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的男主人殷切誠懇地向她道歉著。
暫時退燒的老婦人於那杯熱茶、那塊餡餅及那碗熱湯佔據的木盤上指節輕扣著無意義的音節,
他說瑪格麗特號上的不乏擁有「她」會喜歡的手抄本及幾個完好的墨水瓶;又說昨日的
意外插曲只是妻子對家的懵懂無知,倘若哈拿、他所敬愛又親愛的哈拿能饒恕他所掌管
的——「——所以,
她現在去了哪裡?」
她在清晨的最後一道朦朧的光升起時開口、又在
總是、總是、總是懷有歉意
與衣襬鞋底污漬再度染浸木頭與布毯的中年男人回應前抬起頭,家庭的持有者凝視著新的罪惡、新的懺悔與那些大赦
(而他與他們卻總期盼持有者的原諒及祈禱)。
哈拿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並什麼也不打算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