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拿遠眺著建築船帆海洋,他們的家不是她的家。
提著餡餅與玻璃瓶的老婦人緩步來到薄霧的墓園中,再次又再次地再次坐到丈夫與孩子的長眠之處,她拿起餐刀替幾人分出了四塊蘋果餡餅、又拔出軟木塞倒出果醋兌上清水,即便聲音早已傳遞不到神的國度
或不存在的地下,清晨的茶會仍隨掌中鈴鐺展開毫無意義的步伐。
「……我不知道,究竟是哪個環節出錯了。」
她再度試圖追溯成為「家人」的那一日是陰是雨是晴,卻隨著薄霧再次暈染寧靜地而迷失所有應有的方向——那「是」她的家、是「他們」的家、是燃燒殆盡後重新堆砌起的「家」,可木雕不存在任何有氣或無力的呼吸;亦不存在喜怒哀樂的聲響
,所以、所以所以所以所以所以所——哈拿知道合約書上的一切,並從此不斷懺悔請求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