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以名字呼喚的人,在短暫的沉默之後才應了一句:「怎麼了?」
大約只有眼前的白色兔子,或是另一頭金髮的雄鹿才會察覺到葛羅佛那一瞬間的僵硬吧。
於是白髮的男性傾身又喚了一次,猶如輕撫花瓣般、伸手撩開了避過撫摸的雄鹿頰邊烏黑捲髮,劃過底下微微發燙的耳尖。
「拉佛斯?」綠色的眼中帶著對那聲叫喚的質疑和一絲窘迫,隱忍的模樣就如隻待宰的羔羊那般乖順安靜。
他們彼此都清楚,若是眼前的人沒有給予相應的解釋,孤傲的鹿便會毫不猶豫地用雄偉的犄角刺穿無禮之徒的胸膛。
見狀,拉佛斯則是彎起那對流轉著紅榴色澤的眼眸,噙了抹笑意的唇於白鹿嘴角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