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只是一些夢話。
那是一些對世界事實上漠不關心的人,每日每日讓我感到噁心的高級茶餘飯後。
他們總是隨意地拿起他們以外的性別和族群,用師承白人男性的工法,搭配自由、平等之類的佐料,為了消遣而咀嚼,為了這份樂趣而隨意擺弄那些人群的樣貌——然後膩了便將一切棄置在原地。
這樣的夢總讓我覺得若我和我關心的人是如此,在這種遊戲之中與我們的屍塊混在一起的價值,也與糞土無異。
當我對這類事情罵出「你們到底是共犯結構還是發自內心的眼瞎啊」的時候,我通常指的是「你們根本沒有能力把罪行搞得又酷又大條,不只盲目又愚蠢成一副難看的模樣,還真的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