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女權還有一堆跨運跟性少數的東西其實一直都覺得這些東西其實都算是一種互相拉扯的結果,但是在能夠容許的討論或是不備被演算法處理之外往往更加難以出現,我在處理上慢慢意識到性別也有社會和生理的因素,但更多時候這些人在和一般人對話(這裡的一般人是指沒有這些概念生活中也不存在相關人士的討論)很容易要求別人也這樣設置規則,但是這個規則往往沒辦法讓更多人支持(我在很多事情上也經常必須這樣自以為是才能維持某種程度的穩定,我不是故意的但也很難改善,那比較好的策略是迴避大部分可能出問題的情境)
當然這點對於很多人來說很討厭我也承認但我就是會很直覺想到某個名言是不是真的這麼說過我記得哲學很容易誤讀要不要去看他怎麼說之類的,在那麼僵持的情形下我更想要去用無痕的態度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