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漾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廢 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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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前的數根青筋/撐住整座街頭的遊行/撂倒我們的人,卻動搖不了的/心:那被以為不復存在的/深淵巨物——/我們都沒有/再可以辜負了
——節錄自鯨向海〈這樣斷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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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漾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普通煩惱自救會: EP19 「怎麼同理國昌老師?」ft.苗博雅 on Apple Podcasts
EP19 「怎麼同理國昌老師?」ft.苗博雅之前從來沒有聽過普通煩惱自救會,今天看到有人推薦專訪阿苗的這一集,便開來跟同事一起聽(前九分鐘是業配)。
關於溝通不一定要說服別人認同自己深感認同。
藉由表述自己的立場,讓對方發現「啊確實有這種可能」就好,至於能不能意會到想法的侷限、接受觀點或保持相反的觀點都是不可控的結果。如果對方沒有想被說服的意願,那也不必強求,把目標群眾換到旁觀者身上,交流也是一種公共的展演。
和漾
5 months ago
不過這集可貴的是他重申了一個簡單的道理,就是不要只把人二元分成好與壞、敵與我,而是要接受人即矛盾綜合體,不然自詡站在公理正義的那一邊,只會將膨脹的自我推上高處,用個人的價值觀去裁決和討伐他人。
和漾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有點關聯的是想到吳叡人老師在短講裡引用了宋澤萊的〈若你心內有臺灣〉,這首詩是宋在1979年美麗島事件後所寫,自述從事件隔天後開始長出台灣人的意識,從此(八〇年代)他的文學道路轉向台語文書寫,後來也在《誰怕宋澤萊:人權文學論集》(書名想到《誰怕吳爾芙》)對文壇諸多的前輩批評了一頓。
我想起的是他曾經罵過葉石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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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漾
5 months ago
阿潑/文學紀錄片中,政治與家人的在與不在──看《台灣男子葉石濤》、《他還年輕》 - 報導者 The Re...在紀錄片《台灣男子葉石濤》中可知,對葉石濤而言,關押在火燒島的日子是他一輩子不願再重溫的夢魘,因此在著作《台灣文學史綱》和七〇年代鄉土論戰發表的〈台灣鄉土文學史導論〉裡,儘管說出台灣意識和台灣中心,但他出於謹慎和無奈地自我審查,將台灣文學放在「居住在台灣的中國人的共通經驗」之下,才得以刊出。比起統獨,當時兩方的攻訐更像是歷史觀的不同(台灣本位和中國本位)。
而不同於日治時代出生的葉石濤(1925年),年紀相差二十七歲的宋澤萊(1952年出生)對於這種不得不屈身的路線感到不滿,他的想法以現在的視角來看就滿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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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漾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以生命擁抱鄉土《台灣男子葉石濤》形塑地景文學,他的浪漫,無以言宣的哀愁與悲情-林朵兒的觀影隨想|痞客邦宋澤萊覺得葉老不像王拓、楊青矗般地敢言敢寫,葉老强調台灣文學是三民主義文學。我想其中也許諸多反諷之作。但宋澤萊認為不是諷刺國民黨,而是怕國民黨抓他。因為他的確有案底。不但是葉石濤討好國民黨,笠詩刊的陳千武也是一樣,都害怕會橫生枝節。陳甚至反對台語文學,與年輕人過不去。年輕人當然批評他們,這是新舊文學之爭,也是兩代人之爭。所以有「老弱文學」之說。
宋澤萊曾評過他的小說〈西拉雅族的末裔〉,不過卻是稱揚他的,也是他死後的事。對於葉老生前宋澤萊很少評論,只評論過他說「台灣文學就是三民主義文學」的不當。宋澤萊以為這或能代表一般年輕作家的意見,不過葉老很緊張,很在意。
「電影終歸是電影,是有限的,他們不會瞭解到80年代的年輕作家是怎樣撐過來的。」這是他的心聲。
和漾
5 months ago
然後在查找資料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宋澤萊認識李喬,宋澤萊從佛教改信基督教之後,兩人變得更加熟識。心靈的尋索,文學的旨趣:文學大師的信仰對話──李喬與宋澤萊 - 台灣教會公報新聞網李喬:「關於母語的爭論,有一派說,台灣文學一定要用台語寫的才算。當時我被諷為『中華民國文學』,不是『台灣文學』,我受了很大的傷害。他說福佬話,我說客語,我們無形中走得很遠。」
和漾
5 months ago
【週二|台灣同志文學簡史】紀大偉:宋澤萊的BL但我同時也發現,宋澤萊暗戀過李喬(欸)(打開這噗的人一定沒想到我是要說這個)

「我」第一次看到李喬,是在操場。「一位穿著渾身紅色球衣的青年踢著足球⋯⋯就在此刻那紅色的青年吸引我全部的注意力。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後,這個瞬間的一瞥還那麼鮮明的印在我的腦海⋯⋯」
(中略)
夜裡,「我」夢到美少年;早上醒來,「我」「愛上夢中的美少年」,「我對那少年做了崇拜式的自瀆」,結果身上的病痛全消。後來「我」跟李喬一起去野柳海邊遊玩,「我」看到海風吹掀李的黑髮,就馬上聯想起夢中美少年。
和漾
5 months ago
趕在五月結束之前,國會發生的事讓我隱隱擔憂未來再次出現「二條一」(《懲治叛亂條例》第二條第一項:凡觸刑法100條至104條罪者,處唯一死刑),因此5/28那天看到傅崐萁有膽提起刑法100條,我想寫下的不只是立法的紛擾,而是5/19發起解嚴運動的鄭南榕等人,以及後來在鄭南榕告別式上自焚的詹益樺,漫漫過了35個年頭後,今年出現了一個紀念白色恐怖時期受迫害者的記憶日。
和漾
5 months ago
新台灣和平基金會在5/19白色恐怖紀念日有一系列的專欄文章,主題叫「被雷打到的瞬間」。
「被雷打到的瞬間」專欄 | 新台灣和平基金會
和漾
5 months ago
這次可能有些人在活動裡認識了裝咖人,在此推薦〈林秀媚〉這首歌:裝咖人Tsng kha lâng《夜官巡場 Iā Kuan Sûn Tiûnn》-〈林秀媚〉Lîm Si...〈思念是三隻沉默的鬼〉──張嘉祥
和漾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不過呂赫若的記事,我比較不贊同朱宥勳題名直接引援Primo Levi的《滅頂與生還》,如果不知道他用典的人,可能就字面上理解了他童年溺水與痛苦滅頂而已啦。我的個人想法。
在此分享賴香吟在前陣子寫下的另一種關於呂赫若的記憶 : 〈仍受追捕的靈魂〉

節錄:
呂赫若家屬亦曾於2003年、2023年兩度以「遭治安或軍事機關緝捕致死」為由,向「戒嚴時期不當叛亂暨匪諜審派案件補償基金會」、「法務部」,申請回復呂赫若名譽與受損權利,均遭駁回。
和漾
5 months ago
駁回理由之一,呂赫若遭毒蛇噬咬而死,「難認係受政府機關或公務員所為剝奪人民生命」。之二,「台灣地區在逃叛亂匪犯通緝總名冊」明白列出呂赫若之名,但文件日期晚於呂赫若據聞因蛇而死的日期,「認定呂石堆君死亡之結果與緝捕行為間並無關連性」。

上述理由,依法論法,固然可成,然而,若非人性有被捕之憂,不至於逃亡山區而遭蛇咬死。又,呂赫若死亡時間,不同人物回憶略有出入,亦無明確死亡證明。「在逃叛亂匪犯通緝總名冊」反證呂赫若因為通緝而逃亡,另,根據家屬回憶,1952年保安司令部通知家屬北上辦理結案,承辦人員且面告呂赫若妻子,呂已被蛇咬死;由此點,亦可確認呂赫若處於政府機關追捕掌控之中。
和漾
5 months ago
呂赫若案,長期以來本就因人心恐懼、噤聲不語,導致生死成謎,家屬與有心人雖幾度探勘,但年代久遠,具體事證搜集困難,同代人也已作古,難有新事證出土。另方面,戒嚴初期時局混亂,各種情況遠非後來的法律條文可以完全涵蓋。因此,呂赫若的事例,微薄資料難以適用現行條例,以法論法,似乎使被害人的名譽回復陷於困境。

反思呂赫若留給台灣文學文化的資產,這樣一位將藝術投注於家園、也勇於獻身理想的人,至今仍未除罪,令人唏噓。日前政院核定五月十九日為「白色恐怖記憶日」,要論記憶開端,當年《光明報》周邊大逮捕,恐怕正是第一場捲殺文化思想界的白色風暴,呂赫若從那時開始逃亡,至今靈魂仍受追捕,即使他的文學已重見光明,他的名譽卻尚未回復。
新新
5 months ago
打開來真的沒預料到 BL 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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