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糕﹂鹽蛞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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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角獸》

※含劇透內容請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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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錄》

本來說好要印成實體本,放了不少未提及過的補充設定還有加筆。但拖太久以後突然又對自己毫無信心,感覺沒什麼資格拿出來印,所以想說把加筆慢慢發出來好了。額外的CG塗鴉也會陸續放出來。

首先真的很謝謝飛飛跟SORA陪我度過漫長的兩個月,《獨角獸》真的是我很喜歡的一個本,所以能帶完真的很開心!
底下的順序分別是《後日談》→《心得》+《設定》→《跑團過程的心得》,很長所以就慢慢偷薪看(幹

謝謝跑這本的兩位還有有興趣點進來看的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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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phostopheles》
※本篇為原劇本的橋段:事件7──扭曲的前半個小時,後來寫成短篇了所以團務中沒有見到。

當維特沉浸於說服自己忘卻一切的思維時,眼前的景象令他為之顫慄。書寫到途中的羽筆及信紙散的一地,他那貼身的衣物摩擦的聲音是這密閉空間之中唯一的聲音,撞著牆壁如轟隆巨響。冷汗直流,可雙眼的視線無法擺脫於躁動,直勾勾地朝著同一方向抽搐。
有線蟲一般的細長型物質環抱著黑色的水霧而來,腳尖光是觸及就會萎縮而退後,維特咬著發顫而蒼白的唇,急迫之下也不顧人身安危,抓著一旁的燭台,卸下了蠟燭,使其固定蠟燭的銀針對準了從門縫之外侵襲他的空間的惡魂……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他曉得那絕非是正常的。

「我應當對於眼前的邪惡豪不畏懼,鼓起勇氣迎刃相向。」
他本該是這樣說著,正如同他所閱讀的史詩典籍,英雄忘卻了自我的憂愁還有躁鬱,英勇地將邪惡斬落下馬。然而,對於他正在發顫的手指以及腿部,他知道自己沒有那種勇氣。現在想來甚是荒唐可笑,連一場毫無結果的戀情都能使他深夜難眠,何況一個生命的威脅?

「你是誰!報上名來……阿爾貝特家所佔領的土地不應該有此等渾沌之物侵擾。」

「阿爾貝特……不,這世界上除你之外的人都無非是渾沌?」

那與他極為相似的聲音使維特陷入了茫然之中,無法反應,手上的燭台也就這麼被走上前的『人』親手奪過,緊握在手心而發汗的手掌感覺到寒風刺骨。
你說什麼?他仿彿成為一個虛心受教的學生,對著面前帶來壓迫感的導師如此顫抖的說著。而回應了他的提問的『人』炸出一聲溺愛與疼惜的聲音,卻如同混雜的音效,讓人感覺到精神極度焦慮且緊繃。

「維特,你現在所經歷的一切,不都是別人招致的背叛?」

『它』這樣說著,腳步聲卻猶如堅硬的蹄聲。在恐懼之中後退的維特因被找上了弱點而奪過燭台,轉緊了他胸口的衣領向前拉去、壓制,如舞蹈中的兩人,一上一下,而『它』如拿著魚叉的手飾緊握著燭台,往少年的集中一隻眸子角膜前緊緊的瞄準著,仿彿只要一鬆手,重力會使得尖銳的利器逼著他永久失明。

隨著尖器向上掃過了他那凌亂的瀏海,『它』睜著一雙鮮紅的眼眸,微瞇的眼角緊緊地注視著面前有些蒼白的臉孔。他的身高與他同高,體型與他相仿……就連聲音都是如此相像,仿彿視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他的雙胞胎似的。

「維特,阿爾貝特無法滿足你的期待,他對於夏綠蒂的愛,說穿了也只是聯姻上的必需品而已。一旦他們不再有交集,這場你祝福的愛也會於轉瞬之間消逝殆盡。」

「既然早知如此,你又何必放手呢?如果有事情可以完美的達成你對夏綠蒂的愛,假借他人之手來博得摯愛又何嘗不是壞事?只是動個小手段而已。」

只是動了點手段而已,就可以讓主角全數退場,留下自始至終掌握著一切的反派。這個世界根本不存在完全的正義與邪惡,有的只是立場不同而已。他這樣說著,仿彿嘴邊的笑容都要咧開,明明是自己的臉孔,維特卻無法從中得到任何滿足感。

「你……你怎麼能這樣說磯野先生……菜月……啊啊,菜月小姐不會原諒這樣的我呢,別用我的臉說出這樣難堪的話!」

『它』隨著維特的發言而側著頭,似乎是注意到了在這個空間之外的聲音。某個地方的人似乎已經注意到了由他建立起的舞台,主角已經開始移動,勢必不能再繼續僵持下去。
「原諒?為什麼她需要原諒你呢,明明是她所犯下的錯誤。」

「如果知道無法回應你的愛,她和他就不應該與你繼續糾纏下去。」
「如果知道自己已有婚約,她和他就不應該對你有所期待。」

「如果知道這份情感終將淪為塵土,她和他就應該從一開始就與你訣別……」

難道不是嗎?這樣詢問著他,在他的眼神裡看到了一絲動搖。

「為什麼總是你呢?我親愛的維特。」

「為什麼受傷的永遠都是你呢?父親的離去,家族只會視你為家族繼承人而寄予厚望,卻從來都沒詢問過你真正渴望的人事物;布夫法官也是,只視你為一個客人,卻從來對於你所提出的建言漠視;最後最後,連菜月都無法回應你的愛,連磯野都無法伴你左右。」

「難道不是嗎?你想說我在說謊吧,但什麼都得知不了的你,又可以確信什麼呢?」

在瞳膜之中,『它』看見了維特所能看見的每一件事。對於兩人相見後那股心中的酸澀感、對於兩人會面後交談接耳的話題,無法加入的落寞感、對於舞會中窮盡一切滿足的心志,卻只招來拒絕還有啞言。維特絕對不會說他們兩位是那樣對待自己,但,他也同時無法保證。


「沒事的,我會拯救你的。」
「無論你是誰,是什麼樣子,我都不曾予以唾棄。」


「你也不想睡在這裡吧?」
「來見我吧。」

在四目相望時,維特感覺到的,唯有鮮紅艷麗的瞳孔裡有一抹似山羊眼睛構造的世界,張開血盆大口,吞噬了他的理智。此後眼淚從他的眼眶中奪眶而出,視野之內皆為一片顏色不清的模糊灰白……好似、好似他現在不是以人、而是動物的視野去瞧見這個世界。

眼淚停不下來,雙手緊緊的掩住了即將嘔出唾沫的嘴,跪倒於地上的少年朝著地毯的汙漬不斷的顫抖,感覺的到眼睛正在發疼、刺痛,好像正在改變著什麼。
他試著張口呼喊誰的名字,可光是憶起那些種種就使他備感憤怒,明明那憤怒不該屬於他──有什麼在他的身體裡,將他吃的連肉骨都不剩、體無完膚。可眼淚還是無止盡的淌下,發啞的喉嚨在掙扎之中靜靜的語出了兩個名字。

夏綠蒂、阿爾貝特。
夏綠蒂、阿爾貝特。
夏綠蒂、阿爾貝特。


……三條 菜月、磯野翔。

有什麼記憶,從深淵緩慢打了上來,似潮水蔓延在他的腦海底。
而當他抬首,視野之中的人影,令他感激涕零,卻又痛苦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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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就.....本來黑山羊幼仔的存在是有他的原形的,然後剛好就是梅菲斯特,只是後來感覺很多餘就沒有這樣做,改成了他假冒了維特的樣子來見心愛的維特(心愛的

然後就順道一起放一放給維特打的額外設定好了,老樣子很長,克制不住的字數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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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特

維特是一個感性高過理性的人,身為家族失去了父親的嫡長子,他選擇將自己沉浸於山水之中。其實在我的眼裡,維特是個會為了舒緩自己的悲傷而去逃避的人。美其名看著山水能使人身心愉悅,不免讓人想像他是否從故事初期,從失去父親開始,他就是靠著沉浸山水來得到解放。

雖然跟原作已經四不像了啦,但是維特在原作裡的變化是很明顯的,最初的他遊走於山林間,感到那樣山明水秀的伊甸園,所撰寫出來的文字無不是猶如隱士一般的逍遙自在。但自從他開始產生戀愛情愫,試圖接受自己的單向戀愛以後,他的視野也隨之變得窄小,繞著夏綠蒂以及她周邊的人事物而轉。最後也因為什麼都得不到,逃避的過程中再也沒有事物能勾出他的喜怒哀樂,他才毅然決然的終結自己的生命。

有人猜測維特這個角色就是歌德曾經的一場沒有好結果的戀愛,只是歌德選擇寄放情感在文學上以推拖自己無盡的思念,或許歌德在劇本裡會有些像現代的書店店主吧?但在這個劇本裡,維特就是維特,一七七一年的往事還有意外的發生,原先溫柔的他依舊溫柔,但心裡或許對於事物的沉著冷靜也就這樣不見了。我不敢說維特是個多麼理性的人,或許該說他是個有意願就會往前直衝,連死亡都視如敝屣的存在吧?因為眼下他在乎的是那種靈魂上的解放,當他選擇逃避家庭裡的悲傷,他會往山水奔去,當他發現社會裡埋藏著的是他對於人事物無盡的憂愁,那他選擇自殺脫離苦痛,最終也只能說那是個人選擇而已。

雖然我明白在其他人眼裡只會想賞他兩巴掌(幹幹

提到維特想到了很多他會做的事情,他是個連看文藝電影都會哭的類型(雖然他的年代裡沒有這種東西),但他哭的標準超低也在現代人眼裡很謎,那種主角站在海岸邊看著海浪沉思,突然開出娓娓道來人生的大概維特就會哭了(到底

維特的共情能力非常強,雖然原作裡他有表現出他遇不上與他人的共通點時就有些排外,但劇本裡的維特其實待人還不錯,也盡量都會含笑說話,只會在遇上向性很不合的人皺眉。

但回頭一想他有這麼和善嗎?其實不盡然,怎麼說,他跟韋爾泰是類似的,也的確他們靈魂上會一樣,性格自然是不會相差太多,維特也會有討厭的人事物,只是他的耐性遠比原作裡呈現的強,他善於使用各式方法推託,緊要關頭無計可施才會如實以告自己的想法,但他的好感度也不會因此有改變就是,他待人就是有一套自己的標準,而那套標準基本上不會有人越界太多,連黑山羊他都算是可以原諒,畢竟那只針對自己。

但當然如果扯到菜月還有翔身上他就會生氣了啦,大概是那種會真的皺緊眉頭咬牙切齒的,卻又同時滿面哀愁……好吧他真的是爛好人(幹不演了

或許在我眼裡維特就是一個過於溫柔的人吧,他不太喜歡與人挑起爭端,也相對的他就什麼都想忍耐下去。但有時候感情不是說忍就能忍,所以他才變向的去投奔山水、寫詩寫詞、甚至歌唱,好像這樣他就能原諒所有人一樣。

但說到底,也許他只是在原諒那個總是讓自己受傷害的自己而已。

如果這世界上存在著可以檢討他的人,可以表態想法並斥責他,或許維特就是對這種人特別沒抵抗力。的確在原作,我想他可能就是被夏綠蒂不想忍耐的特質給打動吧?夏綠蒂不會強迫自己去喜歡自己不喜歡的東西,雖然對於雷電感到害怕也會鼓起勇氣安撫孩子,因為眼下她不想讓孩子難過,所以打破了恐懼的牆,而非像維特一樣能躲則躲。

如果維特可以不要死的話,也許他在事情都結束以後也真的是崩潰型的哭了很久吧,他很多眼淚忍著忍著就這樣過去了,但此時此刻逃避了友誼還有愛情的他大概真的是撐不下去……如果他能夠活下來他想做什麼呢?其實我也真的是想過的。他會好好地回到自己的家族裡經營事業,做個詩人還是文學家繼續寫下去吧,畢竟寫這種東西也的確是他的快樂。

他也不會停止去愛菜月跟翔,因為他對兩位的愛是不一樣的,卻也同樣珍貴,大概就會寫一些故事跟詩歌來讚揚吧(好恥)。但他依然是不會改變的,無論到哪裡他都不會改變,仍然是那個不會越界,這次卻是知足的孩子吧。

好了以下就是維特一些很細部的設定我也真他媽不知道我想這些幹嘛(幹

其實維特的骨盆比正常男性的骨盆再稍微大一點,別問為什麼,一定是因為遺傳(遺三小
因為那個年代高跟鞋是給男性穿的,所以維特其實出席正式場合是穿著高跟鞋,只是因為我覺得劇本裡讓他這樣穿好像很辛苦(幹

雖然他穿起高跟鞋也是走得很穩啦(幹幹
感性的爛好人。這不用說了一看就知道,臉上都給我寫的我愛哭我愛笑(好了

維特其實滿喜歡英雄類的作品,類似荷馬史詩或者希臘悲劇那種的,所以如果換成在現代……他、他感覺會喜歡鋼彈?(鋼彈)超人力霸王系列應該也滿喜歡,有英雄拯救世人、強調人與人之間的默契還有情感類都是他會感興趣的東西。

雖然我覺得什麼山間小品的自然觀察日誌,Discovery紀錄片他也常在看就是,畢竟他就真的都滿不挑的,血腥鬼怪類的作品就不是他的涉獵範圍。

關於維特的文學涵養到底多誇張,嘛大概是一種七步成詩(幹)的狀態,他也有辦法可以邊走邊自創曲然後順道再想個故事,天生就適合玩原創呢維特!

維特的動物吸引力極高,不過從山羊大概就看的出來(幹
他大概是走在路上就會有貓過來有鳥飛過來,連在森林裡也會有鹿靠近,想著想著發現原來維特是白雪公主阿(維特:???

關於喜歡吃的食物,其實維特個人的飲食非常清淡,白粥也很香的等級。不過他會比較偏向喜歡吃蔬菜的,甚至有時候對於肉也會有點糾結,怕不是差點要變成素食主義。

維特的酒量很中規中矩,但很難判定他是否酒量好,基本上他不太喝酒,正式場合也只是淺嚐(高腳杯喝不超過半杯),所以很難看到他喝醉的樣子。不過跟韋爾泰一樣,他喝醉的時候其實滿黏人的也會更加感性,大概就是會開始歌頌詩詞然後開始哭吧(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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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純情少女(好

還有山羊跟黑山羊的設定......靠邀阿以前寫那麼多廢話幹嘛啊我有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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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羊(Dark Young)
(感覺也跟原克蘇魯的差了十萬八千里遠

山羊是逗留在森林之中的迷路孩子,雖然牠的確無意加害於維特或探索者,但牠也不是個值得去原諒的角色。在森林之中牠誤觸了馮為求安全是先設立好的捕獸夾,而當時正好附近的地帶有黑山羊幼仔的寄生物出沒。寄生物需要依附在活生物體身上才有生命現象,大概就是類似於病毒的本質一樣吧。

在團務裡也有提到,山羊被寄生時牠正在與幼仔寄生體結合,向外發散的物質也是屬於黑霧性質的傳染源,這種東西多半不仔細看是不會注意到的(所以需要仰賴技能骰或幸運去判斷)。也就是說,山羊對於維特會吸收到牠的傳染是毫無自覺的,甚至連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什麼東西給感染了。

至於山羊是怎麼會選上維特,只能說是天註定(幹

恰恰好的在那片森林裡遇上了維特與探索者一行人,也恰恰好維特所自帶的氣場就是與動物比較親近的類型,所以山羊才會相對性比較親近維特吧。也不是說牠就愛著那樣的人類,只是山羊對於自己侵害了維特的生命還有愧疚感,所以才想設法去挽回什麼。何況,牠現在已經與寄生物合為一體,意識某個層面裡有著黑山羊之母的聲音,所以牠自然也會順著母親的意識去行事。

為了成全這一場「使維特幸福」的計畫,牠必須先拐到探索者才行。探索者們在森林之中看到的獨角獸其實並不是維特,而是「森林中的白馬」結合了「出現在森林中的黑山羊所造成的幻想」,使得人會在危急情況下意識斷線,順利的帶進了夢境之中……雖然多半遊戲裡提到夢結局都滿爛的(幹),但的確探索者就是因夢而使意識重返前世。時間會回到一七七四年也是因為這時候是改變的關鍵點,一七七一年更像是回憶錄,也是接露山羊的身世的時機點,自然沒有先讓探索者看到。不如說,能夠看到回憶錄,可能歸功於探索者們與維特必須結合,而這過程終將會看到彼此的潛意識,所以就被發現了(欸

劇本之中的黑山羊的用字遣詞都是模仿維特而來(話暴幹多還不聽人說話

但黑山羊比較特別的是牠的思維還有做法還是偏向動物的,比方說牠的行蹤多半都是透過留下足跡或身影方式讓人類把謠言傳開,除此之外的所有行為其實不全然算是黑山羊的問題,暴風雨或者新月的現象都是黑山羊之母降臨的前兆。

雖然要探索者去原諒黑山羊的作為的確不可能,但牠的確情非得已並不會加害於任何人,最恨的嚴格上來說還是對牠動粗過的馮。只是眼下以動物本能還有思維行事的牠,在來到了現代時所知道的,關於《少年維特的煩惱》這本書的結局,牠並不認為維特的幸福還有快樂可以透過溝通來解開心結。唯有犧牲才會重獲另一個人的滿足,所以牠情願犧牲探索者也要拯救維特,即便那樣的幸福也不過是黑山羊之母的幌子而已。

《前世》
意識的碎片,今世與來世。
※故事是發生到韋爾泰已經遇到三條 菜月跟磯野翔之後,交換學生跑到了日本的後續。

那天他做了夢,就寢前天色已步入午夜,月明皎潔。

日本的地價並不便宜,要想租上一間寬廣的住宅遠比想像中困難。起先從未考慮過學校宿舍的韋爾泰現在竟有些後悔自己沒有試搶那萬中選一的住宿權,也算是讓自己失策了一次。住外頭的唯二好處,一是打工會相對方便一些,二是大半夜的在外頭閒晃也不會被記過。

說實在的,他連他今天為什麼還在外頭遊蕩都不記得了。印象中似乎是為了掙錢,多加了三小時的班,一路上到近午夜的時辰。老闆也催促著他要趕緊回去,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提著晚餐在小巷弄內兜了幾圈後,就記不得自己回去的路……一定是因為被客人灌了那口酒精,連視線都有些模糊不清,他大概現在倒在路邊都不會有人發現吧,畢竟住處也不是靠近住宅區。

抬眼一望便可見新月在遠方,從月亮的位置往下看,也有一片燦爛的燈火閃爍,五顏六色的,他知道那裏說不準是城市。說起這個,他又會憶起因為工作繁忙而幾周沒見上面的兩位友人,三條菜月跟磯野翔──神奇的是,每當他有意去想起他們,心中就盤桓著一股抹滅不了的悸動,而他似乎又可以感覺到那是心頭一暖。

明明,朋友關係也用不著如此熱情,但他就是會這樣。

啊啊,現在要是打電話給他們一定尷尬的要死,他再怎麼說也不是個會去麻煩別人的傢伙。早知道當初來遊學就應該請教馮的,曾經在日本當過幾年教授的他應該很樂意吧?韋爾泰一面搓著自己疲憊後凌亂的一叢棕髮,活像是鳥巢,順著他長繭的手勾起又翹起的。將瀏海撥進視野之中時,他那鈷藍色的眼睛也隨之閃著破碎的月光。

像是被什麼牽引著,他將提著的晚餐放下後抽起手帕往臉上抹了幾回,從嘴邊散出的酒氣還未褪去,他卻感覺自己快要睡著了。不行啊,日本的晚上硬要說也一點都不安全,他不能就這樣任疲勞擺布………而正當他這樣思索著,將純白的手帕從臉上移開後,驚覺巷弄內末端有一抹人影。照常理來說巷子裡的人大可當作點頭之交,最好不要深入了解,但那抹影子閃著人類不應當會有的光,就連水面反射也製造不出來的濃厚光暈。

那讓他感覺到錯愕,卻無法移開視線。
並不真實,他想著,卻還是釘在了那上頭。


這裡。
『它』這樣說著,隨後一聲無聲的足音勾過了地上下過雨的水窪,激不起漣漪。下意識的,韋爾泰帶著一聲「等等」就這樣追趕了上去,笨重的步伐積著疲勞還有困惑,盲目的跟著月光走。是啊,或許事後回想起來,自己當時的舉動果真跟自己踩入陷阱的老鼠毫無區別。

但他依舊是緊跟著光源之方向,一路上他的視野愈發明亮時,眼睛也隨之瞇起,最後抵擋不了高光而闔上──等到睜開眼時,他發現自己身邊竟是一片純白,原先沾著瀝青還有泥沙的路面已然消逝,連昏暗的青玉色天空也變成了比清晨更加蒼白的境地。
回頭往四處張望,除了白以外也真的什麼都沒有,可當韋爾泰總算把視線繞回了前方,他總算是看清了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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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名與他樣貌極為相似的少年。

一名留著淡棕色頭髮,在髮根盤成了一束的男性,他的髮絲因為捲度而顯得在耳朵之上更捲,身穿一襲藍衣,身上帶出的氣息猶如春季剛綻放的花兒,又或者該說是初春迎來的第一陣暖風──溫馴、和藹、一股淡雅的芬芳在鼻息間繚繞……一些,連他自己都覺得熟悉又尷尬的贅詞,可那的確五官容貌與他相仿到活像是鏡子裡的映射。

他回過首的眼睛裡是一抹幽藍,跟他差了那麼一點……總覺得,他的眼神裡帶上了憂愁。

「抱歉,突然就邀請您來這裡。」

他的聲音聽來極為輕柔,有如岸邊打上的一層淡淡的海浪,海螺會回響他的嗓音,就連海鷗都為他屏息。韋爾泰挑起了一邊的眉,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攜帶物好像都消失了,來回摸索之時也只是聽到對方輕聲地說,隨身物還在身上,但請先允許他讓他們消失一陣子。

「之前不小心被拍下了樣子,那孩子可真是為了救人,計畫都不很周密,沒把那東西沒收。」

那樣的聲音從原先的靜悄變得有些興奮似的,其優雅的站姿將手置於背後,僅是用那雙幽藍的眼睛注視著韋爾泰。在他的視野裡,時間似乎已經變成再也無法觸及的事物、無法擁有的權利,自然也就什麼都不急了。

「……容我失禮的請教一句,您是?」
「Werther,但我想這個名字,容易弄混吧。」

當聽到那個名字時,他也注意到韋爾泰面露難色。的確,這十幾年都因為名字與某部感傷主義小說的主角相同所困擾著的他,自然會對於撞名感到尷尬。對此,少年只是笑了笑,隨後便於不知何時升起的座椅上落座,端莊的坐著。

「您叫我獨角獸(Unicorn)吧,這樣方便得多。」
「……獨角獸?呃,不是,這還是……」
「韋爾泰先生,一下就好,請求您讓我和您聊聊吧。」
止住了他對眼前局勢的千百種疑惑,少年僅是默默的點了下頭這樣懇請著。而韋爾泰也只好在對方的神情之下妥協,逆來順受的個性使他也走向了對桌的位置,以一種有些急躁的態度安靜了下來。

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誰、這裡是哪裡、找我做什麼?種種疑問在他那高速運轉的腦袋裡撞的凌亂,下意識地又開始抓頭的韋爾泰抬起眼睛一瞧,只見少年默默的含笑,打開了身上所攜帶的紙筆。起先,他似乎是想書寫些什麼,卻又因思考到某件事而靜靜地放下了一切。

但少年依舊是抬起視線的朝著韋爾泰的方向笑開,雙手掌交疊在一起後的置於胸前。

「首先,請先允許我向您致歉,這麼唐突的想與您說上幾句,韋爾泰先生。其實我並無其他目的,我也無意加害於您,只是有些事情我想趁著我消逝前能好好地傳達……雖然,我不敢保證我的力量能夠逗留在人類身上多久。」

「也許醒來之時,您也已經忘記我在這裡說的一字一句,那也沒關係。我相信未來的自己一定有好好與他們相處的吧,畢竟您比我還要更加直率,也比我更勇敢。」

「……這樣,這樣就夠了。只是,想與遺憾訣別而已。」
起先他想反駁些什麼,但當注射著那股幾度哀愁的眸子,韋爾泰還是什麼也沒說。

「我是,您的前世。韋爾泰(Werther)先生,名字與您一樣,我叫作維特(Werther)。雖然這話聽起來荒謬至極,但就是如此。」

「……我都不知道我母親給我取這名字的意義在哪,怎麼是被獨角獸給解惑了。」
忍不住一聲吐槽使得少年維特些微愣住,隨後便燦爛的笑開懷,手置於腹部上的以稍微捲起的坐姿這樣笑上好一會兒。韋爾泰很明顯感覺到他比起最一開始還要稍微放鬆一些,但也正因如此,他的髮尾還有衣角似乎也發散著淡淡的光。

說不準,他真的會在這席對談結束後,就完完全全地消逝吧。

「那大可說是命中註定吧?雖然以現代人的觀點聽起來有些愚昧。不過這不是重點呢……韋爾泰先生,我相信您的生活可能有被一些奇奇怪怪的小事情給影響著,即便不到嚴重干擾,但應該也有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小事件吧?」
「此時此刻,我正是為此想向您好好的解釋。當然,這也包含了我的懺悔。」

他這般說著,重新靜坐好的身影似乎於腳邊有著一些令人困擾的黑斑,滾動、抽搐,但四周依舊靜悄無比,只是韋爾泰恰巧注意到他似乎有意的去抑制那些,本來他抑制不住的東西。

「懺悔?你做了什麼會得罪我的事嗎。」
「……可以這麼說。」
當韋爾泰這樣詢問,側過去一瞧便可見那些黑斑所匯聚成的影子愈發濃烈,似乎只要再探索下下去,自己就會有生命危險……但他不曉得自己與對方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嘛,或許聽他娓娓道來就會明瞭了吧。這樣想著,他也只是靜靜地將眼神停留在了微笑的少年身上。
此刻千百種提問比不過一個解答。

「要談到緣起的話,就要回逤到『我』這個人還存在的時候,也恰巧是所有事情引發的關鍵點──那一年是一七七一年。」
「一七七一年,我知道這件事,《少年維特的煩惱》就是在這之後的三年吧。」
當聽到書名時,韋爾泰可以看見那名少年露出了微微的哀傷,甚至還有些,可能是叫上名字所帶出的羞澀吧。

「正是如此,但之所以會再往前三年,是因為原作的內容並非全然正確。怎麼說呢?雖然那本書確實是歌德先生所作,但少年維特的確是真實地存在著的。或許可以說作品與某人的身世成了巧妙的契合,而剛好作品以悲劇收尾,當事人也是死亡作結。」

「一七七一年,我與穩定通信的人見面,那兩人,便是三條 菜月小姐與磯野翔先生。」
聽聞此事的韋爾泰流露出了比先前所得知的情報更加驚愕的神情,似乎是因為自己身旁的友人也被提及,還是自己從一開始遇見就頗有預感的對象。

「那時的他們,所使用的是筆名。真名,我想閱讀過原作的韋爾泰先生自然曉得──那便是夏綠蒂女士與阿爾貝特先生。起初我為了與筆友見面,與他們相約在普魯士王國首都……也就是現在的德國柏林。那本該是一場單單純純的聚會,可遇上了不對的人。」

「……不,又或者該說,是我自己牽扯進去的。」

韋爾泰望著發出一聲苦澀笑聲的少年,其微微抬起的腳跟正在壓抑著什麼,而他也大概知道
……或許現在這潔白空間裡還有什麼干擾物,而作為主人的他正在控制著它們。

這些,就算他並未從他嘴裡聽來,也莫名就深諳此理。

「……一七七一年,我與兩人在森林裡拯救到一隻山羊。牠的腳踝受傷,而我基於不想放著受傷的孩子不管,自作主張的想為其療傷。」
「可我不知道那是被黑暗物質所侵蝕的物種。這,這說來有些難以理解,但韋爾泰先生可以當作是那種生物會影響到別人的身心靈健康就可以了……抱歉,我也不算是很了解,只能這樣為您解釋。」
「阿……恩,好,我知道了。」
雖然偶有打斷對方發言的行為,韋爾泰一面帶著疑惑還有不解的情緒,靜靜的觀望著那名少年細數自己從古至今的所作所為。或許在別人耳理會聽來有些愚蠢,但他還是選擇去相信。
不然怎麼辦?眼前少年所帶出的氣場,並不會讓他感覺到他是個惡人。

「……那隻山羊對我下了詛咒,讓我與兩人分離,彼此也失去了曾經共處的記憶。」

「三年後,我們在柏林再次相遇。他們因家族聯姻而來,而我是為了安頓喪父之痛……但神奇的是,當夏綠蒂女士還有阿爾貝特先生來時,他們似乎身體內的意識是現代的三條小姐與磯野先生……到這裡還可以理解嗎?」

儘管相當錯愕,韋爾泰還是點了點頭,讓少年繼續下文。

「在這樣的巧遇下,我們依舊對彼此毫無印象……但受到詛咒影響而不自知的我,在精神不穩定的情況下成為了『獨角獸』……而這也是山羊的行為所導致。那樣的物種特性使得我在見到阿爾貝特先生的瞬間就能明白,他對我來說無比重要;與此同時與夏綠蒂女士相見的我,也在瞬間就墜入了愛河。」

「聽起來真的是,荒謬至極的過程。」

「……所以你,上演了跟原作差不多的橋段,知道自己得不到夏綠蒂,就發瘋了?」
「可以這麼說,但我認為原作並不完全正確?我的確是深受沒有結果的愛所苦……但我也同時對於我背叛了阿爾貝特先生一事感覺萬分羞愧。」

「……那不是,你自願的吧,精神不穩定的狀態下很難判斷事實。」
「就算真是如此,您覺得對於局勢豪不知情的我們能夠這麼理性的判斷嗎?」

欲言又止地,韋爾泰面露一些不堪的悲傷,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難過……也許是因為,即便發生了這一切,仍然能夠泰然自若與自己搭話的少年,以及經歷這些種種後,卻仍然視自己為朋友的兩人吧。
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子呢?好多好多疑問積累在心中,變成極為難受。

「……事情,就是這樣呢。」

「最後,我了解到了自己身上的詛咒,在與他們兩人道別後,我親手葬送了自己的生命。雖然韋爾泰先生可能會想:真的有必要做到這樣子嗎?但眼下情況已經是我無法控制住的場面,我的自殺也不曾讓我感到後悔。」

「……我成為了,獨角獸,受到詛咒侵蝕而失魂落魄的存在,追求著追逐不到的東西而流亡至今。」

「時日至今,我仍然在追逐、並守護著你們。」

少年莞爾一笑,恰似一陣微冷的春風,吹散了凋謝的櫻花。
夏天要來了,到時候一定會很適合遊戲吧。他這樣笑著。

「我……我不是,你的轉世嗎?」
雖然很討厭用上輪迴轉世這等用詞,但了解情況的韋爾泰還是鼓起勇氣這樣提起,他的眼神之急躁,鈷藍色之上混著難堪的白,似乎只要因維特的一字一句,就能激起千層浪花浮沫。對此,少年維特只是靜靜的笑著,從自己的胸口捻起了一片發光的碎片,那樣的光讓他感覺到一陣心絞痛,卻也只是一瞬之間的事而已。

「人的靈魂,容易受到碰撞。就跟收在箱子裡的物體一樣,有可能因為歷經事件就產生碎片。您生前作為維特的意識因詛咒而變成千萬片,而轉世的過程裡,儘管收回了絕大多數,仍有部分是四散在時間的各個角落。」

「我,作為您未拾回的意識碎片,一直存在於您的身邊,直到我再也無法存在下去為止。」

無法存在是什麼意思,他問著,而他也含笑回應。無法存在,就如同傳說一般,當一個事實被擴散成了謠言,就只剩下謠言的力量,而當謠言傳播的越來越短,力量也會隨之減弱。

當事實已然成了幌子,人就會開始不去相信。而當相信變少,也會有人慢慢地忘卻。

當所有人都不再承認某一件事時,它就會消失。

維特,作為一隻殘存在虛構世界裡的獨角獸,也會漸漸地消逝在時間的洪流裡。

「這世界上已經沒有人會相信獨角獸真的存在,我的力量也無法支撐我存留。起初對我施予詛咒的山羊也是如此,但因為它的力量來源更加強大,現在與我共存之際,我勉強抑制住了它。」
這樣說著,韋爾泰也注意到了少年的身邊有些濁黑的物質正在緩慢的侵蝕著,將他自身的化作片片碎瓦,消逝在這個無盡的白色空間裡。


「……我的意識已經撐不下去了,現在把這些詛咒壓抑在體內就是極限。」

「而當我倒下時,意識的碎片就會徹底的,隨著那隻山羊所造成的詛咒一併消失。不過您不用擔心是否會對您的生活造成影響,我的存在也不過是千萬片靈魂裡微不足道的一角而已。」

這只是一場前世與今世的永別,這樣說著的他側著頭,眼神中的憂傷回到了靜謐的幽藍。

「韋爾泰先生,我到現在仍然存在於此,是有一事相求。現在的我已經無法傳遞任何話給他人,包含三條小姐與磯野先生,也都不是我能傳達的對象了。」

「但我理解到我仍存留於此的理由,並不僅是因為我的謠言還未斷絕……而是我還有一件事情沒能做好。」
「你的夢境中有我的存在,一定也是因為,我沒能把這件事做好才導致。」


「對不起,我到最後也仍然什麼事都沒能做好。」

「但,能否答應我,無論如何都不要放開他們兩位?我這世唯一的依戀就是他們……我希望他們能幸福,能作著自己想要的事,最好,可以遺忘我,並選擇去銘記韋爾泰先生您。」

「我已經是過客了,一個很渺小的過客。」

「所以最後,我希望當我消逝時,是在所有人都已經遺忘我的情況下。」
雖然那為難到了是我的你就是……他這樣說著,似乎有些愧疚。


而他隨著對方的陳述,深深吸了一口氣,帶著些許顫抖地吐出了沉重的思索。一雙鈷藍色的眸子瞥向地面好幾刻,最終又停留在對方身上,用恰似譴責卻又悲傷的模樣,注視著。
依戀什麼的,並不是他的責任吧。

「……我啊,不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能影響他們兩個什麼。」

「既然你知道他們的事情,或許你也見過了吧?三條小姐對於自己所堅持的事一向很頑強的,而磯野先生也是,自己看不慣又真的很重要的事,他也完全沒在客氣。」

「對同樣重視這份情誼的他們來說,遺忘了你,才是最令人難以接受的吧?」

「維特先生,你是你,我是我,我會作為韋爾泰繼續存在……但,不要否定你自我的價值阿。他們不正是因為不想忘記你,才拍下那張照片,還差點向我坦承了我並非你嗎?」
「我不會放開他們,是出自於我想真心尊重、愛戴朋友,與你無關……」

「不要放開這種話……」
「應該是要向即將消逝的你自己說的吧?」

注視著他的同時,他瞧見了他在錯愕之中,隨之淌下的,難堪的淚水。

如果可以的話,多希望能夠這樣伴你左右。縱然時間已將彼此分開,縱使生命最終會灰飛煙滅……憂愁的少年還是想追逐著那樣燦爛耀眼的少年少女。

因為喜歡阿,喜歡不是……不應該是由自己決定的嗎?彼此尊重、交談,最終妥協……錯過了太多,反而更珍惜當下。

真正想傳達的,不是希望對方能遺忘自己而輕鬆。
而是希望對方能銘記自己,縱然那可能痛苦萬分。

無論你今後在哪裡,我又在哪裡……都會為諸位祈禱。
一如他始終不變的誠摯心願。


「……最後,還是被指責了呢。」
少年這般說著,而身上零星的碎光也隨之擴大,如染上了身姿的白雪,靜悄的,包覆住他。
他望著已經下定決心的男子,總感覺,心胸中有什麼,被慢慢地填補上了。雖然不清楚是什麼,但只要是這樣就足夠了吧。

愛並不一定是要是雙向的阿。

「我渾身戰栗,淚珠幾流個不停,鐵石的心腸也覺得溫柔和平;我眼前的所有已遙遙退隱……渺茫的往事卻一一現形。」──《獻詞》:歌德《浮士德》
少年細語起,某個偉大的作家能撰寫下的名作,句句箴言令他流淚。

似如他對他們的愛永恆不滅。

「……維特,最後,輪我向您請教一件事吧。」

他起身,朝著他的方向走去,在他將要化作點點星光消逝的軀體高喊。而他也是燦爛一笑,帶著幾道發光的淚痕,鮮明清晰的輪廓,仿彿已經哭了千萬年,卻由悲轉喜。

你對他們是什麼想法呢?他這樣詢問著。


「……我想要跟他們在一起啊。」

「我已在心中祈禱千百回,縱使我無法將她擁入懷,我也想伴隨她走過風雨,看著她在世界的一角發光發熱。我想親吻她的淚珠、想安撫她的悲傷,與她歡笑……就算,那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愛,我仍深陷於她,不得由己。」
「我也在口語中千百次向他起誓,今後願我們不再鬥爭,能夠一同坐下細語當今及未來,我願看到他為自己喜愛的事物奮鬥,也願在需要幫助時給予幫助……就算,我對他而言只是一個朋友,我也同樣景仰他。」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留下來……」

「……可是最終我們都走不到這般結局。好殘忍啊,為什麼人世間都這般殘忍呢……」
他說著、哭著、笑著……五味雜陳的情緒紓緩了,積累在心中的悲憤也隨之散去。

花凋謝了,但春天再度來臨時,還會再開的。
是這樣沒錯吧?望著向他點頭的男子,少年站穩著,朝著他一鞠躬。也不知道理由為何。

──他望著懺悔的少年隨著撫去的風,靜靜消逝在視野內。


而當他再度睜眼時,已經來到了午夜時分。月亮依舊皎潔,歌劇院的燈光還在閃爍。

也不知是否記著什麼,又遺忘了多少……名為韋爾泰的少年嘆了口氣,又再度搔抓起那頭凌亂的髮絲。
打開了手機,螢幕上顯示著仍在線的頭像。

「夏天要來了呢。」

也不知那句話為何而起,他撥通了手機後,朝著百老匯的方向走去。印象中,那附近較為顯眼的設施裡,也許有機會撞見他們。
雖然只是僥倖,抑或機率的捉弄……但他就是覺得見得到。


──他的夢境消逝了。
卻又好像不曾消逝過,永存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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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特.....維特就笨蛋(結論怎麼是這句
CG圖畫了好幾張然後都沒放進去 咩噗(咩噗

說起來維特跟韋爾泰也就是前世與今世的差別,假設每個人的歲數都以百來計算,嚴格上來說應該轉生了幾次才會輪到韋爾泰。
但實際上就真的是,維特之後就是韋爾泰,因為維特的靈魂作為被山羊所禁錮的存在,他需要花費非常大量的時間還有精力去抑制牠。
韋爾泰之所以能夠存在,保留了前世的一部份記憶,也是因為到他誕生的那個時候,山羊的力量已經削弱了很多,當然維特這個人的意識也已經精疲力盡了。

兩個人都走到了最後,給新生命留下屬於他的發展的感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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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爾泰

韋爾泰存在著一個小細節:因應前世維特曾經向探索者們說過:「該過去的,都會過去的,未來會是一片璀璨……無論你們去了哪裡,我又到了哪裡……我都會為你們祈禱。」,這樣的覺悟也深植進了維特的靈魂裡,也形成了他的習慣。

他有一個習慣:與人見面要分開之時,韋爾泰會習慣性地說一句「祝你.....」、「保佑你。」之類的祝福語,類似英文的「Bless you.」、「Hope you.......」之類的,那便是銘刻在他靈魂深處的印象。

韋爾泰與維特相比,他的感情上來得比較慢。並不是說韋爾泰就是一個不感性的人,只是他的喜好遠比維特更明顯,雖然一樣會接受並理解他人的興趣,但他並不會因此產生共鳴。
要比喻的話大概就是,在分享同一種東西的時候,維特即便沒有興趣也會很樂意加入話題並試圖了解,而韋爾泰就是會以被動的身分等著別人分享,不然他就不會主動去了解的感覺。

韋爾泰也有一些興趣,比方說即便他經營馬場本身是為了家族的事業,但他自己也對於動物有好感,動物也都滿喜歡他(沒有白雪公主的等級就是),描寫人與狗之間的情誼的相關電影他也可以看到哭,但除此之外的都還好。

韋爾泰對於英雄類或拯救類性質的作品其實共感並不強,可能也來自於他對於人際關係沒有什麼感想。因為沒有經歷過交際上的風風雨雨所以也不能理解那種共患難的感覺,大概是因為他這個人就真的太逆來順受,前面抱怨個幾句到後來也就算了

他對鋼彈或英雄類性質的作品還好,但因為以前曾經幫助過馮去照顧小朋友,照顧的時候就要陪著他們一起看動畫片,以至於其實有些姿勢跟台詞他都還記得。但因為過恥了除非韋爾泰喝到大爛醉不然不會做吧(幹幹幹

覺得吃早餐很麻煩但因為被馮指責過,但他其實吃得滿隨便的,都吃那些攜帶很方便的東西,比方花生厚片或培根蛋吐司。

(所以到底為什麼寫得如此鉅細靡遺

韋爾泰的歌喉其實還不錯,也因為他在馬場要訓練馬匹,他的聲音比起維特會相對比較宏亮一些,但他平時說話是比較溫和的那種,一到馬場上就會判若兩人的凶悍(維特:怕啦

也因為他是馬場現任的負責人(現在去到美國留學家裡的馬都在該該叫(該該叫),他的身體也比起維特那種弱不禁風樣相比結實很多,我也有想過他可能有六塊肌……只是很淡很淡吧。

講到他在日本的遊學生活,雖然他只是因應學校要求去遊學,但他還是有好好的去規劃自己的行程的。韋爾泰的上課時間大多集中在上午,中午在學校食堂吃完飯以後就開始自由時間,下午打工就視排班而訂,多餘的時間就會拿去做自己的事情,比方說拍照寫生,或者只是單純運動也好。在日本期間他最常打工的地點是快餐店或者是酒吧送餐,因為這兩個地點的排班相對比較彈性,偶爾他也會拿到免費的晚餐。他的物欲其實滿低的,除了日常所需以外不太會有額外的開銷(當然,畫圖寫字那些文書用品是屬於必需品),所以他的零用錢也存的不少。家裡以及學校獎學金有資助到他的學費,所以他不算是個窮大學生。

關於韋爾泰的夢:

韋爾泰從他有記憶以來他就時常在做著相同的夢,那個夢發生的頻率大概一周2~3次不等,且作夢的時間不超過一個晚上,多半都會做完。

關於夢境內容其實也真的就很簡單:在夢境裡他會看到一隻純白的獨角獸,偶爾有機率性的會是看到一名頭上有長角的少年,但因為顏色過白且發著光,他是看不到長相的,頂多可以看出身高與他同高。爾後,在白馬之後就會出現兩名人影,同樣發著光但顏色會微微的不同,類似發散的光暈色不同,是金黃色跟棕色,也可能是淺藍與棕的顏色。神奇的是,多半這兩種顏色都會是相近的色調,也許也是因為在維特心裡,探索者兩位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一樣的,進而導致夢境裡就算只剩顏色可以區分,你們也不會相差太多。

這樣的夢,韋爾泰也有試著去解夢(雖然他不太相信這種玄學),但最後收穫的答案都只是在說他有兩個人還尚未見到。

韋爾泰雖然不相信奇蹟,但他其實滿能夠接受『命運』這種設定。對他來說,奇蹟過於隱晦且不定性太高,但命運往往是一種已知但尚未探勘而出的終點,他會比較樂意相信後者。對於他的夢,他也只能以「也許命運總有一天會告訴我什麼」作為理由說服自己,直到遇見探索者。

韋爾泰的酒量就……很爛(幹),雖然不會有宿醉的問題但會失憶,不過他的失憶是短期的,大概就是隔了幾天就會猛然想起自己幹過什麼蠢事,然後在內心自發性的社死現場(幹

但他的確在喝醉時會出現一些自己潛意識才會做的事情,比方說依賴別人或者是抱怨人生。他很少抱怨自己的生活,畢竟他本來就是個得過且過的人了,不過真要抱怨的話他大概也是在說自己身邊很多會趁機利用他的人吧,比方說報告混分仔(幹

講起韋爾泰的戀愛觀,那就是沒有戀愛觀(幹幹幹

不如說因為韋爾泰覺得自己的生活很充實,所以對於談戀愛就沒有什麼慾望吧。但要說什麼樣的人可以吸引他,或許就是那種不會干涉他的生活的存在,對於他的選擇有所尊重、偶爾可以跟他閒聊幾句,簡單來說就是可以像當朋友一樣的去交往就很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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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羊
劇本大魔王,沒了(幹

黑山羊的部分會拿來提一些關於維特中到詛咒後所產生的變化。
詛咒本身是黑山羊幼仔的寄生體的侵蝕,但多半這種侵蝕會第一時間影響的是精神方面,失去記憶的維特屬於不定時瘋狂裡的感知不到瘋狂,他的精神侵蝕就會比較緩慢。

但的確,因應詛咒所造成的精神耗弱,當探索者回到一七七四年時,維特已經經歷了失憶還有家族的動盪(家主去世),這時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有除了威廉以外的朋友,抒發於文學之上的情緒也持續的被壓制著,才導致他的精神很不穩定。

獨角獸來自於黑山羊幼仔的幻術控制,也使得他的精神會選擇性的挑選對象。因應獨角獸的『獨角』特質,他的心神的關鍵就是釘在了探索者們身上。也正因如此,探索者的一舉一動都會引起維特內心裡的動盪。

雖然維特成為獨角獸之後,他的行為大大影響了探索者的行動,但他也不是有意如此的。不如說進入獨角獸的型態時,維特是很難控制住自己的行動,大部分都會跟著動物而走──也就是跟著黑山羊的狀況被俘虜著。獨角獸與人類型態的切換取決於維特此時此刻的意識,較為穩定時就會是獨角獸,較為瘋狂落魄會變成人類。《少年的懺悔》也是他在成為獨角獸後,趁著自己變成人時臨時寫下的東西……雖然當時的他是精神最不穩定的時候。

維特自殺後,在三條 菜月與磯野翔的身上尋得了最後的平靜,這也是能讓他變成獨角獸,引領兩位回到現世的領導,在時間與意識的交錯裡人是很難維持自我的平靜的,這時候才需要獨角獸的『白藥』來抑制住精神,順利回到現世。

或許維特的自殺不只是因為故事的結局必然如此,要是改變了會有很大的問題。怎麼說,維特的死有很多種必須如此的解釋:

第一,受到了詛咒影響的他精神值每況愈下,就算活下來,過幾年他的精神也會被侵蝕殆盡而永久瘋狂。
第二,黑山羊的意識與他合為一體,而黑山羊在劇本結局末不可能因為探索者的攻擊就完全消逝殆盡,黑山羊之母遲早會降臨,除非使得寄生物存活的寄生體本身死亡。
第三,維特已經因為無意識形態下造出了很多危害到了人類社會的舉止,他就算活得下來也必然會引起社會的動盪不安,以維特愛著世人的個性來講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或許,或許或許,讓維特堅定了想自殺的意志的,或許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存在影響到了夏綠蒂還有阿爾貝特,他知道你們無意與他相見,畢竟他們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沒有必要拖著你們繼續受苦下去。他從愛情和友情身上得到太多,也失去了太多,放他自己一條生路也是放所有人一條生路。對於他的死是自我選擇這件事,他也是一點也不後悔。

畢竟他就是一個毅然決然去做某件事就算衝到底的傻子呢。

《遲來的道別》
此紀錄以資紀念我與維特先生多年交情,願你來生幸福。──馮
※接下來這篇是關於維特的舊識:馮公爵,與他在維特死後的書信。

一七七四年五月十五日

維特先生的葬禮由我主持,場佈為求簡潔,不須過多閒雜人等。關於維特家族我已通信告知,但似乎他們對於嫡長子的逝世仍悲痛萬分,暫且無法給予回應。

葬禮上有兩名重要人物還有時程之慮,為此我僅能先進行最簡單的葬儀。維特先生的遺體已清除絕大部分的血液,胸口中彈處已使用鮮花遮掩,入棺前,我依舊選擇將他的書信用具存留在他身邊,願他死後長眠的日子裡能繼續他熱誠之事。

封上棺木後,外請抬棺人員將他的遺體葬於我農場內的後山,雖然有更適合的地點,但我希望他的身體能夠得到最適切的平靜,因此葬於我能觀察到的範圍之內。對於維特先生是否信教一事,我不敢篤定,只在棺木下葬的薄土之上簡單種植了花種及一小十字架,上帝保佑。

布夫小姐與阿爾貝特先生在趕回自家宅邸以前,參予了我所舉辦的儀式。雖然有些出乎意料的是他們似乎相當平靜,但也無法判斷他們是否有抱持任何一絲嘆息……自我印象以來,阿爾貝特先生對於自我了結的手段是非常忌諱的,而布夫小姐見血也容易焦躁。所幸兩人都靜悄無聲地目睹棺木入土,簡單撒了些水以求祝福,兩人便乘車離去。

那是最後一次相見,我可以這樣篤定,此後他倆必然忙碌,僅是婚事以及事後的財產繼承必然有許多時間都需要留在宅邸內,而我想維特先生也已將自己的心聲傾訴於兩人,就讓這段情誼就此埋葬,或許才是最妥當的。

雖然,我還有些話語仍未向你傳達,也就請我以書信作為最後的哀悼吧。

維特先生,我想你會記得我與你的交情,我們相識已久,相見不恨晚。縱使有年齡之差,我仍不忘初見時對你的印象,乘馬車而來的你似乎對於周邊獵莊的居民帶有微薄的敵意,仔細詢問我才知,你似乎還在探索對於正人君子的定義,而我的出現便使你的煩憂一掃而空。

雖然維特先生初見時的語句帶有一些自傲,我仍記得你對於自己所堅持的事物永不氣餒的決心。仔細一想,你決定自我了結的當下,或許也正因你的決心如此強烈,所以才連深愛之人都阻擋不了。維特先生,我無法確定你與夏綠蒂小姐的交情到了何種境界,但我可以知道,每當你提起她,眼淚便會奪眶而出,像是一個畏懼於雷電交加夜晚的孩童,可你的笑容依舊。

雖然單身多年的我無法理解少年少女的愛,但可想而知,我信你多過信任何人。

在你的逝世後,我順著夏綠蒂小姐與阿爾貝特先生的告知而連絡上了威廉先生,他對於你的離世感到難受,卻也選擇尊重你的決定。雖然提及了想得知詳細的意願,但由於我並非當事人,也不想造成兩位更大的壓力,因而選擇漠視。我想,有些事情還是常保在某些人心中即可。

我見你在傷重之際的自白,或許眼下連拯救你都形容中斷了你的贖罪。威廉先生也一定可以理解我的,他了解你勝過我很多很多。

「我的心,才讓我引以為傲,只有我的心靈,才產生了一切力量、一切幸福、一切痛苦。啊,我明白的世人皆知,唯有自己的心,才真正為自己所擁有。」,此話自我認識你以來便深植我心,或許正是一個如此自愛的人,才會體現出對生命的敬重吧。雖然你最後選擇了終結,但我想,或許死亡以外的回饋都只會使你更加頹喪。

就讓一切靜止於此,我不過問。

維特先生,雖然我對於來世一詞仍抱有遲疑,但我選擇相信你的決定。打自於教會的觀察我便知道每個人對於生命的觀點各有不同,對於你的看法我也再也無法探究。人一生都是為了贖罪而活在這世上,那如果是在贖罪的過程中再次的懺悔,心身靈會受到多大的考驗,我是無法理解的。我一生,都在追求自我內心的平靜,沉靜於山水之間是我自主的決定。戰地的一切使我厭倦,與生命搏鬥的戰士們也讓我心碎,在一切都告一段落,我願寄予心於自然,卻無意中與在山水間遊走的你相識。

你是那樣的熱愛自然的一切,視其為珍寶。神話裡所贅述的精靈,或許也早已伴隨你身旁,直到風終將把一切都帶往彼方。我還記得我與你的對話,你仔細地描述著深林間每株草的撫動,每隻鳥兒的啼聲,甚至連天邊的雲都足以闡述成詩章。

或許當初我就不該為求你的安危而自顧自地設下陷阱,或許當時我能收手,我還有機會與那被詛咒之物攀談,只為救你一命。草地上染滿了紅華的血印子讓我心寒,又何況是清醒過後遺忘我的三位,都讓我更加難受。

這些,我最終都未能從你身上得到解答。夏綠蒂小姐與阿爾貝特先生並未告知我真相,威廉先生也幫助不了我。眼下,唯有將你的遺體安葬才能尋覓我身心靈的最後一點平靜。

我應該教唆你的,我想。在我還有機會與你說上話時我應該這麼做的。

可惜我無法干涉你的言行舉止,一直以來都是如此。連最後能溝通之際都只能透過書信此等委婉的方式,那可多難過啊。


……外面吹起了風,牛羊又在喊叫了。是你在檢討我嗎。

無論如何,未來無法被改變。葬禮已經結束,關於你的家族,我會竭盡所能替你了結後事。實不相瞞,我已與威廉先生相約在普魯士王國的首都會面……說著自己要與城市脫離關係的我,最終仍然渴望在人情溫暖裡找到平靜。我聽說城市裡的書局老闆認識你,也知道好像市集裡有些人對你有印象,透過那些人的口吻,我是否能夠再更加了解你一些呢。

沒事,一切都過去了。
無論你在哪,我都會祈禱你別來無恙。

願你幸福,我的孩子。──馮公爵 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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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老實說事後幫忙收拾殘局也真夠慘的呢,馮。以一個看兒子的心態送維特走。
都是年長的大人了應該承受得住,對吧(幹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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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
分成一七七四年代與現代來說說馮這個人,原作裡他的陳述有夠少我只好自己編了(幹

一七七四年:
這時的他在認識維特是戰地醫生,因為接觸生死交界的人很多,以至於其實馮對於人之間的愛恨情仇還有生離死別都滿無感。雖然無感不代表他就無情,因為想要讓人對於死亡這件事更加豁達一些,他才開始寫一些探索生命意義的書籍,也為了這點去跟教會的人求取知識。

馮會退休的理由也很單純,十八世紀剛好也是普魯士王國建立的年代(普魯士國王腓特烈一世登基),距離拿破崙崛起也不晚了,十八世紀剛好是一個國與國之間紛爭較多的時代,這時他才選擇退休。雖然他是以一個醫生的身分進行下去,但他其實對於國與國之間的愛恨情仇,也沒什麼感覺。可以說他是一個不想加入紛爭的人吧,所以他才將自己所知道的醫術傳授下去以後,自己就退休去體驗文學還有研究了,也是因為如此他對於維特才覺得找上了志同道友。

要說馮沒有愛國心嗎?其實不盡然,他不是不愛國,只是他選擇去愛他現在居住的國家的方式不同,對他來說照顧好國民就已經足夠,他並沒有想要以過激的方式去追求名義上的和平。

一七七一年發生的黑山羊事件使得維特還有探索者們失憶,這點對於見過許多共患難見真情的友誼的他來說其實滿痛苦的,特別是他也喪失了維特這個好友。因此,在一七七四年再遇的過程裡,他起先是非常排斥探索者的,只是後來了解自己這樣只是在鬧脾氣,做為一個成年的人,他不能就這樣讓探索者們冒著風險去拯救一個自己也想拯救的人。

當所有事件都結束,探索者們回到了未來,或許探索者們也知道了這個劇本是一個類似夢結局的收場?你們在森林中受到黑山羊的幻術影響,意識來到了一七七一年──換而言之,是你們作為現代人的意識來到了過去,取代了前世的你們的意識進行下去,所以如果你們離開,那照常裡來說前世的意識也應當回歸。或許前世的你們做了什麼選擇一點也不重要(畢竟你們做了什麼選擇,就是你們前世時做出的選擇,只是因為時間倒流而產生改變,最終結局不變),但結局的確是有所變化的。

若是《Normal End》的話,夏綠蒂與阿爾貝特就會默默地照著原作的部分,阿爾貝特將會帶著夏綠蒂離開且不參予葬禮,因為你們選擇去「忘記」了維特的存在,自然也就想脫離關係。

反過來若是選擇「不去忘記」,就會來到《True End》,夏綠蒂與阿爾貝特就會參予維特的葬禮,而葬禮正是由馮去主持……也許是因為年紀大了,無論是哪種結局,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都見識到了三個生命中曾經重要的人離去,但他也比較能承受這件事。
回頭一想,無法由神職人員哀悼的葬禮,或許僅是有他生命裡最重要的三個人出席,對維特來說,這就已經是一切了。

現代:
活在現代的馮其實故事也比前世的他更簡單,他就是一個從以前就在學醫,後來老了想退休後就開始隱居做自己的研究的老人(幹

認識韋爾泰是因為韋爾泰的家人剛好跟馮相互認識,作為一個朋友,馮也很關心韋爾泰的事情,有點類似叔叔看小孩的狀況,他也是跟著韋爾泰一起生活的人,在自己退休後經營的農場裡,時常生怕韋爾泰太忙不好好吃飯就一直投餵起司跟肉製品(真的是徹頭徹尾的阿伯

在前世,馮像是維特的忘年之交;而在現代,馮有點成為韋爾泰的半個監護人。但唯一不變的,或許就是他對於這名少年的認可還有敬重吧。無論何時何地,都一直相信著少年可以做自己,僅是這樣就足夠了,馮就是這樣一個愛護小孩的老人。

《旅行》
大學四年級,交換之名義前往日本的韋爾泰。

八月二十六日,距離交換的學校開學日還有幾日,大致上已把租屋處內的環境打理乾淨的韋爾泰拍了拍沾滿塵土的工作服,幾珠汗水順著他抹去的動作被拭平。夏天的腳步已經步入了結局末,迎接來的也會是滿山遍谷的紅林。與德國位處相近的緯度,四季鮮明的季節裡,秋天可說是他喜歡的季節,帶著相機還有寫生本的他可以坐在湖畔邊寫生一整天,就算只是為了畫下在湖中央垂釣著魚線的漁人。

起初這趟交換學生,他是沒有意願參與的。如今的他多了很多理由說服自己至少待個一年,至多兩年半,他也會撤回德國繼承家業。一切都是暫定,但至少從他的友人口吻裡,他也是被說服了千萬遍才狠下心的搞定所有代辦事務。他實在是很不想依靠父母的資助,所幸他來到日本後找到幾份零工,學校的課也不如他所想的那樣吃緊,總體來說一切都算完美……

提到這點,他也是憶起了自己的忘年之交──馮。藥劑師身分退休後開始經營農場的馮,據說從十六歲的時候就因為認識韋爾泰的父親而與剛出生的他有所接觸。雖然韋爾泰著實不期待十六歲的少年能夠對一個嬰兒有什麼情感,但依照馮自己的回憶,他倒是覺得跟自己相處怪安心的。

「總感覺你非常的熟悉。」……那種讓人聽著就尷尬的話,他也是感到一絲好笑。馮阿,他就是這樣奇怪的人吧!因為身體健康有疑慮就果斷退休,逼迫自己養殖動物來運動,結果養成了一天到晚投餵他肉類跟乳品的人,有時候他感覺馮比起自己的父母更像個父親。
這樣想著,他也是在打開了租屋處的窗以便透氣後,靜靜地坐上了鋪好床單的床鋪,思索起往事種種。

「去日本參觀參觀也沒有什麼不好,韋爾泰。」
那時候他這麼對自己說著,手邊還在仔細的把牧草平舖在馬廄的餵食區,而韋爾泰則是在一旁,仔細的順著其中一匹馬的臉側。

「這話不是說著就很容易辦成的吧,馮?我一去也是一兩年的事,家裡的事還有很多需要顧著,而且大學對我來說也形同可有可無……說白點,大學就只是花很多積蓄來買一張證書而已。」

「你在一個醫藥系畢業的人面前說這話,我怎麼感覺有點難受。」
「……沒、沒有啦,抱歉。」

而他也只是以仿彿寵溺的聲線,在捶了捶自己發痠的腰後回頭看向了夕陽光之下的馬廄。韋爾泰的臉打上了半片的暮光,幾點破碎的灰塵變成了一種微微發亮的光,震動了馬兒呼吸的空氣裡。韋爾泰只是沒有說過對方為何讓他感到如此熟悉,但實不相瞞……他的確在自己的記憶中,總感覺馮在他的生活裡也佔有一席之地。

他不知道為什麼,但他可以確信,畢竟現實往往比他所理解的還要更加離奇。

「韋爾泰,我明白你有想要照顧好家庭的責任感,這跟我記憶中的你是一樣的。」
「當然,這沒有什麼不好,我總是在你那種負責任的心態上看到了一個很成熟的孩子……但,你的成熟與其是你自己發掘的,更像是在情勢之下不得不倔強起來的掙扎。你能懂那種差距嗎?」

他以指腹施壓的方式旋轉著野花的莖,眼神垂下,仿彿是意會了他神情中的蒼老。

「你很年輕,韋爾泰,因為你從很小的時候就必須照顧起家庭。你深諳此理,而為此付出了你大半的青春年華,然而人若沒有經歷一段完整的歷程,永遠都不會變得成熟。」

「心中總是缺了點什麼,而僅是那一點缺失,可以讓人後悔一輩子的。有些人後悔自己沒能彈上一場自己應該能抓住的戀愛、有些人後悔自己當時沒把握機會去拚比賽、有些人後悔自己到了最後也沒有說上實話,在誤會之間茫然的結束了一段關係。」

「那樣子,很辛苦喔。」
夕陽餘輝越來越濃,直到他倆都沉浸在黃橘色的光底,恰似紅葉林中偶然落下的一場雨。

「我知道你交到了朋友,韋爾泰。」

這一說便是激起他心中原先平穩的水面,洪流與海浪打了上來,讓他有些支支吾吾的嚥下了口水,隨後又因為羞澀而移開了視線……對,他知道的,他因為忙於照顧家庭還有提早畢業,其實沒交上幾個可以常聊的朋友。
他一直認為,反正朋友會在畢業的那一刻無意間的消逝,很正常的,而他也已經習慣了。

但為什麼遇上那兩人時,自己會這麼激動呢?他不知道,只是滿溢的情緒告訴他:不要再錯過了,好似他現在不去抓住,就再也抓不住了。

只是不想留下遺憾而已。他這樣說服自己,這才坦然的說出自己的真心。

其實,他也是滿想去國外晃晃的。就算未必能得到什麼顯著的成績也是,他也想在世界的一角多留點足跡。像一匹旅行中的馬,腳步郎倉的在大地上努力踩穩。
以前他沒辦法做到,沒有錢也沒有時間,現在的他還可以享有這等機會嗎?這使他有所卻步,仿彿留在舒適圈,他會比較好受。
事實上,有嗎?失去了原有的,涉世未深的天真的韋爾泰小朋友。

「……你就去吧,我說過了,我會幫你顧好的。」
「我也滿好奇他們的生活的,聽說兩個都很外向?要是哪天我也想休假,倒也可以抽空去看看他們。要是到時可以遇見正在幫忙他們的你,那該有多好啊。」

「人總是要為沒有明確方向的未來給點期待值的,你說是吧。」
伸出手搓弄著那頭如鳥巢般凌亂的髮絲,名為馮的男子對著感到害臊而抿緊嘴唇的少年笑道。

你就去吧。

現在回想起來,也許馮也是當時推波助瀾的一位幫手吧。雖然他的確不覺得父母會反對,但馮肯定有幫忙多說點好話。
對於他的情感,或許除了敬愛以外也多了許多,關於友情那般的信任。

友情,友情是個很神奇的東西,可以讓人的情緒起伏大的與戀愛是類似的,從點頭之交到生死之交,情願放棄他者也不想錯過的一段關係……雖然很難意會,但大概就是那樣的吧。

真頭疼,感覺好忙碌阿。

但他並不討厭這種感覺,反而覺得有了友誼加持下的忙碌,處處也是驚喜連連。

要放浪遊戲,年紀未免太老;
要心如死灰,年紀未免太輕。
To play wild games, we must be too old, too young to be ashamed.──《浮士德Faustus》

我感到我已有闖蕩世界的勇氣,
去把人世間的苦與樂擔當。
I feel that I have the courage to break into the world, to take on the suffering and joy of the world.──《浮士德Faustus》
時の踊り子 (あめのむらくもP) /ダズビー COVER歌詞

為何我 獻出這身軀 淡淡地脆弱地 歌詠著愛
雖然共同活著 塗上日子 終究一個個地 毀滅消失
即使以話語 捕捉 內心就會 赤足起舞
我們是否 在時間的聲音中 被操控著呢?
因為你 腐朽殆盡
時間的聲音 尊貴起舞
捨棄領悟 我一味地 祈願著 就這麼
讓我起舞吧 神明大人

覺得這首歌很符合維特的心境 請去聽聽


重帶了這一團我又要開始哀了,
會有大量劇透,我的固桌真好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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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丟一下NPC們

隔了兩年又回來帶了這本劇本,看到舊的npc立繪我就覺得好醜(好醜
但是我又懶得重畫,重畫維特跟韋爾泰我就懶了(雖然我是真的很喜歡馮啦哼

帶這本最一開始就是「好喜歡維特喔好想再看到維特喔」然後我就抓了固桌出來一起玩(固桌:幹
結果出乎我預料固桌對我好好RP超用心的我整個被感動到不行.......謝謝固桌........看到自己的本被用心對待真的好開心

一邊講團錄一邊講好笑的事情

飛飛(場外):我們一開始就在德國還是在日本(兩個人都創了日本人
SORA(場外):我的相機會不會在海關就被抽檢阿
我(場外):你們開場就空降柏林,大丈夫(空降

SORA帶了個會攝影的活潑妹子但他最大的興趣就是跟身邊的男性朋友說你當我衣架(靠夭造謠
飛飛帶了個警察,我們警察就是要帶直男的對吧(結果自己跑警探本都是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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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簡單介紹一下PC們
三條 菜月:大學生,喜歡拍照跟攝影,但是開場除了手機我通通沒收(幹
磯野 翔:大學生,警察軍人預備,但是開場負責當衣架(幹

故事流程:
第一章:探索者們在森林探勘時迷了路,遇見了傳說中的獨角獸,受到獨角獸的魅惑而迷失到了另一個世界(夢境)→來到1774年→遇到維特→探索者們發現自己身處於少年維特的戀愛故事並發現自己的前世→維特在章節末受到山羊的迷惑成為了獨角獸。
第二章:探索者發現了城裡正在流傳著能夠成為不死之身的『白藥(獨角獸的角磨城的粉末)』→透過找尋白藥來找到失蹤的維特(獨角獸)→遇上了黑山羊(這裡希望讓探索者一直抱持著「維特莫非是黑山羊」的心態去找獨角獸(獨角獸附近一定會有黑山羊)→最終找到黑山羊時發現他不是維特,而是維特以前拯救過的山羊。
第三章:探索者們發現白色獨角獸的少年的真身→改變維特的結局/順其自然地接受結局。

獨角獸的第一章開場主要就是一個穿越到1774年以前的導入,我特意設成去柏林就是因為《少年維特的煩惱》就是在柏林發生的,所以黑山羊也是在轉生後的探索者意識到之後才直接開始行動。
這麼一想來黑山羊也是煞費苦心等這麼久等到探索者來

一直很不想寫會按頭的劇情但抱歉了我是COJ狗所以我最後還是寫出了按頭(幹
這劇本的按頭就是HO1跟HO2會被迫變成夏綠蒂跟阿爾貝特.......雖然他們自我認可還是菜月跟翔,但這本的前置就是他們「在18世紀的時候是這個身分」,大概就是一種身分上的比較吧。

然後劇本每一章開頭都有我自己引用的文獻跟自己打的導入。
每次發大量的文章的我:我以前怎麼這麼會寫啊我現在連寫劇本都好懶(幹
謝謝PL們不嫌棄看冗言贅字..........(幹

開局就先遇到書店老闆,我沒想到跟書店老闆RP可以這麼久耶我太低估我的PL們了嗎?
結果菜月跟翔對老闆超級好的你們好善良陪他說話讓他離世(靠)以前還可以感受到溫暖

順便在這裡也把關鍵的信給探索者們。
我(場外):我之前帶兩團,兩團都沒有拆開信的樣子
SORA(場外):都是店長的心意了不敢拆吧
飛飛(場外):那我要成為第一個叛逆少年

到知名景點要拍照

三條 菜月:「翔幫我拍照!」
飛飛(場外):讓我來看看翔哥的拍照技術(骰出15
飛飛(場外):好他拍照超爛
我:那你拍出了一張超糊基本上只有對焦到菜月的手的照片
磯野 翔:「我、我再試試......」(骰出失敗
我(場外):咱們軍人是不會拍照的,我們只會拍敵人(不是

菜月幫忙重拍

三條 菜月:「拍完繼續上傳社群的時候要標籤我喔!」
我(場外):翔哥知道TAG是什麼鬼他到底有沒有IG
飛飛(場外):他有耶可是他不知道TAG是啥(骰出55
我(場外):那他一定是註冊IG發文一定都發那種一整片黑然後超小的白色字(造謠

我整個團都在場外講垃圾話(請反省

然後就到了黑森林遇到了獨角獸,導遊抄起槍就想要打黑山羊跟獨角獸,然後被黑山羊一甩甩到樹幹上昏倒了。

飛飛(場外):翔哥打不過神話生物(SAN值失敗還滿骰
我(場外):我又沒有叫你打!!!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穿越到了1774年,兩個人都躺在穀倉裡醒來的。

SORA(場外):我寶貴的相機不見了嗎
我(場外):我有幫你留手機
飛飛(場外):這麼好喔還有手機
我(場外):因為我帶第一團直接忘記把手機沒收(靠邀

來到這裡以後兩HO都穿上18世紀的貴族衣服(變成夏綠蒂跟阿爾貝特了),18世紀女性的衣服胸前露很多。

磯野 翔:視線禮貌地繞開衣服暴露的設計。
我(場外):翔哥打從出生就沒看過這麼露的衣服,翔哥色色!
飛飛(場外):幹才沒有說不定他出生的時候是裸體啊!
我(場外):出生的時候肯定是裸體吧難道你穿著軍服出生的嗎!?

SORA(場外):報告,請問有洗髮乳跟沐浴露嗎
我(場外):你以為喔,18世紀只有肥皂
三條 菜月:嗚嗚嗚嗚嗚嗚......(用著廉價的肥皂洗澡

然後就開始分頭行動,翔哥要去打水,菜月要去陪女人買菜。

三條 菜月:「既然都認識了敢問名字?」
我(場外):(愣住
我(場外):等一下,我想想,你們是第一團問她名字的

先來講翔哥去打水好了,翔哥打水的時候就遇上了本劇本最重要的罪魁禍首(靠邀)──維特!(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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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飛(場外):文學素養太高了我高攀不起
我(場外):人家是法律系少年!(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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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真的是強迫PL說出阿爾貝特真的是很抱歉耶但飛飛好聽話謝謝飛飛(飛飛:幹
很好笑的是SORA的PC一直很抗拒自己是夏綠蒂的事,但飛飛的PC很快就接受這件事了。

SORA(場外):你怎麼這麼快就投降了翔哥!
飛飛(場外):阿就,為時已晚順其自然(幹

鏡頭先切到夏綠蒂的部分,SORA開場就給我拿手機我會笑死,一旁的小孩眼神閃閃發亮。

我(場外):不知道把18世紀拍下來變成抖音影片會有多少迴響(他媽的講幹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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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場外):你以為我會讓你有信號嗎,哈哈哈門都沒有!
SORA:可惡!!!翔哥!!!(慘叫

然後菜月就被迫跟著這群小孩走了

三條 菜月:「孩子們,你們要怎樣稱呼?」找了一個相對不會打擾市集的空位,菜月讓孩子們都站好,向他們詢問名字。

我(場外):......你再等我一下(又是一個為什麼前兩團沒有人問過然後我現在才意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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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條──我絕對不會是夏綠蒂啦!!!──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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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場外):你是不是太快對維特dokidoki了可是好好看喔我就是想看這畫面
SORA(場外):維特看起來很寶寶耶
我(場外):人家14歲了!!!
SORA(場外):14歲還是寶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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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條 菜月 : 「我想你可能會對我的來歷感到非常震驚,但並不是可以在孩子們面前聊的話題,也許……等到把孩子們都安置好,我們能夠悄悄話一會兒。」
菜月特意裝出故作玄虛的樣子,衝向維特露出惡作劇般的笑容。

維特: (被重擊

我(場外):飛飛,救命,菜月攻勢太猛烈(場外呼喊
飛飛(場外):撐住阿KP,你是勇敢的米糕!
SORA(場外):阿菜月就很讓人暈阿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在維特暈人家暈的不得了的時候他們乘著馬車回到布夫家,在這之前總算是遇到脫隊(脫隊幹)的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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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飛(場外):我訂婚了,蛤?
SORA(場外):我感覺已經預料到這事情會發生。
我(場外):你們好冷靜耶我之前的團都是「蛤!?訂什麼!?」

回到自己布夫家之後結果這兩個人又給我分頭行動笑死,菜月一進房間就開始思考「我要怎麼逃跑」,講的好像我會讓你跑耶(講法

三條 菜月 : 所以現在是在上演前世今生嗎……?聽說前世的經歷還是會影響到今生的性格和決定,但如果這是過去的話,不去改變這些也許才是最佳的決定,可是她的今生又該如何回去?
話說她前世原來是跟翔君結婚了嗎!……好吧,翔君看來也會是個好丈夫。
想著無聊透頂的事,菜月走回房間裡面又無聲慘叫了半分鐘,最後趴在床上。

超好笑,我跟我最好的閨密(幹)結婚了我不要

鏡頭轉到在大廳的翔哥跟維特,小朋友們就開始東問西問阿爾貝特哥哥舞會的時候要跳什麼舞。

磯野 翔 : 一想到要跳舞就頭痛,他上次跳舞約莫是國小運動會的年級表演,只能祈禱運動細胞能夠發揮作用。

我(場外):我很確定國小運動會跳的健康操應該跟你們要在舞會上跳的不一樣。
飛飛(場外):都是舞蹈都一樣啦,開合跳!(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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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感情表露無遺的維特先生
我(場外):有沒有感覺到了,廢話大王的攻勢。
飛飛(場外):我感覺到了強烈猛烈的愛意,為什麼我們三個不能一起.jpg

這一團是唯一一團有直接當面跟維特說自己不是夏綠蒂跟阿爾貝特的,我當初就在想維特到底會不會接受,仔細想想覺得既然是會聽人說話的維特應該會接受這件事吧(白話:他不接受我很難做人.jpg

結果就上演了一段兩個人開始解釋自己從未來過來這裡然後維特一臉「未來長什麼樣子啊!」的橋段

飛飛(場外):寶寶。
我(場外):他不應該這麼寶寶的他是14歲的法律少年他不應該.......這是我偏心的結果嗎!?
SORA(場外):他真的很像被哥哥姊姊環抱著保護的寶寶(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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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接受得很快的乖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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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好奇寶寶──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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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條 菜月:「維特你看,這是手機喔!」
維特:

飛飛(場外):真的好寶寶,有種老人在炫耀自己年代的科技的感覺(失禮
我(場外):這個小小盒子可以裝這麼多東西.....好想去你們的年代玩啊!!

飛飛&SORA(場外):走啊我們一起回21世紀

我(場外):他怎麼可能去到21世紀啦
SORA(場外):怎麼不可能,我們都可以來到18世紀了!!!
飛飛(場外):為什麼我們三個不能一..........

十分鐘後的飛飛:對不起,但為什麼我們三個不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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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場外):靠杯阿
SORA(場外):維特應該要在中間阿
飛飛(場外):我也覺得維特應該要在中間
我(場外):靠邀他不准成為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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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就是舞會,翔哥跟菜月跳舞:兩個朋友的開趴(不是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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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特跟菜月跳舞:夢幻舞蹈之夢男發言(失禮欸
唉維特的單戀真的是太苦了......菜月一定會離開這個時代對他來說是不可避得所以維特真的誠心誠意祝福菜月.........

維特:「雖然我不理解您所在的時代是什麼樣子,但倘若有這個機會,真想能夠在未來見到你……啊啊,為什麼歡樂的時光總是消逝的如此之快呢?」
KP : 不知為何,他的腳步無意間踩過了你的腳背,一時之間他慌的像是遇上雷電的小狗而焦躁,道歉的聲音充斥著他的疼惜還有不捨。
三條 菜月 : 還好維特的腳步沒有很重,菜月雖然感到有些吃驚,臉上還是掛著高興的笑容,為了躲開踏上來的腳步,菜月帶些領導意味,將牽著的手拉高,在維特的懷裡鑽入,讓彼此的腳步都站穩。
「也許我們的時代文化真的差很遠,不過這一刻的心情是共通,我很高興能夠和維特先生一同共舞。至於失誤……為了懲罰你,就要你跟沒有經驗的我繼續跳下去!」

唉唉唉唉好可愛,好可愛,菜月真的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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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條 菜月:(重溫跟維特跳舞的氛圍
磯野 翔oO(人家喜歡你阿

飛飛(場外):我到底該不該講出來
我(場外):幹嘛講,維特的眼神還不夠明確嗎。

飛飛&SORA:為什麼我們三個不能..........
我(場外):幹 你們在18世紀搞三角戀會被殺我告訴你(胡亂發言

然後就到了維特發瘋的時間了,好耶 (靠邀阿KP
本來翔哥聽到外面有怪聲音想自己去看看,結果菜月一整個PANIC。

我(場外):我代替菜月回答:「不要丟下我你不要我了嗎!!!」(幹恐情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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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得不說我喜歡『維特』出場的氛圍感,然後果不其然護寶寶二人組開始大罵特罵開始譴責侵占維特身體的怪物好好笑。

SORA(場外):陰鬱黑維特!
我(場外):夢男黑化!
飛飛(場外):地雷系夢男!

然後就遇到了獨角獸,兩個人同時說「這到底是什麼鬼」真的很好笑但我就不貼了,緊接著就是第二章。
第二章對我來說有點介於一章跟三章的過渡,也是本篇唯一比較有探索意味的章節(還知道自己不是在寫COC阿米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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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我們全程的發言還是圍繞著「為什麼我們三個不能一起。」

去圖書館調查線索的時候。

磯野 翔:(看到一本奇怪的書就一直看
三條 菜月:(覺得很噁心於是不看了

我(場外):最怕山羊跟獨角獸的在看動物靈異圖鑑,這是一種自找麻煩嗎

【羱羊】
羱羊有著很長的時間被認為是一種神秘的動物。差不多所有牠身體的各部份,甚至是排泄物都會用作治療不同疾病的魔法藥的成份。

磯野 翔 : 「羱羊⋯⋯沒聽過呢。」山羊還好理解,羱羊這個名詞倒是很新穎,磯野翔一手將黑山羊手冊放回櫃上,一邊好奇的看著動物百科上的內容。「魔法藥聽起來也太厲害了。」

三條 菜月 : 感覺長知識了,不過對現況似乎是沒有太大關係的情報,菜月等著翔君把書本放回原位時,一直打開動物百科消磨時間。
「如果是真的,現代的山羊也應該要列入世界級保護動物呢!」

我(場外):不會吧,中國人只會覺得這個好吃耶(好吃耶

因為兩HO要調查的事情比較像都市傳說,所以每個探索地方都要骰說服,結果菜月都失敗變成翔上陣。

飛飛(場外):體驗到官威的權力,我只是走到那裡說我是阿爾貝特家族大家都會讓我過。
SORA(場外):阿爾貝特家族好偉大的感覺,菜月只能依靠你了!
我(場外):享受官威的力量吧,這也是你渺小幾次能夠這樣享受的時刻了。

隔天的調查,居民就開始不對勁了,傳聞「有人目擊昨晚的市集裡,有一個穿黑袍的人拿著會發光的東西!」,然後大家都覺得是白藥就發瘋了,好喜歡寫民眾發瘋的橋段耶我是不是抖S(幹

這裡其實大家主要發瘋的原因不是那個人影,是新月,這裡是黑山羊開始準備儀式時造成的現象,也是黑山羊之母──莎布 尼古拉斯的前兆。

為了躲避發瘋的人,兩HO就跑到自己認識的書店裡避難,結果店長以為他們也瘋了的拿了一本超厚辭典要打人。

飛飛(場外):辭典的傷害值有3D3吧
我(場外):太痛了吧我感覺跟平底鍋差不多吧1D5之類的,敲對地方像是後腦杓就滿骰。
SORA(場外):我剛剛去查好像1D3+DB
我(場外):蛤這麼少喔(想怎樣

店主 : 「誰、誰!我拒絕參加你們的找怪人之旅我先說喔,我不幹啦!能夠帶來快樂的藥誰會信啊!你們還闖進來小心我敲昏你們喔!」
店長正拿著一整本辭典準備要敲人的樣子,一整個吉娃娃感。

吉娃娃(吉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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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覺得店長真的是很好很溫柔樂觀的人,我喜歡.....但我還是不知道怎麼畫他(幹

然後就是要去找聽聞對藥物很有學問的馮公爵,也是劇本裡滿關鍵的一個NPC,但馮因為一開始探索者不記得他們(跟第三章有關)的事情正在生悶氣(國中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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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裡馮的心真的很難受,他把維特當作很重要的朋友,三年前對兩HO也非常的好,可是因為一些事情大家全忘光,徒留他一個人他真的非常非常難過,這也是他選擇隱居的原因之一
但馮是一碼歸一碼的人,他知道兩HO要進黑森林很危險所以後來還是反悔提著槍跟蹤了(跟蹤狂

結果聊天室依舊是沒有很認真,我還跑廁所(幹

馮:(用力甩門
我(場外):抱歉剛剛中離了一下我拉肚子。
飛飛(場外):你用馮的頭像說這件事很像是他拉肚子,痛到臉色慍怒,難怪要甩門。
SORA(場外):原來是因為拉肚子才急忙甩門阿,懂了。
我(場外):笑死,很急啦。

然後走到森林裡看到一間教堂,他們進去就發現維特寫的書信,阿爾貝特這時候還給我感慨維特寫字很快,不是吧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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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條 菜月:暴力可以解決問題,如果不能,那一定是你揍的不夠用力.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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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HO有發現『維特』就是黑山羊,真好(真好
但不得不說其實我滿喜歡....RP黑山羊的......他就、就,我的,我的菜.........(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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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特』:「維特會自殺喔。看過《少年維特的煩惱》的你們都知道吧。」
磯野 翔:(其實知道但一直不敢承認
三條 菜月:「維特會因為我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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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黑山羊的理由很充分啊!他就壞人阿他就希望維特幸福所以要你們陪他阿,很正常吧 (靠邀阿
他真的煞費苦心耶被黑山羊之母洗腦然後想進設法把兩HO從現代帶回1774又要讓民眾發瘋造成新月又要控制不受控的維特,很累耶(幹所以呢

接著要跟發瘋的民眾對戰,遠處的馮遠程攻擊。

三條 菜月:「馮公爵救星!」
一樣是馮:(連開三槍都失敗

我(場外):媽的我帶三團他每團都這麼丟臉(摔
飛飛(場外):虧菜月剛剛還說他很帥
SORA(場外):馮很帥啊,起碼剛出現的一秒(一秒

然後第二章就結束了,來到最後一章──第三章。
先稍微科普一下三章的伏筆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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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場外):簡單來說就是你們又進到夢境跑進了1771,原本是1774,穿越再穿越。
飛飛&SORA(場外): (腦袋星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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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有刻意要點題.....這隻獨角獸就是屬於你們的『獨角』,那隻角是獨角(物體)的同時,這位維特也是你們唯一的獨角(角色) (沒人發現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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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場外):(花了很多時間解釋大概的脈絡
我:簡而言之就是,你們生前就是夏綠蒂跟阿爾貝特,然後你們死後變成現在的三條 菜月跟磯野 翔,黑山羊把你們帶回了過去,但你們的意識還是保持著現代的菜月跟翔,你們不是夏綠蒂跟阿爾貝特你們只是上輩子是(機哩瓜啦

飛飛&SORA(場外): (腦袋繼續星爆

我(場外):簡單來說就是你們依照現代的菜月跟翔去RP就好了,我沒有強迫你們要模擬夏綠蒂跟阿爾貝特我也模擬不出來
飛飛&SORA(場外):懂了 (關鍵字

反正回到1771年兩HO還是要假扮成是夏綠蒂跟阿爾貝特,然後看到3年前的馮公爵一整個小粉絲要見明星一樣沒人敢上去搭話。

三條 菜月 : 「快看,是馮公爵!可是這裡的人都比較熟悉阿爾貝特,由我開口感覺有些不妥,翔君要不要向他問問維特先生的事?」
磯野 翔 : 「我可以試試。」(宿命: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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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條 菜月:(很努力假扮成喜歡看書的夏綠蒂大肆誇獎馮

SORA(場外):會開馬車會騎馬會格鬥會獵槍還會醫學,現在又會廚藝跟寫作,還有什麼是馮不會的!
飛飛(場外):我姓馮,名迪索
我(場外):(猖狂的大笑

然後跟馮分開以後就去找這時代的維特。

我(場外):這本我預設維特是16歲,所以3年前他是13歲........
一樣是我(場外):但如果依照原作的14歲,他現在就只有11歲耶.........
SORA(場外):我們來找寶寶
飛飛(場外):失物招領處要找迷路寶寶
我(場外):幹 寶寶(承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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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條 菜月:我哈茲卡西啦你過去啦!(把翔往維特方向推
磯野 翔:啊?

我(場外):純情少女好可愛,你不會真的喜歡維特吧
SORA(場外):可是他會因為喜歡我死掉!
我(場外):他喜歡妳跟妳喜歡他是兩件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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磯野 翔:「話說回來,維特先生是怎麼認識馮公爵的呢?」

我(場外):你等等,我查一下(幹
飛飛(場外):居然沒有預設嗎wwwwww
我(場外):小說裡馮的戲份大概就兩句話我盡力了!!!我有寫啦!(立馬翻

維特:「剛好,因為文學討論會,我結交了不少筆友,這其中就有阿爾貝特家族,我就說自己是為了來見阿爾貝特家族的事情,順理成章地來到柏林了。」

三條 菜月:「這樣說,維特先生只是找我們當作出門的小藉口嗎?」菜月有點壞心眼地裝作生氣又啜了一口茶,忍不住想要挑逗一下。
「我們還忍著遙遠的路程,乘馬車這裡來呢,對吧翔君。」
磯野 翔 : 「是也沒那麼辛苦。」怕善良的少年真相信他們忍耐了痛苦的車程,磯野翔笑了下後搖搖頭。
「我們也很高興有機會來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三條──戲弄失敗因為隊友沒get到──菜月

維特 : 聽到你這麼說,維特瞬間泛起紅暈的感到丟臉。他急忙地放下餐具,拿紙巾擦嘴後咳了一聲,但發出來的聲音是很無辜又很可憐的哀求。
「並、並不是這樣!我是真的很想見翔跟菜月的,只是如果說要找筆友,父親大人一定不會同意,所以才找了個有權有勢的人這樣才能更婉轉地跟父親說我的心願……我是真的為了見兩位才來的!」
三條 菜月 : 「我只是開玩笑啦!當然知道你也是想見我們,你才路程遙長辛苦了。可是女孩子還是比較小氣,所以等會維特先生,就懲罰你要給我森林裡最好的花朵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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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場外):維特跟菜月好婆怎麼辦
飛飛&SORA&我(場外):為什麼我們三個不能在一.......(又

接著就跑進黑森林然後聊聊天維特問兩HO想做什麼職業。

三條 菜月 : 「我……還不知道呢,雖然也不是沒有想過關於未來的事情,總覺得什麼都未做好準備,也談不上未來的職業或是夢想呢。」
維特 : 聽到這件事,維特很自然的微笑起來。隨後,聽到菜月的猶豫,維特輕輕握起你的手,雙手合十的包住了你的手。
「雖然現在的社會並不寬容接受女性從事職業,但我相信菜月定可以找到自己的興趣,如果有來世,也一定可以為自己愛的人事物爭取自己的夢想的,我眼中的菜月是很亮眼也很活潑的女孩,受人喜愛又才華洋溢。」
三條 菜月 : 「是、是這樣嗎……謝謝你的鼓勵……」感覺到維特的手包裹著自己的體溫,瞬時也感受到自己臉部的溫度上升了幾度,沒有要推開,只是靜靜的低著頭,聲音也愈發小聲。

我(場外):以前都是你撩我現在換我撩你了吧!
飛飛(場外):這麼小年紀就牽女生手手。
我(場外):維特牽手手會懷孕喔(造謠

然後維特又牽了翔的手,我們三個一起RY

飛飛(場外):阿不是說牽手手會懷孕你還牽!
我(場外):我們三個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啦!!(幹

然後就遇見了三年前的那隻黑山羊,這時候是普通山羊然後被神話生物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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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飛(場外):原來三年前的你這麼悲慘(幹

飛飛(場外):我到底能不能趁人之危趁他還沒有危險性之前一槍蹦了他阿。
我(場外):你可以試試
飛飛(場外):報告,我不敢(瑟瑟發抖。
我(場外):怎麼會呢,米糕一定會符合PL期待的你就試試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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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HO:(竭盡所能的說服維特不要再護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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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辦法囉只好直接提前劇情

飛飛(場外):結果還是阻止不了嘛!!
我(場外):這是COJ嘛對不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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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場外):呃,這邊你們可能態度要一致,也許你們會想忘了維特.......
飛飛&SORA(場外),誰想忘阿
我(場外):

SORA(場外):但如果事情發生在我們還沒見面我可能真的不會出現在維特面前這樣他就不會死了對吧。
我(場外):那大概是無緣,因為維特生來是為了你存在的(靠杯

然後兩HO又穿越回1774打最終BOSS。

我(場外):這是最後一場戰爭了你們一定可以贏的!
我(場外):(看著兩HO只花了3輪就把大BOSS幹掉
我(場外): oO(這裡的精彩刺激冒險格鬥呢.............(淡出(幹

附帶一提前面打民眾馮就他媽沒贏過,結果打BOSS成功開出一槍。

我(場外):他開出一槍了!!
飛飛(場外):幹爸爸!!
SORA(場外):爸爸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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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丟CG
SORA(場外):有CG鐵定不是什麼好事。
我(場外):猜對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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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員‧自‧閉!
我(場外):我是沒遇過有人哭啦
飛飛(場外):我心死了但這裡很值得哭吧!
我(場外):場內可能哭但場外我是真沒見過。
SORA(場外):我雖然沒哭但我還是好難過,我要怎麼RP,我不會了,我要死了。
我(場外):SO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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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條 菜月 : 「……我會的,我永遠不會忘了你,乘載著有你的記憶走下去,維特先生。所以拜託你也要再來見我,可以嗎……」
磯野 翔 : 「我們沒有後悔過遇見你,謝謝你。」

我不知道為什麼耶我被這句話刺激到鼻子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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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很喜歡我自己寫的最後一段............抱歉我自肥爆開但我真的覺得三個人一起相視而笑從山坡上滾落下來的畫面,很、很可愛........

然後就回到現代了,果不其然兩HO都留下精神陰影真的是救命。

飛飛(場外):第一次出國就出事
我(場外):出國PTSD,你大概需要兩年恢復(亂講
米糕﹂鹽蛞蝓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然後為了寄信他們就去了一趟郵局。

女服務員 : 「要寄信嗎,請貼上郵……嗯?小姐,這兩封信沒有住址喔。」
信件本身沒有貼郵票又沒有寫上住址……仔細一想,這種信當然是寄不出去的吧?
三條 菜月 : 「抱歉,看來是忘了寫呢,請等會。」
說著,菜月在信封上寫了自己家裡的地址。
「寄到日本是國際郵件呢,能麻煩計算郵票的價錢嗎?」

我(場外):欸不是,這不是店主要給喜歡的女生你寄日本幹嘛
SORA(場外):我不知道要寄給誰所以先寄回日本我再寄來德國阿!(靠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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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場外):哈哈其實維特有轉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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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爾泰:(剛出場就被熱情的打招呼跟交朋友
飛飛(場外):韋爾泰好像被兩隻狗狗包圍
我(場外):他快嚇死了這麼熱情,話說你們明明有合照為什麼不放出來
SORA:夏綠蒂跟菜月還是不同人人家還是很難過的,不想把痛苦的回憶撈出來
我oO(可惜了,本來想說韋爾泰看到自己穿成維特那樣應該會很恥(靠杯

KP : 在韋爾泰的笑容裡,你看見的是永恆不變的蔚藍。
KP :
──獨角獸的事件落幕了。
知道了自己的前世,今世的你還是你嗎?
一定會是的吧。
KP : 如今你就站在這裡,成為你想成為的樣子,成為你夢想中的樣子阿。

總之,總之結團了!這一團帶了兩個多月我會嚇死.......真的很謝謝SORA跟飛飛陪了我這麼久,能看到獨角獸重新被跑一次我真的很欣慰 以後韋爾泰就是菜月跟翔的好朋友了,希望未來有機會可以帶他當KPC跟你們一起玩玩!

過程真的是各種風雲變色(亂用成語耶)驚天動地泣鬼神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帶完的,但還是感謝兩位可以跑完我兩年前的菜鳥時期寫的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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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放上我愛的NPC所以去印了飯友

飛飛:他們看起來會水仙(不會
我:幹你娘不會 !!!!
米糕﹂鹽蛞蝓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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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陰謀都是真的,所有的罪孽都是真的。」
「但最痛苦的是,所有的愛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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