人類的語言,是「她們的」——

  即便是徒勞無功,還是習慣性想遮掩頸上的變異,被詛咒侵蝕的身軀對他而言並非是一件光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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