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定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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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加油,能聽見這樣的話真好。」
「我也這麼覺得。」
latest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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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台 🔐
公開交流延伸,時間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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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於人類與吸血鬼之間,受到監視,並被嚴密保守的存在。

樞秘院有無數機密,這類存在正是其中之一。他們從何而來、聽命於誰,有多少人知道?而關於他們的真相又是什麼?

不知何時起,凱特維爾便察覺這項秘密的實體存在,儘管遠未到達真正知悉的階段,但收到升任消息時,樞機與司鐸無不暗示著他將知曉。

他對此感到迷茫且不安,因而有了當時的貿然耳語,賽勒斯司鐸大可在隧道中弄死虛弱的自己,顯然知情的沉默院士們,也有無數手段能抹殺窺探秘密之人;如今看著那張寫滿關切的紙條,除了納悶自己何時失去意識,不免有種劫後餘生的後怕。

──但願這份關切不是遲來的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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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尼奧事前詢問照護者,確認凱特維爾醒著才敲響房門,轉開門把。食物香氣隨之而來,因為他手上捧著以烘焙紙包好的蘑菇肉餡餅。
「日安,安東尼奧樞機。」正在閱覽公文的凱特維爾抬頭,發現來人是安東尼奧,暗自放鬆些許,接著才注意到對方手上物品。

在陰冷的聖座內部,溫熱鮮美的食物香氣總是令人感到幸福,而對方手裡物品儘管包得看不出模樣,氣味卻易於辨認。

「蘑菇肉餡餅。」他以肯定語調呢喃:「又到春贈的時候了嗎?」
「是的,春贈巡禮是聖母所賦予的溫飽。」安東尼奧也從準樞機成為樞機,與凱特維爾升任時間點相近,雖然巧合的微妙,但是他看起來並不擔憂。

「趁熱吃吧?」安東尼奧將餡餅遞給床上養傷的凱特維爾,自己也有一份,坐穩椅子之後才發現對方原本在閱讀公文,「希望沒有打擾你。」
受傷的左臂被固定著,此刻的他如獨翼之鳥,所幸收拾文件與拆開包裝的過程還算流暢。

「感謝聖母賜予溫飽,以及為祂廣布恩澤的使者……」

凱特維爾做了簡單手勢,閉眼禱告,片刻後才享用餡餅,回應:「怎麼會打擾呢,在這能做的事很少,你來的正是時候。」

按照規劃,這趟追捕是他最後一次以執行官身分行動,接下來將全力投入交接與訓練。正式升任指揮席前,他還有許多準備得做,繁忙事務令人無暇思考,出乎意料的雪崩與傷勢,倒讓他有了難得的放鬆時間。
既然凱特維爾帶領餐前禱告,安東尼奧沉默禱告片刻露出笑容,捧著餡餅問道:「私下場合可以稱呼你凱特維爾嗎?」

「雖然我不喜歡階級制度……或許是為了賦予責任以穩定秩序,如同人們需要信仰支撐。」他說完後咬下餡餅,看起來十分滿足。
「秩序需要一定數量的人共識、承認、扮演,才能成為將無序固於有序的框架,而扮演的角色階級愈高,需要顧及的人事物愈多……不過私下相處,我也喜歡輕鬆一點的稱呼。」

他知道安東尼奧不久前剛升為樞機,但與自己相比,對方看起來更自在也更堅定。

「你應該知道我將升任指揮席的消息。」凱特維爾停頓了下:「其實自七歲來到樞秘院開始,我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真能坐上那曾經瞻仰過的職位……有種不真實感,也不免有些迷茫。」
安東尼奧聽見話題變得嚴肅,稍微收斂了一些,將餡餅包好放在腿上,點頭祝賀:「相信你即將成為自己所瞻仰的人。」

「我也從來沒想過能夠在這裡與你談論,聖母悲憫地指引我,使我每天都能跨出一步。」
「小時候我遠遠見過你,只是未曾搭話。如今能這樣與你交流,也許正是聖母給予迷途者的啟示。」儘管言行如此,凱特維爾知道自己內心不如安東尼奧那般虔誠信仰。

「這些年來我固守本分,將力所能及之事做到最好,無意追求掌聲與權力。於我而言,升任是長官們給予的認可,我不懷疑他們的決定,只是……也許我還沒準備好面對某些事實。」

他忽然想起什麼,問:「賽勒斯司鐸今天沒一起過來嗎?」
「我請賽勒斯替我去辦些事情了,你想和他聊聊嗎?」

安東尼奧搖搖頭,仔細確認凱特維爾的神情。凱特維爾已經察覺賽勒斯體能過於優異,儘管異血者資訊被嚴格控管,但安東尼奧不認為拯救凱特維爾是錯誤決定。最高位的配環樞機對這項研究想法各異,若要懲處,自己理應受到相同待遇才是。

「除了我們隱瞞某些事情以外,希望你能諒解他發現卻沒有告知你的傷勢。」安東尼奧看向凱特維爾的左臂,忍不住流露歉意。
「當時我還未信任你們,他或許察覺我有意隱瞞,所以這不是什麼需要道歉的事。」雖然被安東尼奧扯動手臂那下真的很痛。

聽見賽勒斯不在此處,凱特維爾才真正放鬆下來,畢竟他還不知該怎麼面對其所象徵的樞秘院隱藏之暗,也不擅長應對這類性格的人。
「不是的,我才想起自己在隧道放置物資,可能會被誤解為救援逃亡血族。」安東尼奧回憶之後頓了頓,詳細解釋:「 如果你當時向上反應此事,我肯定無法通過升任樞機的評測,所以是我要感謝你,凱特維爾。」

「樞秘院需要你,我也認為你會成為勇敢公正的指揮席……就算現階段還沒準備好,未來我們也能夠一起點亮黑暗處。」安東尼奧攤開掌心釋出善意,卻發現指尖沾到餡餅的碎屑和油脂,又迅速收了回去。
凱特維爾似乎將動作理解成索取,在安東尼奧完全收回前,自然地將乾淨紙巾放進沾著油膩的手掌。

「嗯,謝謝。一起加油吧。」

樞秘院需要怎樣的人,而自己是那樣的人嗎?他對此不置可否,也暫時不打算細想。

話說回來,輕鬆互動的機會很難得,升任後必然更少,日後想起這樣的曾經,一定會感到非常懷念吧。
安東尼奧捏住紙巾,確認凱特維爾神色放鬆沒有責難,決定趁機將餡餅吃完。就算室內有暖氣,樞秘院內的熱食也涼得很快。

未來的樞機和指揮席在這裡愉快享用餡餅,似乎有點像偷懶了。

稍作收拾以後,安東尼奧按住眼罩下緣,最後道出結論:「一起加油,能夠聽見這樣的話真好,未來需要協助請務必和我說。」
凱特維爾愣了愣。並不是沒想過對方會這樣回應,只是在這冰冷的環境裡,安東尼奧的善意過於單純且真摯,令他在感嘆之餘,不由回以微笑:「我也這麼覺得。」

新任樞機事務繁忙,願意撥冗探視已非常難得,凱特維爾見對方收拾完畢,該是結束會面的時候;然而在安東尼奧起身準備離開時,他忽然招招手,一臉正經:「在最後,我有個秘密想告訴你。」

當安東尼奧彎下腰來,凱特維爾附耳輕語幼時從家族聽來的餡餅食用調味小偏方,末了不忘加上一句務必保密。

「那麼就不耽誤您的時程了,樞機閣下,感謝您帶來聖母恩澤與珍貴的友誼。」拉開距離後他恢復敬語,臉上卻是分享後的喜悅:「日後若有我能幫上忙的,也請不必客氣。」
凱特維爾提及餡餅食用的調味偏方時,表情遠比對方想像得柔軟,肯定是十分讓人懷念的味道,因此安東尼奧有些意外,五官染上凱特維爾分享的喜悅:「我記住這個秘密,謝謝。」

安東尼奧輕輕開啟門扉,離開前再度祝福,「凱特維爾指揮席,願聖母恩澤伴你身側,如同四面盾牌護衛你,我很期待您康復回歸。」

安東尼奧希望凱特維爾也能成為樞秘院的提燈人,他相信人們互相扶持就能夠促使穩定。

這份關切最終以和平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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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刺蕁中在公交之後還一起延伸交流
其實中途就一直想喊……快樂滿足吃餅的安東尼奧太可愛了吧!感覺身邊都冒出小花花了(???
謝謝凱特維爾中來公開交流玩還願意衍伸交流,其實嚴肅的另一面很可愛啊,我也很喜歡詢問交流,聊天時說偏方可能是餡餅加醬東泉醬擠包子
希望凱特維爾之後也能過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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