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樂芙蛾野餐∥ 限定交流 Ft.moth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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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餐。

芙蕾雅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有去野餐了。畢竟圖書館事務多、許多訪客也慕名而來,在疲憊不已的狀況下,適時的休息是再好不過。

她與小蛾先生約定的野餐就是今天了。
芙蕾雅準備了一些三明治、蛋糕,還有她親手做的餅乾(如果能稱它為餅乾的話?)以及之前與海利先生一同製作的——香蕉咖啡味提拉米蘇。

她將野餐墊平鋪開來,等待著夥伴的到來。

oO(可以讓小蛾先生見証我的手藝了,一定會大吃一驚吧……!)
👁️ 安甯ᚾᛁᚾᛝ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收到芙蕾雅的邀約之後他就開始了規劃,前一晚準備好簡單的司康、果醬、鹹派和水果茶,努力地將攜帶物品縮減到一個便當袋能夠搞定的程度——家裡最大的便當袋——雖然其他的東西她說了會準備,安甯依然不放心地塞進兩包紙巾和幾副小餐具,檢查好幾次才放心出門。

當他看見等候多時的好友,還不知道自己會面臨什麼。

「芙蕾雅,午安。」先打招呼,在花樣可愛的野餐墊坐下。

安甯一如既往地不會找話題,只抱著提袋對她露出微笑。然後沈默。
「小蛾先生,午安!」見好友來了便立即起身打了個招呼。待對方坐下後才隨著坐下。

芙蕾雅並不介意對方的沉默,她倒是來了興致、一一與對方介紹自己所帶來的食物。
「這是巧克力蛋糕、各種三明治……還有餅乾,嗯、那是餅乾。」她自顧自的點點頭,指著幾塊焦黑的塊狀物說道。

「還有上次和海利先生做的提拉米蘇,小蛾先生要嚐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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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餅乾?」安甯看著對方捧起的盒子裡幾塊堅硬物體,面露困惑,他拿起小叉子往裡面戳了戳,覺得大概和上個月拿到鑑定處的化石差不多硬。不對,可能芙蕾雅手裡的這個更硬也說不定。

「海利原來會做提拉米蘇啊。」

安甯低頭去看另一個保鮮盒裡的物體——黑的、有夾心、海利參與——好奇心驅使之下,小叉子又拿起來了。

「要不要也切一塊給你?」
「因為上次和他約定要一起做料理——啊、海利先生有說我做的餅乾很不錯!」所以應該是好吃的吧?

••• 「我就不用了!上次有吃過了。」心虛的撇開眼,將三明治拿起來吃了一口。覺得上次吃的餅乾好吃 (dice20)

「請跟我說感想。」
是提拉米蘇嗎。

安甯咬下一口,覺得問號具現化地出現在腦袋裏,他仔細地咀嚼著,試圖品出讓自己感覺困惑的味道是來源於什麼食材——既苦又甜、帶著香氣——亂七八糟的一陣前調之後,遲遲沒有等到提拉米蘇該有的酒香。

「這個......真的是提拉米蘇嗎?」他想,芙蕾雅是不是看錯了食譜。
她期待的看著對方。但見對方越發越困惑的表情、開始不安了起來。或許是放了一段時間,所以味道不好了嗎?

「是、是啊……是提拉米蘇沒錯!」難道其實不是提拉米蘇嗎?

「味道呢?」
「吃起來不像誒。」

安甯看了看手裡的叉子、和上頭黑色的方塊,基於認真品嚐的心理又咬了一口,然後越發困惑,「提拉米蘇不是應該要......要有酒的味道?」
或許是改良過後的版本,或許芙蕾雅和海利一起研發出了屬於他們自己的創新,不過這樣還能算作是提拉米蘇嗎?或許改個名字會比較好。

「吃不出來是什麼食材,但是很不錯唷。」拋掉對於甜點品項的堅持、單純以嚐起來的體驗來給予評價,他覺得是很新奇的味道,只是賣相確實不怎麼好,入口前需要一定的心理準備。
「……是嗎?」

她其實很少吃提拉米蘇,他們當初做的時候、有加酒來著嗎?似乎沒有。但是有加咖啡渣跟香蕉……她開始遲疑了。

「小蛾先生喜歡就好!」既然對方說不錯,那應該就是好吃的意思吧!「下次再做其他的給您——」

「啊、都還沒問候呢。小蛾先生最近過得如何?」都自顧自說太多東西了,忘記與對方進行最簡單的問候。
「說不定可以幫它取一個新的名字。」

安甯對製作過程一無所知,非常單純地在提供意見,他遞給芙蕾雅一個司康、又拿出果醬瓶放到野餐墊上,沒有要打開的意思——因為打不開——自己小口喝著水果茶,默默地洗去嘴裡殘留的可疑苦味。

「最近睡得很好唷,起床時候的幻聽也沒有了。」他想了想,和熟識已久的朋友描述夢境的內容果然還是有點害羞,於是乾脆跳過不談,說點工作上的進展,「最近找到很漂亮的寶石、拿到三個新的標本,唔,還有什麼......」

暫時想不起來,決定先關心對方,「芙蕾雅最近畫圖了嗎,都畫了些什麼?」
「新名字……嗎?」

她真的有在認真思考這個可能性,但他們當時是照著食譜做的、中途有些波折,但最後還是成功了。雖然是不像提拉米蘇的提拉米蘇,她甚至不知道能不能做出第二個一樣的。

「芙利提蘇?」也只是將兩人名字拼湊罷了。
她注意到、並將果醬瓶啪的一聲打開。

芙蕾雅咬了一口司康,濃郁的香氣在口中四散。對於對方的近況感到非常高興,是往好的方面去前進。
「那真是太好了!」她頓了頓,好奇。「漂亮的寶石是什麼顏色的?」

「畫圖……畫了地獄跟天堂的場景。」朝對方笑了笑,緊接著說。「因為人死後不知道去哪裡,天堂跟地獄的話……不知道長什麼樣子。」
「很可愛的名字唷。」

聽起來像是糕點工廠裡不明原因出錯的友善食光福利品,這句話安甯打死都不會說出來。

「是橙色的寶石,和海利一起去的......他還把我從山洞裏面丟出去。」他決定搬出海利救場,謝謝海利,並從隨身小包裡翻出一個手帕包裹的小礦石,「我有挑了一個給你。」

送出禮物之後安甯又放鬆了,拿起一塊司康抹上果醬,咬下一口認真地嚼,鼓起的臉頰像是倉鼠,但是很顯然沒有倉鼠那麼大的嘴巴容量,好幾口才將司康吃完。
「芙蕾雅很喜歡天堂和地獄之類的東西啊......」

印象中對方一直以來都是這個樣子,安甯有時候會分享記憶中的上課內容給她,但是更多時候、 他覺得她大概更想親自去看看。

這部分和自己似乎有點像。
「為什麼……把小蛾先生從山洞裡丟出來?」感到十分困惑,她立即放下手中的司康,扶著對方的雙臂左看看右看看,試圖找到傷口。

「謝謝!但我沒有準備什麼——下次做其他甜點給您!」安甯絕對會後悔的程度。她小心翼翼的接過礦石,放在手上觀摩。

好漂亮的礦石……!
「也沒有說很喜歡啦。」

芙蕾雅並不常與別人分享自己的畫作,畢竟是印照出內心深層的面貌,或許還需要一段時間來組織她的心得。

「小蛾先生覺得自己會上天堂還是下地獄?」語畢,似乎發現話語有點歧義,連忙補充。「不是在說小蛾先生不好的意思!」
「誒,因為......因為有東西追過來了,可能是熊吧。」

茫然地任由芙蕾雅翻來覆去,安甯將過程簡短地說了一遍,事實上現在依然不知道追出來的是什麼生物,畢竟自己被扔出去了,但是不妨礙他亂猜——會在山洞裡出沒並且製造出大動靜的東西,除了熊以外想不到其他。

唔,芙蕾雅的力氣好像太大了些。

「我覺得嗎......」或許是求學歷程使然,安甯對天堂與地獄的想像大多是厚重的論文課本,充滿符號、歷史和各宗教的演化脈絡,實在很難說自己會想去往哪裡,「我覺得應該哪裡都不會去吧。」
「熊……!?」震驚。被熊追還可以安然的待在那非安甯莫屬了。果然海利先生做的是對的。

她又到處翻著對方,雖然沒看到什麼傷口、但還是很擔心對方。偶爾會覺得她已經變成小蛾先生的母親,處處為對方擔憂能不能活的好好的。

「這樣啊……」天堂與地獄果然太抽象了。或許人死後就會變成星星,亦或者轉生也說不定。
又開始被擺弄了,安甯趁隙拿了一塊鹹派來咬,同時努力在芙蕾雅的怪力下不讓自己被折斷。對此已經無比習慣,讓芙蕾雅放心之後就會停止了,他便悠然自得地繼續進食,「唔,芙蕾雅看過熊嗎?」

「很大隻,站起來很高。上次在山裡就遇......」

說溜嘴了。

他一頓,低頭對上芙蕾雅的眼睛,似乎在裡頭看見越來越嚴肅地想要將自己重複檢查一遍的熱切。

「芙蕾雅,我覺得我們可以繼續聊聊天堂的話題唷?」舉起咬了一口的鹹派,安甯露出一個既靦腆又有些無辜的笑,「地獄也可以唷?」
「嗯!?」

芙蕾雅並沒有看過熊,畢竟她並不會到特別危險的地方。警戒心頓時上升,她嚴肅地盯著對方,嘴角罕見的往下扯。之後安甯沒有她或其他人的話,不知道能不能好好生活……

完全忘記自己廚藝比對方差的事。

「不用了,我覺得要好好來教育小蛾先生。」她正經的咳了幾下,「您應該好好的保護自己,知道嗎!」
他眨眨眼睛,堅持嚼一嚼鹹派吞下肚,向芙蕾雅露出靦腆又無辜的笑,似乎並不覺得自己的舉措有什麼特別需要嚴肅對待的問題。

以結果來說,與海利的那一次行動無疑是順利的,而安甯也不認為自己是仗著同事會折返回來才待在原地不動,那些礦石、那些可能的經歷才是最有價值的東西。

但是他沒有辦法說服、也不想說服芙蕾雅。

「知道了。」

所以安甯每一次都這麼說,目光認真且充滿誠意,「我會好好活著唷!」
「……」
「那就好!」她朝著對方溫和的笑了笑,轉身繼續咬了一口三明治。

即使芙蕾雅認為對方下一次依舊會這麼做,以朋友的身份關心、這樣就夠了。她很多管閒事,嘴上的保證也會認同。

她並沒有和對方去冒險,所以不懂寶物或經歷有多重要——畢竟她本身就不是個冒險家。但最為純粹的、想關心對方的心情還是有的。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也一起去冒險吧?」
「芙蕾雅原來有興趣嗎?」

安甯有些驚訝,和對方認識已久、今天之前卻從來沒有聽她有過這樣的提議,或許是被熊嚇到了,但是兩個人也打不贏熊吧。雖然有些突然,但是好朋友想和自己一起搜找典藏,他還是覺得很開心,「好,下次有適合的地方就一起去吧。」

危險的話題就這麼過去了,安甯又重新鬆了一口氣。

他捧著一杯果茶小口喝著,腦袋裡重新想起方才被匆匆帶過的畫作,芙蕾雅似乎不想繼續深聊天堂與地獄,他於是看了看對方放在野餐墊旁的袋子,隨口一問,「今天會想畫畫嗎?這裡的景色很不錯唷。」
「比起興趣……不如說是想更了解您……?」

如果是在對方身邊的話,即使有熊也不會退縮、要保護安甯。不過另一方面也是更加了解好友的興趣,畢竟她並沒有這樣的經歷。

「我知道了。如果有的話,請和我說!」

她拿起馬卡龍,輕輕咬了一小口。吃甜食心情會變好,所以她準備了很多——神智已經不知飄散到哪裡,直到對方詢問她才清醒。

「畫畫……好啊。」已經一陣子沒有畫風景了,她從袋子中拿出畫筆與紙張,拿著鉛筆先打了個草稿。「小蛾先生也來畫畫吧?」
「我嗎,芙蕾雅想要了解什麼?」

安甯覺得很新奇,畢竟他實在想不到自己身上會有什麼是值得特地被花心思好好理解的,一切經歷都是平凡無奇且普通,隨隨便便就能找到一個或多個對象與自己相去不遠——遇到熊可能不是——芙蕾雅該不會其實是好奇熊吧,但那也不是經常能遇到的東西。

他看出了芙蕾雅的注意力不太集中,卻不是很確定為什麼,認為對方想說就會主動提起就沒有追問,而是朝突然回神的友人笑了笑,「可是我不會畫畫。」

「我只會寫筆記,筆記上的那種速寫。」他頓住,看起來有些苦惱,「那也算畫畫嗎?」
「畢竟小蛾先生總是去探險嘛——總是會想身歷其境一下?」

在芙蕾雅眼中,安甯是個常常令她擔心的好友。不過趁這次能瞭解到其他工作,也不錯。至少她是個有自保以及保護他人能力的人。

「像是去工作前,都要準備什麼呀……之類的。」
「抱歉……剛剛在想這個礦石應該很貴重。」

有點後知後覺,似乎是在想回禮。畢竟對方冒著被熊吃掉風險,拿到了這個礦石。如果要送很珍貴的禮物……要送什麼好呢?

「當然算!」分貝 (dice20) ,「我也想看小蛾先生的圖!」
突然被這麼一問,安甯才發覺似乎很難向其他人解釋自己平常都在做些什麼——尋寶嗎?沒有這麼歡樂;調查呢?似乎也很漫無目的——茫然地沉思了一會兒,他決定直接翻開一頁筆記給芙蕾雅。

「準備這個吧。」攤開的書頁裡,工整但稚氣的單字一筆一劃地排在線上,看起來像是某些關鍵詞的抄錄,卻是零散且乍看之下並無關聯。

「還沒有整理好,所以會看不懂。」

不過有時候整理得太慢了,直接去到現場再見機行事也是有可能,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釋,隨便翻閱幾頁之後就又闔上了。
「畫圖的話......」

才闔上幾秒的筆記又被翻開,一驚一乍地,最後停在幾筆線條勾勒出的圖樣,粗略看著像是幾朵角度各異、含苞待放的花,「我本來想畫百合。」

「就是教堂裡常見的那些......花好像太難畫了。」乾透的墨水已經不怕被暈染,安甯便伸出指頭在線條上來回摩挲,以緩解暴露短處的尷尬,「不過看得懂就好唷。」

「只是筆記而已嘛。」
「嗯……」

努力地盯著筆記上的文字,但依舊不懂上頭的含義。她皺起眉,指尖輕撫在紙張上,抿著唇似乎不解。最終只好將視線轉移到對方身上。

「的確……看不懂。」

「之後有什麼要準備的再告訴我吧!」
「好厲害!!!」芙蕾雅看著對方的圖、捧場的鼓掌。她並不擅長畫花,擅長的偏向意識流的景象,諸如此類。

「我也不太會畫……但小蛾先生這樣很厲害了!」她溫和的笑了笑,化解對方的尷尬。

「我之前其實有畫了小蛾先生——下次再拿給你。」頓了頓,「不過畫的比較不好……」
「真的嗎,只是很亂的線條跟圖案。」

做過無數次田調,再畫得不好可能就是手眼不協調的問題了,但是他同時覺得筆記的話能看懂就行,以至於多年來從來沒有特別精進過畫技,只不過速寫的速度和俐落程度比較快了而已,「反正、看見什麼就畫什麼吧,之後還需要整理。」

「芙蕾雅畫的圖也是看到什麼就畫了嗎?」

安甯很好奇她在畫圖的時候會想些什麼、或是感受什麼,然而來不及繼續組織自己的疑問,便突然得知自己也成為了畫中一員,「誒,畫我?是你看到的我嗎。」
「哼哼,能畫出一目了然的線條很厲害哦——」

比起複雜的意象圖,她認為只要能簡單畫出線條、並讓人能一眼理解的圖就是很棒的繪製了。對方實在太謙虛了。

「啊……嗯,大概就是這樣。」

她將畫風景的紙張開到面前,是一旁湖水與森林的樣貌,有點潦草、但能看出功底不錯。
聞言,她只是做出思考的樣子,嗯、是什麼時後畫的呢——

「嗯,雖然可能有點不像……」她乾笑,「上次看到工作中的小蛾先生,覺得很帥氣,就畫下來了!」
👁️ 安甯ᚾᛁᚾᛝ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湊到一旁去看芙蕾雅的風景畫,色塊輪廓和明暗分佈都清晰且具體,安甯看得出來這幅畫的主題,無奈貧瘠的詞彙量只足夠支撐他說出很好看這三個字的評價。

畢竟,它好像還沒有被完成。

「工作中的我......」他認真地回想片刻,腦海中出現的卻是自己搬不動書、不得已之下去喊芙蕾雅過來幫忙的場景;或是站在高處的滑梯將書本歸檔、芙蕾雅看不過去過來替自己扶穩的畫面。

「好像和帥氣沒有什麼關係?」
「謝謝。」不過已經很久沒有畫了就是。
等等把他們也一起加上去好了。這樣也算是一種紀錄吧——回憶,什麼的。

「怎麼會!很帥氣哦!」

即使她不太了解對方目前的工作,但以往在圖書館時、見到對方不論何時都認真的模樣感到開心。她想,只要是努力做一件事,不管如何都很帥氣吧。

「小蛾先生雖然有時候冒冒失失的,但是是個很認真的人……雖然有時候真的很擔心您就是了。」不知道是褒還是貶。如果她不在了,最令人擔心的大概就是小蛾先生了。
「也、也沒有冒冒失失吧......」

安甯嘟囔著,被熟識的朋友這麼一說顯得很不好意思,先前總是讓芙蕾雅替自己善後,似乎也不能說自己總是很嚴謹。

但是帥氣什麼的,被這麼評價又很難不感到害羞。

「不過,不用擔心我唷。」知道芙蕾雅一直以來都放心不下自己,雖然安甯覺得無論是生活還是工作至今為止都沒有什麼問題,但似乎身邊的人都不這麼覺得,「為什麼很放心不下我的感覺呀......」

是因為搬不動書嗎,但是現在的工作已經不總是在圖書館裡了。
「沒有嗎?」

在她的印象中,對方總是有點冒失。在她眼裡,說不定安甯是個小孩也說不定,即使年紀上她似乎小了一歲。

「畢竟小蛾先生力氣很小、之前要放書也差點摔倒……這些都很令人擔心!」擺出思考的姿勢,想起了以往對於對方來說有點丟臉的回憶。

「不過這樣說起來,也認識小蛾先生很久了呢——」她感嘆,對方也成為典務了。「時間過得真快!」
「誒......雖然是這樣沒錯。」

他無法反駁芙蕾雅的話,無論工作或是生活也確實受到許多幫助,便茫然接下了對方給予的形容詞,但是放心不下的話再怎麼說好像還是過於誇張。知道芙蕾雅是容易擔心的性格,安甯想著以後遇到熊的話也不要告訴她好了,雖然不想對朋友隱瞞,但是必要的時候這就算作是善意的省略。

「很久了,所以芙蕾雅也擔心很久了......」

「可以試著放心一些吧。」

稍微擔心一下自己的廚藝,之類的。

但是同樣作為善意的省略並沒有說出來。
「哼——哼。」她拉長音,看起來有些不信任對方,但依舊給予肯定。「知道啦。」

看著天色逐漸變暗,想不到也聊這麼長時間了。她將剩下的甜點收拾一下。將畫紙放到一旁,邊收拾邊與安甯閒聊。

「話說小蛾先生下次要去那家新開的咖啡廳嗎!」她指最近人們廣為流傳的咖啡廳,因為裝潢美觀與甜品美味才得以出名。
安甯將用過的杯盤裝進塑膠袋,再整齊地放回便當袋,沒有用完的果醬可以回去做點餅乾,再找時間拿給芙蕾雅。

他幫忙收拾著,順勢應道,「可以唷,是哪一間咖啡廳?」

最近新開幕的店家太多了,隨便走走都能拿到促銷傳單和名片,有些甚至辦了熱鬧的活動。安甯一次都沒有去,因為排隊的人潮實在是有些令人卻步。不過和芙蕾雅一起的話,等待的時間或許不會那麼難捱。

「先回去吧,太陽要下山了。」
「就是轉角那家粉紅色裝潢的咖啡廳,上次和你說過的!」

她回想,其實也是一家少女心澎湃的店就是。難怪會吸引這麼多女性前往。與安甯約定好後,下次決定一同去見識見識。

「約定好了。」

他們將東西收拾完後,提著大包小包、便一起踏著步伐消失在夕陽餘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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