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糕﹂鹽蛞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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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的後日談。

※原創CoC劇本──《破繭》
※含劇透/NPC過去描述。未通過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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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到一些劇本NPC的後日談,但因為太擾民了集中在這裡發,可能篇數很少也可能打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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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左到右先稍微介紹角色雖然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意義
梅薇思‧伊卡洛斯、希爾達‧伊卡洛斯、克莉斯多‧晨星、帕斯奎耳、休伯特、極樂

《對話:克莉斯多&休伯特:後續發展》
時間設定在『遷徙革命』結束後,克莉斯多放棄隊員成分下鄉,休伯特留在政府內部擔任調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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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渺茫的希望,卻如同花開季節的二月末……這一次,他們傾注全力發起的革命雖然開始的有些倉促,但總體而言還算是順利的。
革命具體的持續時間不好說,但官方標記是六年。在寫下了紀錄後,休伯特稍微把自己凌亂的長髮盤成了高馬尾,以便讓自己空出更多空間的低下頭寫著書信。
他身邊有四名隨從與自己同行,雖然休伯特不認為自己需要這樣的護衛,但還是被帕斯奎耳一口回絕了。

「你現在的身分很大牌,要是突然一個跌倒死人了怎麼辦,你現在已經想起來自己的年紀了。」
……雖然說出的這一席話聽上去不大得體就是。

在廢墟政府機構的探查結束後,他透過了梅薇思的『記憶回溯』回想起自己的身分……他曾經,是個埋沒於政府的地下機構的人,為了爭取自己的安全感還有隱匿處,或許他在不安定的社會下選擇了妥協。

這世界上處處皆是人面鬼心,為了讓自己尋得一處安逸之處,天生聰慧的他輾轉來到了政府的名下。從基層成員做起的生活並沒有讓他感到不快,雖然每天睡上的時間少了三分之一,但他自認為能夠在社會裡付出一絲辛勞,也許自己的共顯能夠為這個世界帶來任何一點改變吧。

然而現實永遠比預想中的殘酷。他甚至、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在這裡的。也許是因為保密協議裡的文字被竄改,也有可能是政府用了更多迂迴又巧妙的說詞迴避掉了他一開始的疑心……總而言之,他來到了這一處不被人知曉的地下,雙眼所見之處時常能夠見到許多陷入迷茫的軀體。他們各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裡,順著警察而來卻四肢朝天的任由他者征服,甚至有些不堪入目的場景就在他面前現場展示了起來。

他們都說,不能放回去。

他們說,不准放他們回去。

有多少次他在這處機構裡咬著牙,別過頭不去見自己的上司們在做什麼噁心的事情,他情願裝作忙碌過頭也不想同流合汙,然而他自己心底也明白,光是存在於此、為上司服務,他所奉獻的血肉就會變成汙染他者的源頭之一。
哪怕只是想到這一點就讓他渾身作嘔,壓抑感還有憂鬱的情緒,也許在未來的某一天也間接讓他學會了沉默吧。

不說就不會受傷的。不問、不聽,是不是就不會惹上麻煩。
到頭來,他可能來到這裡只是純粹為了逃避帶著壓抑感的社會,而在這裡的每一天,其實只是壓迫感還有征服感強烈的新地方而已。

很想逃、很想走。
好想死、好想哭。
在哪裡呢,每當他又沖了新一批的咖啡,那種烘焙出的苦香味再也聞不到了,他也曉得自己陷入了嗅覺麻痺……因為這些味道總比實驗室裡的血味還有排泄物的味道好太多了。
在整理文件時喝了一點、在路過實驗區前喝了一點、在躲回房間裡痛哭之前,也喝了一點。

……有些什麼東西滴進了平靜的黑色水面之上,濺起了漣漪。然而,這一波漣漪只是激起更多的浪,直到他再也支撐不下去之前,有什麼來見他了。

有什麼來救他了,對吧?

「休、伯、特!」
從背後被狠狠的用釘起的文件拍了背脊一記,他發出了有些拔高的尖叫,隨後一臉錯愕還有害怕的退了幾步,回過頭映入眼簾的,卻是比自己矮了好幾吋的藍髮少女,面露睥睨的神情望著對方。

「克、克莉斯多……是妳阿。我以為妳已經下鄉了。」
他把手邊提著的資料暫且放到了一邊,在伸手試圖摸到背脊處,卻發現摸不到後,一臉疲倦的稍微彎下身,帶著一絲啞音的開口了。

她隨著他因疑惑而提高了音調的發言,以鼻哼了口氣後走到了他放資料的地方,仿彿像是不在乎別人怎麼審視她一樣的隨手拿來翻閱了幾刻。
「以行程來說是今天沒錯,但我來看一眼同事再走也可以吧?所以我說你,說過多少次走路不要駝背了。」
「……駝背?阿,有嗎,一時之間沒注意。」

「是是──駝背到很像哪個要把腰折了的天才。你現在已經不用刻意把自己的存在感壓低了吧,反正又沒有會對你指指點點。」
聽到對方這麼說,名為休伯特的人這才稍微撐大了眼神,最後陷入平靜的笑了一次。

「……是阿,我……已經不用再躲躲藏藏了。」
他那鮮紅色的眼睛似乎帶著一絲水氣,隨之顫抖的笑聲也讓名為克莉斯多的少女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在離開之前,我有事情想要問你。」
「阿,好的,什麼事情?」
「……在這裡說不方便,我們去陽台吧。靠近舞廳那裡的陽台,剛好可以看到夕陽那裡。」
她像是在審視周圍似的打量了一下,隨後連對方的意願有無也不管,拉著休伯特新換上的袍子就走。因為要離開了,克莉斯多身上是極為輕便簡單的露肩白色紗裙,而休伯特卻因為留在了皇都內而身著繫著流蘇的軍裝。他們像是一對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朋友,在這碩大的空間裡一步一步地來到了目的地,而從頭到尾,只有起先略顯疑惑卻又陷入了疑問漩渦的休伯特在說話。

「那、那個,如果是日後蝶蛹的發展的話,我已經想好了對策……現在法力者還有部分黑數是隱身在社區裡的,短時間內要說服他們對新政府產生信賴並不容易,所以可能會從社會福利制度開始……」
「另外,梅薇思那裡已經跟我匯報極樂的走向了,他似乎已經在邊境地帶結束考察,可能會親眼來見梅薇思吧,畢竟當初極樂跟其他人對話的內容有透露出他在找人……」
「……呃,還有那個……」

「……不是,我才不是要問這些。」
在一路的沉默後,最後少女只說了這句話。
休伯特像是陷入了更深的迷茫似的,連眉頭都有些蹙起的,下意識又彎下了腰看著她。

……克莉斯多想著,曾幾何時他也是個會隨口偷調侃自己身高的人,可如今在種種繁忙的公務下,他也變成了隨口都是工作的存在。
就連現在也是,表面上看上去是要跟自己聊天,大概不阻止他又會繼續說下去吧。他一直覺得這世界上最重要的是工作,而不是自己的事情。

越想越不高興,這傢伙到底要到何時才把自己看的重要一點阿,白癡!越想越氣,氣到她把休伯特拉到了陽台,正處下午三時的時間點,她朝著對方的臉狠狠地捏了一把。

「呃!?等、等一下,晚上還有會議要開這樣捏會腫……」
「阿──是喔──所以腫起來怎麼辦?不如說我都捏成這樣了你心中作何感想?」
「呃……能否請妳停下……?」
「才不是咧,你自己啦,你覺得!」
「很、很痛啦停下來啦!幹嘛啦!」

總算是聽到一個自己想聽到的答案了,這樣想著的克莉斯多擺出了稍微滿足了的神情,放開了手指後,她注視著用帶著手套的手蓋住了被捏臉頰的休伯特,凝望了好幾刻後,那本先挺開朗自信的聲線壓低,變成了一種無助感。

「……你為什麼不走?」

「……?」
還陷在痛感之中回不來的他在困惑之餘,總感覺身體被刻意的移動著,最後才發覺自己被對方領著坐到了陽台上的休息區。他抬頭望著克莉斯多,映入眼簾的面容是那略帶悲傷還有不解的神色……含情脈脈,像是有什麼想說,卻又什麼都沒問的注視著。

為什麼不走?他思索著對方的疑問有何意義,不自覺地,又繞回了他覺得最為『正確』的回答方式。

「因為我現在是調和者?法力者在適應自己的身分到接受為止需要時間的,如果是我的話,這種……恩,希爾達說我滿逆來順受的,所以應該不會主動跟法力者找架吵吧……」
「……所以要在這裡服務阿,雖然可能待不久,但至少最一開始要由我來才行。」

「為什麼一定要由你來?」
在這一聲疑惑喊出後,他帶著一絲疑惑的微笑,稍微歪了歪自己的頭。綁著高馬尾的孔雀石綠髮絲順著重力垂下,在他略顯蒼白的臉上劃出了一道陰影。

也許是因為季節,夕陽出現的時間,總感覺早了一些。

他笑著,最後,似乎又理解對方話語中的箇中之意,無奈又無力的笑容裡勾起的是他近百年來的疲勞,也有無可奈何,也有糾結……更多的,莫過於捨不得吧。
「……當初是我提議的,妳不是,要我為自己發聲嗎?」

在豔紅色的眼眸倒映出了藍髮少女的天青色倒影時,微瞇起的眼神閃過了夕陽晚霞的紫紅色……這世界已經不是他們所認知的那個世界了,被輻射所汙染、被恐懼所支配、被不信任的人一一擁抱著,直到最後,帶著最純粹善意還有大愛的人寥寥無幾。

如果不是他來做,誰要頂替這個位置?

「克莉斯多,妳有妳的決定,妳覺得妳已經不適合在這裡駐足了,身為一個叛徒,如果成為正式成員可能不大好吧。」
「我也有我的決定,因為帕斯奎耳已經不在了,他以前可是跟梅薇思共同合作處理了很多事呢,直到革命結束我們才知道這件事阿,總感覺我有些失職,所以我想為蝶蛹繼續做下去……就只是這樣而已。」
他說著,一度哽咽讓他咳了幾聲,夕陽的餘暉讓他的陰影顯得更深了些,而被他以雙手牽起的少女只是抿唇注視著對方。

明明不是你也可以的。

「……克莉斯多,妳記得我以前的身分吧。」
她點頭,而休伯特則是有些羞澀又尷尬著點了點頭,像是有些糾結要不要再敘述一次的兩難。隨後,他側眼一瞧舞廳裡的大廳,未打上燈的室內顯得相當沉悶又寂靜。

「我以前,做了很多壞事。」
「很多很多……以至於我甚至一度覺得,大概我終身都不會被原諒。」

「那些明明不是你有意的。」她說,在收回了手後,赤裸的手臂胡亂抹過了自己的眼睫。

「的確,但從我走入了政府機構以後,我也應該要清楚自己走到了無法想脫身就脫身的地方。」他回答,順著夕陽西下的微風,他身上裝飾的流蘇閃過了金色的餘光。他還是跟以前一樣穿的很正式,一點也不馬虎,也許未來在這裡待著的每一天都會適應的很好。

「你根本就沒有做那些汙穢的事情。」她說,但晶瑩剔透的眼淚還是從她的眼眶裡流下,連聲音都像是有些啞了似的,略帶怒音。

「但我看到了,我也無法阻止他們……或許在外人的眼裡,我算是縱容了他們。」他回答,一面起身的他依舊是彎下了腰,像是想把對方好好的藏在了陰影底,免得屋外的陽光過於濃烈,會把她燒傷一樣。

「……為什麼你總是要把自己跟別人扯在一起討論阿,你就不能好好做自己就可以了嗎,一天到晚為別人著想這種個性……我最討厭了。」她說,彆扭的神情只管在她放肆的最後一天朝著他的胸膛捶打,像是發洩了相處這幾十年來的怒火,總是在拳頭按上去時又稍顯放輕了力道……最終,她也理解自己在得知真相後沒辦法再如以前那樣對待他。

時間已經過去了多久,社會就變了多少樣子。
她最喜歡的爸爸因為悲傷的爆炸,奪走了她曾經的青春年華,佔據了她壯年時期復仇的野心。

可是最後,哪怕可以離這個地獄更遠一些,她還是想帶這個人走阿。

「恩,可能是因為,我只能跟別人放在一起才能更像自己吧。」他回答,對於她的彆扭還有鬧脾氣的部分只是乖乖的承受,雖然一度有感覺到痛意,他還是以照顧對方為重為優先的,帶著她進了舞廳,躲避那傷人的光線。

「剛剛那句話,是不是很矛盾阿。」
「不過我是這樣想的……或許,在這個社會裡,我已經忘記了自己應該要長成什麼樣子,也忘記了自己怎麼做才能讓自己好受一些。」

「是不是因為太愛這裡了,所以為了留下來,做了很多妥協呢。」
不過最後,哪怕這個地獄有多麼讓人頭疼,他還是想在這裡待久一些。

個人意志,他為自己下的決定,就是留在地獄裡。

「對我來說,蝶蛹是一個家。一個不會讓我有所抗拒的家。」
「克莉斯多,妳也曉得的,我在以前的政府機構並不快樂。我很想死,卻又知道那些被騙進來的人,可能或多或手可以因為我而暫緩實驗……哪怕最後結果都會是一樣的,但我聽到了他們的聲音。」
「我就是爛好人呢,就跟帕斯奎耳說過的一樣……我就是個希望別人也能好好的爛好人。」

為什麼選上了他。
為什麼要帶他來這裡。
為什麼擁有了法力。
為什麼什麼都沒做也被判罪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最後每一個人都說你應該幸福。
為什麼最後每一個人都說你必須接受。
為什麼最後每一個人都說你會習慣的。

從最一開始到現在,他都讓別人決定自己的去向。
因為在政府工作生活可以受到保障、因為在地下工作就不會讓外面的人感到噁心、因為把有問題的人藏起來了,這樣未來的人就可以幸福。
如果覺得噁心,灌一口咖啡就沒問題了。
如果覺得悲傷,哭一個晚上就沒問題了。

你會習慣的。
你該習慣的。
反正……世界本來就長這個樣子不是嗎。不聽、不看、不問,保護好自己,人本來就是貪婪且自私的。

「……讓人很火大阿。」

休伯特說著,映入眼簾的即是在休息室裡主動為他遞上手帕的陌生人。說是陌生人,或許該說是從未對談過的同事。他有著一頭與克莉斯多一樣的藍髮,有著一雙與克莉斯多一樣的青色眼睛,就連那種會在談話之餘突然拍打身體的惡作劇,都是如此相似。

無法忽略別人的悲傷、無法對眼前的噩夢闔上眼睛,大概『晨星』這個姓氏,正是因為他就如同汙染的夜色裡唯一亮起的一顆星星吧。

讓人很火大阿。他說著,而休伯特也是在共飲咖啡時聽進了這一句話。他與他偶爾會在走廊上會面,晨星總能注意到休伯特面有難色,晨星無法放下身體不適的休伯特,然後,帶著一絲疲倦卻又燦爛的微笑,說著「要撐下去。」

因為撐下去,就意味希望仍舊存在,只是還沒撞上而已。
千萬個繁星是宇宙之外的恆星,數百億光年之後或許恆星間將會交融……也或許不會。
但宇宙從來沒有對此埋怨,也沒有為此悲傷。數百億光年之後會有新的星系、數百萬年的恆星死亡的光芒會在數百萬年後被某人所瞧見,偶然對此感嘆出「未知很美麗」。

未知不正是如此隱諱,卻又想讓人傾注心力去瞧見的彼方嗎?

也許,他正是被晨星的話所打動,因他的言語而動搖,才變成某種程度上的爛好人。

一切都會變好的,一切都會沒事的。
他對自己說著,在悲傷的爆炸發生時,不顧自己的傷勢把最後一個生命帶出了火海,也從不埋怨她為何不保護自己,只是在昏倒以前注視著她金色閃耀的眼睛如那夜空裡最後一顆轉瞬即逝的恆星。
他對自己鼓勵,在強制的命令發下後,仍然對著那他不遠許久的高層怒吼著,哪怕最後被壓制在地的接受了征服,他仍然注視著黑色眼瞳裡能夠瞥見些許的閃光。


一切都會變好的。

「一切都會沒事的,克莉斯多,我會過得很好的。」
他笑著,最後傾頭與那朝著自己放聲大哭的人影相擁在了一起,微妙的體型差讓他們看似一對父女,晨星的孩子在他的懷裡被牢牢的抱緊,或許也是他對於晨星的遺言最後的掙扎吧。
一切都會沒事的,恆星會消失也會誕生。

恆星會暗去,也會閃耀。

其實他最一開始也是想跟克莉斯多走的,如果可以安然退休,想必蝶蛹的其他人也可以整頓好組織還有新政府。
雖然一知道帕斯奎耳不見人影的時候也感到慌張,但他也覺得或許梅薇思還有希爾達會另想對策。
哪怕知道將來的日子變幻莫測,他起初也認為一切都會沒事的,正如他們在革命前偶然遇上了神奇的事件,最後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這裡。

回頭一想,那些改變肯定,也是稍微有點嚇人的。
如果不是遇見了他們,會不會自己就這樣在蝶蛹裡乖乖的賣命做事呢?
如果不是遇見了你們,會不會自己就在社區裡迷失了方向,不知所措?

如果不是遇見了克莉斯多,還有社會上依舊迷惘的人,他是不是就會覺得自己無關緊要,閉上眼忽視一下,睜開眼就什麼都解決了呢?

讓人很火大阿,他想。
果然,他最終還是發覺了自己的存在還有掙扎是有意義的。所以要留下來才行,哪怕可能會再勞累個數十年,但他就是不能放下自己的家庭不管。

為自己下的決定,負起責任的他只是揉蹭著克莉斯多哭暈了的臉,大概是想起以前的自己會說的話,他只是很無奈又哭笑不得地喊出了熟悉的句子。
「妳一個小矮子這樣哭,別人會以為我欺負妳……」
雖然還是接收了一記制裁的鐵拳,但這一回他是微笑著的。

他們在舞廳裡駐足了許久,或許是因為恢復了記憶,休伯特偶然想起了晨星提過,自己以前待克莉斯多是個小公主時,會在家裡狹窄的客廳裡簡簡單單的跳一場舞。她會是主角,而他成為了別讓他摔下的配角。

這一次,他牽著克莉斯多的問起這件事,然而他們並沒有跳上雙人舞蹈,而是單單純純的我打你追,似孩童一樣的嬉戲,在微暗的舞廳裡跑著。他忘記了自己身為一個政府官員應有的禮儀,她忘記了要離別前應當要有的悲傷,只是兩個日常在組織裡會打打鬧鬧的人聚在了這裡,笨拙又草率地跳了場風格奇特的舞蹈。

畢竟,晨星是無法被取代的,沒有任何一顆繁星會被取代。

也許,未來的每一天,每當他在這裡觀賞著別人的社交場面,也會想起這段令人有些尷尬的過往吧。

再稍微請妳忍耐一下吧。
他說著,而少女只是以鼻哼氣,無奈地說起了自己的故事。
關於這點,她老早就等著晨星等了很久了,也不差這一次了。


哪怕是在遙遠的兩個世界,身為朋友的他們又怎麼會變呢。
他想著,在揮手送別後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請妳慢走,保重!
我會在未來去見妳。
米糕﹂鹽蛞蝓
9 months ago @Edit 9 months ago
在此申明一下,休伯特跟克莉斯多不是CP,他們是非常單純的朋友,頂多算父女(幹父女[Vocaloid] Glow - Miku Append Dark [Vietsub]glow 日文+羅馬拼音+中文歌詞 - 巴哈姆特印象曲(欸

《對話:帕斯奎耳&夕顏:法師》
時間設定在『遷徙革命』結束後,夕顏為了完成能夠與探索者(高橋 篤人&千田 久海)的約定而與帕斯奎耳達成協議。

他敲了敲皇宮內最隱密的密室的門扉,這處理應屬於一皇子的私有空間,但也許是鑒於他的身分,其餘的皇宮內守衛並無刻意阻礙他前進。有人詢問他來到皇城的理由,但他沒有給予回應,僅是用那雙漆黑如宇宙的雙眼注視著朝自己搭話的人,隨後又繼續踏出步伐找尋自己的目的地。

從四樓進入,拐了幾個彎,在一處隱藏在窗簾下極度不顯眼的牆壁處,他的指尖在上頭留下了一指紋,順著牆壁的外緣圈了一圈,最後在正中央,不偏不倚的位置以中指彈了一下。

啪。
那是一句在蝶蛹組織成員耳裡,多麼熟悉的字句。隨後他後退,門扉緩緩的淡去了顏色,最終成為了一道足夠一人進出的隱形門。

他拉起了自己的披風,小腳步的向下走,約莫十秒的路程與向下的樓梯踩出了極輕的步伐聲,他伸手露出了包裹住五指的手套,就這麼順著那道已經被撫出了一道細長刮痕的路徑上,又添了一筆力道。

這裡非常陰暗,但不見任何一絲水滴汙染的痕跡,也不見任何煤灰與蜘蛛絲佔據了這狹窄的空間。他正視著前方,最後在一道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前方,又是以手指輕點。

「老師,是我。」
他說道,白色的細縷在黑暗之中飄起了淡淡的螢光色,那也是屬於法力者獨有的力量……雖然,這年頭已經是被法力者所獨佔的年代,那些曾經嫌棄與恐懼法力者的凡人早已銷聲匿跡,如今,新的勢力崛起,卻沒有為整個世界帶來革新的改變。
他睜開了眼,從右到左漸漸滑開的門縫裡出現了一個點著魔法燃燒的燈的密室映入眼簾。

他在找的那個人並沒有回應他的呼喊,視線所及之處仍注視著面前的文書,但從一旁的燒杯以及陶壺裡的材料,顯然這些文書研究並非經濟或軍火相關的書面資料。

「老師,鑑定法力的時間到了。」
他說著,已經長高了一些的身高仍舊無法與他的老師相比……雖然他的老師也說過,『蝴蝶』因為體型上的優勢,身高上會比凡人的平均值稍高一些。雖然他也解釋這項可有可無的優勢將會在法力者猖獗與繁殖之下,越來越不足為奇,但他仍舊是會偶爾調侃他的學徒的身高的。
新的世代卻比上個世代更加高壯、強大,而那是舊時代的法力者永遠無法改變的事……就跟法力一樣。

隨著時間的推移,力量只會隨著含法力基因的比例逐漸提高,而讓新的世代踩到舊時代的人頭上。而一般法力者是無法擅自改變自己的法力含量的。
……嘛,如果是一般的法力者,除非,他們觸及了不可觸及的領域。

「──老師?」
「我有聽到,等我把這個法陣畫完。」
他因打斷他卻毫無結果一事有所反應,但或許是因為臉上幾乎無變化的神情過於冷漠,以至於看來像是跟毫無反應一樣。他將法袍套回了頭上後,掩住了那頭髮尾削平的白色髮絲,而他的老師也同樣擁有一頭潔白如雪的頭髮……雖然,多了幾縷非正規的顏色。

約莫過了半小時,嘆了口氣放鬆的他放下了描繪法陣的手,於自己的皮椅上伸了個懶腰,伸手勾了勾自己已經穿著許久的襯衫。掛衣架上仍舊掛著以一皇子身分出席時的披風,而他也因為自己現在沒有在使用『偽裝』一魔法而感到不習慣。

雖然對這傢伙用沒什麼意義就是,天生被非人道實驗植入了蝴蝶基因的他一眼就能認出誰是同類。
他想著,隨後細數起自己需要套上『偽裝』的皮的日子,已經遠遠大過他可以以自己的臉龐去應對他人的日子了。
也難怪他想要在一個決不會被隨意侵犯的領地裡工作吧。

好吧,也可能是因為自己現在研究的東西絕對不適合搬上檯面。

「今天是鑑定法力的日子?如果我的記憶力還健在的話,應該是後天。」
「確實是後天,另外,老師您的記憶力向來是整個皇室裡最好的,一國之主的稱謂實至名歸。」
「哎呀,要不是早知道你講話是這種風格,不說還會有人懷疑你在討好我。」
這一來一往的對話並沒有讓一皇子露出真實的微笑,倒不如說在繁忙的公務與越來越緊湊的行程裡,就連能游刃有餘的他都露出了疲憊的神色。

「我說過可以直呼我姓名很久了吧,夕顏。」
「稱呼您為老師是我給予的尊重。」
在嘆了聲氣後,夕顏望著帕斯奎耳在皮椅上無奈地起身,隨後又走到了擺放著小鐵鍋的座位附近,渾身放鬆的坐到了辦公桌上,一雙同樣漆黑如夜空的眼睛凝視著對方,雙手交叉的挑起了眉。

「最近有事要做?我不特別叫你的話,我記得我是不允許任何人在未經允許的同意下來見我的。」
「何況這裡是我的私人領域,要不是你已經來過,樓梯上佈下的法陣可是會把入侵者碾碎的。」
帕斯奎耳說著,一面將自己的食指以刀尖劃過,隨手滴進了一旁沉著枯萎的玫瑰汁液的鍋中。在刀刃劃下並擠出了血液後,傷口又形同從未有過一般的消失。

「明天我預計去尋找通往人類世界的管道,旅程會從邊境地帶開始,我想繞過隕石墜落地帶……不過,若老師有需要,回程採集一些蝶之隕石的碎屑也可以。」
他在對方動作後,自己也扯下了一邊的手套,以另一邊的指甲刮過了自己細白的嫩膚,雖然看上去毫無傷口可言,但隨著他視線的收起,一道紅痕也就此渾然生成,並讓他以擠捏的方式滴出了血。

「蝶之隕石的碎屑……嗎,倒也可以,量夠多的話確實可以達成釀造的水平,不過我更希望你帶一些罪人來。」
他微笑,在注意著夕顏的神情仍就是毫無變化之際,伸手蓋上了自己的臉,卻仍舊是露出了自己的兩隻眼睛與嘴唇的注視著對方。

「夕顏,現在談去到人間界是不是還太早了?你甚至連魔都的兩百年都還沒待完,就妄想能夠儲備足夠的法力嗎。」

在聽到對方的說詞時,夕顏低下了頭,抿起那兩瓣發白的唇。他的視線停留在滴入了血液的鍋中,隨著螢光色浮現又消散,帕斯奎耳繪製的法陣浮出了水面,爾後,又如同在下咒一般的旋轉了起來,如沉靜的漣漪最終失了方向。

「紅──色,數字也不怎麼好看,不及格阿。」
帕斯奎耳甚至連看都沒看,閉上了眼睛說道。而夕顏也在他的告知下又低下了頭。

「……不夠。」

「不夠呢。人是有極限的,無論你怎麼鑽研現階段有的法術,仍然是無法觸及侵犯其他世界的領域的。」
「那為什麼能夠飛行的種族就做得到呢?火鳥、天使、墮天使、魂魄,他們不見得擁有我現在這樣高不可攀的法力,卻也還是能夠到其他世界不是嗎?」

「我……哪裡還做不夠?」
他伸手撥開了掩住了視線而忘了修剪的瀏海,如孩童般求助的眼神對著仍舊冷靜注視著他的帕斯奎耳,最終坐到了一邊的長椅。

在以鼻哼氣的聲音於這密閉的空間響了起來後,他抬起了眼,看著帕斯奎耳伸手觸摸了一旁陳列的櫃子。

「夕顏,我們是舊時代的人。天生自帶著缺陷。」

「未來的世代,只會因為物種演化而逐漸強大,缺點會越來越少、瘋狂卻會越來越多……喔,你問為什麼?那當然是因為瘋狂是情感的最高境界,連理性都隨之拋棄後,人必將能夠激發自己最大的潛能。」

「伊卡洛斯也說了吧?她現在擁有部分預知未來的能力,所以她也預言到了……未來將會進入全盛的魔女時代,東邊的三魔女也會佔據法力界的龍頭。」
「目前只知夢魘的魔女煙水花已經在成行,想必那人就是我們曾經遇過的極樂的母親吧,他們的魔力構成幾乎可以說是一致的,但你也沒見過極樂發瘋的樣子,對吧?」

「不難想像在經過一段瘋狂的法力時期後,魔導師與魔女都會逐漸找回理性。而我現在做的,只是在預防他們的瘋狂惹出世界的毀滅。」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鑽研法術的盡頭,是有可能讓你逐漸喪失理性,最終落入瘋狂的。
「夕顏,我相信三條跟磯野沒打算看到那樣的你。」

他隨著自己的老師的警告而安靜下來,視線卻仍舊是注視著那口鍋子裡的『不及格』,似乎仍耿耿於懷。而帕斯奎耳也在他的視線裡得出了毫無說服力可言的答案,露出一絲疲憊的搔抓了自己的頭髮。
「唉……你這傢伙真的很讓人頭疼。從知道我在研究黑魔法就一直想介入,甚至連我的密房都闖的進來,你也真夠大膽的。」

他只是默默的看了老師一眼,隨後伸手打開了自己的手掌,注意著那之上的空無一物。然而在他的視線裡總是有一些是可以被保留下來的,如同烙印在他的角膜上一樣。
或許對他來說,即是『約定』。

「我想變強,成為現階段的大法師是不夠的,我想要力量,足夠的力量可以讓我去到人類世界。足夠的力量讓我有無盡的時間去研究強大。」
「……為了完成約定,就算最後要我捨棄自己研究的結果也無所謂。」

「……你確定?就讓這幾百年來的努力付諸一流。」
「我不在乎,老師不也說了嗎,你情願奉獻一生也想讓伊卡洛斯做好自己的本分,而如今你在這裡為她治理國家,為了確保政權穩固提出了虛位元首的制度,甚至研究黑魔法,透過不等價的交易得到更多……」

「難道……老師就不怕會反噬嗎?」

他聽聞對方這樣問,隨之得出的回應卻是恥笑。
「別說的好像反噬以後我就會後悔一樣,你不也很清楚當初走上這條路,我就注定會變成眾人皆嘔的存在嗎。」

帕斯奎耳稍微提起了自己綁在胸前的緞帶,銀白色的色調讓他憶起了以前還在蝶蛹組織的衣裝……然而一切都已經變了樣子。蝶蛹不再是一群被欺凌者籌備革命的基地,而是一個鞏固政權而屹立不搖的皇都;伊卡洛斯不再是自己記憶中那兩個分割的雙子,而是一完整個體的天使……甚至,他們已經不配擁有天使之名,而是成為一個政黨或時代的標記。
他們始終都是在這之下的配角,扛下了汙名,卻未必得的到相對應的回報。

最後,他們熟悉的一切都將變得無比陌生,而他們,最終也只能在這陌生的世界裡試圖靠著薄弱的記憶,找回自己的理性。

「我更害怕的是忘記自己應當是誰……不過,研究黑魔法的代價可能也包含這種可能性。」
「所以要走的謹慎,如果最終我必須用邪惡去對抗邪惡,那再殘酷我也會做……唉,算了吧!反正就算我被哪個人碾碎還是折騰,我也不會死不是嗎?」

「所以我奉獻一生是有我的考量的,我可不像你,夕顏。」

他彈指,而帕斯奎耳所視的周遭變成了一片唯有荒野一詞可形容的風景,然而,在那視野所及之處卻能瞧見一座綠洲。
帕斯奎耳皺起了眉頭,而夕顏卻走過了他,直往那綠洲而去。

「老師,在前政權的壓制下,我親眼看著許多人因為我的無知而死去。」
「很多人只是想得到安寧,而我誤以為自己渴望友情的想法與他們是一致的……老師,無知是重罪,這是您告訴我的。」

「正因為無知是重罪,殺人也有罪……我早就已經不是他們所熟悉的那個夕顏了。」

「不再乾淨、不再討人喜愛。」
「也因此,為了得到再次乾淨的心靈,我就必須竭盡所能的利用眼下的自己。研究出能讓我遺忘一切的法術,唯有換了一個新的身體……最好能夠讓我留在人類世界,我才會真心覺得自己的人生結束過一次。」
「只要重新活過就好了,雖然這在您耳裡聽來或許刺耳……但這是我努力至今的理由,我會不記一切去得到更多,然後,不顧一切的捨棄或交換,只為了達成目的。」

「對我來說,設法重獲新生,就是在沙漠地帶裡找到一片汪洋一樣。」

當知道自己打從出生開始就帶著諸多罪孽,他大可以選擇重來,但那樣的想法並無效益可言……事過境遷,在觀察著蝶蛹的變化、伊卡洛斯的變化、以及帕斯奎耳的變化,他就確信這世界已經越來越趨近瘋狂。
而他自然也不例外。

所以在自己真正失去自我以前,他需要做到的就是自己步入瘋狂,因為瘋狂才能逼出真正捨棄一切的自己,因為瘋狂才能讓自己的力量得到極限。

……聽起來,總感覺真的很荒謬阿。

他想著,在走到綠洲以前,被消去的景色裡,夕顏只能回眸望著把這一切中斷的帕斯奎耳。

「所以?你今天來這裡,絕對不是只跟我告知你要出遠門而已吧。」
「……是的。老師,請您教我使用黑魔法。」

在嘖聲過後,他望著帕斯奎耳面露火大的神色,走過他身旁後留下了一句「我有時候真他媽討厭你。」後,伸出手拔下了在他身後的曼陀羅花。有毒的植物如今侵入他的身體也形成不了一絲毒素,而他也只是在轉身過後拔碎了枝條,一手扔進了那一口鍋子內。

在他這麼做時,夕顏卻注意到了那口鍋子炸出了一團黑色的熱氣,仿彿血液已被曼陀羅花的枝液汙染,隨後混雜成了某種他尚未了解過的東西。

「如今你對我提出這種要求,我卻一點也不意外……我是不是真的瘋了阿。」
在注視著對方的同時,帕斯奎耳將玻璃杯提起,從鍋子舀出了兩人份的量後,將杯子舉高的對準了他的視線。

「你現在要踏入的領域,是連我都不甚了解的領域喔?」
「接下來,這項領域為了提升它的可研究範圍,勢必會需要作出許多觸犯倫理道德的測試……就跟那些人對你做過的一模一樣。」

「殺人、肢解、煉毒、釀酒……甚至有可能要觸及到如蝴蝶那樣的未知領域,不可言、不可視的褻瀆知識……只是為了得到不平等的等價交易,才爭取獨有的強大法力。」
「你會需要當上我隨身攜帶的護衛,但又要為我去籌備更多人力資源,包含完整的臟器與循環系統,足夠優秀的大腦、蘊含著較多法力含量卻不自知的愚人,甚至必須聆聽他們的慘叫以及吞食他們的眼淚與怒火……」

「做到這一切,只為了變強大?」

「……一個魔都現階段法力最為高強的大法師,不至於做到這種程度委屈自己吧?」
他說道,但得到的也不過那名少年一絲淺又不明顯的恥笑。

「……老師,這些,我在上個政黨還執政時就見過了。何況,如果我需要做到這些卻能共享那樣的福祉,我想我也會做。」
「……反正,老師瘋了,跟隨在您身後的我自然不在話下。」

喔,拜託,真讓人噁心的說詞!他聽著帕斯奎耳這樣說道,最後無奈的將液體平分,被他稱之為契約的液體就這樣被盛入兩個透明的高腳杯中,而他得到了其中一杯。
他舉高杯身,而他也提起了那高腳杯裡的褻瀆內容物。

人最終都會走向瘋狂吧,老師。
他這樣說著,隨後一口嚥下了那杯味道不知怎麼形容的液體,喉結滾動,將那些貪婪的慾望一飲而盡。

是呢,正因為瘋狂是理性的開端,也是感性的盡頭,他簡直迫不急待要去體驗了。
他這樣想著,卻沒有給予回應,在飲進了液體後一手向下摔碎了那口杯子,受傷的手也不過是抹過了自己的嘴唇,把剩餘的液體舔拭乾淨。

民眾淪喪必讓時代衰亡。
這點他倒是不擔心,反正,他們也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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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了一下有明顯後續發展的魔都成員
其實伊卡洛斯跟休伯特 克莉斯多應該也要有 只是因為篇幅不多我就懶了(呃

講一下夕顏魔都時期的衣服好了
那些纏上衣服的銀色繩子是要抑制他的魔力 因為基因關係所以會外洩
法力過強都會這樣只是新生代的自制能力會越來越好 暴走的可能性會越來越低
當然暴走事件還是經常發生 煙水花跟極樂交戰爆過一次 半人類佐凝爆過很多次(幹

Heart的眼睛睜開來是藍白色跟金黃色的異色曈 政治因素(呃

夕顏包得密不透風是因為裡面全身纏了很多繃帶 要抑制法力
阿這一招是帕教ㄉ
因為帕長期過度使用法力手臂部分也纏著 不然手會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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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樂 長歪了(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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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凝背上的疤有一部份是帕斯奎耳被他篡位的時候被劈下去的
雖然佐凝自己搞出來的也滿多的(是在幹
仔細一想當初佐凝還是二王子的時候 執政相關的知識還有做法都是帕帕教的
所以佐凝長歪 扣除家庭因素 帕也要負一半的責任吧(帕:幹

表面工夫倒是一模一樣 社交必備營業式笑容 但佐凝好像私底下滿陰沉自暴自棄 帕就真的是一種幹隨便啦的隨緣
雖然因為執政他的精神狀況也每況愈下就是了 要不是有夕顏撐著他大概也會長歪 佐凝就是太獨行了以至於他自己走歪路沒人攔的住 拖到米露歐出現才開始慢慢變好
雖然米露歐剛開始跟他一起也是瘋狂的畫面層出不窮(幹

喔對其實後面佐凝邁向養老生活有去人類世界晃一下 養老前也有一段時間去人類世界找人 所以認識影墨跟彩無灰 然後也被捲入莫名其妙的事件被迫去找影墨出生的真相 真的是跟帕一樣衰

養老以後去人類世界旅遊也有見到帕斯奎耳 只是他們註定一生都不會有交集了
帕還是滿生氣的 想起曾經的友誼都是假的 憤怒跟沒把他教好的愧疚混在一起 大概兩個人也有共識就是這輩子別再相遇了
The Other Side | OC Animatic【電影大娛樂家插曲】中文歌詞翻譯 Hugh Jackman & Zac Efron - The Othe...帕帕為了鞏固王室穩定的資金還有管道,跟當代頗為有名的家族攀上關係了。後來舊政權被新政權取代也是因為前任虛位元首(伊卡洛斯)因病退位(其實是要開始追尋蝶群的長征)
那時候需要虛位元首就提議把Club頂替上去
米糕﹂鹽蛞蝓
9 months ago @Edit 9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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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ub是這位,不過當時把她頂上去的是她父親的提議,父親也是跟帕帕談交易的人

剛剛亂點翻到這首歌才想起,唉真適合........Hugh Jackman就是帕帕,為了說服對方就跟他談了交易,Club的老爸(對唱的是Zac Efron)就覺得媽的帕是個瘋子,他現在經營生意日子過很好憑什麼要去皇室。
但魔都因為進入魔女時代已經開始慢慢地越來越混亂了,魔女與魔導師四處崛起妄想篡位,帕算是給了當代頗有名號的Club家族一個很好的交易。

但我現階段想不到,沒有查資料我真的是空做夢寫不出來幹阿。

唉帕真的是為了鞏固政權腦子也跟著很不正常,政治不是每個人都適合混的。應該說當初跟伊卡洛斯的協議就是他當到自己不能當下去為止,伊卡洛斯的長征也在預期之內,但至於頂替者是誰勢必需要找上一個同樣具有一定影響力的,當時有影響力的就是Club一家還有三魔女,但三魔女都是瘋子(瘋子

帕也算是賭上一搏才在說服一些有錢勢力跟官員勾結.......恩,官商勾結的傳統真的是從很久以前就已經在了,蝶蛹革命時就在,即便帕被篡位佐凝上位也依舊發生著,甚至成為了一種傳統,因為需要資金就不是納稅就能解決的問題(((

But I live among the swells, and we don't pick up peanut shells
但我現在所身處的上流社會並不會與中下階層的人為伍

對應人物是Club家族的爹地對帕講吧,伊卡洛斯長征後帕也沒有藏身分了擺明自己就是蝶蛹裡的人,學會了黑魔法才能活到現在(即便他只是單純衰到爆是隻不能死的蝴蝶),只是他沒有公開講,正式場合還是Heart,私下偶爾需要做些黑事就是帕的型態。所以爹地才覺得帕是下等人。

雖然沒說錯啦他還真的是下等人,超下等那種,最一開始出生還是違法的實驗生出來的怪胎

「但你將會終於在生活中擁有一點,終於有那麼一些歡笑
就讓我給你能夠夢想的自由,而那將會
令你自乏味的夢中醒來,並治癒你的不適之感
快卸下你的重重心防
現在我開給你的合約似乎值得被你答應
但決定之權仍然保留在你手上」

帕就是個瘋子(呃

帕阿你怎麼這麼賤阿每次都是拿自己的籌碼在跟人家賭,梅薇思也是、伊卡洛斯、官商勾結也是,瘋狂把自己賭出去當作工具耶你是不是抖M阿(???

帕真的是屬於社交力滿點但懶得時候沒在社交,蝶蛹都覺得他好像有在做事又好像沒有,難怪克莉斯多一天到晚覺得他在翹班。
但他沒有啦,他只是一直變換型態去調查事情然後被人家發現殺掉丟水溝(幹

不過也是因為這樣靠著嘴砲(嘴砲)還有風險性的賭博他才把自己搞得很難對付,連命都可以賭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死王八。
連最後會被篡位也是因為佐凝的耳環可以剝奪別人魔力(從三魔女鍛治家裡的魔力轉移技術流到了人間界然後超能力者就開始四處跑(大渾沌時代?
然後佐凝就把帕的魔力全部搶走,短時間沒辦法回復的帕就直接被掃蕩出門了,還陷入假死觸發神界的系統跑進神界。

我覺得我再不講真的是哪天出社會就忘光光了,簡單來說就是魔都這個世界線一直不斷的在進行,不如說本家的世界觀會一直跑,所以時代更迭很正常。
某段未來的時間線也源自於過去的時間發生變化。

變異眼(人類世界沉迷於基因改造)的世界產生其實也是貪於不想死,不想死就意味需要改變自我或剝奪他者的力量,這個技術怎麼來就眾說紛紜。
不過人類世界這種仍在研究科技,無法觸及到魔法這種超乎科技的邏輯地領域的話是必走不到這一步。

所以一定有人回到過去把鍛治家的魔力轉移技術流到了人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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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王八蛋是罪魁禍首。
簡單一點來說就是為了改變無法被改變的未來,回到了過去一次又一次的改變整個時間線,最後不同世界必然有相通的管道其實也是緋目搞出來的(大罪人

應該說變異眼的人類世界一定也有一個時間線是沒有與魔都產生關連的,只是因為那一切現在都亂七八糟的,變成「某一事件遲早會發生,取決於他發生於何時」,緋目就是一口氣把魔力可以移轉的這個技術一股腦兒往前推了。

然後往前推以後佐凝的時代(早於變異眼)就出現了超能力者,法力者來到了人間界誕下了有法力的人,但因為比高下所以開始出現搶奪別人力量的狀況,佐凝的母親就是這樣的人最後把這項技術無條件轉給了佐凝。
佐凝在人間界待不下去透過耳環的能力來到了魔都,魔都經歷了多次與別的世界的戰爭,魔女崛起還有政治不穩,帕的精神也已然到了極限,Club搞了魂轉儀式試圖喚回死去的母親結果召喚出一個大魔王(Kuchen)然後Kuchen身上自帶詛咒,詛咒迫使他遵循了謠言殺了Club成為虛位元首....

那時候帕還在,但二王子一直是沒人頂替(嚴格上來說是Club她爹,但因為女兒死了傷心過度就破繭了(呃),Kuchen就把佐凝綁過來(問就是她那時候精神不穩定所以幹傻事)
結果佐凝在人間界那種不想被人踩在腳底的得勝心讓他篡位殺了怕自己當上一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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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因為當過一個世界的領主,得到了可以到神界的資格。神界裡的模式大概是上面的說明,簡單來說就是這個世界允許曾經在各個世界當作神或魔王的人住在這裡,魔都的虛位元首也可以進來,同樣一王子也能進來。
但只要進去了就不出來,帕可以出來的原因是因為這個世界收留的條件是你要真的死了,帕只是假死他根本死不了所以就會被傳回去。

但為了避免神界被透露出去,出去的人會失去這段記憶。

神界還有一個特別不同的點就是因為裡面的神,他們的能量是構成世界的根源,強大到他們其實知道自己「是假的」。
簡單來說就是打破第四面牆啦,艾米雅知道超越世界之上的宇宙是誰,宇宙又是誰製造出來的,阿就米糕(米糕

只是因為這本就不是一個可以改變的事情,神界的人就沒有設法改變什麼,帕一開始也是覺得莫名其妙,但想想自己被殺了,意味著他在這個故事裡的出場足夠了,大概也會被抹去吧。所以就接受了現實,在艾米雅的提議下到了一個「暫時」還不會世界大亂而是太平的人類世界(影墨所在的時代)。
米糕﹂鹽蛞蝓
9 months ago @Edit 9 months ago

帕的後續是肉體型態消失只剩下聲音 變成了『廣播』,六月不受影響是因為他們的靈魂很接近。
這點就.......未來寫食人再來談吧。(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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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奎耳到食人時期的時候因為被做實驗(他也不想活了所以被分解),靈魂散了非常多部分出去,絕大部分集中成了能夠控制他人的腦波──『廣播』,剩餘有一小部分變成了六月,所以嚴格上來說六月是帕斯奎耳的分靈體(幹分靈體),這也是為什麼六月不會受到『廣播』的洗腦,也不像食人的新食一樣不理解感情,他非常具有感情(當然也是因為他的靈魂主人是一個非常重感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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