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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紊亂的思緒如藤蔓般糾纏著心臟,大力地跳動的心臟則是敲打著他的胸口、叫囂著給予自由,激烈的脈動透過血液貫穿了全身,明明他正躺在床上,卻好像已然行走了千里。
他反射性地伸手探向床頭櫃,試圖摸索自己睡前放在櫃子上的水杯,但夜光還沒將手伸向自己的視野內,卻先感受到了一股執著的力道。
夜光順著指尖的方向望去,一張睡得安穩、眉頭舒展的面容卻取代了自己的指尖,出現在自己的視野之中。
長睫落在臉上,並拉出一道陰影,平時總是打理得整齊的長髮此刻則是垂落在頰邊,隨著歪斜的面容一同傾倒。
早希趴睡在一旁的椅子上,鋪墊在椅子以及臉頰之間的手臂向前延伸,因放鬆而呈現垂落狀態的指尖則是纏繞於自己的指間。
夜光在認知到此光景意味著甚麼的瞬間,便反射性地望向周圍,即使此刻沒有人,他也不敢掉以輕心;然而若是要他離開去鎖門,他又有些捨不得此刻指尖中所攥著的體溫。
他看著早希那張半埋在手臂裡的臉,有些迷糊的腦袋終在渾沌裡尋到了幾縷散落的記憶--
早希看起來似乎有些疲倦,夜光便問她要不要先去休息。早希晃了晃腦袋後便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表示自己在這裡稍坐即可。然而一進入狀況後的夜光便忘我地失去了對時間的概念,最後在一旁小睡了片刻,醒來後才想起了早希的狀況。當他正想看看對方時,卻發現女子不知在何時在自己身旁靠著椅子睡著了。
夜光按捺不住一窺早希睡顏的心思,便輕手輕腳地蹲在早希的對面。
平穩而規律的吐息以及那張一如既往安然的面容誘惑著他再多前進一些,本來忌諱的距離因對方此刻所嶄露的空隙而輕易地被拉近。
女子的睡顏過於平穩,既不輕吐夢囈,也未曾流露半點表情,一如清醒時的冷靜自恃。連睡覺也充斥著防禦這點令夜光有些不悅,便伸出手輕觸對方的眉間。
溫度先是透過指尖猶如觸電般地竄上,隨後才是意識到了「自己正在觸碰這個人」的事實。夜光收回指尖,再次充滿防備地望了周圍一圈,而在此刻的寧靜裡,除卻自己的心跳聲是唯一有可能喚醒早希的罪魁禍首外,就是他此時無法消弭的緊張。
過去並非未曾與異性有親密的互動過,可不知為何,此刻流淌的空氣間卻讓他嗅出了禁忌的氣味,好似他再有任何進一步的舉動,都會就此打破某種規矩或是默契。
然而那樣的悖德感卻深深地吸引著他,更不可思議的是、這種感情對他來說並不陌生,似乎已然在某種夢境裡歷經過一次。
他試圖努力地回憶,同時再次向對方伸出手--
夜光尚未觸及到女神的睡顏,安然流淌的空氣卻在轉瞬間應聲破碎。
女子那本該舒展的眉間稍稍地隆起,隨後是加重的鼻息、混雜了些許夢囈般的嚶嚀,撕扯了此刻虛假的靜謐,連同夜光那未能回憶起的記憶一同沉沒於夢境初醒的慌亂裡。
早希緩緩地半睜開眼,甫接觸光亮的雙眼在半開的那刻便又飛快地闔上,她將臉埋在墊在臉下的手臂間蹭了蹭之後,這才再次抬起眼。
仍舊微瞇的雙眼導致眉間的皺褶依舊未能褪去,早希向著周圍看了一圈後,終於將視線放在夜光身上。
「早安,早希小姐。」早就做好準備的夜光輕扯唇角,將容光煥發的微笑獻上,刻意壓低的語調猶如床第間的情話,然而早希卻迅速地從半趴著的姿勢挺起身子。
「……早安。」平時女子清冷的嗓音此刻帶著破碎的嘶啞,聽見自己聲音的早希象徵性別過頭地咳了幾聲,「不好意思,我睡著了。」
「沒事的,妳看起來真的有點累--需要我離開一下嗎?」
「麻煩你了。」
「好,我去門旁邊。」
早希的目光始終與他錯開,可耳畔邊微漾的豔紅以及似亂了調的樂譜般失準的平衡,那些或許未曾在他者面前展露的樣貌讓夜光心情極佳。
然而當他走到練習室的門邊時,靜止的門扉卻倏地大開,從中伸出的一隻手臂將他硬生生地拽了出去。
夜光還來不及向後看早希最後一眼,便就這麼被抓了出去。
「Gui!」夜光踉蹌地向前踏了幾步後,反射性地向後,不意外地看著Gui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
「Kei說時間到了。」
「……說的也是。」
Gui的話語平淡的毫無起伏,卻讓夜光滿腹的牢騷與不滿頓時消散。Gui鬆開了夜光的手臂,後者卻向後瞥了眼練習室的門。
倘若這裡是抱持著慾望的人們將其實現的場所,那麼即使是在一開始懷揣著步明確動機的夜光,也必然會有想要實現的慾望吧。
--畢竟無星之夜裏仍有光的存在。
「夜光、差不多該走了。」
「該走了?」
夜光從短暫的恍神中回神後,疑惑地重複著Gui的話語。
Gui伸手指了指走廊彼端的門扉:「練習室、占用太久了,等公主醒來就該算帳了。木蓮是這麼說的。」
「……」
無星的公主殿下身側今日依舊有著萬全十足的戒備。
時間順序是:早希覺得很累但不想被夜光看到,所以隨便找了個地方坐著休息→睡著了
夜光練習到一半沒看到早希→坐著等→睡著ㄌ→早希起床→看夜光在幹嘛→round2睡著ㄌ
獻給那個110抽都沒來的人
跟
指來ㄌ一張的人
哇靠我真的是不知道說甚麼ㄌ垃圾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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