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閒啊,有人能陪我聊聊天嗎?」
今天也無所事事的我們圍在桌邊,喝著鹿楓最近迷上的手沖咖啡,搭配有錢信徒供奉的高級茶點。
「請說,我們在聽。」
「那我想想有什麼話題……對了,我之前就很好奇,你們神使會結婚嗎?」
「不是常態但也不算少見,主要比較常發生在生前是人類的神使之間。某種程度上就是一種消遣、或者一種行為模仿,對於擁有幾近無限的生命的我們來說沒有太大的意義。畢竟我們並沒有透過繁殖來達成種族延續的需求。」
不愧是鹿楓,一開口就直接把天聊死。
「雖然小楓說得沒錯,不過也不是說結婚就只為了繁衍啦……」幕櫻出聲緩頰,「在漫長的年歲裡與人類共融的我們,自然也受到人類的影響,會試圖為愛情尋找一個名目,即使無法生育也還是會選擇結婚。」
「啊……抱歉,其實我沒有想那麼深……只是一想到我沒參與到侄女的童年就讓我有點難過,大哥看起來沒打算生第二個、兩個弟弟又一副我要單身一輩子的架式,所以我只能指望你們了。」
「您可以考慮自己找個對象生孩子。恕我直言,祈大人都能有過許多不同的對象,我認為所有客觀條件都優於他的您行情不會比他差。」
「我?算了吧,從小就不覺得我會結婚,而且自己的孩子哪有別人的孩子好玩。」
「……我就當作您在開玩笑吧。」
「我的確在開玩笑。耿直是你的優點,但有點太僵硬嘍。不過確實比起年幼的人類,我現在可能更想要年幼的鹿。前幾天的新聞不是有報嗎,奈良公園有新的小鹿誕生了,小小的好可愛。」
「那您可以選擇直接去一趟奈良。但若是想收為神使的話有點困難,現行的勞動法規不允許雇用初生的幼兒,而通常成長到可以工作的年紀時都已經是青少年了,心智年齡會影響我們在化形時呈現的外表。」
「也不是大家都這樣,像我就同時擁有成熟的心靈與可愛的外表呀。」
鶯梅伸出食指戳了戳自己的臉頰,同時露出俏皮的笑容。
「你是營養不良吧。」
「主人大人,鳳桐他好惡毒。」
2. 請貼一段戰鬥描寫
以前寫過但那段被我丟掉了
現場憋出來一憋就是兩週還寫了兩千字
不能辱屍的道德觀念拿去餵狗吃了,昔日戰友的情誼全當作情緒燃料燒得一乾二淨──他現在只想不顧一切毀滅那個喪心病狂的男人。繞過仍佇在原地的她,揮舞著全新的武器,祐介將所有阻礙他前進的傀儡士兵都切成了碎片。
距離總統僅一步之遙。他對著總統的腦袋揮出刀刃,總統卻不為所動。
此時直覺警告他最好立刻停止動作並進行閃避。他在千鈞一髮之際以毫厘之差閃過了來自背後的攻擊,如果沒有躲開,他的核心現在已經碎碎平安了。
她沒有重新穿上那身制式的裝備,而是維持著過去在部隊裡的裝扮。死魚般混濁的雙目盯得祐介有些背脊發涼。
瞬間的遲疑使他落於下風,她輕易地將他壓制在地。實戰經驗與實力的差距讓被憤怒衝昏的腦袋迅速地冷卻下來,怎麼會覺得自己有能力殺死總統呢?祐介自嘲地笑了笑。
總統面無表情地下令動手。
她揮落手中的短刀,祐介反射性地閉上了眼。
3. 請貼一段
色氣的描寫
沒有在開車的所以沒有
作為替代貼一個
沒有機會用的片段
「打倒魔王是英雄的職責。如果你無法履行職責,就由我──」
打斷他的是一聲槍響,在這片寂靜之中顯得特別刺耳。
開槍的人──是我。
「既然你那麼希望我成為英雄,那就如你所願吧。」
「扣下扳機殺人其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困難,何況我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
「雖然不是很想再背負起誰的性命,但若是你的話倒還可以接受,誰叫我還蠻喜歡你的。」
「啊,已經聽不見了嗎?」
令他駐足的便是平時總是大門深鎖的特殊病房。其中一間房門一反常態的敞開著,房內傳出兩個年輕男性的聲音。
祐介本來打算安靜快速地通過,但在靠近的瞬間仍是克制不住好奇心,悄悄地往房間內瞥了一眼。面對房門坐在床邊的青年手舞足蹈地在描述著什麼,身穿病人服坐在床上、身上連接著許多管線的少年則開心地笑著。祐介覺得青年似乎有些面熟。
場景的定義想了很久
「抱歉啊,即使我知道他的殘暴、也知道遠比他適任首領的另有其人,我還是選擇支持他。」
「你是他的老師,我可以理解。」
「並不只是那樣,我覺得有必要先說清楚──我也跟他同樣視人命如草芥,同樣耽溺於暴力,同樣在充滿攻擊性的外殼下藏著渴望被需要的心。我在他身上看見了過去的自己,所以我才接下這個工作。」
「而且一旦他沒有血統的事實被揭發,家族內除了那幾個阿呆還有誰會追隨他?即使我們的關係建立在隨時會瓦解的前提下,至少在我還在他們身邊的時候,我想盡可能的支持他們。」
在那之後,我刻意跟祐介保持距離,也絕不跟他獨處超過五分鐘。我不知道他們發展得怎麼樣了,反正我也不是很在乎。
是的,我不在乎。我的感情是屬於我自己的東西,跟其他人沒有關係,其他人的感情也同樣與我無關。我會祝福他們,可是在此之上不會投注更多關心。
其實我也不是沒有想過,如果我選擇踏出那一步,我跟祐介、跟彩之間又會發生什麼變化?
思考過後得出的答案就是,我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改變關係」這個選項,我根本不適合談感情這件事。就算知道會錯過他,我也不會踏出那一步。
而且仔細想想,雖然我能夠讀懂他的感情變化,但對於「祐介」這個人,我知道的其實不多。我甚至不知道他喜歡吃什麼。
或許是我太過冷漠,不只是他,不論關係近親與否,其實我對大部分的人都一無所知,我根本不在乎自己之外的他人。我會付出關心也只是為了讓自己覺得「啊,我不是個壞人」。
我是如此虛偽。
7. 請貼一段情緒描寫
其實我不太會用文雅(?)的文字表達情緒
蒼的犧牲讓反抗軍的士氣盪到谷底,絕大多數人都怪罪於絢和。指揮官知道大夥需要宣泄情緒的對象,她自己也不敢說蒼的死跟絢和毫無關聯,所以並不阻止大夥。但她也知道絢和比誰都自責,她無論如何都無法責怪他。
「……如果不是你,他才不會死。是你殺了他。你這個殺人兇手!」
殺人兇手。是啊,殺人兇手。加入反抗軍後死在自己手上的人早已兩隻手都數不清,自己確實無愧於這項指責,絢和心想。
但是,你不也殺了很多人嗎──絢和可以這樣反駁她,然而他沒有。他完全能理解她的憤怒,因為他也同樣對無能的自己感到憤怒。
「我真的不懂你到底哪裡特別,至少對反抗軍而言絕對是他比你更重要,把他還給我們啊!」
要說特別那確實特別,畢竟縱觀整個歷史,除了他也找不到第二個屠戮眾生又害死夥伴甚至會眼睜睜看著心上人自爆的「救世主」了。
「人們需要的是像耶穌那樣慈悲、寬大、能夠為了世人犧牲自己的領袖,而不是一個即使拋棄夥伴也要苟活的殺人犯!」
「喲。你就是傳說中的『青鬼』──蒼同學?」
「!」
在總部裡毫無徵兆地出現在我背後的陌生聲音。這傢伙,很棘手……!
我應該做點什麼,但身體完全不聽使喚,只是止不住地顫抖。似乎身體本能地對眼前的存在感到恐懼,確實她散發出的壓迫感非同尋常。
「不用那麼警戒,我只是來見未來的……呃……兒婿?而已。啊啊,還是我應該先自我介紹一下?」
鞋跟敲擊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聲音的主人從背後移動至我的面前。草綠色的長髮、湖水藍的眼睛、身高矮我約一個頭,好像在哪裡聽說過類似的特徵……
她微微抬頭與我四目相對。
「午安,我是須泉樹,Joker『黑星』的持有者。絢和應該向你介紹過我了吧。」
想起來了,就是那個造成我腦內核爆然後害我腦袋當機的元兇。
「啊、是的……」
我的聲音在也在發抖。真難看啊。 「我想跟你聊聊,你現在有空嗎?」
9. 請貼一段五感描寫
很努力的塞進了
三感才發現題目寫只要
一感就好
再一次睜眼,不過這次是在夢中醒來。
我躺在柔軟過頭的大床上,起身環顧四周,這是個混雜了中東與歐洲風格的房間。遠處的矮桌上焚燒著薰香,木質的香味帶給人一種沉穩的感受。
這裡的待遇好像比現實好啊。
我正準備下床探索一下周遭,原本安靜的走廊突然變得熱鬧了起來。伴隨著急促的腳步聲,房間大門──對,以一間臥室來說真的很大,目測有4公尺高3公尺寬──砰一聲被粗魯的推開,腳步聲的主人在進入我視線範圍的瞬間就面對著這邊跪了下去。
我頂著滿頭問號,決定先靜觀其變,並觀察起這個門都不敲一下就闖進來的傢伙。
10. 請貼一段你近期最滿意的段落
不近期了不過蠻喜歡的就,這樣吧(幹
青鬼並沒有安裝隱蔽的功能,因為蒼不需要。他認為自己持續出現在棋盤上就是最好的「隱藏」──畢竟敵人看見他就跑,最近更是極端到完全不會進入他的視野,形同他不存在。
只是今天他突然有了某種預感,讓他覺得有必要加裝這個功能了。他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
「──就是這樣,麻煩你替我幫青鬼裝上隱藏識別的機能吧。」
「什麼就是這樣,你沒頭沒腦的在說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你吃錯什麼藥,不過一直以來堅持不要隱蔽的不就是你嗎,所以青鬼的容量全部拿去裝武器了,現在沒有空間給你裝別的。 」
「那就拿掉一些武器,拜託了這很重要。」
「……你真的有點奇怪。那我裝了你不要用不順手事後又跑來找我吵架啊。」
「保證不會!謝啦,改天請你吃飯!」
「食堂是免費的吧,你這個混帳。」
一邊把蒼趕出整備室,室長一邊感嘆他總算是有點長進了啊,不再是那個執著於復仇且熱衷於以絕對武力羞辱敵人的偏執狂了。絢和真的改變他很多──
與此同時,蒼想的卻是幸好室長沒有過問他突然要求改裝的理由。雖然姑且有準備好一些說法比如戰術需要,但他也很清楚自己不擅長說謊,萬一被揭穿,他也實在說不出口他其實是在做赴死的準備。
沒了
hershiuh:
我的廢話比較多用Google keep看不到字數所以都把喜歡的部分全部截起來,然後就超級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