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天官賜福 #花憐
史密斯AU4

雙特務
latest #24
謝憐——在公司裡曾被推上十大可嫁好男人的二到十名都有,撇除第一名永遠是自己的上司,不然身高一七八,謙虛有禮,不管對女性男性還無性,都相待如賓、和藹可親,除了不太會煮飯,身材也不會像裴茗那般只練上半身,肌肉是平均落在上身與四肢,妥妥的霸總小說裡男二的青少年身材。

平均一個月看零次毛片,但他是全公司裡出入灰色場所最多次的,還是一樣,裴茗以外。
已經三十好幾,那張臉卻似乎是與年齡過的時間不同,貼上了青春不老面膜,臉上鮮少皺紋與其他因時光刻下的紋路,依舊維持在他二十來歲的樣子。

因中性的面容,和又蓄起的半長髮,配合身體曲線,更讓他雌雄難辨,很多需要出入聲色場所的地方,女性進去比男性來有利,為了不讓女性同僚陷入危機,大多都是他與師青玄自己包辦。

重新帶回朱紅色的婚戒,謝憐躲在更衣間的拉簾後面換衣服,以防花城突然回家。

這一次他不想跟目標慢慢拖延時間,去了解他為何要這麼做等。
第一,他最近不知道為什麼有一股莫名火,說不上來的壓抑。若再對上目標像個油條,那除了死相更難看,還會有可能做出更極端的事情。

第二,跟鄰居有約。

在嚴謹的神職恤衫底下,其實是穿著稍微⋯⋯喔不是稍微,而是幾乎富有情調勾引的皮革連衣短裙。說來好笑,一開始他對扮女裝不怎麼有興趣,到後來的駕輕就熟,連妝容一併帶上。人人都說,女裝只有一次與無數次,完美印證。

拉下胸前的拉鍊,退下至腳踝處,完美展露了黑色大腿雷絲長絲襪,在腿根上部還是黑色的內搭雷絲褲。放在平時還會害羞幾會,但在任務上,沒過不久他會連害羞的時間都沒有,他的臉皮可說是比字典還厚,要騷要魅,都樣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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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的任務是要進入一家餐酒館樓上,裡面是一位軍火商的基地,而他們的頭兒是個不折不扣變態,好聽點是口味重。在謝憐在化妝室用修容液,抹平自己臉上已成淡粉色的傷口,在款款走到領頭面前,拿出一條狗鍊。

他蹲在已脫個精光半伏在地板上的男人面前說:「誰是不乖的小狗?」

男人面帶潮紅,字句都帶著興奮,摸上謝憐的臉:「拜託⋯⋯用你的純潔凈化我⋯⋯。」

天啊⋯⋯

即便已經碰過無數個變態,但還是不習慣其他男人摸自己,只要碰上敏感的地方,總會覺得噁心想吐,生理不適到甚至想要把自己的腸胃都捅出簍子。
謝憐面帶悲憫,淡淡說:「那我親愛的孩子,跟我說實話吧⋯⋯。有沒有把武器賣給壞人?」

「什麼?」

「有沒有把武器賣給壞人啊?壞孩子。」

瞬間有一個似白綾的長條緞帶纏上了男人的脖頸,開始像扭毛巾似的阻斷呼吸道,直到聽到咖一聲,男人的脖子跟睡死的雪貂般垂倒肩頭,眼睛反白,口吐唾液,延垂至臉邊。

「好若邪!」

謝憐讓白球蟒纏上自己,披上風衣要準備跳窗離開。
外頭的保鑣此時瘋狂敲門大吼自家頭兒,感覺是發現了什麼問題,還是他們有儀器確保生命,總言他們深知自己的老闆性命攸關,不停踹著大門。

謝憐清楚不能再待在此處,便一個箭步躍下窗子,扔出鉤索固定暗縫,垂降至接應處,把所有可能會被查緝的證物交給接應人,隨後就踏進自己的車子,開離現場。
不是第一次如此這般與死神交手,即便再老練的人,總有失手的時候,很多前輩就是太過於自信與執著,死在目標底下。然而謝憐也不是對自己逃跑的繼續很有自信,只是在技術科技發達下,雇主逐漸有防衛意識,用的東西也跟著漸漸科技化,以前他們是人對人,現在反而是要機器的對決。因此像地師那樣的電子人才就很稀缺。他們都幹暗殺事,會不會殺人這點是必要的入門專業,除此之外如今還多了副業需要開墾。

謝憐開門後瞧客廳還暗暗的一片,跟他出門前的樣子一模一樣,心道,花城還沒回來前還是把澡洗一洗,衣服扔一扔。但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他依舊躡手躡腳的走進房間,再轉入他專屬的更衣間。
終究在他正要脫下皮革連身衣時,他聽到了開門聲,隨後就聽到花城喊他。

謝憐在簾後應聲說:「三郎,你回來啦。真巧,我也剛回來不久。」他嘗試讓聲音平淡自在點。

「哥哥,你在換衣服?」

他聽見花城正要開臥房門,隨後喊道:「我等等換個衣服就出門啊!」

沒想到花城還是開了門,謝憐只好更往裡頭擠擠,隨後把皮革衣扔到櫃子裡,再把事先準備好的襯衫與外套套上。

「剛剛哥哥去哪裡啊?」

「去溜達了,知道最近附近建設了新的重劃區,沒時間晃晃,突然寫完書法沒事幹,所以走走去。那學生怎麼樣了?」

花城拉開謝憐的簾子的那一個剎那,謝憐即時穿起卡其寬褲,他們對視一眼,花城便低下頭親了一下他的頭頂。
「拿他們真是沒辦法,還給我偷抽煙。那些臭小子越來越不像話了。還好事情還是順利解決。」

謝憐拉著他的袖子聞,果不其然有一股淡淡的捲菸味道,不過比起廉價的尼古丁,更是多了一套煙硝的味道。

謝憐說:「時間來不及了,還是隨便套個衣服,噴噴香水吧。」

「哥哥是去打滾了?還需要換上一套香噴噴的新衣?」

花城聽他的話,換下了原本的襯衫,隨意套上掛在椅背上的帽衫,抓了謝憐的香水手腕處噴個三下,拍拍耳後意思意思。

「沒啊,就走個路沒想到靠上了沒乾的油漆,髒了。」

「那衣服就扔了吧。」

謝憐勾著男人的手把他拉出臥室。

「是啊,穿了三年差不多了。」
「驚喜!」

花城與謝憐個拿一份禮物遞給今日的主角——他們的好鄰居,雷曼夫妻。

他們新婚沒多久後帶著自家剛出生的孩子搬到這座城市裡。然而對於社會新鮮人來說,這裡的消費水平著實高了些,何其是不友善,重點是他們還帶著一個尚未斷奶的嬰兒,都不能缺少收入的情況下,比其他人更加刻骨節儉一些。

好在上天有眼,沒多久,雷曼夫婦二人都升了官,孩子順利成長,變的不吵不鬧的好情緒,有錢請保母後,他們的生活品質步步提升,彼此更有時間休息。

心中的大石頭放下後,為了感謝當時伸出援手的鄰居們,他們辦了一個小小的聚會,地點就在他們家裡。
「唉呀!謝牧師!花老師!都說不用帶禮物了!」雷曼先生笑吟吟的邀請他們進入客廳。

他們以前逛過雷曼家裡,地板無一是保護寶寶的泡棉和帶著英文字母的巧拼,這時可能是為了家裡要來客了,通通都收起來,只有一些食物碎屑孤零零遺忘。

街坊的小朋友都來了,尚處於小學的,個拿著恐龍薯餅追逐跑著,有一些媽媽看不下去,大吼孩子的名字,可惜並沒有達到著多少效果,只讓更小的小朋友越加興奮,除了拿食物還拿起汽水跑,一路上滴。

雷曼夫人尚年輕,姣好都面容即便自己帶一段時間的孩子,依舊青春動人,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勻稱。

他走過來親了丈夫後說:「謝牧師、花老師。謝謝你們今天過來參加聚會。那段日子真的是麻煩你們了,不知道該怎麼回報才好。」

「沒事的。」花城搶一步說話。「我們也沒有孩子,偶爾徒個樂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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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夫妻刻苦的時期,只要有零時工,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接下,很長時間幾乎都不在家,甚至是半夜的大單子,所以不少次都是由花城與謝憐一起幫忙帶小孩,抱著散步也好,還是窩在家裡玩玩具,基本上算是照顧的無微不至,根本沒餓著過,甚至沒讓孩子受任何一點傷,比保母還要專業。

「是嗎。謝謝啊。」

謝憐此時開口道:「海蒂還好嗎?」

「還行,他最近嘗試講不少話呢。看看嗎?」

「當然。」

看謝憐被夫人帶走,原本花城也要跟上去,雷曼先生卻拉住他。

「欸,花老師,聽說你也看球賽吧?最近賭賽票可熱著!我同事都在說。」
花城回頭看謝憐正逗著海蒂,他也沒有拒絕雷曼先生的介紹,就讓他一個人繼續滔滔不絕介紹賭賽票和一群狐狗朋友的勸敗,與一群大男人主義的男人們站在一起,聽著對他而言毫無價值的的垃圾談話。
「海蒂還是很喜歡你呢!」雷曼夫人拿著玩具指偶小熊在小孩的面前晃來晃去。

這個年紀的孩子本來就容易被晃動顯眼的東西給吸引,原本在遊玩區域裡發呆的海蒂,看到媽媽走過來,瞬間兩隻肥腿跺啊跺,精神好了起來。

夫人手上的指偶在一番抓去下,還是落入小霸王手裡,被他又啃又沾口水,指偶被那一剎那搞的像一個小小的吸口水巾。

「海蒂只是不怕生,誰抱都可以。很難得的。」

謝憐撒一個小謊。

誰不聽到外人誇自己的小孩能不開心的?一個善意的小謊言就當海蒂口中的小熊,好吃又回味,何不兩全其美。

雷曼夫人頓時掩起嘴笑說道:「哈哈,想起好前幾個月去你家接海蒂時,你們慌張狼狽的樣子真的很像海蒂剛出生時的我們,想要討好小孩,讓他閉嘴好好順利過完一天,但總是不如人意,最後還把自己搞的像一個屈服於現實的太監。」

確實,那些日子真的太慘了。
海蒂剛到他家時,還是個指認媽媽氣味的嬰兒,連個咿咿啊啊都有問題,成天只會哭鬧發愣。然而這個時期是最不能離開父母的年紀,就被丟到鄰居家裡認識,這認識一次都是好幾來小時。

那時謝憐與花城在互生對方小悶氣,原本每天必來十幾句的我愛你,變成謝謝麻煩拜託,在海蒂的到來,他們必須緩解自己的情緒,把所有生氣的力氣來對付這個小祖宗。

即便家裡再怎麼窘困,雷曼夫婦依舊想給孩子最好的東西,

一袋嬰兒美妝包裡有不少海蒂的玩具,謝憐隨手組裝一個環形支架,掛上小娃娃,放在海蒂正上方讓他抓著練習完。然而他也無聊,跟著嬰兒躺在一邊,看孩子抓的高興,就跟著看看這小玩偶到底是在同個視角下多吸引人。
好樣的,果然吸引人。

不知道設計玩具的大人是怎麼樣想的,從大人的視角就是一個個可愛的動物娃娃,但在使用者的視角是一群屁眼在臉上。

謝憐瞬間覺得自己的頭很痛,轉頭看到花城在泡奶粉,決定讓這個男人好好看一下別的屁眼。

「三郎,麻煩過來一下。」

「哥哥,怎麼?」他用雙手不停戳轉著奶瓶,力道輕柔,化開瓶中的粉末。

「請躺躺。」

謝憐接過微溫的奶瓶,起身讓位給花城,讓他跟海蒂一起體驗。

花城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不過就是不想戳破,看看謝憐會怎麼應對。

「哥哥想要讓三郎看什麼?」

「看看海蒂在看什麼。」謝憐笑著看他。

花城跟著看過去,一樣。 一隻一隻可愛動物的瀉殖口,是能多好看,不管那個動物都是一個米字。 他說:「沒哥哥的好看。」
最後他們也不清楚奶有沒有餵上,奶瓶也不知道滾去哪裡,那孩子看見多少,謝憐只依稀記得他的乳首是被啃上好多次,跟一個拇指大的乳頭周圍被牙印包圍,還淡淡泛著紅暈,乳暈整整比原先大好幾圈。

自己身下的米字與布玩具的不太一樣,稍稍露了線,開個洞,只要被換一個姿勢,米字的洞口就會露出不少白色棉絮,然而花城不想讓棉花露出來,只能不停來回的灌輸新的進去,使得謝憐的小腹微微凸起。

動物娃娃的肚子,每個都飽滿圓潤,尤其腹部的材質更是柔滑。
花城愛不釋手那種觸感,就如同依賴觸覺的孩子,長不大的晚上還需要摸摸才能哄睡。

米字幾乎快要頂上軟囊,謝憐用盡力氣抬高自己的腰部,水聲在客廳中被無限擴音,似乎是想讓全部的家具知道男人們在做家庭代工,羞的咬緊下唇至少降低自身的聲音。

不過製作者依舊沒有要放開娃娃的樣子。

米字接受了所有,貪婪的想要更多東西,不想張口也不想鬆口,緊緊咬住送出棉絮的管子,在那一個瞬間,棉絮還是從米字的縫線邊緣外漏出來。

朦朧間還是不忘家裡還有一位小小客人,但身下已經面臨最高點的興奮,他緊緊摟住對方的脖子,唇邊盡量貼緊耳垂邊緣,由於接連的撞擊,讓他聲音也被撞的斷斷續續。

花城很是故意,他的手扶著他的腰際,拇指還不時打滑圓圈下腹,並往自己身下帶去。
「別⋯⋯別⋯⋯停下⋯⋯。」

「哥哥,沒聽清呢?」

「你說別停下?還是停下?」

惡劣⋯⋯惡劣極致!

謝憐除了生氣還有多份寵溺的無可救藥,即便屢次花城如此存心,但他還是草草接受,很快會敗在他的各種撒嬌方式。

「我說⋯⋯我⋯⋯啊!那個⋯⋯孩子。」

「哦⋯⋯哥哥說⋯⋯海蒂嗎?」身上人笑了笑。

「是在擔心他會看到嗎?」

「在說什⋯⋯麼⋯⋯,他還是個⋯⋯哈。」

「嬰兒,知道啊哥哥,所以我把他放在⋯⋯。」

叮咚! 門鈴打斷了花城想繼續往謝憐身上探索的手,他嘖了一聲,馬上給謝憐唇上一個短暫的吻後就撐起他退出身子,隨便從地板上撈一件褲子穿上就去廚房洗手。
謝憐趕緊從沙發上拿了平時掛在沙發上的披肩把自己裹個老實,最好把自己捂的更熱。

花城從臥房抱著熟睡的海蒂,再用另外一隻手熟練的撿起落在地上的玩具丟進嬰兒美妝包裡。

開門就見雷曼夫婦二人不好意思的表情。

花城果然對上誰都可以游刃有餘,前不久運動用亂的頭髮也可以說是海蒂扯的,額頭上的汗水還可以說是第一次當保母手忙腳亂的。

他們夫婦也沒有懷疑,抱走海蒂後跟蜷縮在沙發上的謝憐道謝後便離開了。

「他們沒有懷疑我?」謝憐抬頭看向在門口的花城。

「沒有。」花城笑的得逞的樣子。

他走到謝憐面前,雙臂牢牢箝制裹成饅頭的人。

「這麼好說服?」謝憐埋在他胸口。

「見什麼人就說什麼話囉。」

「鬼話連篇。」 花城蜻蜓點水在謝憐亂糟糟的髮旋上說:「還做嗎?」 謝憐說:「不了。」
那一晚真的是糟糕透頂了⋯⋯。

謝憐至今都不敢再多回想一次。之後只要海蒂再到他們家,兩位大人就會乖乖當起保母,讓整棟充斥花園寶寶。

「啊!」雷曼夫人發出了感覺誅他九族的尖叫聲。

「我的衣服⋯⋯這件很貴的⋯⋯。」夫人邊抱著嬰兒邊狂抽桌面上的紙巾擦拭他有鑲珍珠的羊毛短外套。一旁的婦女團們各各都跟著添亂子,不是不小心撞翻了奶瓶不然就是另外一個小孩也在跟著哭。

雷曼夫人看他的外套似乎被嘔吐物用的煩躁,想乾脆整件拿去盥洗室沖洗,但他現在還抱著海蒂,沒辦法脫身,他左右盼顧找不到適合的人選後,決定交給謝憐。
「謝牧師!海蒂吐了,嘴巴我也給他擦乾淨了!現在眼下我的外套再不處理就要毀了!海蒂就先麻煩了!那孩子也挺喜歡你的,所以拜託了!」

說完拎著外套跑遠了。

謝憐雙手捧著海蒂的腋下,一大一小開始大眼瞪小眼。

海蒂見到是熟悉的面孔,立馬開心的腳蹬的直了,搖頭晃腦,一下想要往前撲一下又往後倒。謝憐只好讓小腳觸碰到大腿,好讓孩子知道有個地方可以踩踏。

「你又長大不少呢。」

謝憐感慨。

「是呢!對海蒂而言謝牧師是第二個媽媽呢!」

這時雷曼夫人坐回他旁邊。

「啊⋯⋯你的衣服⋯⋯?」

「哈哈那個小意思啦,只能先泡個水,等明天再來去送洗囉,沒什麼沒什麼。」

夫人擺擺手表示不用太在意。
那剛剛跑這麼快幹嘛⋯⋯。

謝憐把海蒂還給夫人,然而那小祖宗馬上翻臉不認媽,作勢要大哭大鬧,小臉憋屈的扭在一塊,謝憐無奈又只好接回去繼續抱著。

「果然謝牧師是一位好媽媽哈哈!」

「雷曼夫人過獎了。」

孩子蹬沒多久,消耗不少電量,就泛起瞌睡,頻頻打哈欠。臉頰兩坨肉水嫩的跟主人的動作一起起伏,叫人憐憫。

謝憐看了這小朋友準備要睡覺了,就換手到撐著屁股,讓他趴在身上入睡。

「謝牧師真的不考慮收養小孩嗎?你跟花老師都會是好家長的,真的。」

謝憐往花城那邊看,正好對方也回頭,二人目光對上後又撇開。

謝憐說:「不了,現在不考慮⋯⋯之後也不會考慮吧⋯⋯。這責任太重大了,不是婚姻,能說不要就不要。」

回到家後,謝憐正準備梳洗,牙膏都擠上牙刷上了,花城卻走過來一屁股坐在馬桶蓋上剪指甲。
好細一根 𓅅千冬歲的酒精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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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出門時間是相仿的,為了避免流理臺需要輪流使用的狀態下,他們的臥房浴室有兩個流理臺,一個乾淨整潔,僅有牙杯裡放著牙刷和剃鬍刀,另外一個檯面上卻有花里胡俏的保養品,雖然多但不雜,井然有序的規劃好每個化妝品的位子。

然而謝憐有一個壞習慣是,刷牙時會坐馬桶。

現在花城給他坐上去了,刷牙突然被迫站著刷。

花城慢條斯理的剪著手指甲說:「哥哥今天的搭配很有身為人夫的感覺。」

「什姆意思哇你!」謝憐口中還含著泡泡,說話糊在一塊。

「就是這個意思。」花城仔細端詳他剪的剛剛好的指甲長度後,偷偷瞄一眼對方。

謝憐一口乾進杯子裡的水,頭往後仰咕嚕咕嚕幾聲,再吐出嘴中的泡沫,理直氣壯的說:「難道不是?!」

「哈哈哈!睡覺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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