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也是。提到你的這位酒伴,也沒問過你們的確切關係。情人,戀人,還是已婚伴侶?」詛咒體與詛咒體相知相遇、惺惺相惜,想想也覺得理所當然。
然後他沉默半響,才回應對方的疑問。
「既然你這麽坦率把故事和盤托出,我也不瞞你了。勇敢的赫利奧斯先生。」
「就算沒有情人,遺憾也足夠多了。雖然人還是要向前走,但這不妨礙我眷戀舊日那些如同家人般的夥伴。」他幽幽的道,手撫上領結的寶石。白日之下,它猶如烈陽照耀的海洋般清澈湛藍。
「總而言之,發生了些事,現在我成了人們俗稱的無根者。不過同船上也有幾個品性很不錯的傢伙,我沒什麼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