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怎麼樣都做不好。」 沒有那種事吧。而語句總是會這樣收尾:「it's okay, Yugo.」It will be okay. We need you here. 既不是輕鬆也不是容易,就只是⋯⋯我。 教我如何不去相信。 離開前吃個飯。這種類似再看一場的試探話下一秒就立馬改口還是喝咖啡好,知悉其涵意旋即被逗笑出來。 於是當天找了個巷弄沒有在排隊的咖啡廳。眼睛沒有笑意的店員捧著餐盤過來中斷話題,在遞上餐桌時機械式複誦品名,明明都是熱拿鐵,他們卻同步動作像學生般乖巧舉起了手示意等待。 一杯熱咖啡耗費兩三倍的時間漫不經心地去喝,未見底已經放涼難以嚥下,類似心形的奶泡散得一塌糊塗,倒掉還會可惜嗎? 趁獨處的片刻他盯著對方眼睛沉默。 來回摸過陶瓷馬克杯的圓滑耳朵好以掩飾手中顫抖,力度越發加重,指尖上皮膚反覆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