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在意的話會受傷的。』
成田狂兒從小對這件事深感體悟,狂放不羈的名字在十來多歲的孩子眼裡就像繼承著無法探測的沉重家業一樣難以理解父母寄予了什麼厚望,卻姓著再常見不過的氏名,害怕變成嘲弄,在小學時任何與狂相關的字詞都能令人叫喊狂兒,好像狂兒是代表詞。如果當初一一去與童顏童語較真,成田狂兒的拳頭大概會比現在還要堅實幾百倍。
所以太在意的話會受傷的。
做一個什麼都蠻不在乎甚至與之相反的人的話,無法親近的氣場就能油然而生,這個名字不再是夾雜著嘲笑聲的詞彙。生來濃烈的臉、深邃的眉目、比同齡高挑的身形,只要被那不為所動的眼角直視,就像能遮擋陽光般的,遭遇了任何事都不會被解救。人們稱之為危險。
正因為太在意的話會受傷的。
意識到自己總是這樣保護著自己而讓真正在意的人受傷時,壁壘老早擋住外人的撫慰,也阻絕主動擁抱的可能。忘記了想念是什麼,安心是什麼,託付是什麼,卸下防備赤裸地被人愛著又是什麼。
「你只是崇拜一個比你年長、看起來獨立多了的人而已,那並不是喜歡。」
「不要否定我!你不是喜歡我嗎?既然這樣,就不要否定你喜歡的我啊。」
聰:狂兒先生請不要再把我當小孩子看待了
狂:一直都沒有把聰實當小孩子哦
聰:那狂兒先生有把我當作一個男人看待嗎?
狂:
狂:(咦?)
我想看這樣的...這樣的(捏緊拳頭)
好想看真的沒有要交往但偏偏是彼此命運之番的狂聰(終於神智不清到想看命運ㄉ番
分化之前還不確定聰實味道的狂兒在明確知道對方是番之前就被吸引著想著要接近聰實,以及還沒有味道的辨別能力的聰實在知道對方是番之前就無法不在意對方的生死。
之後在機場相遇兩個人都心想完蛋了真的是這個人啊…‥這樣ㄉ開頭
神宮開示(?問點好的吧)
狂:怎麼了嗎?是不是什麼事情不順,心情不好?
聰:誰說要事情不順才能心情不好的⋯⋯
狂:嗚—19歲的叛逆期?
聰:才不是⋯⋯
狂:是喔,那是那種講出來就可以舒坦一點的嗎?
聰:
聰:(總不能說都是因為你吧)
「如果人生真的就像一場電影就好了,有高潮迭起,有開始,有結束,有人看,有人看進心裡,也有人看了就忘,幾年後就算忘記那部叫什麼名字,但會記得我為了你哭泣。」
代
以前相處的姊姊們喜歡品酒,送給狂兒很多威士忌禮盒,酒可以拿去給組裡的人喝,但剩下的品酒杯變成無用的玻璃杯。論喝水,毫升數太少;論漱口,百元商店有手把的塑膠杯都還更貼心。
杯緣稜角溫潤,杯壁厚實,拿起來像輕量的煙灰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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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看他在陽台一隻手拿著杯子一隻手抽菸,這樣煙灰不會飄到樓下,他也不用擔心手滑推到放在檯子上的煙灰缸就掉下去(?)
❏ 夏日清涼故事
聰實(19)回老家去參加盂蘭盆,黑暗之中看到熟悉的背影,不管是肩寬還是身形比例以及頭髮都酷似某人,即使是穿著沒看過的浴衣打扮也難以不去聯想,聰實就跟著那個人走,那個人沒有回頭,卻好像知道被尾隨一樣的往人少的地方前進,聰實跟他保持距離,心想是不是要到沒什麼人的地方再跟他好好聊天,說不定是O林組也剛好來這裡辦事或消遣娛樂,知道自己不想跟其他黑道的人碰面才這樣迂迴的領著他。
聰實不知道原來舉辦祭典的場地周圍還有這麼暗的林區,紅色的燈籠跟吵雜人聲已經很模糊,還要離得多遠才能達到他認為的安全呢?「狂……」聰實想大步往前抓住那隻手,卻被另一道更大的力氣往回拉。
「聰實!」
「誒……」
一如往常穿著襯衫的狂兒握住聰實的手腕,不知輕重的力氣捏緊皮肉與骨頭,像擔心聰實哪怕是再往前跨一步。
「狂、誒,你在這裡啊?」
「前面沒有路了,你要去哪?」
「前面……我剛剛以為看到了你,正想找你。」
「我在這裡哦。你把誰錯認成我了嗎?」
「誰知道呢。我不知道你也來這裡了。」
「我剛好在這附近辦事,順便進來看看有什麼攤位。倒是你,沒跟別人一起走嗎?」
「我已經不是小孩了,可以自己一個人逛。」
「一個人可不會走到這裡。」
「我不是一個人,剛剛還有其他人也在這裡。」
「誰?」
「他剛剛往那邊走了。」
聰實指著他看見的人走去的方向,而一陣風吹來,也把雲吹散,月光灑下來讓周遭的能見度變得更清明,前方只有一處小斷崖。
—
「看來聰實真的很有被帶走的才能。」
「這句話OUT了吧。」即答。
「既然把對方錯認成我,那代表你是想跟我一起逛逛的吧?」
「…」無法反駁。
兩人轉身離開那裡之後,狂兒回頭再看了一眼,他的確只看到聰實一個人往這裡走,要不是以前曾在這裡處理過紛爭也的確有人摔下去過,狂兒也不會知道那裡有一處斷崖,是不該上來的地方。
真不愧是要與黃泉另一邊的人打招呼的日子,壞事做盡差點就要讓不相干的人為自己賠上性命了。
最希望他說出來的話前三名不分順序
「在我弄懂前你都不要再消失的關係」
「即使你還是笑著我也不會生氣的關係」
「以後能換我請你吃飯的關係」
交往中狂聰
「狂兒桑,來。」聰實拍著大腿,手上拿著掏耳棒,臉上一如往常的沒有表情,狂兒看到一邊說「什麼?」一邊側躺在聰實腿上,聰實的大腿窄,狂兒得縮著肩膀才能臥在上面,喬了喬位子,手不自然的只好環抱胸前。
「聰實也會幫人掏耳朵啊?感覺好熟悉,好像很久沒有給人做這種事了。」
「真的嗎?有點開心。」
「自從太陽穴碰過槍口之後就再也無法輕易的讓人靠近這個地方了啊。」
「⋯⋯」明明親熱的時候隨便就把臉蹭上來了?「我要開始了。」
「嗯。」
「狂兒桑不要動喔。」
「嗯。」狂兒感受著聰實的手在耳廓周遭,明明身體深深的吸吐著空氣卻小心翼翼的不把鼻息撒在鬢角上。
「為什麼動了?」
「誒?」
「剛剛有好大一塊跑走了。」
「誒?跑走了?」
「嗯,逃走了。」
「會逃走的嗎?」
「會喔。」
「好可怕?我的耳朵?」
「所以說不能動啊,像子彈一樣一不小心就會跑到腦袋裡。」
「誒,這個比較恐怖喔聰實。」
「讓髒東西逃走比較恐怖,狂兒桑。」
「之前沒聽過他會逃走啊?」
「我媽媽都會說他逃走了,剛剛我也親眼看到他逃走了。」
「以前沒有人跟我說啊。」
「現在我跟你說了。啊,挖到一顆,要看嗎?」
「聰實挖到的,要看。」
「你看。」
「嗚哇好可怕,我的耳朵。」
「棉花棒果然還是不夠的呢。」
「以後要定期另外掏耳朵的意思?聰實幫我?」
(我其實是想看媽媽幫聰實挖耳朵都會說「耳屎會跑走喔!」但狂兒沒經歷過這種彷彿在騙小孩ㄉ說法
「我最近在想,守法真的有那麼難嗎?」
「誒?」
聰實轉頭看向狂兒,比起責備更像是尋求同意的眼神,狂兒想,對象好像錯了?
「學期作業要找勞資爭議的判決來報告,挑來挑去總覺得都是守法的問題啊,剝削勞動太過份了。」
「領薪階級的生活就是祈禱老闆道德的守法啊。」
「明明是黑道⋯⋯」
「誒?」
法律系跟黑道在一起(物理上的待在一起,不是身份上的交往)真的太有趣了,應該多來點這種價值觀跟處世之道的衝突
在想我蠻喜歡俳優paro的原因應該是去掉原作來說身分上的種種困難,單獨把狂兒很照顧聰實&聰實不怕這個大人的結構抓出來,然後加上粉絲(觀眾)(我們)的反應,是一個去脈絡並且讓他們變得更幸福的世界線...........
だって、そんな這篇真的發瘋的好看,視角結構都很完整,更重要ㄉ是他的狂兒好沉重有夠喜歡==
(突然好想看同居的狂聰)
辦公室今天停電了沒辦法上班,臨時讓大家先回家等通電後再居家上班,早上手機沒充到電,去辦公室也沒辦法充電的聰實,沒辦法馬上跟狂兒說這件事。回家的路上恰巧看到狂兒走在前面好十幾公尺遠的地方,想著不如就這樣在後面觀察狂兒吧?狂兒走路挺拔,西裝也總是熨得平整,明明是黑道但禮儀看起來不差,總有個自律感。平常都待在身側,沒什麼機會這樣從後方像個路人仔細觀察,陌生的視角讓聰實覺得新鮮。撐起西裝的寬厚肩膀、藏在合身褲子裡的長腿、皮鞋底規律敲擊柏油路的聲音,在寧靜的住宅區裡感覺像什麼偉大的人歸來一樣,實際上是個黑道。
自覺自己走路沒什麼聲音但還是小心翼翼的跟狂兒保持距離,結果沒走太長一段路,狂兒就突然停下來,聰實也站在原地,狂兒往後看了一眼像是沒反應過來一樣轉頭回去,又再立刻回頭,「聰實くん〜?!」折返走向聰實,大步急遽的縮短距離,「你怎麼在這裡?工作呢?話說為什麼是跟在後面啊?跟蹤play?」
「好大聲⋯⋯那是什麼play啦。辦公室今天停電所以先離開了,手機也沒電了,沒辦法立刻聯絡你,看到狂兒さん走在前面就想試試看這樣跟著走。」
「那你的視線超級明顯的啊聰實くん,熱烈到我都怕接下來會有個女人要拿刀從背後衝來刺我。」
「那不是狂兒さん的問題嗎?」
「不是聰實くん看過頭的關係嗎?」
「我才沒有想要拿刀刺你。」
「那就是聰實くん想生吞活剝的氣勢太明顯了。」
「你背後長眼睛?」
「不否認?真可愛啊聰實くん,無論如何都會讓你吃掉的喔。」
(引)「趕快回家啦,大白天的說這些什麼東西。」
(都爹摸一一的是狂兒覺得這個不明的視線是有人要殺他的裏意思是他會直接解決對方⋯⋯結果是聰實⋯⋯當然是嚇一跳的吧⋯⋯)(真的有互相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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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喜歡這個死捏他喜歡到要書籤
「花你的錢吃飯、得到好處⋯⋯這種像ㄅㄅ活的事情⋯⋯」
「才不是ㄅㄅ活喔。」
「不然要怎麼描述這種沒有名份的關係呢?」
「你看你的名字不就在我手上嗎?所以我是在獻殷勤啊。」
「(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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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狂兒很坦誠地說我就是想對你好啊
控射(口無遮攔)
我是看到ㄌ什麼(揉眼)啊 我是看了俎上の鶴第一串...
自從上次狂兒反問聰實想要他做什麼之後,先是晚餐吃了什麼、昨天睡了多久、能接電話嗎?幾天一次的訊息,後來變成想見面、過年一起去參拜吧、我想看狂兒的成人式,狂兒全都配合著,有天聰實問我想對你做的事這麼多,狂兒都沒有想法嗎?狂兒說你想做的事情我都樂意做,但我想做的事情我不希望你知道。
(今天)(9/18)一早突然想看狂兒說20歲前都不會出手然後聰實20歲前看到關於跟中年人交往的討論都會問狂兒這是真的嗎(包含但不限於聽說中年就硬比較慢、會抽菸的話不能很持久之類的)狂兒「才沒有才不是這樣的聰實你不要亂看😂」聰實「20歲前出手也可以喔😧」狂兒「不要煽動893😂」結果到20歲了真的被絕頂絕倫了
想看聰實跟狂兒又斷開聯繫後(並且覺得把狂兒當成死掉了還比較輕鬆)聰實經常用狂兒的名字做一些無所謂但可以留下痕跡的事:去店家挑戰大胃王比賽、認領路燈、小額捐款、現場預約候位、在書店試寫筆的時候寫狂兒的名字,即使沒辦法像狂兒那樣把自己的名字帶在身上,但要是狂兒也可以用別樣的方式跟著他一起生活就好了。
後來狂兒會發現怎麼這裡有他的名字,偶爾來東京的樂趣就是找聰實曾經去過的地方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