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啊。」
她甚至愣了幾秒才意識到自己出了什麼差錯。
可她又覺得這份差錯很……沒有錯。
也許是因為她在搖晃著鞦韆的少年身上看到了類似的矛盾。
不得不的矛盾、選擇與被選擇的矛盾,我、自我的矛盾。
「對不起,我……並非有意,不,應是抱歉,我——」她只能恍惚的、錯愕的、甚至有些彆腳的承認她的失態。
可少年似乎沒有特別在意她的失言,只是默默地晃起了鞦韆。
當鞦韆往後時便曲起雙腳,當鞦韆向前時則將雙腳上翹。
分明都是同一個人、同一個鞦韆,同一個時間,可他卻必須如此變換,才能讓鞦韆愈盪愈高,或說,讓
鞦韆不至停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