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拒絕也不怎麼在意的霍爾斯拿起他的第五杯酒,他一邊衡量四杯午後之死是否為男子的極限一邊將酒飲入些許。
當然不排除是喝得過猛的白鹿想保留一點面子才使用如此說詞。
當手中的酒被喝到一半時,他瞥見了某隻金髮兔子重新踏進酒吧,霍爾斯稍微側身等著迎接對方。
查理捧著一個硬質紙袋,小心翼翼地穿過人群來到吧台,「讓您久等了,奧立弗先生!」不知是離開得倉促抑或是別的,此時查理臉上有些紅暈,他害羞又扭捏地用雙手將紙袋遞交出去──
那模樣像極了要跟人告白的女高中生。
霍爾斯不合時宜地想著,同時他也注意到一件事──他稱呼白鹿為奧立弗,是姓氏而不是動物化名。
他不爽地將手中的酒飲盡,把空杯放在奧立弗沒動過的第五杯酒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