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讓醉意再次上湧,模糊了理智的界線,似乎有什麼濃稠的情緒從裂縫中悄悄滲出。
黑髮的男性垂下了頭低低的呻吟了陣,微啞的開口「....我失控了。」
「犯了新手才會犯的錯誤。」緋色的手指壓進手心,抵著未以面具覆蓋的前額沉吟著「我太過沉浸於那個情境,只想著要讓對方獲得釋放。」也沉溺於掌握著一切的的快感。
這不就像他一直以來唾棄的那種自負自私的支配嗎?
像是難以相信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又一口將剩下的半杯苦澀飲盡。
「.............我做了沒有事前溝通過的玩法。」與此交換出的是那股難以釋懷的自我譴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