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讀《不只是厭女》,是很有意思的一本書(雖然不是非常好讀)
不過我發現了一個滿有意思的地方,有點長先下收
書中提到女性時常背負過多的道德責任的部分(即需要表現得有同理心、關心更多事物等等)似乎也無意識地表現在她認為自己對跨性別的「遺漏」上
實際上,我不覺得女性主義者有必要背負替跨性別發聲的責任,因此對我來說,討論女性主義時沒有討論到跨性別是極為正常的——狀況不同,又何必一定要放在一起討論?
而日常中,被要求對所謂性少數群體背負額外道德責任的也多半是女性(例如接納他們、表現友善等)
看到2010~2019出版的書籍將女性權益和「性少數」群體權益綁在一起時,我總是會好奇作者現在是否還是抱持一樣的想法
雖然期待有人能就近幾年的左派性別運動內含的厭女情結進行研究,但遺憾地,在取消文化下似乎相當困難
題外話,不過我在書店翻這本書的時候我弟說:「你這樣真的超女權主義者的。」
先不管在台灣的翻譯中比較常使用「女性主義者」,我認為這句話多少還是反映出了當一個女性主義者是件不受歡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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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主義對習慣父權體系的人來說是很令人不自在的(尤其對於佔優勢者來說,還加上地位會被顛覆的恐懼),而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但這不代表需要因為考慮別人的心情而特意隱藏女性主義傾向
這本書的結尾真的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