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or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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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or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一條淺色絲巾險些飄落在地,高跟鞋的聲音大步敲在地上,朝這個方向走來,不曉得能不能及時阻止那塊絲織品與地面正面衝突。
芙涅抓著只小瓶子,散發著清香,披巾之下,一包白樺液補充包被她捏在手裡。
親愛的旅者……能否舉手之勞幫她這個小忙?
flor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噢,也許你們見過?
你為樞密院效力啊?太巧了!我也在那兒有個住處!
你是觀光客?天吶,你一定得待到皇室的祭典禮成派對結束後!畢竟,鐵路修繕工程也還正進行著,是嗎?(她戲謔地眨了眨眼)
吸血鬼?異血?那不是只是傳說嗎?
嘿,你對不記名讀書會有興趣嗎?(對話隨機出現、答應參加者會被畫進插圖背景、不要求互動)
flor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抓住企劃的尾巴(
場景可以是公園、市中央、廣場、首都外的城市……等。輕鬆交流,同事可默認認識,歡迎路過探頭、多角參與或攜伴參加
若想挑釁或吵架(×)深度談論聖母經典,歡迎也到樞密院看看
太多美麗角色還沒互動到非常大遺憾非常好公交希望有人!!
好啦,我回很快的,拜託來玩(卑微

以下開放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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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郊狼與杜賓犬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howtospellmyname:
絲巾輕飄飄地被風帶到了艾爾溫面前,眼見就要拂上地面。
眼明手快地微微彎腰一撈那縷輕薄便捲上了手指,起身之際映入眼簾的人影卻讓他愣了一下。

深色膚淺色髮的女性,深邃高挺的五官配上南美風格的衣著首飾⋯⋯這個身姿他是熟悉的,即使記憶中的容貌要再更年輕一些⋯⋯從自己任職執行官之後就很少再見到對方了,腦海中最鮮明的還是自己幼時,她專注地講述著故事書的樣子。

有些懷念呢。
但這意外的重逢對艾爾溫來說,卻是恍若前世今生。

「⋯⋯這是您的絲巾?」

粉紫色的眸瞇起笑意,他將折疊好的織品遞了出去。
flor
6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noonenight75:
「是的,這是我的、哈、」芙涅從幾步外看見有人替她救下了絲巾,便放慢步伐。
有些狼狽地小碎步跟到善心人面前,低頭捻了把亂髮到耳後,算是稍微整理過儀容「謝謝你,年輕人。」
在伸手接過布料時,女院士也抬起頭對上對方的眼睛。接著她只是捏著那塊布沒有放手。

「……嗯,呵,」芙涅感覺到自己的嘴唇慢慢向上彎出一個人類稱作笑容的弧度,做出一個稱為微笑的習慣。

粉紅色的頭髮被風吹起綹綹,眼睛、耳郭、衣領,嗯,幾個回憶幻燈片跑過眼前,拼湊不出一張熟悉的臉。
粉紅色的頭髮被風吹起綹綹,自己未曾想過總有一天那種顏色會因為在太高的地方,被融進陽光裡,看似幾近消失在空氣中;她未曾想過總有那麼一天,太陽光會理所當然的先照到它,把影子留給自己。

芙涅抬頭看那位擁有粉色長髮的青年「小傢伙,我在哪見過你嗎?」
男人反射性撿起落在眼前的絲巾,高跟鞋踩踏的聲音震動著他的鼓膜,不難猜測物品的主人正在朝著物品的方向走來。一抬眼,是個熟悉的陌生人,平常在機構中偶爾會見著,但之間從未有過交集。

「女士,您的絲巾?」他朝著女人露出淡淡的笑容。
EC|郊狼與杜賓犬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howtospellmyname:

艾爾溫眨了眨眼,本來沒打算相認的他,沒想到回應自己的會是這個問句。

⋯⋯他有聽說當年的大姊姊後來成了院士,也知道瓊恩至少在自己出意外之前,都和她偶爾還有在聯繫。
但是,所以,她不知道「伊爾文」已經不在了的事嗎?

一向伶牙俐嘴的他,這時候竟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心中的一股情緒,很複雜,竟讓人有一些些鼻酸。

在聖座成長的回憶算得上是那場悲劇之後得以救贖他的美好,只是那些現在都成了破滅的幻影,像被戳破的謊言一般。

但是最後,他還是瞇起了那雙紫色的眸,笑著給予了肯定的答覆。

「原來您對我有印象嗎,小時候常常聽您說故事,我——」

才正想說名字,卻又卡在了口中。
flor
6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YOU_RAN:
「謝謝你,紳士,你救了它一命!」女院士踩著輕盈的步伐前來,像在跳著舞,真的彷彿老友的性命得以保存下來,令她心花怒放。

她停在男子的跟前,女院士對誨廳一直有種不表現在外的抗拒,不論那裡的人都在做些什麼,她不太去探聽或拜訪,甚至極少經過其廳院,因而,她沒有一眼認出這位同事。
「真的謝謝你。若是草或土卡進這絲巾,實在不好清理。」
flor
6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noonenight75:
「啊,是的,你是我讀書會的其中一位小客人,是嗎。」芙涅低下頭,保持淺淺的微笑,手指捏在那塊布巾上,一下泛白,一下反紅。
噢,是的,回憶確實有些斑駁了,但還不是那麼久以前「你過得好嗎,小郊狼?你的眼神變了不少。」

其實,芙涅不是很擅長記住每個人的名字,她碰巧能喊出對方小時候的外號,只因取這暱稱時有個「粉紅色的狼?一定很酷炫」的念頭,留下了印象。
在那之後,每每瓊恩哭喪著臉和自己提到這個年輕人的名字,她腦海裡都會浮現一隻粉色的小狼。
這個印象甚至強烈到,就連芙涅本人站立在他的喪禮,腦海中也只是看見一隻狼蜷縮在棺木裡。
EC|郊狼與杜賓犬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聽到了久違的兒時暱稱,紫色的眸中有光芒瞬了一瞬。

啊,說的也是。
是瓊恩吧,一定是瓊恩。
那傢伙果然根本沒有要認真「執行任務」的打算,也不知道他對這點到底有沒有自覺⋯⋯他都可以想像得出瓊恩皺著眉頭和女性長輩提起煩心之事的表情,愛爾溫忍不住笑了出來。

「嗯。發生了很多事。」太多太多事。

「我過得還行,就是不能太高調有時候麻煩了點⋯⋯」
既然對方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便也不避諱自己必須躲避追蹤的事實——只是他沒有說,他其實過得並不算好。

「外頭的空氣很清新,只是一口氣灌入肺裡又無比冷冽,需要點時間習慣。」

而他到現在還沒有真的習慣。
不論是爆炸性延展的,與自己從小被灌輸的鐵律相反的資訊和認知,還是他體內流著的血。

「不說我了⋯⋯您呢,您過得還好嗎?您升上院士之後就很少去拜訪,再後來也沒有機會了,真是對不住⋯⋯今天能巧遇,真好。」

他的笑容和懷念,發自內心。
雖然對樞密院有著種種不滿和憤恨,但是對故人舊識的私心,他還是有的⋯⋯眼前的女子對他來說與樞密院無關,只是名許久未見的,曾經對自己照顧有加的長輩而已。
flor
6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noonenight75:
「你居然也會客套了,看來失業真的很可拍啊?」芙涅裝出訝異不已的語氣損對方,嘴唇還是用那個角度勾著,像是只用眉毛說話,眼睛和嘴巴都凍著。
「你知道,你能寫信給我的,找隻可信賴、沒有前科的鴿子-呵呵呵。」她說著自己笑了出來。
噢,她是真的不知道伊爾文目前處在什麼位置,他是不是能經常到這種地方散步、又在逃避什麼人。她無法想像,因為她根本不知道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想,我也很高興見到你-」她得將全部的專注力放在發音這些被拆成一個個的文字上、找能開玩笑的破綻、回應中性的問句,才能不讓巨大的徬徨和無助掀翻自己。
天知道-好吧,也許聖母知道-她是怎麼保持說話時於那雙眼睛對視的。她想揪著這個小鬼的領子,對他大吼大叫,甚至該電話連線瓊恩,讓他跟自己一起罵,但氣到口中卻又總發不出,悶得很。
howtospellmyname:

「啊,真讓人傷心,我可是很認真的關心芙涅姊姊的近況呢。」裝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眼睛卻還是帶著笑意。

「失業也不算什麼啦,我現在周遊四方自由自在,也挺好的。」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補充道:「不過客套的技能倒是真的學了點,畢竟現在基本上也可以算是服務業了。」跟交付委託的客戶應對總比跟隊友同仁講幹話多需要一點耐心,他的表面功夫是比以前應付長官又更上了一層樓了。

「至於寫信⋯⋯」也不知道是認真的還是跟著附和女子的玩笑,艾爾溫也笑了起來:「要是真能找到這麼一隻鴿子,下回去了漂亮地方就寄個紀念品給您吧。」
flor
6 months ago
noonenight75: 「噢是嗎?我過得很好!四十年來如一日!我的小孩都獨立,各自出國生活了!」聽見對方像以前那樣叫自己姐姐,芙涅咯咯笑,現在的孩子們不會叫芙涅姐姐,而是叫芙涅阿姨,這讓人很感嘆,好吧,也許她青春不再,看看眼前自己以前帶的孩子都多大了!
「開玩笑的,你還沒離開那麼久。」糟糕。她又再度觸碰到兩人中間那片透明的簾子,儘管現在應該是兩人有默契的忽略事實的時候-眼前的人應該安靜的躺在地底的事實。

「……孩子,我能問你現在在做什麼工作嗎?」芙涅將手交疊在身前,用手拍著那塊折好的絲巾,她的眼睛直直盯著艾爾溫的雙眼「我是說,你,做服務業?這可不是什麼童話故事。」她在詢問的最後放了一塊勉強能稱作玩笑的緩衝墊。
howtospellmyname:

「嗯,明明沒有很久,卻遠得向上輩子一樣。」聳肩笑了笑,跟平常的從容自在卻有著微妙的不同——帶著一點點微乎其微的苦澀。或許他這是在撒嬌⋯⋯像當年那個受到了委屈又依然好強彆扭的孩子,癟著嘴不肯承認傷心,卻會默默接受她的摸頭。

「是的,接各種委託維生,算是服務業吧?小至送信跑腿或尋找遺失的寵物,大致狩獵危害作物的野獸或其他的⋯⋯能做得到的就做摟。」

游牧式的居無定所其實很累,因為不能見光的身份而必須偶爾遊走黑市也令他不是很開心,但是若能讓追著他跑的那些執行官因老是撲空甚至被耍得團團轉而傷透腦筋,他倒是樂意⋯⋯他其實也別無選擇。

艾爾溫唇邊的笑容恢復了一慣的輕鬆寫意,對著芙涅眨了眨眼睛。

「若是姊姊有什麼需要委託的事情,就也給我送隻鴿子吧,相信他能找得到我。」
flor
5 months ago
noonenight75:這孩子真是……到哪都能養活自己 「你真是萬事通呢!真是沒有什麼能難倒你!我從以前就知道,你總是能找到顏色最不同的葉子。嗯……這代表-我也從以前就知道你不是色盲。」
芙涅說完眨了眨眼睛,默默的思忖自己剛剛說的話「……?」不,也許就是因為無法看見別人眼中的顏色,他眼裡的色彩才能這麼輕易脫穎而出?嗯?他有駕照嗎?

芙涅又不自覺瞪著別人的眼睛恍神了,她在幾秒後意識到,接著把自己從思緒裡抽出來「是的,我是指-」嘿,這算大有進步了。

「我想我們會再見面?命運看來很待見我們,感謝聖上。」經歷那一切後,在山下一個平凡無奇的地方相遇?多麼難得?卻又那麼不費吹灰之力。
院士將手裡的東西夾在胳膊彎裡,伸出手想拍拍對方的臉頰。
EC|郊狼與杜賓犬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howtospellmyname:

艾爾溫忍不住笑了出來。
即使多年不見,那位芙涅姊姊還是像當年一樣思考迴路跳躍呢。

「嗯,有機會的話,或許您會收到彩色的葉子,那時您就知道那是我了。」

他微笑著稍微低下了頭,讓女子的手得以觸碰到自己的臉龐——略微粗糙的觸感,卻寬厚而無比溫暖,他輕輕閉上了眼睛,將那一絲絲對往日時光的懷念悄悄壓回心底⋯⋯因為不這麼做的話,或許有什麼就要潰堤而出。

他想念兒時和瓊恩一起嬉戲的迴廊,想念兩人坐在斷崖邊落光了葉的大樹下讓陽光照得暖暖的,想念因為終於找到人而開始碎碎念的長者,想念和同事們互損講幹話,想念和長官頂嘴之後笑嘻嘻地拖累瓊恩一起接受處罰⋯⋯

只是那些,都回不去了。
EC|郊狼與杜賓犬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再次抬起頭的時候,粉紫色的眸中溫柔褪去,又是那抹狡黠調皮的光芒。

「好了⋯⋯」

他早注意到廣場周邊有動靜,是時候該抽身⋯⋯

「真的很高興能遇到您,但是無法多聊,我也該走了。⋯⋯相信我們會再見面,請您要珍重。」

他輕輕拍了拍那隻溫暖的手以表道別,而後將它推還給了主人。
臨走前,他還將食指抵在唇邊,做了個「噓——」的動作,並眨了眨眼。

最後他轉身,稍微觀察了一下左右態勢之後,輕巧地消失在廣場邊的隱密小巷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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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十萬個謝謝姨中...彆扭的艾爾溫就此退場哩
flor
5 months ago
noonenight75:
「呵呵,奇怪的孩子……。」院士低笑著搖搖頭,朝著對方離開的位置揮了揮手。
他曾是個奇怪的孩子,知道他本性至今未變是件好事。事實上,什麼變了呢?
芙涅扶上手心的餘溫,短短的接觸瞬間令一切真實起來。
她碰到了那隻小郊狼,她和他對話,他替她抓住了差點掉在地上的絲巾,是的!那從自己手中飛走的織品塵土未染。

什麼改變了呢?死亡本該讓一切停在原地,一向如此,像被石頭砸破的,壞掉的時鐘。
沒人會抱怨,如每張遺照,在那裡,逝者的印象會永遠停留,如那死在她眼瞳中間的血族,使某部分的她這數十年來像死了一樣作繭自縛。
本該如此。

芙涅舉在半空中的手緩慢、機械地放下。她未曾想過有那麼一天能再看到那頭粉色長髮被風吹起綹綹。
她手心的疤痕又燙了起來。

謝謝二狗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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