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立普利斯便開始積極的打掃甲板、整理砲台、擦拭船上的燈泡與酒瓶,被強制塞了拖把的水手藤首邊跑邊拖地,自願來幫忙的船醫祝島雖然動作慢但也好好的努力著,航海士芮嫸只顧著看航海圖假裝自己很忙碌,這個大少爺並沒有打算加入打掃的行列。
萊辛頓也拿著拖把想要幫忙,但立普利斯趕走他讓他去前面看著大海發呆。
船長連打掃的權利也沒有啊,他坐在甲板前端看大家忙活著,有些淒涼。
但大家都知道,只是不想讓少一條腿的船長這麼勞累,即使有個傢伙在船舵前面偷懶。
他們稍微裝飾了一下船上,擺上能夠聊天的地毯與矮桌,也把寵物石頭們通通擺放整齊。
貝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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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恩德聽說三角收到蜜月號邀請的當下,差點把手中熱騰騰的鹹派落到地上,在隱彌的注視下默默把食物叼好。
「那我們可得好好準備一下。」
貝恩德帶上了許多廚師做的甜點,拿木盒裝好,另外讓三角拿布包裹著三層架帶過去,提著一些行李上船做客。
貝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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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三角你聞聞我們現在還有味道嗎?」
數週前的鯨魚爆炸,他的嗅覺幾乎喪失了好一陣子,同樣的,三角甚至比他臭的時間更長,腐爛的味道瀰漫著當時的衣物。
換上了她所擁有的最乾淨的衣服、帶上貝恩德請她拿好的三層架,三角因為貝恩德的提問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又湊近貝恩德聞了聞。
「判斷為無,三角不自信地給予答案。」畢竟長時間的腐臭味已經將她的嗅覺攻擊得體無完膚,即使周圍的人已經告訴她沒有異味,但腐爛的氣息依舊黏在她的鼻膜好長一段時間,直到這週才開始好轉。
「已成功目擊蜜月號。三角對接下來的茶會感到期待。」和貝恩德一起來到蜜月號前,總覺得蜜月號似乎又變得比上一次更大了。
「你們好!已經過了好一陣子沒有見面,這段時間的旅行還好嗎?」
立普利斯到港口迎接兩人,他很是想念許久不見的友人,一看到對方的身影便大大的揮手,帶領他們往蜜月號的方向前進。
似乎聽見了他們所談論的話題,他們也同樣遇到鯨魚了嗎?雖然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切完好,但其他人可沒這麼幸運,在遭遇戰鬥後所有人的衣服都被芮嫸丟進大海裡,一群裸男站在甲板上的畫面記憶猶新。
帶領他們走到蜜月號上,愉快的宴會氣氛等待著踏上甲板的三人。
「當然,最近過得非常充實,看了鯨魚的爆炸,對強勁的敵人開砲……除了被血腥氣染上味道外,一切皆好。」
他數了一下最近的冒險旅程,輕風吹拂,今天的天氣不錯,太陽也不至於熾熱到灼傷,邊踏上甲板,貝恩德勾起微笑。
「你們呢,或者說蜜月號過得如何?」
「我們最近也一如往常,船長的賭博遊戲、四處探險,也遇上了鯨魚爆炸和強勁的不可思議的蝦子敵人戰鬥,雖然可怕,但大家都一起面對過去了,這些都挺振奮人心的。」
是啊,今天是美好的令人愉悅的好天氣,適合與許久不見的友人暢談關於航海的一切種種,這些事情都很不可思議,貝恩德手上的木盒傳來的香氣也讓立普利斯有點好奇,一會兒的時間,身手靈敏的他們已經到了船上。
木頭彼此輕輕撞擊的聲音迎接踏上甲板的人們,在酒館、在港口、在海上,因這片湛藍相識的人們相聚。
「歡迎,我親愛的朋友們。」
萊辛頓微笑著張開手歡迎蜜月號的客人。
早在立普提出想邀請斯普奇船隊的人,他就已經開始期待這天到來,海上的任何因緣都值得珍惜,友好的關係更是,就連天空都祝福著這場茶會。
「你好。三角向探索者烏尼姆全員進行招呼。」包括所有的船員和蜜月號,三角拿著手上的東西乖巧地站在貝恩德身側,像個助手一樣聽著關於航海時的話題。不過許久未見的臉龐還是讓她盯著蜜月號上的大家看了好一陣子。
「對於探索者烏尼姆相似的經歷感到好奇,三角已經迫不及待故事的分享。」聽起來他們似乎走在了相同的航路上,三角對於這樣驚喜般的默契感到高興。
「上次友誼戰看到的大帥哥和小女孩。你們好,歡迎來到蜜月號。」
芮嫸用觸手朝著他們的方向揮了揮,早些還被立普利斯教訓過要有禮貌的人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勾著藤首的肩膀另一隻手抓著躲在他背後的祝島,吊兒郎當的模樣,還上下打量貝恩德。
「不要聽他說話,三角,我們當然期待一起分享故事。」
立普利斯此刻多麼想替他的小朋友戴上耳塞以防船上的小痞子管不住嘴說出什麼沒禮貌的話。
他已經緊張到腳趾捲曲。
GE⎈萊辛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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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是那個很會繞口令跟講笑話的小女孩,還有挺帥的紫色船長,嗨~原來是你們要來玩啊。」
和芮嫸勾肩搭背的藤首,語氣聽上去就像他現在看上去同樣隨便,帶有笑意勾起的眼角被墨鏡遮蓋,禮儀似乎跟他落入大海的衣服一同隨著洋流離開他的身體了,連帶的還有進行友誼戰的斯普奇船員的名字。
「立普利斯說過是貝恩德船長和三角……」
祝島用極度小聲的音量說著。
「那你出來打招呼啊自閉兒。」
「總之這邊請!」立普利斯已經躲在萊辛頓背後了。
貝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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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好、」
貝恩德大略知道蜜月的船員幾乎都是詛咒體,但這麼近觀看全員還是第一次,他看著芮嫸的觸手,幾秒後才自然地移開目光,跟斯普奇朝夕相處的同伴不同,他少有機會處在這麼多詛咒體的環境中。
「我們帶了甜點給你們,是船上的廚師做的,希望合你們的胃口。」他邊走邊提了提手上的木盒,裡面發散出甜膩的香氣。
「小哥你在看我的觸手嗎?我不介意你摸摸它們。」芮嫸笑著露出虎牙,不知道是性騷擾還是單純只是跟對方打招呼的海上流氓。
GE⎈萊辛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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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點!我從剛才就一直聞到的香味是這個啊,你很不錯啊,老兄。」
看見食物而欣喜的拍動尾巴的藤首湊過去跟隨貝恩德手上的木盒,與芮嫸左右包圍著貝恩德,一個眼裡只有吃的,一個眼裡只有男人。
「嗯,我只是在想你們都很漂亮,或者說帥氣,如果這不會冒犯到你們。」
貝恩德點點頭,雖然是客人,但他的視線往上能看到芮嫸的觸手,往下能看到藤首的尾巴,再轉過頭能看到祝島和萊辛頓。
「老實說,我很想碰碰看,不過得先和我的大副三角放下這些食物。」他眨了眨眼睛,桃色的眸子亮起,蜜月號果然無愧於他們的船名,有讓人在度蜜月的感覺。
「那有什麼問題。」
芮嫸用膝蓋頂了祝島的膝窩,讓他整個人撲倒在地上,祝島緊張得說不出話,面對陌生人他是完全無法組織言語,結結巴巴的說著,「你、你們好⋯⋯我我、我是船醫、他們是航海士和水手⋯⋯您可以隨便摸沒關係⋯⋯」
一邊說一邊卑微的幫貝恩德拿過手上的木盒並鞠躬答謝。另外一邊的立普利斯也幫三角卸下手上的重物。
「謝謝你們來玩還帶這麼棒的禮物。」
「明明身體、我是說人來就好了。」
芮嫸靠近雙手已經解放的貝恩德,笑著勾住他的肩膀。
萊辛頓也過去幫忙祝島,順便慰問他兩句,畢竟他看上去卑微的令人同情。
「我的船員們都很高興你們來,只是他們和別人比較沒有距離感,但都沒什麼壞心思,你們別太介意、自在就好,想摸什麼儘管摸。」
雖然這話說得沒什麼說服力,萊辛頓沒有干涉自己的船員用他們的方式和貝恩德與三角交流,顯然有點太放縱了。
貝恩德往被勾著的方向晃了下,他隨即抓住東西稍稍站穩,鞋跟踩在木板上發出與斯普奇不同的聲音,用料似乎不太一樣。
「沒什麼距離感或許是好事,畢竟唯有這樣,人才能建立關係。」
貝恩德能對第一次見的人提出他的夢想,自然不會介意過近的距離,他方才握住的是芮嫸的觸手,輕握了下又試圖鬆開。
「原來是這種觸感,真有趣。」他輕笑了下,有些懷念道:「我想起了上次遇見的詛咒體,於霧中的骸骨之島上,本想招募成新船員,但最終被拒絕了,人與人間更多時候都是萍水相逢。」
「我想,我們也航行到那座島過,在那片什麼也看不清的霧中,甚至差點弄丟寶貝的蜜月號呢。」
想來已經是約三個月前的事情,或許還不夠久遠,卻也已經讓人懷念,蜜月號消失時、還以為探索者烏尼姆的終點就是那座奇妙的島了。
「起霧時航行相當危險,就在被迫停泊時,我們也遇見了一位詛咒體,也試著邀請他,並同樣被拒絕了,他的船就彷彿是那陣霧。」
黑海 ଳ ▼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將手上裝著三層架的包裹交給春雨組裝,三角看著被包圍的船長有種微妙的新鮮感,她猜測貝恩德此刻大概很高興。不打擾船長之間的談話,或者說貝恩德的好事,三角走到剛才跌倒過的祝島身邊,打算和祝島一起進行點心的擺放工作。
「請春雨打開三層架,三角將進行點心的擺放說明。」等待祝島打開木盒的同時,三角先開口請春雨先將三層架展開放在桌上,而她則是對著點心開口說明:「由下至上墊上布料,第一層為三明治;第二層為點心司康及Zeppole;第三層為蜜餞、奶酪、水果派。三角將擺放的方式進行了說明。」詳細的說明彷彿是對下午茶有著堅持的研究員。
「看起來超讚的點心——!」
不知何時藤首已經盤腿坐在地毯上,搖晃著身體,在等待著三層架被填滿後能夠吃點心的時間,一條愉快拍打著甲板的尾巴被他擱置後頭。
他沒有伸手幫忙,因為藤首明白放在手上的食物除了他的肚子哪兒也不會去。
「真是有原則的擺放方式,我知道了。」立普利斯把修船用手套取下,戴上另一副乾淨的白色棉質手套,把點心們依序擺好放在精緻漂亮的盤子上,祝島也戴著醫用手套幫忙排序,雖然他對甜點很陌生,但剛才三角解釋的順序他一個也沒有遺忘的整齊擺好。
美麗又香氣四溢的點心三層架組裝完成,祝島覺得很有成就感的想找人擊掌時,立普利斯正在和三角說著「完成了!」一邊輕輕擊掌。
祝島摸摸口袋裡的蛞蝓,哀戚的把手套放進垃圾桶。
「是的,在這片海上,個體的歸處大不相同,有的詛咒體選擇歸於霧中,也許我們遇到的是同一人,也許不是。」貝恩德回應著萊辛頓的話語,他走上前,觀賞井然有序的甜點擺放,跟他們排練時一模一樣的結果,斯普奇的船長滿意地笑了笑。
這是他今天無數微笑中最標準的一個,「危險到來時,我們不得不離開心愛的船,甚至有驚險的,是來到一條鯨魚的腹中,我還以為整艘幽靈號會毀在哪裡呢?冒險還真是一個比一個刺激。」
他感到一陣口渴,在說了這麼多話後,今天沒有送上名貴的酒,真是美中不足。
黑海 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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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漂亮。三角對於春雨及船醫的合作感到滿意。」回應春雨的擊掌,她第二個迫不及待地坐到地毯上,看著仍在聊天的船長後面無表情地拍了拍自己左邊的位置。
「請貝恩德儘快坐下,三角向沒有遵守排練事項的貝恩德進行抱怨。」結果還是開口打斷了貝恩德的興致,她又重複地拍了拍左邊的位置一次,接著才轉而拍了拍右邊的位置:「推薦春雨的位置,三角私心地準備體驗貝恩德左擁右抱的感受。」要是春雨也想坐船長旁邊的話她只好勉爲其難地選擇祝島了。
「說起來有點心的話怎麼可以沒有點喝的,你們坐啊。」芮嫸走過低著頭看蛞蝓的祝島身邊,把他一起拽走,往下層甲板走去。
「我要坐在三角旁邊。」立普利斯笑著說,有禮貌的抱著腿坐了下來,看上去相當愉快地哼著歌,自己編的。
過了一陣子,芮嫸帶著四罐鮮紅如血的液體,身後的祝島則是雙手捧著一罐顏色較淺的玻璃瓶,「這是烏尼姆自釀的血橘酒,還有給可愛的小女孩喝的血橘果汁,我們的小朋友立普利斯也很喜歡。」大方地介紹著,芮嫸用觸手把瓶子放在桌上,並把包裹在籃子裡的玻璃杯拿出來斟滿了酒水。
祝島看起來像剛新婚的小媳婦一樣幫三角和立普利斯也倒了果汁並遞給他們。
「我、我叫祝島……希望妳會……喜歡果汁、三角小姐。」用著卑微的音量跟三角說。
「謝謝。」萊辛頓用觸手接過了芮嫸以觸手遞來的玻璃酒杯,笑著看準備開始享用飲品與點心的大家,他沒有忽略剛才聽見的,看來他們的客人對於今天的茶會也十分期待,不曉得流程有沒有符合他們排練的令人感到滿意。
「我們對自己的酒挺有自信,雖然不是黑醋栗,但我想你們也會喜歡的。」
記得在酒館讓貝恩德請了黑醋栗苦酒的事,那是杯美味的酒,能以烏尼姆自釀的血橘酒作為交換,讓萊辛頓心情愉快。
「剛才提到的,讓我想到從梅里爾和赫爾利那聽說過,關於那片霧,有些人為了追尋永恆而踏入霧中,最終成為霧的一部分,或者珍愛之物成為卡浬寇的寶物。」
萊辛頓閉上眼睛露出微笑,舉起手中的酒杯,似乎是敬酒,又或者祝福。
「那終究是迷途在停滯的時間,比起那種永恆,我更想和大家繼續前進,連同在海上結識的朋友,讓我們為珍貴的此時,以及未來,乾杯吧。」
貝恩德聽著三角左擁右抱的形容,大聲笑了出來,他坐在三角的另一側,帶著愉快的謝意舉杯,鮮紅的液體似是鮮血,於沒有人類存在的甲板,敬上詛咒。
「乾杯。」他一飲而盡,血橘的香氣在舌尖擴散開來,作為果酒也有強烈的味道,酒香濃郁,貝恩德滿意的品嚐了一會兒。
貝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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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難得的好酒。」說實話他每次都會稍微為烏尼姆的財力感到驚訝,不只是裝甲連酒都用著最好的原料。
「我認同比起那種永恆,繼續前行才是正途,蜜月號你們又是在追求著什麼目的而航行的呢?」
貝恩德問道,手中的酒杯又被蓄滿酒液,他微微舉高,直到能透過鮮紅色玻璃注視對方黑中透出藍的眼睛,隨著液體的搖晃,又變得模糊不清。
「謝謝,三角因為正在受歡迎而感到高興。」左手邊有貝恩德、右手邊有春雨,眼前還有替她倒果汁的祝島,被包圍的三角忽然感覺自己像是個很有人氣的人一樣受歡迎,正悄悄地高興著。
雙手接過十分新鮮的果汁,她晃了晃杯子卻沒有急著喝,反而將目光放到祝島身上。像是坐在餐桌前等待所有人都到齊的小孩一樣,她開口道:「祝島也一起坐這裡。三角準備開始介紹三層架點心的進食順序。」雖說她並不介意點心的食用禮儀是否正確,然而正確的順序能夠將點心襯托得更加美味,這樣才能夠發揮出點心原有的優點,三角認為知道這件事並不虧。
「咦、好、好的!」祝島唯唯諾諾的坐在立普利斯旁邊,芮嫸搭著他的肩也坐在地毯,把酒杯剛剛好的推給祝島。
「三角當然會受歡迎,你是這麼棒的孩子。」立普利斯拿著杯子的手沒有動作,在等待大家都坐下來之後才打算動口。
看起來的畫面有點像是一群大男人拿著小酒杯和嬌小的三角一起享用下午茶,有點可愛。
眼前的畫面讓人不由得露出笑容,大海如此廣闊,能夠結識許多不同的人,卻也明白海上的險惡,要和人毫無防備交心是如此困難。
正因此,能夠和本來不會有所交集的人們,相聚在同艘船上共進午茶的時光,是多麼彌足珍貴。
萊辛頓輕啜一口杯中的酒,感受酒香於舌尖漫延,依舊是令人滿意的氣味。
「蜜月號會持續載著我們,不斷向前航行,直到抵達我們烏尼姆所追尋的地方。」
閃耀著螢光的藍色瞳孔,在那裡有著紫髮青年、粉髮少女,烏尼姆的船員們,以及湛藍大海。
萊辛頓回應了來自斯普奇船長的提問,他所珍視的船員們,每個人都是因萊辛頓的邀請而踏上甲板,持續至今已過數年的航行,他們的目的地從未改變。
「我們、探索者烏尼姆,會航行到海的盡頭。」
萊辛頓笑著這麼回答。
貝恩德在聽到答案,唇角勾起,而後他笑了起來,朗朗的笑聲迴響在甲板上。
「真是個好夢想。我也一樣,如果能抵達那裡,我甚至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貝恩德眼前一亮,即使他的夢想與萊辛頓有著細微的差異,但航行目的是相同的,足夠使他產生親切感。
「大海是歸處,是所有無根者的家鄉,我深信不斷地往前,探索未知能使我們得到一種生命的感動,我總追尋著那些。」
見所有人都已經坐下,三角接在貝恩德和萊辛頓的談話後在一旁開口,儘管不是大海盡頭的話題,但場面還挺和諧。
「點心的食用順序將由下往上,三角簡單解釋了點心架由鹹至甜的進食順序。」說完,她帶頭拿起最下層的三明治,接著放到嘴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