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 ::| 𝐂𝐡𝐚𝐩𝐭𝐞𝐫. 𝟎𝟐 - 毒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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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無知的苟延,我願意帶著真相赴死。」

✒ 𝑹𝒆𝒂𝒅 𝑴𝒐𝒓𝒆
*大量私設注意
latest #39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投入室內的月光呈現冷灰的無機色調,滿室的塵埃在晦暗的光線中無所遁形,就像人類的慾望,總會在明暗交界處露出端倪。

拉爾斯摩挲著那句被藍黑色墨水烙印在紙張上的字句。

「綿長的死蔭終被神聖的恩澤驅離。」

又是一個追求永生的人類。就如樞秘院地下層那些從不露面的研究員一樣。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聖母教義中,停止對智識追求等同褻瀆知識的惡行,所以即使有時他無法認可,拉爾斯也能理解他們追逐未知的瘋狂。但人類對死亡的恐懼和拒斥始終令他難以理解。

他想起在通風管道中看見的百合浮紋和詩句。

「我們都將成為永恆。」似乎與筆記上所寫的相同,兩者都在表達對於永生的追求。結合筆記中提到必須超脫陳舊的常識,正確的認知生命⋯⋯

拉爾斯腦中有一瞬閃過了什麼,但那轉瞬即逝的念頭快的令人無法捕捉。

「我如果是你,不會繼續對不該知道的事深究。」
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好不容易忘記了關鍵的答案,繼續當個快樂無知的傻子難道不好嗎?」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長年培養的危機反射讓他在聽到聲音的同時立刻後撤,拔出銀色的槍管對準聲音出現的方向。因突發事件而短暫空白的腦中一瞬閃過對來者身份的困惑。

安靜得甚至能聽見風聲的地方,他不可能沒有察覺其餘人接近這棟房屋的動靜,除非對方本就在這棟房屋裡——

而聲音的主人也很快解答了他的困惑,從結實的橫梁上跳下的一個身著黑衣的人影,從身形看來是男性。他似乎絲毫不介意指著自己的槍械,姿態隨興地從地上撿起方才被拉爾斯落下的筆記,就著微弱的光線翻看起來,甚至嗤笑了一聲。

「怎麼?都看到這個了,還不能解答你的疑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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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湧動的烏雲因呼嘯的夜風短暫散去些許,重新灑落的月光照清了來人的面容。拉爾有一瞬以為自己解離的精神讓幻影投射在了現實,他感到汗毛直豎,甚至有些噁心。因為直面了與認知過於相悖的現實,而劇烈地動搖了基於那些認知而構築的自我世界。

「……賽勒斯?」

他的聲音乾澀艱啞。眼前的人無論髮色、瞳色、姿態或語氣都與他認識的賽勒斯截然不同,但身形或容貌,又是無可質疑的相似,加上他出現的地點,明顯知道什麼的語氣……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別把我和那東西混成一談。」

一句話把拉爾斯從噩夢的恍惚中曳出,明暗之間拎著百合紋手札的青年滿臉嫌惡。

「那種軟弱虛偽的東西也只配用那種噁心無趣的名字,我叫沙利葉,你最好牢牢記住。」鮮紅的眼睛睨向拉爾斯,帶著嘲諷地看著他穩托槍枝的手:「你不會覺得樞秘院給你的東西真的能殺了我吧?還是覺得雜種血能賦予你什麼神秘力量?」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你和樞秘院有關係?」拉爾斯手微微一緊,異血者和樞秘院的關係是不可言傳的秘密,即使在樞秘院內部也是僅限少數人知曉的秘密,但他記憶中的少數人並不包含眼前這個形似賽勒斯的男人。

「這難道還需要猜?因為你擅自行動我才需要來這裡給你收拾爛攤子,不過多虧你,我才找到了這本落網之魚。」男人手中不知何時翻出一個銀質的打火機,金屬質地的上蓋被指節來回翻弄發出連續兒細碎的趴嚓聲。「啊——真好笑,ㄧ個想出名想瘋的人,背叛了偉大的母親還妄想能揚名立萬。」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沙利葉並沒有實質證實他任何猜測,但他的話語又像是透露了所有前因後果。如果他代表著樞秘院而來,拉爾斯實際上只有服從一種選擇,然而,他又隱約地預感,若是繼續順從樞秘院,任由這些秘密被永久埋葬,他的餘生都要繼續和這些難分虛實的記憶相伴,從而將自己也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謊言。

這個念頭閃過大腦的瞬間令他的胃部反射地一陣經孿,隨即,快於理智的,拉爾斯撲向了試圖燒毀書冊的男人,試圖奪回那本存載真實的手札。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一觸即發的空氣被倏地點燃。

拳肉相撞的悶擊聲在靜謐的深夜分外刺激耳膜。

兩人為了爭奪手札而纏鬥,沙利葉率先將手扎拋向不遠處的壁爐中,隨後試圖以膝骨攻擊拉爾斯。但雕飾百合紋的銀色槍柄搶先一步重擊在沙利葉的額角,血色沾染槍柄的同時流向同樣是血色的眼睛。拉爾斯看見他陡然變得憤怒的神情。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偽信者。」

揮向臉部的拳頭擦過下顎,拉爾斯在嘴中嚐到鐵鏽的氣味,被憤怒燃燒的紅眼在黑暗中像是蘊含火光。猛然發力的沙利葉擺脫閃躲攻擊而放鬆箝制的拉爾斯,轉守為攻地反將銀髮青年壓制在地,一把扯過青年脖頸上象徵聖母的鍊墜,連帶將受制者的脖頸拉扯離地。

「這就是你的信仰?為了愚蠢的私利悖離神意?」

「⋯⋯求取真相並不與聖母悖逆。」被緊勒脖頸的青年艱難吐息。「放任愚昧蒙蔽才是罪惡。」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哈,真相?搜集似是而非的訊息再憑藉個人喜好解讀,用來自我馴化的『真相』?」猩紅的眼睛瞪視被牽制脖頸的獵物,咧開的嘲諷弧度露出森白的牙齒。

「當人類作為群體尋求真知,個人的意志在群體中就該趨於死亡,你那無關緊要的主觀只會阻礙偉大意志前進的步伐。」

「你和死在這裡的那個東西,都只是『祂』的絆腳石。」他猛地扯斷聯繫鍊墜與脖頸的金屬細繩,伴隨那一聲斷裂的輕響,男人原本憤怒的神色趨於平緩,轉變為一種近似沈迷的神色。「是的,只有我,會成為忠實的僕從,永不悖逆的使徒,所以我——」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抓緊沙利葉放鬆警惕的時機,拉爾斯掙脫束縛,掀開背上的男人將他反制在地。用力凹折的肩骨關節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吱聲,被壓制的沙利葉卻笑了起來。

「你知道沙利葉是誰的名字嗎?死海文書中,祂是原初創世神的使徒。」細碎的劈啪聲傳入耳中,拉爾死緊緊的壓制喋喋不休地襲擊者,試圖尋找被自己忽略的異樣卻一無所獲。「祂傳遞知識,教授月相規律,參與聖戰執行懲戒,所以祂還有個別稱——」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אוריאל‬(神之光)」

火星壯大為火舌,一路吞噬養料,最終觸及它應達的終點。
那一瞬,火光破開夜色,如從天而降的業火,將來自人間的罪證焚燒殆盡。

染紅了丹奧鎮一半的夜空。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

………………………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拉爾斯行走在公路林蔭的邊緣。突如其來的大火令他的皮膚、衣物多出許多大小不一的焦痕,連帶一頭銀灰的短髮也有部分焦化的痕跡。儘管閃避即時沒受到實質的巨大傷害,這副模樣也讓他不得不遠離丹奧鎮的盤查範圍避免涉入被警方懷疑的麻煩之中。

被扯斷鍊墜而留下的血痕已在自癒作用下結出一層薄膜,拉爾斯摸著那道或許沒多久就會在特殊血液細胞的作用下消失的傷口,回想在馬斯洛夫家發生的一切。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狀似聖餐的死亡儀式,

紅色的遺言,

追求永生的研究筆記,

藏在通風口內閘門近似的百合紋章,

……最後是沙利葉似是而非的證言。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一切似乎都在將事件定調為被肅清的聖座背叛者。但賽勒斯在這之中扮演什麼角色、為何被牽連其中?超脫陳舊常識的生命形態又代表什麼?藏匿在這之中,他真正在意的疑問仍未獲得解答。

線索被火焰斷絕,接下來該往什麼方向尋找真相?

重重的疑問和失去方向的茫然令拉爾斯在寒風中的步伐變得沈重。或許真如叫沙利葉的男人所說,個人意志對比偉大的夙願無關緊要,只需全心皈依聖母,聽從祂的安排,融入廣大群體之中….如此一來煩惱不復存在,惶然的恐懼也將煙消雲——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噠。

一滴雨雪落在他的額心,順著眉骨的弧度向下,一路滑落鼻梁,落在掌心之上。

由於鄰近火災,被體溫融化的雪水帶著些許煙灰色。拉爾斯抬起頭,發現不知何時天空濛濛地下起了細雪。帶著體溫的吐息在空氣中凝成白霧,異色的雙眼凝望著模糊於白霧後,幾乎看不見盡頭的長路,頭一次思索自己存在、乃至行動的理由。

過去與未來、真相與謊言、乃至於他自身的存在,都立基於曖昧不清的言語之中。
無論是身懷罪孽而理應為真理奉獻一切贖清罪惡的異血,還是為人類共同的光輝目標而組織的樞秘院。無論是藏匿其下的影子,還是被必要之惡輾為碎末的犧牲品們。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一切究竟為什麼目的而存在?
若是這一切本就無序且無意義,若是世界本就是由沒有理由的荒誕組成。

執著真相是否也只是換來更大的虛無?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凝聚的視線變得渙散,隱約可見得道標也變得模糊不清。他機械地向前,卻不知要去往何方。因降雪而生起的濃白霧雪遮擋前方的視線,不知何時,對向車道的馬路上亮起模糊閃爍的黃白車燈。 拉爾斯警惕地向樹影處躲藏,疾馳的車輛卻像能感應到他,在將將錯過他的同時急剎迴轉,在刺耳的煞車摩擦聲中,穩穩地將古舊的黑色四門轎車停在拉爾斯身側。

「你有病?零下二十度在公路步行?」降下的車窗露出裡頭滿臉鬍渣和疲態的男人面孔,基里爾眉頭緊蹙,暴躁地探身在車門上用力點了兩下。「快滾上車,當老子很閒?我沒心情再花整天到處找失蹤兒童。」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拉爾斯眨眨眼。奇異的發現自己的第一反應竟不是如往常的滿懷羞慚和罪惡感,而是感嘆他們,或者說「異血」們身上果然都在不知何時被加上了聖座的監管器。

儘管處於低潮,但再怎麼迷茫,拉爾斯也暫時沒有讓自己死在公路上的想法。於是在確認基里爾真的是來回收自己後,他點點頭,順從地打開車門,坐入開著暖氣的副駕駛座中。

一時間狹窄的空間被沈默充滿,因內外溫差而在擋風玻璃上升起的水霧被雨刷刷去又凝起。急駛於無人公路上的老舊轎車中,基里爾先是忍不受不住地打破沈默。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我以為你會問我為什麼找你。」

「……不難猜到。」

「不是因為擅離聖座的事,我幫你打了批准報告。」

「…… 」紅藍相間的異瞳在上車後第一次露出詫異的神色,陷在迷茫低潮中的青年終於有了開口說話的興致。「那為什麼?」

「我去查了檔案室的封存舊檔。」

像是在組織語言,握著方向盤凝視前方的基里爾眉頭緊蹙,隔了段時間才繼續未盡的話語。

「看到馬斯洛夫家的照片時我就覺得有點熟悉,那種變態的犯案手法不太常見,看過就不太可能忘記,但在檔案室,那一格的檔案被抽走,貼上了密存的標籤。」

「這不太常見,如果是密存檔案,二十多年前我還在見習時不可能看過,所以我動用了關係,去查了密庫……」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意識到對方在說的是涉及賽勒斯死亡的謀殺案件,拉爾斯將視線投向了說話的男人,帶著鬍渣的臉比上次見到疲態更深,那種深卻不是源於皮相,而是來自語氣和神態中傳達出的頹靡。

「我記得沒錯,那個被封存的檔案是五十多年前的一個邪教犯罪,崇拜吸血鬼,認為獲得初擁能使靈魂獲得永生,同樣是一戶人家被滅門,桌上擺了派去阻止他們的執行官,他們稱呼那叫永生聖餐⋯⋯而當時殉職的執行官,就叫賽勒斯。」

「賽勒斯・穆勒,給你姓氏的司鐸監護人。」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拉爾斯瞳孔微縮,下意識要反駁,駕駛座上的基里爾率先向他遞出解鎖了螢幕鎖的手機,上頭是一張翻拍的檔案照片。

死亡現場的照片一片凌亂,唯有餐桌周遭被清出一片空地,同樣是五人圍坐,同樣是中間雙手交握的死者,區別只是死者不似前幾日照片中的賽勒斯莊嚴整潔,身上滿是打鬥痕跡而顯得凌亂狼狽。

陳列於照片之上的是事件簡述、日期、證物,以及殉職人員的兩寸照片。除了姓名之外,相片上有些褪色的顯影正是拉爾斯最熟悉不過的,屬於賽勒斯・穆勒的臉。

拉爾斯死死地盯著手機螢幕上的翻拍照片,試圖從任何細節中找出可疑的痕跡,但種種跡象顯示,無論真相多麽荒謬,證據都在指向那個結果。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你想說什麼?」捏著手機的手指泛白,低垂著頭的青年乾啞著嗓音問。「從五十年前到現在都是他在演的一場戲?和樞秘院一起?」

「如果是這樣倒還簡單。」基里爾敲出了煙盒的煙,正想叼入嘴中,想到車內密閉的空氣循環系統,又悻悻然地收了回去。「五十年前的賽勒斯確實死了,至少在社會層面上如此,而在三十多年後,自稱他遠房姪親的另一個賽勒斯來到聖座,成為了某個樞機器重的司鐸。」

「如果他單純是能活百年千年的吸血孽畜,你覺得其他樞機能讓他那麼明目張膽的接觸核心?革新派最近聲量漸大,但別忘了保守派才是聖座的核心勢力。」

男人深吸了口氣,缺乏尼古丁的安撫,煩躁地揉亂了自己的頭髮。

「主教閣下下了命令,終止對馬斯洛夫滅門,包含賽勒斯死亡事件的調查。」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馬斯洛夫的身份有點複雜,他在任職高中化學老師之前,曾經是聖座地下層的研究員,因為倫理問題被辭退,又因為後台夠硬能夠平安離開到荒郊野嶺退休,能因為倫理問題被辭退的傢伙想也知道不是能安穩生活的料子,他家的事十有八九是他自己找的…..而賽勒斯,如你所見,他是自己跑到丹奧鎮。」

似乎預見了男人接下來的話語,拉爾斯率先瞥過了頭,看向窗外模糊黢黑的樹影,偶爾出現的霓虹招牌,在他和基里爾的臉上投下螢藍或螢粉詭譎晦澀的光影。滿臉鬍渣的司鐸似無所覺,碧色的眼睛只輕輕向瞥過頭的青年異血者看上一眼便繼續說:

「我不知道你在馬斯洛夫家看到了什麼,又為什麼把自己搞成這副樣子,但涉及地下層,這已經不是你或我能夠繼續深究的事,不管賽勒斯的目的是什麼,他在引誘你去吃不該碰的蘋果。」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拉爾斯沈默地聽著。基里爾說的並不難懂,甚至在更之前他就早有預料,只是被他心存僥倖地刻意忽略。然而,就此收手,他就真能心無旁騖地繼續如往常般活在謊言編織的現實中嗎?縱使猜忌和懷疑一但植入種子便無有根除的一日,縱使賽勒斯在某些層面上成為了謊言,曾受他教導的知識、陪伴與信任並非虛假。

拉爾斯的雙手不自覺地鬆開緊握的手機,十指交握為祈禱的手勢,向聖母、或他也不明白的存在求禱安寧和寬恕。或許如沙利葉所說,罪孽之人理應殺死自我成為龐大群體的一部分,用自身餘熱鋪墊通往真知的道路以此贖罪。但同時,拉爾斯也很清楚自己無法做到。

他仍舊貪婪地期待能被誰所認知,期待自己作為「拉爾斯」而非一個虛影活著。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他同樣不願將賽勒斯視為一個虛假的影子。

既是如此,他所能做的選擇唯有真正的認識賽勒斯,連同他不願認知的一面一起——

「比起無知的苟延,我願意帶著真相赴死。」

他聽見自己的聲音這麼說。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𝐈𝐧𝐭𝐫𝐨𝐝𝐮𝐜𝐭𝐢𝐨𝐧

1.沙利葉名字:沙利葉是猶太教七大天使之一,部分人認為和烏列爾是同一位天使,烏列爾名字的意思是神之光,所以他在放火前很中二的說了那句話。是一位從名字到個性都很中二的 boy (對

2. 拉爾斯狀態:從最一開始的醫院場景其實可以看到,他對樞密院人員非常順從,即使是與他內心感受衝突的事,他也會用聖典教義自我麻痹。賽勒斯的死亡是一個轉捩點,破壞了本就在崩壞邊緣的平衡。為了解開謎題,他不得不面對一直以來都被他刻意忽略的問題和衝突感,於是不知道幾歲的拉爾斯喜提大齡叛逆期

被迫接手問題青年的基里爾每天抽的煙和掉的頭髮都更多了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3. 已知資訊:

- 賽勒斯在刑事案件上判定死亡,五十年前的相似案例中,似乎已經死過一次。主動出現在丹奧鎮小巷的監視錄像中,展現與其形象相悖的言行態度。檔案標示為人類,但種種疑點隨著事件暴露,正體不明。

- 馬斯洛夫曾是聖座地下層研究員,研究方向與永生有關,因倫理問題被開除,而後因出格的行事招來死禍,聖座是事件中其中一個角色但不是主要推力
- 馬斯洛夫的永生研究與蚯蚓有關
- 馬斯洛夫的手札和議員家的通風口秘密閘門都有相似的百合紋章

- 沙利葉和賽勒斯長著同一張臉,並且對賽勒斯抱持輕蔑的態度和敵意,偏激的聖母信徒,主張人應抹滅自我服務於群體...?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謝謝安甯中和狗狗中美麗可愛的點點!!嗚嗚真的好美好快樂!!

一個不小心越寫越長....但總之第一層事件過完了,下次可以過渡到第二層了,總共大概會有三層,三層洋蔥扒完就是收尾結局....!說是這樣說但我其實還沒想好結局要往哪個方向走,就是一個邊走邊看.....!(好意思說

寫主線真的是痛並快樂,但看到河道上這麼多好看故事就感覺自己不是一ㄍ人,充完電又可以繼續努力,希望這個狀態可以堅持到結企一週一篇不要A

感謝到第三篇還願意點進來看完越來越長還充滿問號的故事的大家!!希望這篇問號有少一點點!!
Lars Muller
8 months ago
+++++++++++++
完蛋了我看到五十年前相似案例那邊心臟都快停了 你真的太會營造懸疑感,賽勒斯和沙利葉一體兩面的設定讓人窒息,巨大的陰謀感.....尤其我本來以為沙利葉應該是會輕蔑聖母信仰的類型,沒想到是狂信徒,在他眼裡妄想憑一己之力追尋真相的拉爾想必跟褻瀆信仰沒有兩樣吧(自我流解讀)謎團的形狀好像變清楚了但還是好期待那個確切的謎底被揭露的時刻....
我睡飽飽精神好的來拜讀大作!
拉爾中還是一如既往很擅長那種彷彿電影運鏡的寫作手法,真的好喜歡TT
拉爾斯在摩挲那行引導真實的文字時,是不是也覺得那藍黑色的墨水從指腹滲進血液裡,一路蜿蜒纏繞住他徬徨求知的心呢?
在明明察覺到自己偏離了既定軌道的時候還是選擇用聖母的教義自我麻痺的瞬間,拉爾斯是不是也很慌張,擔心自己連最後一點可以把握的確認的存在意義都要否決掉了?
被火燒傷感覺超痛的還是堅持著離開現場,避免自己被不該發現的群眾發現蹤跡,有時候會覺得拉爾斯光是活著就好辛苦救命
但沙利葉感覺卻活的很恣意,他的話真的很密集超可愛 而且轉場的時候沒有任何關於他的敘述讓人好在意,他到底是死是活?到底跟賽勒斯有什麼關係呢?
五十年前就死去的人,怎麼會再次出現?
該不會是某種實驗的產物……?就像蚯蚓,切成片之後每個部分都還能變成一個新的自己
看完這篇,我超級好奇賽勒斯的研究,到底寫了什麼呢。

拉爾斯好帥…好喜歡最後那句帶著真相死亡。

感覺有三個賽勒斯,而且好懷疑他是真的死了嗎?畢竟拉爾斯沒親眼看過他的屍體,即使聽沙利葉的話,似乎是真的死透?!
和沙利葉的關係也很謎,兩個模樣相似的人,但現在的關係卻是這樣仇視。

基里爾真是個好人(發好人卡)令拉爾斯有車子坐,但他們能回樞秘院嗎(感覺被盯上了
Lars Muller
7 months ago
elwin_vampire: 椰我姍姍來遲地來!我真的好喜歡這種吊起來的寫法,缺點就是放太多線可能收線的時候收不完全...(你也知道)現在有點擔心賽勒斯和沙利葉的線會收得不夠漂亮正在努力,下次真的不敢放這麼多地瓜....TTTT&對!我也覺得他長那樣超適合當聖母叛逆仔但又覺得這種色厲內茬的吉娃娃滿適合當聖母的狗的所以就...(沙利葉:你罵誰?)&對!對沙利葉來說拉爾斯真的是一隻不知好歹的壞狗,應該被驅逐,他一邊生氣一邊又覺得有點沾沾自喜,這樣聖母最喜歡的狗就只有我了...! 這種感覺(想太多)

謎底完全解開大概還要兩三章左右的篇幅,但形狀有逐漸明確真是太好ㄌTT!!謝謝希爾中來看 叼著玫瑰來感謝你(太油了不必
Lars Muller
7 months ago
ladyanddog: 嗷!說故事大師怎麼誇我...!但我好開心謝謝TT.....墨水沿著指腹滲入血液的描述太美了吧......我想拉爾斯當時的心境應該就是你描述的這樣,即使知道有哪裡不對也不敢去正視,因為一但承認了問題所在,至今為止以那些錯誤構築的世界就會全數崩毀,但就算他再怎麼不願意,賽勒斯佈的這盤局也會逼他一步步去認知真實。狗狗中提到的活著很辛苦這點也滿戳ㄉ....確實就這幾篇主線寫下來,在這些角色上感覺到最深的就是疲倦感,明明沒有刻意,但想像他們的處境就覺得每個人都過得好累.....棺的世界好像被我不小心理解成一個充滿疲倦ㄉ世界了... 相較之下沙利葉真的算活得還算快樂了www存在焦慮讓他一逮到人就會一直叭個不停有夠像表現欲旺盛的臭小孩(真的是)至於五十年前的謎團....:))(說話啊
Lars Muller
7 months ago
moonfake:
嘿嘿,有關賽勒斯的秘密在玫瑰園事件後應該就會開始解開了(再不解開就沒力氣寫ㄌ)寫太多個賽勒斯都快忘記有幾個長得像的,數一數還真的是三個....! 死亡有分很多種形式,可能是社會名義上的死亡,也可能是身體或精神,現在版本的賽勒斯在社會層面上確實是死亡了,不過其他的部分就如博克中所說,沒有親眼見過屍體,沒有辦法百分百證實究竟發生了什麼...! 好好笑謝謝博克中給基里爾的好人卡 他會很開心自豪ㄉ&你真是預言家!沒錯他們真的沒有回去XDDD!被半路殺出來的任務拐走ㄌ,雖然是因為另外的原因,不過不回去似乎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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