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文家少有客人來訪,雷文的交際與玩樂都留在屋外,更別提將一個酩酊大醉的人扛回家了——當然,這不排除是一個小氣的行為,連在旅店替朋友開間房的費用都省了。
無論如何,這樣的情況是稀罕的。一大早就吸引了尚且幼稚的少年少女,兩個人就這麼蹲在床邊緊盯著熟睡的男人,偶爾和彼此咬著耳朵猜測對方的身分。
「是雇主吧!你看他不像爸爸那麼黑,肯定是付錢讓人工作的。」
「⋯⋯」
「等等他起床,我們要一起喊老爺早安,說不定他會多給爸爸一點辛苦錢。」
「⋯⋯」
少女像隻麻雀嘰嘰喳喳地,即使少年只有點頭也能自己唱完一齣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