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𖠁透明瑪麗的蛋白石礦𖠁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這天》
@mary900342 - -- 長谷部突然激動大喊,看著他此時的模樣,苔想起了明明是不久前,現在卻顯得...
@mary900342 - -- 少女的身體呈現僵硬,她彷彿這時才發現實休的存在,抬頭,說不上清秀但至少...
@mary900342 on Plu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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𖠁透明瑪麗的蛋白石礦𖠁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伴在少年左側,苔有些忌憚身後的男子,她能感覺到對方同樣關注自己的一舉一動,直到少年對此厭煩了,偏頭讓隨扈似的男子再離遠點,一期一振本是不願的,直到少年擺起臉孔,說了句——這不是你能知道的事。
像把整座藍天裹在髮絲中的男子才斂眼,停在原地,直到少年與苔多走了差不多有十步左右,苔才聽見後方傳來腳步聲。是相當壓抑的步伐。
「除非有意外,否則他不會突然衝上來,妳可以盡情問妳想問的。」
少年攏緊和裝衣領,蒼白的臉孔在自陰雲間灑落的細微光照下,透明的連微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
苔咽下唾沫,盯著少年許久,才艱困地問:「他們⋯⋯長義和長谷部,沒有對我說實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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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不,」少年搖搖頭,「他們說的都是實話。」
「那⋯⋯」
「只是不盡然罷了。」少年輕聲說道。
苔沒有回嘴,只是下意識咬緊嘴唇,剎那間感到茫然無措。
如襁褓中的嬰孩,方自溫熱的母體誕出,只知世界廣大陌生,而她頓失依靠;明明是有家的人,現在卻被連根剜起,苔不知道自己要回到哪裡,是哪裡才能稱為家?
苔覺得有點想哭,可是她忍著,因為在她的家鄉,儘管是女子,也最好不要輕易流淚。那會顯得她是個好下手的對象,而在那個國家,不分男女老少,愛哭的、通常等於早死的。
少年靜靜望向前方,腳步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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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她亦是,只是終於開口說話了。
不比不久前在室內和長義的針鋒相對、與對長谷部的不忍猜疑,對少年,苔已經是無力再抵抗了。
她只想知道真相。
「——這裡是地獄嗎?」這個疑問始終盤旋在苔的腦海,她無法不去想,這裡是什麼怪誕的地方,而會來到這裡的自己,則是因為罪大惡極。
「地獄嗎?——唔、這問題有點棘手,不過我也這麼想過。」少年搔搔臉頰,「但現在要我說的話,這裡比較像極樂世界⋯⋯啊、西方的用法應該是天堂對吧?」
苔點點頭,少年復又繼續說下去。
「妳可以把這裡想成是天堂和地獄的中間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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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少年仰頭,因為直視些許陽光而細瞇起眼,「雖然處於中間,但不是人類待的世界,這裡更像與所有時間帶重疊的模糊地帶。
「所以,要是沒有足夠
支撐
的存在,這個世界就會崩解。妳最近應該有遇到過才對,那時的激烈搖晃,甚至影響到我家了。」
想起初次經歷的、彷彿毀滅般的天搖地動,苔無聲點頭,並反覆咀嚼少年的話,抓到了一個重點。
「所以⋯⋯我就是那個支撐嗎?」
少年轉頭看著她,臉上的笑意不知為何相當撲朔迷離。
「不是妳,所謂的支撐指的是審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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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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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是我嗎?」對少年的否認,苔很困惑,「他們⋯⋯長義和長谷部說我是這個本丸的審神者。」
「目前只是名義上的。」
少年搓搓手掌,往掌心內哈了口氣,「不知道是時政的疏忽,還是妳警戒心太強,總之這中間出了點紕漏。」
停下腳步,苔茫然的望著少年比自己還瘦弱纖細的背影。走了幾步才發現她沒有跟上來,少年回身喊她,「靠近點,我沒那麼多力氣大聲說話。」
宛如個聽話的孩子,苔趕緊小跑步跟上,再度走到少年身邊,問:「出了紕漏是什麼意思?還有,我們為什麼能對話?你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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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指指兩人迴異的髮色和瞳色,這同樣是苔很好奇,面對長義和長谷部,卻怎麼也沒辦法問出口的問題。
前者感覺是不屑回答;後者應該會激動到苔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所以她一直忍著,本想等晚上好好查看那疊資料,研究研究裡面的內容,結果少年就出現了,那麼不問是白不問的。
「哎咿——其實都死了,也沒有國籍語言問題了吧?」少年聳聳肩,嘴角勾起的笑很是諷刺,「眾生平等?⋯⋯我活著的時候,世間都還不是這樣,沒想過死了反而開眼界見識不少。
「我尚在人間的弟弟,過的生活比我還活著時公平不少,至少有些事無論性別⋯⋯」似乎終於意識到自己說了多餘的話,少年難為情的咳了聲,別過臉,「抱歉,扯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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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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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長串的話其實苔聽不大懂,不是語言的問題,而是生活區域的習性,她畢竟沒接觸過異人,少年可說是苔認識的第一個家鄉以外的存在。
「不好意思⋯⋯所以你的意思是——」雖然想著要斟酌用詞,可都到這個地步了,不如挑明了講:「先生,請問你也死了嗎?」
不說沒事,講了連苔自己都覺得奇怪。怎麼沒事會問別人死了沒?但苔剛剛的確有聽到,少年說自己還『活著』的時候。
會這樣講,代表這個人已經死了吧?否則不會有那樣的說法。
少年面對苔的眼神既無退縮也無心虛,只是坦然的點頭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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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是啊,我已經死了。」說罷似還覺得不夠,又補了句:「——應該死得比妳還久了。」
面對這樣的回答,苔一時間不曉得該如何反應,只能僵直身體,麻木地跟著少年的腳步往前走,然腦海裡是一片混沌。
「其實這就是問題所在啦。」少年嘆了口氣,「妳既然會被送到這裡來,代表有人對妳有著相當大的執念,那股執念是就算妳死了也不願讓妳消失。」
胸口猛然竄過一絲疼痛,苔屏住呼吸,搖晃的視野間顯現出誰的容貌、還有誰的殘影,轉瞬即逝的。
少年盯著苔突然發白的臉色,完全沒有住口的打算。
「沒錯哦,就是妳想像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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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哼歌似的,某些終於讓苔聽不懂的語言從少年口中傾吐:「有某個人希望妳就算死了,無論以什麼樣的型態、也要在某個地方存在。」
少年說的每個字苔都理解,然而串成語句後,卻很像異國語言,她彷彿全然不懂。
「⋯⋯是詛咒嗎?」過了良久,苔只能這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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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然而少年卻沒有回答她,只是搖頭晃腦的說:「問題癥結在這裡,對方把妳送到這裡來,中間卻出了某些差錯。」
忍住即將自喉頭滿溢而出的作嘔反胃,苔硬聲問:「我不應該來這裡嗎?」
「不,妳的確是該來這裡。」
「那到底有什麼問題?」
少年眨眼,忽地瞠大雙目,臉上神情彷彿罩上一層幽影,顯得非常陰森。
「問題在於——
妳為什麼沒有報上真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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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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