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嗎?」他問,紅藍異色的眼睛只是看向他又移開,沒有回答。
拉爾斯以為這個人只是曇花一現的幻影,這道幻影卻接連出現了許多天,最後乾脆住在了隔壁病床上。不會獲得答案的提問每日循環,拉爾斯始終沈默以對,直到某一日,又一次粗暴地血液灌食後,在痛苦的喘息聲中,少年開口打破了提問的循環。
「你得先獲得主動權。」他說。「這樣下去你和被養在籠子裡的豬沒有兩樣。」
「不管想死還是想活,你得先得到行動權才有下一步的可能。」
「你現在就有行動權,殺掉我。」男孩第一次回應了黑褐眼的少年。
「不行。」彎起的眼睛像在微笑,說出來的話卻毫不留情。
「想要的東西得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