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ilen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ゲ謎,紀錄點子用,0526「謝謝你找到我。」

▪︎含捏造妖怪跟水木重傷。



水木最近回家時總是會感覺到一股貪婪露骨的視線,但每次轉過頭卻都沒有任何人,他曾經思考是否要跟咯咯郎討論這件事情,但想到或許會讓對方產生不必要的擔心便作罷了,現在想想,自己應該早點說的。

水木在陰暗的夜路上奔馳,急促的喘息讓胸口不停起伏,加快的步伐讓他上氣不接下氣,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腳步,然而眼前唯一的光源只有延伸至盡頭的路燈與微弱的月光。

咬著牙轉過頭去,果然一如既往什麼人影都沒有看到,但水木憑藉自戰場歸來的直覺確確實實感受到有什麼東西在追他。

水木想著必須跑得更快,但身體卻跟不上思緒的運轉,突然一個莫名的踉蹌讓水木狠狠地跌倒在地,他嚥了口口水,狐疑的朝腳踝看了一眼,這才發現有一隻手自路邊的圍牆伸出來緊緊拉著他的小腿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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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ilen
7 months ago
一名土灰色的高大人型貼在地上吐著陰濕的氣息,下半身則與圍牆融合在一起,水木目測對方只算上半身至少也有兩公尺高,他為眼前詭譎可怕的畫面放聲大叫,下一秒掃過來的怪異臉上卻只有血盆大口在對天咆哮。

水木嘗試著用另一隻腳攻擊,但那隻手似乎是與圍牆相同的石材構成,縱使踢了也不痛不癢,他索性抓起手裡唯一的公事包朝怪異的腦袋砸去,但這一舉動似乎惹惱了對方。

怪異抓住水木的身體,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地面大力砸落,脆弱的人體直接撞擊到路面,原先穿在腳上的皮鞋也因此脫落。

水木臉色蒼白的咳出好幾口鮮血,不死心的他仍然掙扎著想要逃離,卻硬生生的被拽回去,水木覺得渾身上下痛得要命,估計身體斷了幾根骨頭不說,率先被抓住的腿部甚至以奇怪的角度在半空搖晃,鮮血沿著腳掌滴落,在道路上盛開一朵朵深色血花。
seilen
7 months ago
……糟糕,快要沒有意識了,水木如此想著,被拖曳在地的軀體在路面滲出一條駭人的血跡,水木事到如今才在後悔,早知道就應該將事情全盤告訴咯咯郎的,他想著那抹藏青色的身影,用盡最後的力氣扯下脖子上的領帶。

……拜託,一定要發現!水木發自內心祈禱,下一秒整個人直接被拽入圍牆裡消失無蹤。



咯咯郎今晚老是覺得心神不寧,他在等待水木回家的這段時間不知道摔了多少東西,玻璃的殘骸灑落一地,他邊回想水木先前教他的做法,邊從櫃子裡翻出一疊不要的舊報紙。

特意調快五分鐘的時鐘噹噹作響,咯咯郎看著已然夜深的窗外,想著水木通常晚歸都會打一通電話回家讓他安心才是,然而今天卻沒有半通來電,他將碎玻璃掃到舊報紙上隨意打包,囑咐墓場附近的小妖怪們幫忙照顧正熟睡著的鬼太郎後便出了門。
seilen
7 months ago
咯咯郎一個口哨便喚來無數烏鴉聚集,他簡單的交代了事情經過,拜託烏鴉們在深夜的都市中替他尋找水木的身影,牠們睜著大眼仔細聆聽咯咯郎的命令與照片中有著傷疤的男人頭像,接著從不同的方位各自散開。

咯咯郎先從水木的公司開始找起,但他到達公司時整棟建築物漆黑一片,顯然是沒有人在,以防萬一他還特地跟大樓警衛做過確認,水木確實已經在數個小時前離開公司。

照這樣估算,依照水木的速度應該早就到家了,咯咯郎內心警鐘大響,連道謝也沒有就朝著水木平時回家的路線衝了出去,他以極快的腳程翻越高樓林立的屋頂,在銀月高掛的夜晚四處徘徊尋找思念的身影。

過了許久,一隻烏鴉拍著翅膀停在咯咯郎的肩上,嘶啞的叫聲似乎正在向咯咯郎傳遞什麼消息,咯咯郎聽完之後顯得激動不已,他尾隨在烏鴉後頭,最後來到一條無人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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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ilen
7 months ago
水木通常會走主要幹道回家,像這樣人煙稀少的道路他一般都會主動避開,但這條小路正巧銜接在大馬路旁,咯咯郎想著或許是因為什麼意外才導致水木不慎跑進了這裡。

咯咯郎望著頭頂一閃一滅的路燈,一排昏黃的燈光蜿蜒消失在盡頭,他順著烏鴉的指引往前走著,沒有多久就看到一隻皮鞋突兀的掉落在路面正中央。

咯咯郎趕緊上前查看,確認的確是水木的鞋子沒錯,代表水木曾經來過這裡……但是,人呢?人在哪裡?咯咯郎四處張望卻遍尋不著水木的蹤影,他不禁皺緊眉頭,只因為這裡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過於熟悉的血腥味。

正當咯咯郎專心尋找水木去向時,烏鴉用一雙細長的腳在地面跳躍,接著扯開嘶啞的叫聲吸引咯咯郎的注意力。
seilen
7 months ago
烏鴉停留的地點正巧離公事包不遠,咯咯郎趕緊湊過去,順著路面一路延伸的圍牆旁邊掉了一個公事包,從散落四周的物品可以判斷這也是水木的東西,只是因為這個地點正巧沒有路燈照明,過於陰暗,因此才被忽略了。

咯咯郎瞇起雙眼仔細凝視,發現從皮鞋到公事包的這一小段路程噴灑了不少鮮血,咯咯郎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臉色慘白的他不敢隨意往下思考,沿著過於慘烈的血跡一路往前,但血痕卻在路途盡頭的圍牆前方斷掉了,彷彿好端端的一名人類走到這裡卻憑空消失似的。

烏鴉從咯咯郎的肩膀飛落地面,接著用小巧的鳥嘴在圍牆邊啄著什麼東西,咯咯郎靠近一看,一條深紅色的領帶正掉落在那裡。

不,說掉落或許不太準確,因為領帶有一半以上幾乎消失在牆內,就像領帶被圍牆直接吞食了一般,但咯咯郎翻過牆壁觀看另一邊就只是一座空蕩蕩的建築空地,根本查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seilen
7 months ago
……難道這座圍牆還會吃人嗎?

咯咯郎將手貼在圍牆上,沿著建築空地的壁邊一路走下去,發現空地最深處有一棟蓋到一半的廢棄建築,而這棟建築的外牆正好跟外頭小路的低矮圍牆相互連接。

咯咯郎直覺就是這裡了,他走到門前將上鎖的鎖頭直接扯壞,老舊的金屬環化作碎片掉落在地,他一把推開厚重的鐵門,大片瀰漫灰塵的髒空氣便大舉侵入鼻腔。

從大門進入後就是一整個裝飾牆面的木櫃,上頭擺著一疊疊泛黃的紙張,咯咯郎好奇的拿下一張觀看,上頭似乎寫著以前的人名與身體狀況,一旁木製櫃檯銜接小小的木桌立在那裡,上頭的招牌歪七扭八的寫著結帳。

往裡面走一些,有許多被隔開的小房間,咯咯郎一間間推開門板查看,似乎是診療室與簡陋的手術室,各式過期藥品與空瓶放置在那裡萌生灰塵,看來應該是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seilen
7 months ago
再朝深處走,偌大的空間擺放著好幾張床鋪,床與床之間只用簡單的白布隔開,這樣一路看下來,咯咯郎多少也猜到這裡是蓋到一半的老舊醫院,而這裡則是病人休息用的病床。

原本純白的床鋪泛黃生灰,周圍的玻璃與門板倒成一片,咯咯郎想要再往內走,但天花板卻突然掉落下來堵住了通道,幸虧咯咯郎眼明手快才沒有被捲入倒塌事故之中。

所幸這裡很安靜,只要對方有一舉一動都會產生不小的聲音,咯咯郎邊用和服袖口掩住口鼻邊細心警戒著周遭環境,他憑藉極好的聽力閃過打算從背後偷襲的手臂,咯咯郎反手一個擒拿,抓住對方的手肘與之進行拉扯,咯咯郎眼看對方焦急到拼命想鑽回牆壁,就更確定對方沿著牆壁移動的這個論點是正確的。
seilen
7 months ago
咯咯郎踩穩步伐,甩動突然變長的白髮將四周的牆壁破壞殆盡,原本就很脆弱的建築物重心頓時產生了巨大的動搖,周圍開始浮現轟隆轟隆的倒塌聲,但咯咯郎並不在乎這棟建築的留存與否,只要旁邊沒有連著其他牆壁,那麼對方應該也無法隨意移動。

果不其然,無法挪動位置之後灰白的牆壁立刻浮現一個巨大的人型,對方用空無一物的臉龐狠狠瞪視著咯咯郎,張大的血盆大口不停滴落唾液,高高舉起的另一隻手不斷砸在咯咯郎身上,但咯咯郎沒有鬆手的打算,反倒抓緊怪異的手打算一股作氣把對方從牆壁拖出來。

伴隨一陣淒厲的慘叫聲,怪異的上半身也慢慢地脫離了牆壁,從手開始,腦袋、雙肩、胸膛到腰肢,怪異的腦袋高高抵著天花板,過於龐大的身軀則勉強容納在室內,這讓僅存的一道牆壁開始碎裂,怪異的掙扎也愈發劇烈。
seilen
7 months ago
怪異憤怒的咆哮著,它攔腰抓住渾身是傷的咯咯郎,收緊掌心想要趁機把人捏死,但咯咯郎卻咧開了嘴角,儼然一副計謀得逞的模樣。

咯咯郎藉此機會順勢將髮絲集中在怪異全身上下,接著用難以置信的力道將怪異的整個軀體拖了出來,哀嚎聲迴盪在逐漸倒塌的室內,咯咯郎則把纏繞著怪異的髮絲以圓形的方式不停轉動,巨大的軀體砸上無數的柱子、牆壁與天花板,最後朝著屋頂被扔飛出去。

咯咯郎將妖氣聚集在指尖,力量凝結壓縮,最後變成威力極大的砲彈射穿了怪異與支撐整棟建築物的柱子與屋頂,咯咯郎眼看對方化為灰燼這才放下心來,但耳邊塌陷的聲音再再提醒著他尚未找到水木的事實。

方才他一路地毯式搜索都不見人影,那麼水木一定是藏在病床再過去的最深處空間內。
seilen
7 months ago
咯咯郎加緊腳步翻過掉落的水泥碎塊,這段期間天花板也在不斷塌陷,他一路直奔最深處的小房間,裡頭擺滿各式各樣的雜物與醫療用品,可是卻沒有看到水木的身影。

咯咯郎焦急的一拳打在牆壁上,正巧牆壁後頭傳來的不是結實的聲響而是空蕩蕩的回音,他趕緊揮動髮絲將整道牆壁切開,這才發現牆壁後頭還有一個小小的隱藏空間,裡頭除了水木還有好幾具已經變成骸骨的屍體,咯咯郎瞄了一眼,想著方才怪異真正的身份應該就是這幾句沒有超渡成佛的遺體。

咯咯郎小心翼翼地抱起傷痕累累的水木,看到身上的多處骨折與腿部骨頭幾乎完全斷裂的嚴重傷勢,嗚咽一聲就哭了出來,他輕聲細語的在昏厥過去的水木耳邊不停地道歉,但自責的心態卻沒有半點平復的跡象。
seilen
7 months ago
「……吾友唷,都是老夫來得太晚了,才會害你變成這副模樣,全是老夫不好……」圓潤的大眼拼命落下斗大的淚珠,咯咯郎抱著水木,盡可能動作輕巧的遠離即將塌陷的危樓。

夜晚微涼的冷風打在水木身上,讓水木醒來的第一眼覺得自己似乎飛舞在半空中,再定睛一看,一抹再熟悉不過的藏青色就映入眼簾,他吐出代表安心的嘆息,臉頰蹭上咯咯郎的胸膛,在即將昏死過去之前輕聲說道,「……謝謝你,咯咯郎,謝謝你找到了我。」

咯咯郎聞言咬緊了下唇,一張白皙的臉龐為了忍住想要嚎啕大哭的慾望而漲得滿臉通紅,他稍稍收緊手臂,在這漫漫長夜裡帶著渾身是傷的水木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好睏就不潤稿了。

點子來自神眉某一集的壁男,記得也是像這樣穿梭在牆內然後有屍體的樣子。
途中看得好緊張,幸好最後有找到水木 真的萬幸
看水木被摔到渾身傷我瞬間倒吸一口氣
但劇情又好好看,ゲゲ郎的戰鬥畫面描寫也好精彩
最後看到水木醒來又昏倒前那句我
好想許願水木療傷中的故事
seilen
7 months ago
下次又不潤稿就打我自己……(看到打錯的地方)

Lanteresa:
水木這下得療養很久了,光是醫藥費就要讓水木的錢包跟著重傷。

Zalrdil_0211:
等水木好了之後大概得接受咯咯郎護送他上下班好一陣子。

「……跟我去上班?咯咯郎你確定你這副模樣行嗎?」水木挑眉。

「什麼行不行的,不就是到公司的這段路程吧,吾友未免太危言聳聽了。」咯咯郎氣沖沖的,柔嫩的臉頰鼓了起來,下一秒臉頰肉馬上被水木大力的往左右拉扯。

「……傻瓜!別小看上班時的電車人潮了!」
seilen
7 months ago
Zalrdil_0211:
連回個文都會錯看成療傷完……補上。

水木家設想是榻榻米,所以躺下之後應該很難爬起來(因為腿斷了,西式床鋪比較高所以挪移下床比較輕鬆)。

雖然水木一開始還拒絕咯咯郎的幫忙,但是行動不便加上咯咯郎哭著表示「吾友果然在生老夫的氣……!」於是就放棄了,自尊心從來就比不上咯咯郎幾滴眼淚。
seilen_TW:
啊啊啊謝謝大 !!!我獲得
兩個片段可以連結成一個好棒的故事
療傷中是一個溫馨又溫柔的過程,在爸細心照料下水木逐漸恢復成以往有精神的模樣,齁他們好好
seilen
7 months ago
Zalrdil_0211:
水木復原後很有精神,反而是爸爸初次體驗尖峰時段電車的解壓縮人潮,一次就哭了。
seilen_TW:

被尖峰人潮擠成沙丁魚的爸:老夫果然還是討厭水木以外的人類啦嗚嗚嗚みじゅきーーー!!
seilen
7 months ago
Zalrdil_0211:

「……水木唷,讓老夫抱著你上下班難道不好嗎?還比那個叫做電車的東西舒適多了。」

「不要,絕對不要,打死我都不要。」
seilen_TW:
齁超喜歡的夢幻畫面!!
像某Fate的女主角一樣被抱著跳過一棟棟高樓大廈
水木啊恥力不足是當不了女主角的!
(水木:就沒有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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