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co †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決定先列標列點免得我等等忘記要講啥
1. 黑研:
(1) 黑尾從真內向仔變成派對動物
(2) 研磨對於遊戲與人性的理解和喜愛
(3) 研磨對於黑尾改變的想法
(4) 黑尾在研磨面前提到日向都是含糊其詞
2. 研磨+日向:
(1) 研磨思考日向說的「希望不要那麼快結束」但一開始提出「想來一場沒有『再一次』的比賽」
(2) 日向為什麼希望聽到研磨有不一樣的反應?研磨的失望帶給他的打擊?
*關鍵字:
(1)「迷路也是一種道路」
1-1. 黑尾從真內向仔變成派對動物
先說結論,我覺得黑尾內心還是存在那個害羞小小孩的,只是披上了一個派對動物的皮。為什麼這麼說呢,突然有這個感覺是劇場版在比賽間休息時,有一段研磨回憶兩人小時候的狀態,研磨先後懟了黑尾兩次(「我已經和他們說過了」、「我在想你話真多」),黑尾的反應是覺得尷尬困窘,只是用誇飾的反應來表現。
今天上課剛好有人提到「羞愧感指數測驗」,裡面的題目不乏「如果我問了大家都知道答案,而我也知道答案,我會想鑽到桌子底下去」我覺得蠻符合黑尾狀態的語句。羞愧感是一個很深的情緒,也需要高程度的覺察才能認知到這件事,我猜高校時期的黑尾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長大之後的他回頭看一定會發現的。羞愧感直接解釋為:對自己的本質予以負面評價(罪惡感則針對自己的言行,程度上不一樣),
會提到羞愧感是因為我覺得在派對動物的皮底下,有著除了內向害羞、同時對自己沒有信心且感到不安全的小黑尾。先前提到依附理論,認為黑尾可能屬於不安全依附的焦慮依附,焦慮依附對於「別人的評價是好的」,但對於「自己的評價是不好的」;會推測此依附類型是因為黑尾家庭的破碎,面對即將分離的父母,小孩通常會歸因於自己,認為自己不對、所以爸媽才會吵架導致不開心——如果自己很乖很棒那他們就不會這樣了。
綜上所述,我認為焦慮依附跟羞愧感某方面來說是息息相關的。若說「假設」黑尾的原生家庭太遙遠,那有一個可以提的是:「原作有講到黑尾一直擔心是不是自己拖著研磨在打球。」在這之下是隱微的不自信,可能覺得自己沒有重要到讓對方捨身費時陪伴自己做這件事,以及沒有說出口的愧疚,這些都是可以讀得到的資訊。
† Aco †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講完了黑尾是焦慮依附,現在要講他從真內向仔變成派對動物。我覺得他能夠有此轉變是因為——他身邊有個安全堡壘/避風港,孤爪研磨同學。我在看電影時突然回想起漫畫似乎有這麼一段:「小黑自那天(打排球)起變得急速煩人。」
且先不論——研磨為什麼會在最一開始他詢問黑尾想要玩什麼、黑尾拿出一顆排球的時候,還願意跟他真的一起出門玩,也先不談討為什麼研磨即使不認同雙方家長觀點(小孩年紀差不多就放在一起玩)但還是接受了這件事——都先不談!先看結果,結果就是因為研磨在黑尾的邀約下開始和他一起打排球,黑尾在自己的興趣上找到同伴,開始稍微放心且產生勇氣,能夠邀約研磨一起去參觀排球教室,黑尾能夠在那天因為貓又老師在現場而降低網子成功扣球並獲得極大的快樂,都是因為研磨。我認為,黑尾可以在排球這條路上堅持不懈,研磨的存在功不可沒。
研磨安定且穩固了黑尾在新環境擔心害怕的心,所以他可以更加放飛自我去做任何事情。(不過黑尾和研磨爸爸那段對話我也覺得很有意思,既然黑尾看得出來研磨是不是真的對某件事情有興趣,應該也看得出來研磨是不是真的想打排球,那為什麼還要擔心自己是不是逼迫了研磨呢?或許當最喜愛的事物和最喜愛的人交織在一起,就沒辦法看得那麼清楚了,也說不定。)
我猜測黑尾和研磨在長大的過程中,相處的角色轉變蠻大的。一開始較像研磨保護黑尾(但沒有主動性),後來變成黑尾保護/照顧研磨(有主動性);除了研磨的性格一直都很穩定地不善與人交流,因外表遭人耳語的經驗也不少,黑尾則恰恰和他相反,加上黑尾或許生來就有社交的天份,只是兒時需要時間適應環境、長大連CD都不用了,一出場直接變派對動物。
還有研磨本身的狀態會讓黑尾想要保護他,不管是被人評價或者疏於看顧自己,我猜黑尾或多或少也想為研磨帶來與人的聯繫,可是這事又不是強迫得來的,那參與部活就是一個方式。於公於私我相信黑尾都想把研磨帶在身邊。我喜歡剛冒出來的一個想法,其實不是黑尾覺得要去顧及研磨,是黑尾自己需要研磨,研磨是他的護身符吧,笑。
回歸正題,黑尾長大成為派對動物,我想除了社會化這個必然的歷程,他自身的性格也有所助長,及有個安心護身符永遠就在家的隔壁、長了腳也不會跑走。他可以自得其樂地做著其實細膩至極的派對動物,看似矛盾卻不衝突的兩個特質能夠在他身上並存,不能忘記幼年形成的基底依附風格:焦慮依附的延伸因應模式會使人成為照顧者噢。所以派對動物可以是個外顯的皮囊、也可以是個真實的內裡,人能夠同時有多樣的面貌,這並無好與壞。
† Aco †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起床突然覺得來繼續寫一下好了
1-2. 研磨對於遊戲與人性的理解和喜愛
這件事情我之前就思考過了,但恕我沒辦法說太多因為之後的黑研文打算要談這些(笑)。現在講完到時候我就沒東西可以寫惹。不過現在可能也沒人在看就是
會從遊戲和人性出發是認為,研磨很擅長洞悉一切,而且也足夠熟悉因此能夠操控。可遊戲和人性不一樣在於,遊戲非常可控,基本上只要夠努力沒有打不過的關卡(聽熱愛打遊戲的某人所言:單機遊戲就是設計來被破關的,但湯姆熊那種機台遊戲就不是來);人性卻非常不可控,即使大概知道社會上的規矩、特定人的性格,照著指令操作依舊可能得到無法預期的結果。(人性這個部分我是從研磨喜歡看排球賽、出謀略這裡出發的)
我在想,一個可控、一個不可控,那各自吸引研磨的地方是什麼?
† Aco †
4 months ago @Edit 4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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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研磨對於黑尾改變的想法
剛在看這點我還真一下子無法反應過來我在寫什麼,現在看懂了,我是在講「研磨怎麼看待黑尾的改變(真內向仔→派對動物)」。
我猜,研磨是一個記憶力很好的孩子吧,所以可以把黑尾的一切牢牢揣在心底。還有一部分是因為黑尾對他意義上的與別人不同吧。
在1-1已經假設完黑尾是個披著派對動物皮的真內向仔,他還是有不安及緊張,只是被黑尾自己深深深深深深地摁在心底,不讓人看出來。但再怎麼掩飾,還是躲不過十來年竹馬的聰慧大腦。研磨知曉黑尾的經歷不易,可黑尾還是順利地長成了一個符合社會期待的好孩子/大人——研磨應該是覺得理所當然的,畢竟他一直待在黑尾身邊。他應該也覺得可惜,再也看不見害羞內向的小黑尾;但他同時樂見也感到麻煩,因為他是個麻煩的人,黑尾的成長讓他多了一個媽似的(甚至比親媽煩)。
除了可惜、麻煩和開心,大概還有感謝——如果沒有黑尾的話,或許研磨一輩子都不會有「是時候該上場了,這感覺其實不錯。」的想法。對於排球這件事,小時候是迫於隔壁鄰居,長大卻是出自真心誠意——發自內心地想打排球、喜歡上排球,除了日向是一個催化劑(在戰鬥中不停進化也是不同於遊戲角色的一點),更要歸功於帶研磨接觸到排球的黑尾。
藉由排球,研磨的世界更加遼闊,原作或許沒有提到,但相信這點對研磨而言,會帶來劇變。就像他當上YTber、成立公司擔任CEO,如果沒有和更多人接觸、研磨仍然是一直關在房間打遊戲的那人,他有很大的可能不會做出願意在眾人面前亮相的舉動。(起初直播可能也不會露臉,但最後都可以直播打沙排了,肯定中間有過『初次亮相.揭開真面目』之類的環節吧)
怎麼講一講變成研磨對黑尾的想法(笑)改變呢!改變呢!!!
不過話說回來,因為黑尾有角色轉變,從被動之外為主動,還成了研磨的保護者;研磨相對一直呈現穩定狀態,所以研磨可能認為自己「一直以來都沒變」。但其實,研磨也變了很多啊!如果回過頭來看整個生命脈絡,研磨大概會發現——因為黑尾的改變,連帶著他一起變動。只是黑尾的改變是肉眼可見,研磨的改變是非常細微的。
難怪研磨會說黑尾大騙子。(笑)
(以結果論來看,研磨多少也甘願了吧)
1-4. 黑尾在研磨面前提到日向都是含糊其詞
我覺得黑尾是故意的,嗯嗯。他吃醋於研磨和日向的關係,從前只有他和研磨的關係是特別的,怎麼會!出現另外一個!讓研磨如此在意的人呢!!!(粗體+字體越來越大)
黑尾鐵朗內心的焦慮小怪獸要甦醒了。
這個含糊不清某方面來說也是在逞強吧,想要假裝自己不在意,可又忍不住去提醒研磨「你和日向的關係這~麼不一樣欸!鐵朗葛格一~眼就看出來了噢!!!」可能希望研磨察覺到自己的在意、希望研磨對於他和日向的關係作澄清、希望⋯⋯希望研磨給予讓自己安心的回答。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大概兩次研磨都是這樣回答,我在想、這對黑尾.披著派對動物皮的真內向仔.鐵朗有沒有用呢?我覺得應該是有的(大概80%篤定)。
因為研磨不會講反話,所以聽不懂就是真的聽不懂,同時代表他沒有什麼好解釋的——「我和日向的相處就如你所見啊,就只是朋友。」
不過黑尾大概還有20%的糾結是——蛤我跟研磨也是朋友啊!那這樣的朋友跟那樣的朋友⋯⋯有差嗎!一樣嗎!鐵朗葛格⋯⋯要被取代了嗎!!!
所以只要交往就大抵上的天下太平囉,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為什麼說「大抵上」呢因為我是喜歡發刀的人類^_^
好啦今天就更新到這邊,距離看完電影也過了幾天,感覺記憶有點鬆弛(?)了,不太記得當下看電影的想法,不過也沒關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