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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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任務結束後,森和夏很久都沒再見到面。某天夏工作中?總之走在路上的時候突然聞到那個迷惑心智的味道,彷彿跟在吹笛手後面的隊伍一般,夏楞楞的沿著香味轉了一個一個的彎,最後走進一個燈光昏暗的地下室酒吧。
菸酒臭和廉價的香精味混雜在一起,像是森費洛蒙的味道卻仍然在一片混沌中一下一下勾動夏的神經。藍紫色的燈光在台上駐唱歌手的身上轉動,低沈的嗓音搭配簡單的吉他唱著熱烈的情歌。某一瞬間對上夏的視線,歌手在夏眼中多停了零點幾秒,露出了多少帶點調情意味的笑。
伊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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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下台後,夏追到休息室喊了一聲森影,但不管是聲音或是長相都沒有森,在場人員全都困惑的看著她,坐在人群中心的歌手笑瞇瞇的站起來:「認錯人了吧?怎麼還追進來⋯⋯我送她出去好了。」
歌手在調侃的鼓譟聲中穿過來,走在夏前面出了休息室卻不是往出口的方向,而是在某間像是儲藏室的房間一把把夏扯進去,左手指腹按著夏的後頸,額頭抵上來呼吸粗重。
「怎麼找到我的,夏音さん?」
「⋯⋯我聞到你的味道。」歌手的臉一點一點變回夏熟悉的樣子,夏皺起臉,想把森的頭拉下來一點卻被森眼明手快按住嘴,拿著個噴霧器在夏臉上噴來噴去。
「屏蔽劑,針對你的。」森的眼眶還是紅的,夏注意到他拿著噴霧的掌心上有幾個淡淡的月牙印。「我明明吃了抑制劑。」
兩人閉著眼,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狹窄的空間裡兩股味道宛如燭火忽明忽暗,幾乎在同一瞬間睜開眼,是森抓著夏深吻起來。
伊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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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的吻技還是很爛,一直試圖咬住森的舌頭,手在森身上胡亂游移甚至從後腰伸進褲頭;森在忍下來等藥效發作和乾脆放縱一下之間猶豫不決,整個眉頭都皺起來,放在腺體上的手用力按著又鬆開,另一隻手緊緊抓著夏的手臂,僵著身子不敢動彈。
「我得、回去⋯⋯」森在換氣時硬擠出來幾個字,又被夏抓回去吻住,從鼻腔發出細小的呻吟才終於下定決心般推開夏。
「⋯⋯我得回去了,夏音さん,不能在這做。」森摩挲著夏的眼角,濕潤的眼光很容易讓人產生深情的錯覺,「別在外面隨便認出我,很危險的。」
伊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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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把自己和夏的衣服整理好,樣子變回歌手的樣子,稍微拉開距離:「現在還有味道嗎?」
夏閉起眼睛感覺了一下:「好像沒那麼明顯了。」
「那就好。上次我就覺得我們親和度大概蠻高的,之前從沒遇過這種情形,還好有做屏蔽劑。」森的聲音還有點不穩,但看起來安心了不少:「我帶妳去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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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我:有時候出點小意外不錯的吧
現在的我:這種錯也能犯,等著回去被琮刻釘到飛起來吧
真正的社畜⋯⋯就是連寫出來的人都變成社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