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瞭解了,謝謝您。
阿爾斯特笑著說道,卻沒有直接了當的提起自己究竟想購買哪一種甜點,也沒有談論自己更偏好以物易物還是用貨幣、貴金屬支付。
眼前的店主給他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像是夜裡的大海,平靜卻不平和,表象惑人之下藏著暗湧,讓他想起在茶會遇到過的赫米尼亞小姐,以及夢境中沒有留下姓名,助他清醒的血族。
隱秘的試探與興奮像是火花在皮膚上竄動,炸出一連串小而密集的火星。他依舊彬彬有禮,說出來的話卻並不是那麼合適。
要是我現在直接拿起
咬一口,要支付多少呢?
規矩的雙手、微笑的唇、對初次相見而言顯得失禮的發言——這究竟是否算句玩笑話,可不是阿爾斯特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