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帝歌低沉而破碎的驚呼從人群後傳來。他撩起袖子,看到手臂上的皮膚正在毫無規律的鼓動。有什麼在他的身體裡。
他開始喘氣,兩隻手不停的抓撓彼此,指尖上的血珠讓整條手臂都變得鮮血淋漓。他的眼神裡充滿驚慌,即便已經努力的抑制聲音,難聽的嗚咽仍然從他的喉頭被擠出。
這是怎麼了?他可不能接受自己身上再有什麼地方與常人相異。
「那帝歌!」
路西安挪的叫喚讓他終於回過神來。他依舊在喘息,看向男孩的眼神也變得迷離。
「那帝歌,」路西安挪按住了那帝歌的手,「沒事的。」
並不是。那帝歌心裡想。但看著男孩的眼睛,他也逐漸冷靜了下來。
「沒事的。」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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