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捏著手機的手指泛白,低垂著頭的青年乾啞著嗓音問。「從五十年前到現在都是他在演的一場戲?和樞秘院一起?」
「如果是這樣倒還簡單。」基里爾敲出了煙盒的煙,正想叼入嘴中,想到車內密閉的空氣循環系統,又悻悻然地收了回去。「五十年前的賽勒斯確實死了,至少在社會層面上如此,而在三十多年後,自稱他遠房姪親的另一個賽勒斯來到聖座,成為了某個樞機器重的司鐸。」
「如果他單純是能活百年千年的吸血孽畜,你覺得其他樞機能讓他那麼明目張膽的接觸核心?革新派最近聲量漸大,但別忘了保守派才是聖座的核心勢力。」
男人深吸了口氣,缺乏尼古丁的安撫,煩躁地揉亂了自己的頭髮。
「主教閣下下了命令,終止對馬斯洛夫滅門,包含賽勒斯死亡事件的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