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草
5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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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見草
5 months ago

夢見草是個菸酒成癮的人,亦或更糟糕的東西他也碰過了—— 總依靠酒精與尼古丁麻痺自己的神經,麻痺緊咬不放的夢靨。
好似醉生夢死一場,日子就能這麼過了下去。

手肘撐著上身,空氣中瀰漫濃厚的酒味及菸草味,誰知道桌上那些瓶瓶罐罐他喝了多少,老闆倒是樂得很。
抬頭看見來者,燈光閃爍,他頓了半晌。


「……」

「…… 雷文。」
夢見草
5 months ago


夢見草並沒有忘記眼前這名為雷文的男子,更又憶起那鐵鏽味的懲罰。
距離上一回見面不知過了幾個月,而這之間又經歷了多少稀奇古怪。

「呵哈、怎麼…… 來喝牛奶嗎?」


他喜歡酒坊中的熱鬧,酒杯撞擊發出的清脆聲響,喝上興頭而難以控制的談話與情緒,海濤轟鳴卻寂靜,這一剎那聲響與人氣回到雷文的大腦之中,木地板發出喀吱聲,靴子踏在上頭,停於夢見草跟前。

「這是喝了多少,誰家上酒館喝奶啊?」

算一算,這不過是他們第三次碰面,雷文理所當然地不清楚對方的習慣,也沒想過會和酩酊大醉的人碰上。他一屁股坐到了隔壁的空位上,伸手比劃了下,向酒保要了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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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扳著夢見草的下顎,左右轉動,瞧著對方衝上臉的紅印,嘴裡的酒氣濃厚得可以。

「酒量差死了。」
夢見草
5 months ago


雙眸微睜,異色的虹膜映著墨。

「哈?說誰酒量差呢?我可沒被說過啊……」
揮開男人的手,夢見草仍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總喝到差不多便倒頭就睡。

然,今天確實是有些喝多了。

為什麼呢?
是啊,為什麼呢。
夢見草
5 months ago

「你啊…… 酒量看起來才差,跟跨下的自制力一樣。」提起煙管吞雲吐霧,彎起眼,還絲毫不帶禮儀地將灰白廢氣吐於雷文臉上,「呵呵哈哈哈——」

語畢又逕自發笑,身子隨著笑聲顫抖,無非不是喝糊塗了。


「醉到亂吐可不行,這個就讓我沒收了。」

雷文抬了下嘴角,說的義正辭嚴,他自己心裡清楚得很不過是想蹭口免費的菸。於是他接過了那根煙管,濾嘴被含入,他感覺刺激性的物質在舌尖至口腔流竄。

「醉鬼啊,醉鬼。」

煙雲迷漫於他們之間,朦朧視線。他給夢見草點了杯無酒精的涼飲,免得對方真倒在這吧台。
夢見草
5 months ago

「嘿、還我。」夢見草湊了上前,伸手欲想奪回那本屬於自己的煙管。

「真當我醉了?我清醒的很—— 雷文,快還我。」

瞥了眼送上桌的飲料,又繼續討著菸,「聽話,雷文……」

「先把眼睛睜開吧,我都懷疑你會不會溺死在酒精裡了。」

他托了下對方的臉頰,酒意讓掌中的溫度略為上升,雷文叼著煙管,光明正大地幹著實則是搶劫的事。那杯送上來的飲料被他端起,玻璃緣貼上夢見草的唇瓣。

「你才是該聽話的那邊,嗯?」
夢見草
5 months ago


「好大的膽子哪。」

夢見草睜著異色的眸,眉頭深鎖,眼底盡是不滿。
溫熱又冰涼的觸感襲來,這讓他愣了一時片刻。

對著那片深不可測的墨,夢見草選擇張開嘴,輕酌幾口冷飲。
「行了吧?」
夢見草
5 months ago

「那煙管貴得很,壞了你可賠不起—— 我還得消毒呢……」
語畢,抬起手,撫摸男人前臂,似乎在找尋上回所留下的齒痕。

—— 嗯?不是這手嗎?

夢見草喝醉後顯得孩子氣,言語間與其說是命令,更像是某種仗著偏愛的頤指氣使,至少在雷文眼裡並不惹人厭,所以他只是配著自己的酒啜飲著,在人自顧自地嘟囔時偶爾發出笑聲。

「啊啊,還消毒呢…都打過啵了這有什麼?」他隨意的應和了幾聲,又問:「你擱這找什麼。」

他沒抽回手,甚至在夢見草面露疑惑時換了隻手給對方。
夢見草
5 months ago

「說起來我還沒跟你收費……」

順勢接過另隻手,輕撫男人肌膚,在上頭尋著自己的痕跡。

——啊,找到了。

不過半晌便得意地勾起嘴角,夢見草瞇著眼,將手猛然往自己的方向拉近。

「你要給我什麼?雷文先生。」

那條胳膊上留著難以痊癒的小小洞口,好不容易結痂脫了皮,仍能瞧出那新長的肉色,而那兒正好和夢見草異化的牙契合。

「時隔幾個月才追討你的賞錢?」他們的距離變得過於貼近,粗糙的指腹蹭過夢見草的唇上,淺淺按壓著腔口,「我都忘了被你舔的味兒,這怎麼划算?」

完全沒有邏輯。就是這樣耍流氓當老六不付帳。
夢見草
5 months ago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大可以在你身上多開幾個洞。」

談吐之間露出的尖牙輕輕抵著雷文的手指,「這麼喜歡被人舔啊…… 是把我當雀莉還是阿貝的替代品?」

替代品啊,誰不是呢。
想至此,他哼聲冷笑。

「行吧,喝酒,別擋我、礙事。」夢見草推開男人,傾身伸手,將本該屬於對方的酒杯一飲而盡,順帶朝著那人吐出蛇信般地舌,又招來酒保示意再來瓶酒。

「脾性怎麼這麼大——」他被推開了些,更快地是雷文扣住手腕的動作,那讓夢見草的手停留在自己的胸膛,無法順利的將這耐著性子和醉鬼交談的男人驅趕。

「哎、讓我瞧瞧是誰鬧性子了?」他伸出手去逗弄那截探出的舌,輕輕勾拽著,「是你的這根小舌頭吧,夢見草。」
夢見草
5 months ago

「誰鬧性子,放開我、雷文……」

被握住的手抵著男人壯碩的胸,舌頭被人輕拽,使得他不敢輕舉妄動,而舌尖卻有些不受控地蠕動。

夢見草皺眉,開始覺得腦袋裡頭有些亂哄哄的。
他努力思索解法,懷抱著既然無路可退就前進的心態,猛然湊了上前,兩人距離再一次拉近。

抬起空閒的手,與那原先扣留著舌的手交扣。
舔了那人嘴角一把,額頭相抵,四目相交,他輕聲問道,「手要放開沒?」

他感受到掌心傳來的溫度,還有滿溢酒香的氣息,每一次呼吸都在共享那些滑入喉中燒灼的乙醇,留下一點濕濡,就在嘴角。

彷彿是動物示弱,卻偏偏還要撐著身子佯裝強大。雷文只是注視著夢見草,揚起下顎,將唇瓣覆上近在咫尺的唇,卻不是上回刻意的粗魯與懲戒,極其耐心地勾引著對方回應與沈淪纏綿。

直到退開時,舌尖還牽著銀絲。

「別再喝了,夢見草,睡醒來屁股開花了都不曉得。」

「你點一回酒、碰一次酒杯,我就這麼來一次,一口一口餵你,你就得全咽下去,知道了嗎?」

夢見草
5 months ago

夢見草愣了片刻,隨後彎起眼,酒精催化衝動,促使他無法克制自己,連吻帶舔地回應著男人,軟嫩又靈活的舌交織糾纏著。

他早就不清楚上一次與人接吻是什麼時候了。
原來是如此溫暖的一件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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頰上紅潮未退,氣息與心態都顯得凌亂,深怕被發現似地選擇挪開有些濕潤的視線。

「你才屁股開花,當心被我幹爛。」

「……無聊,別把我當小孩看。」輕哼了聲,可他倒是執起那尚未飲盡的無酒精飲料,一臉嫌棄地細酌邊碎唸,「都快三十了,大概吧,誰記得這麼多。」
夢見草
5 months ago

「你呢?我都還不知道你的故事——」
酒沒得喝,菸也沒得抽,只好尋其他有趣的事情做了。

夢見草撐著身子,伸手,往雷文那長有鬍渣的下顎婆娑。

雷文那如鷹般的視線卻始終停留於夢見草的異瞳中,那能讓他捕捉到蛛絲馬跡,關於夢見草的迴避與耽溺。他伸手揉亂了那蓬鬆黑髮,不知是第幾次的感覺對方醉的不清。

翻來覆去頂人的話也就一兩句,配上被燻過的潮紅面容,那在雷文眼裡毫無威脅性,像是酒酣的貓兒邊發出呼嚕聲邊欲拒還迎的伸爪。

「我的故事?」他揚起下巴,能清楚瞧見他吞嚥時滑動的喉結、頸側的經絡,「成,就當床前故事,你想聽些什麼?」
夢見草
5 months ago

「哎。」他驅散那揉著自己頭髮的手,髮絲散亂於額前。

夢見草看著男人思索著,手中來回撫摸的動作未停,順勢往下,掠過喉結,好似在逗弄著某種大型動物般。

想到此,他笑了出聲。

「嗯—— 你的興趣、你的喜好、你的過去⋯⋯你的一切,什麼都好。」

自己對雷文是有興趣的。

「收集金銀珠寶算不算一種興趣?要是能堆成一個房間會壯觀的不行吧?」

雷文喜歡那些漂亮的雕刻、閃著光的珠寶、落下時發出鏘啷聲的金幣,他曾經沒那麼喜歡的,但從某一刻起無限放大了這種慾望。他強烈的感覺自己必須收藏它們。

「但要找著不是死人戴的珠寶可難了。」
夢見草
5 months ago

「嗯,奇怪的人配上古怪的興趣,倒也是挺相襯的。」

他收回手,撐著自己的頭,凝視對方,夢見草對於那些金碧輝煌一點興趣都沒有,那對自己而言太過刺眼,不適合。

不如給自己幾枚銀幣拿去買醉吧。
他打了個呵欠。

「啊、先說清楚,我可沒有什麼好東西可以給你哪——」他悶笑著,「還有嗎?」
𝙍𝙖𝙫𝙚𝙣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他抖了抖手中的煙斗,提醒夢見草自己早就順走了個好東西,看著對方有些遲鈍的反應笑了聲。

「還有什麼呢?我不擅長介紹自己啊,不如你來提問吧。」
夢見草
5 months ago

他倒是愣了幾秒才意識到這件事情。

「嘿、嘿!那只是先借給你的哪,待會可要還我,現在就還我吧,讓我抽口菸——」

伸手撈了幾下,又是一陣徒勞後他抿嘴皺眉,「你的興趣跟喜好是搜集珠寶,那麼你的事業、你的家人⋯⋯ 不如說,你重要的人事物是什麼?」

夢見草總是對他人這方面的回答感到興致,他更是接著詢問,「你相信永生嗎?」

「可以啊。」他答應的爽快,將嘴裡未滅的煙斗轉了向,放到了夢見草的唇之前輕抵、撬開、直至含入,「分你一口。」

他的事業、他的家人、他重要的人事物,這似乎都緊緊相扣著,但在這個無根者遍生的時代,幾乎每個掙扎的人們都是如此,他在這之中有什麼特別值得提起的呢?

「事業可真難說啊,只要來錢我就幹,這通常被叫做什麼?傭兵?得來錢才能養家啊。」

「至於永生——如果存在,就不會有這麼多人在有限的歲月裡掙扎跟奮鬥了,慢慢來不就行了?哈哈。」
夢見草
5 months ago

「嗯⋯⋯」悶哼了聲,而菸草所帶來的舒緩效果可比想像中的有效,緊繃的神經彷彿在一瞬間得到解放。

他又打了個呵欠,有些迷糊地站起身子,卻軟了腿,整個人往雷文的方向倒去,彷彿找到熱源般地纏上雙臂。

「真是適合你的工作,只要有錢就行了嗎——」嘴角仍掛著一絲的笑意,他想到自己也是差不多的人,「呵呵、只有錢才不會背叛自己呀⋯⋯」

在男人耳邊喃喃地說著,夢見草闔上眼。

「—— 行吧,你說的也對,永生哪⋯⋯」那幾乎是囈語般地氣音,過沒多久便轉為穩定的呼吸聲。

雖然錢不會背叛人,但多的是會因為錢而背叛的人。儘管這並不是雷文積攢財富的緣由——他並不害怕被背叛——他不過是深刻地了解書到用時方恨少的苦。

「⋯⋯」他悶了一口酒。

但男人沒有多說些什麼,和一個沈沈睡去的醉鬼談論也沒有意義,不過是給他的夢鄉多添幾句煩人的噫語。他就這麼讓夢見草靠著自己,偶爾把歪向一邊的身子擺正,充當他的睡枕。

他推了推人,發覺對方睡得比想像中更沉,也不是多意外,畢竟最開始落座到隔壁時就是抱著這樣的猜想,自己也刻意的沒有多點幾瓶酒,好讓精神和體力都維持在一個安全的範圍。

「喲——西!這醉鬼啊,我想想我家的房費得算多少?一根菸斗還是值的吧…」

他將銀幣、銅幣放在桌上,連同昏睡著的夢見草的份也結了。銀貨兩訖,雷文一肩扛起了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夢見草,這個姿勢應該不怎麼舒服、但卻方便雷文把人帶走。
夢見草
5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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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見草
5 months ago
爹地…你這個芳心縱火犯…!!!(飆高音)真的是被帥到了我的媽ㄚ打擾爹地喝酒還這樣那樣(哪樣啊)血賺了血賺了……
撿屍…雖然是撿屍但其實是怕夢見草起床菊花開花的好心緊急安置…(雖然也性騷擾了一番我很抱歉了他是色大叔)
夢見草
5 months ago
C_ERROR: 爹地的菊花也要小心開花…(這人怎樣!!)幹嘛抱歉!!這大叔太性感了…!!
怎麼看都是你的菊花有危機ㄡ⋯⋯
夢見草
5 months ago
……
醉醺醺的夢見草和雷文的不平等對峙也太好看了 你們這樣勾引觀眾對嗎……
夢見草
5 months ago
Sil_OFGS: 雷文這樣勾引觀眾對嗎!露胸部道歉!露胸部道歉!(怎樣啊這人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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