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過頭向女子問:「你之前也是這樣幫自己穿耳洞的?」
「嗯!雖然家裡人當初聽說我有這個念頭時很反對我這麼做。到了真的打下去了也拿我沒辦法,現在偶爾會說其實挺好看的。先斬後奏,有點叛逆有時候結果也不壞——呀、十夜長大了呢,不知道跟誰學壞了。」女子一邊帶著洋洋得意回答與調笑,接著拍了拍我的肩膀便轉身去收拾,留下一根黑色的長髮落在肩頭上。
「你的確很適合⋯⋯但這真的適合我嗎?」我別開了偷看身後人的視線,本抬起手想去觸碰耳垂,但最終想起她過去提醒了好幾次要當心感染。於是移過手拎起那根細且黑的落髮,在兩隻手指間像把線捏了起來那樣。可這裡沒有針要讓線穿過它,唯一能穿的地方日後也只會有針進入,一次又一次穿過耳針倒是不希望它們被縫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