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戀川確定立夏已經熟睡,他起身輕巧地離開房間,月光照耀下的戀川不熟悉那樣的月相,但對他來說,卻有種熟悉的涼意。
他伸出手,
仿佛虎口仍握著──那溫度,那渴望,戀川記得得很清楚。
但他不想成為那樣的人。
「啊......咳、咳咳。」身為怪談,患病根本不需要,戀川理應不會感冒。但不知何故,即使在無風的夜晚,他仍咳個不停,仿佛要嘔吐一般。
雖然沒有細菌、沒有旁人、沒有飛沫,所以也不用捂住。
戀川心知肚明,但仍然捂住嘴,甚至跪坐在外面的地板上,似乎糟蹋了那被立夏弄得整齊乾淨的旅館浴衣。
「咳、噁,呼......」咳個不停,卻吐不出什麼。
「哈,哈哈哈......」不知何故,最後他笑了。
沒有觀眾,那是他自己,值得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