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地敲敲所長室的門,忘了出聲,但他剛打過電話,大概也知道是我,他在裡面說了聲進來吧,我才敢轉動門把。
在所長室裡,田中義夫看起來就跟平常一樣,也許又多了一點憂愁,即使只在我一個人面前,他也不會完全卸下心防。
他問我外面怎麼這麽多騷動、問我有沒有想法這些事是誰做的,我想了想,搖了搖頭,我怎麼會知道殺死鈴木所長的兇手是誰呢?
這......目前沒有足夠的證據能推斷......
我想到他一早說的話,別胡亂推測,說得很好,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沒必要硬想個回答。
他卻繼續追問。
他問著紙條上寫的字、問我有什麼想法,哪裡有什麼紙條?我毫無頭緒?他說那麽大的騷動你難道不在嗎?我才終於想起來,是高橋舞的尖叫聲,是共產任務的佈置。我該告訴父親共產任務的事嗎?我不知道,我好害怕他又要罵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