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C|🩸🩸🩸
8 months ago
限定交流|sm56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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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噠—…
喀噠——…
latest #33
EC|🩸🩸🩸
8 months ago

——這裡是鎮上的舊市區,顧名思義,比起一般常見的電動車或uber橫行的街道,這裡頂多只有像是電動腳踏車一類的交通工具會經過,其餘的人不是走路,就是坐馬車,也許是經費不足無法整修的可憐原因,也或者是鎮長的一個喜突發奇想,住在這裡的居民都很有默契的去維持著某種懷舊年代的風格。

或許對某些已經無法離開高科技的人來說是個很不便的地方,但對阿道弗思.奈特這活了幾百年的血族來說,此處卻能讓他感到非常放鬆,甚至會有種懷舊之感。這也是為什麼,偶爾他在學校教完課後會選擇繞路來此地的原因。
EC|🩸🩸🩸
8 months ago

喀噠
喀噠

清脆的牛津鞋走路聲響徹在這安靜的街道上,現在是午夜1點05分,對於許多要上班的人來說該是睡覺的時間了,但對阿道弗思來說,這才正是一天要開始的時間。他如同往常一樣,一手拿著裝飾用的手杖,一邊以優雅的姿態緩緩走向橋墩處,今晚的月亮很美,照理說是個適合捕捉獵物的夜晚…然而對於三天前才吸食過一次血的他來說,顯然不需要這麼作。

於是他只是單純的放鬆心情,一邊思考著妹妹在家裡的血袋庫存量,一邊想著在下次的交易到來之前,他要用什麼樣的“情報”來做交換—…。
Вольте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深夜,當大部分的生物都進入睡眠、本該只剩一抹銀色高掛於濃濃的夜色之中的時刻,偶爾仍能聽見一些腳步聲...例如忙於工作披星戴月的人、無家可歸而在外遊蕩的流浪者,還有無法接觸到陽光、僅能選在日落之後出沒的"血族",以及為了追捕血族而來的..."執行官"。

血族與人類在外觀上難以分辨其差異,卻又身為以人血為食的族群,執行官的職責之一便是保護平民不受其侵害。

而此時正走在街上的寥寥幾人之一,是一名大衣上繡有樞密院圖樣的青年執行官,雪白色的衣著與一襲長髮和深濃的夜色十分不相襯,即使是在昏暗之中依然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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Вольте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叩...叩...

皮靴的鞋跟不疾不徐地沿著街道的直線剪開寧靜,然而似乎也有另一人的腳步聲正從對向往這裡過來...。

青年抬眼看見橋墩不遠處的人影,那人身姿優雅,像是書中受過禮儀訓練的貴族一般,前行的身影被路燈照得一晃一晃,直到即將擦肩而過的前一刻,青年側頭瞥了一眼。

皮靴的鞋跟沒有再前進,而牛津鞋仍踩著那清脆且優雅的音調。

——腳步聲中夾雜了細碎的金屬碰撞聲,隨後一聲槍響粗暴地劈開了夜晚的沉寂。
EC|🩸🩸🩸
8 months ago
(lots)
EC|🩸🩸🩸
8 months ago
阿道弗思並非沒有注意到與自己擦肩而過的青年,他的餘光隱約看到對方的特徵——一身的純白,以及同樣色彩過腰的長髮,在這樣的黑夜裡並不是什麼無法注意到的存在,若非此時阿道弗思心中在考量自己的事的話,他應該馬上就能察覺對方身上衣服所代表的意義了吧。

然而,活了數百年的他對於“敵意”以及“聲音”的敏感度已經達到了身體會下意識產生反射動作的程度,於是早在金屬碰撞聲傳入他的耳內之時,他的身體已經先一步的做出了反應,在槍聲打破黑夜的沉默之時,他早已消失在原地,子彈孔就這麼出現在了男子剛剛站著的位置。

阿道弗思收起了所有的心思,將身子隱沒在橋上被陰影覆蓋的區域,他雙眼直直盯著那一身白的青年,情緒因為剛剛突如其來的偷襲而變得有些許起伏。

「……真是“友善”的打招呼方式啊,樞密院的人都這麼無禮的嗎。」
Вольте
8 months ago
青年沒有回應,臉上的表情看不出變化,沒有因為對方竟然閃開突如其來的槍擊而訝異,也沒有顯露出失手的頹喪。
持槍的手緩緩垂下,他仍然站在原處,溶入黑夜的深紅色卻一刻也沒有離開過眼前的身影。

一身的雪白在燈下被照出一層有些刺眼的光暈,也將他臂章上的樞密院圖樣照得更清晰,大聲宣讀著自己就是專門追獵吸血鬼的執行官,但青年似乎不在乎這般張揚身分,反而更像是為此而特意穿著成這樣的。

靜默持續了片刻,青年才緩緩勾起唇角,就像人們為了表示友好一般地微笑著,接著以平靜卻冰冷的聲音開口回到:
「說是無禮有些過分了呢,這樣的招呼可是專屬於你們的。」
EC|🩸🩸🩸
8 months ago
有印象嗎K (dice20)
EC|🩸🩸🩸
8 months ago
「專屬我們?你……」
阿道弗斯這時才仔細的看向了白髮青年,除了對方那一身彰顯自己是樞密院執行官身分的穿著外,他更加在意的是那一頭白髮,紅色的雙瞳,以及在冷靜的表情之下依舊散發出的,對血族的恨意。

…似乎在幾年前,他也曾經見過這樣的一個人。

似乎是想到什麼似的,阿道弗斯將手輕輕掩住嘴角,並透露出了一絲笑聲。

「原來是你。幾年前只會躲在別人身後的跟屁蟲,現在居然長這麼大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從陰暗處走了出來,路燈打在他身上造成的背光讓你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從他的聲音可以聽出,是有些愉悅的。「人類的壽命如此短暫,你卻甘願成為樞密院的走狗,真是可悲。」
Вольте
8 months ago
「因為"害獸"還在這世上遊走啊?」
沃圖微微瞇起了嵌在裂開十字之中的殷紅,仍以微笑回應阿道弗斯的挑釁。
即使語氣有著年輕的狂妄,但不讓目標離開視線範圍,是優秀的獵人該具備的基本條件之一,沃圖謹記著導師的教誨。

「確實,當年的我對於你們來說,不過是能輕易死在你們手中的獵物,但現在...可就不一定了...。」
槍口再度指向阿道弗斯,食指勾上了扳機,當年只能依附成狼的幼崽,如今也有了能夠狩獵的獠牙。
EC|🩸🩸🩸
8 months ago
聽著你所說出的話語,他非但沒有因此憤怒,反而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彎。他瞇眼看著你,連帶的讓他身為血族特徵的獠牙也露出了些許——雖說以你的身形體積來說血量非常充足,但卻還遠遠不到標準,他搖搖頭,可惜般的舔了舔他露出的獠牙後,便將其收回到嘴巴中。

「看來你這幾年並沒有白活,嘴巴也變得比當年還要能言善道啊。」他回想著對他而言彷彿只是幾個月前的那夜,那時的你只是眼裡散發著恐懼,乳臭未乾的小鬼,如今你卻以這樣的姿態站在自己面前,這讓他再次感慨著——人類的壽命是如此短暫,可悲又可憐。

見你再次將槍口對準自己,他只是聳了聳肩,將手杖優雅的放到一旁去之後便脫下其中一隻手的手套,暗黑色的指甲在他的驅使之下逐漸變長,變成了足以劃傷人的長度。

「既然你如此有自信,我就陪你玩玩吧。」
Вольте
8 months ago
如記憶中那般,對方藏匿在手套底下的,是可自由增長、銳利甚於刀刃的指甲。儘管自己使用的是具有更長攻擊距離的左輪手槍,但對方同時也身為活了不知幾世紀的血族,實戰經驗方面是沃圖永遠也無法追上的。

既然如此,速度、洞察力、智力,還有運氣,若能在其一擁有優勢,那麼年輕的人類也不算是有勇無謀。

彈巢內還有五發子彈,在戰鬥過程中重新填彈只會給對方可乘之機,因此沃圖必須謹慎的選擇開槍時機。

他將空著的那手輕輕放置胸前,用著和現在一觸即發的氛圍十分不相襯的溫柔語調說到:
「願此戰成為你最後一場遊戲。」

(bzzz)(bzzz)(bzzz)(bzzz)(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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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onths ago
阿道弗斯只是稍微彎起了嘴角,對於你說的話他並無任何反應,只是用他唯一的左眼直直的看向你的槍管——或許比起言語而言,他更在意的是你拿在手上的槍是哪個型號吧。

(bzzz) (bzzz) (bzzz) (bzzz) (bzzz)
EC|🩸🩸🩸
8 months ago
【第一回合】
阿道弗斯 HP:100-30=70
沃圖 HP:100-25=75
Вольте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追獵開始前最後的寧靜被第二顆子彈劃破。
一旦攻防開始,瞄準對手也會變得不容易,因此沃圖選擇在此刻開槍,即便這樣的猝不及防毫無品格,但對於生死攸關的戰鬥而言,把握時機進攻才更為要緊。

而這樣的道理不會只有自己知道。

「...嘖。」
左臂傳來一陣劇痛,那是剛才緊急用手格擋住阿道弗斯的攻勢所造成的傷,和眼睛同樣的顏色從被劃開的大衣裡滲透、暈染。

沃圖只是握了握左手,確定還可以活動後,視線很快回到阿道弗斯身上,不論剛才那一發有沒有擊中,只要對方還沒有倒下,他就不會掉以輕心。
EC|🩸🩸🩸
8 months ago
在第二聲槍響劃破寧靜時,或許是太專注於對方手上的槍型了,等到他想到要閃避時,子彈已經先一步劃破了他的右手臂——一道與自己平常所吸食相同顏色的液體隨之噴出。
然而他也只是看一眼而已,這道傷口徹底讓他來了興致,並在下一秒用血族的高敏捷來到對方的左邊。

「可別玩脫了,小鬼。」
語畢,他用他尖銳的指甲攻擊了過去——雖然尖銳的輕薄,但卻堅硬如鑽石,見你格擋住這一擊,他只是輕笑了一下,再次用他的左手往同樣的地方攻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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Вольте
8 months ago
以執行官的身分而言,沃圖不過是個輕狂的初生之犢,在擁有多年經驗的老手面前,是最容易因經驗不足而殉職的階段。但,自從跟隨在"導師"身邊之後,沃圖已經開始學習直面血族並且戰鬥,和多數同儕相比,實戰經驗有過之而無不及。

方才已經體驗到阿道弗斯那如彎刀般的指甲有多麼鋒利,傷口再深一點便要見骨,但劇痛感只有最初皮肉綻開的時候,此時血液汨汨浸染布料的感覺更為鮮明...。

「我反倒比較擔心老骨頭沒辦法陪我盡興到最後呢...。」
鑲在十字上的獨眼緊追著阿道弗斯的身影,左輪手槍在近身戰中較為不利,沃圖便抽出腰間的打刀對應,那是導師留給他的遺物...據說是某東方國家特有的一種兵器,銀灰色的刀刃歷經歲月仍然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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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onths ago
【第二回合】
阿道弗斯 HP:70-17=53
沃圖 HP:75-8=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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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onths ago
你銀灰色的刀刃在月光的照耀之下美麗而閃耀,這一度讓阿道弗斯看愣了眼,以至於當你將刀往自己的方向砍過來時,他並沒有選擇閃躲,而是硬生生地讓那把刀刺進自己的肩膀。

真是懷念的痛感…他看著鮮血緩緩從刀刃插入的地方流淌至地上,但他的表情絲毫沒有一絲變化,只是冷靜地用戴著黑色手套的那隻手抓住刀刃,並用力的將其拔出自己身體。

「你身上有趣的東西倒是挺多。」他沒有鬆開刀刃,反倒是借力將你往自己拉近,然後在你耳邊繼續說道:「如果這遊戲最後我獲勝了,這些東西就給我吧?」
語畢,他用力地抬起腿往你的腹部踢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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Вольте
8 months ago
「咳...!」
腹部冷不防吃了一記重擊,人體和吸血鬼相比實在是脆弱得很,鮮血從口中噴出,像花朵一樣開在他的胸前和鋪著石磚的地面上。

「哼...原來是個有著奇怪癖好的老頭子。」沃圖看著阿道弗斯的肩膀說到,但身上的十字同時也提醒他沒什麼資格說這種話...。

待緩過氣來,往旁邊啐了一口淤血,接著露出染滿腥紅色的微笑道:
「不過、既然你都這麼提議了,那換作是我獲勝的話...」

重新舉槍,這次他有了明確的目標。
「你能給我什麼呢?」

瞄準阿道弗斯的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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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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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合】
阿道弗斯 HP:53-35=18
沃圖 HP:67-30=37
E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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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朝向左眼開槍的那一瞬間,雖然他的頭已經快速的往一旁移動了,但子彈還是以螺旋的方式嵌入到他眼睛上方的額頭,並從另一方穿了過去,一大片鮮血隨著子彈穿過的洞一同往他的身後濺灑而去。

若非是吸血鬼,此刻的他早已經命喪槍下了吧。

雖說這並非是致命傷,但一股股鮮血不斷從子彈造成的窟窿流淌而下,他困擾的感受著貧血感侵襲著他,手卻拿起了一旁的手杖,咯咯地笑著。

「啊……你想要的是這個啊?」他用伸長指甲的那隻手撐大自己的左眼,用那螢黃色的眼珠子看著你。「可惜,這只是一場遊戲,你的報酬不足以讓我付出這隻眼睛。」

「但……」

他轉動了一下頸脖,尚在流淌的血因他的動作改變了軌道,他始終保持著微笑,就那麼一瞬間他消失在了原地,並迅速出現在你面前。
EC|🩸🩸🩸
8 months ago
「這可是我心愛的手杖,真可惜。」
語畢,他用自己的血往你的身上潑灑而去——他明白對人類來說,吸血鬼的血是劇毒,雖然一般觸碰到皮膚不會有事,但假如不是只碰到表層呢?

於是,目的明確,鮮血所濺灑的方向就是——剛剛用尖指甲在你身上所造成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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Вольте
8 months ago
「...!!」

使用左輪手槍除了多數時候能夠先發制人,還有另一個好處是——可以避免距離太近而接觸到血族的血液...戰鬥中難免會受到些皮肉傷,但僅僅是一個小小的傷口,哪怕只是沾到一丁點的血族血液,人類...乃至於其他生物,都是足以致命的劇毒。

早在沃圖還未成為執行官時,他的導師便教導過他這些事情...總是說著當初在屋內找到已經像條破布一般的沃圖時,竟然還沒有接觸到血族血液,可以算得上是聖母給予的奇蹟了...。
Вольте
8 months ago
一貫的微笑有了點變化,沃圖終究還是人類之軀,劇痛從左臂傷口一路蔓延至身體內,面頰上滲出薄薄汗珠,獨眼因疼痛而微微瞇起。

血族的螢色眼瞳倒映著他的面孔,看起來就像是在欣賞獵物掙扎的模樣,令沃圖回想起那遙遠又偏僻、已經被樞密院封閉起來的小村莊...曾經也有個雙眼如日光般金黃的吸血鬼,至今仍不知逍遙於何處。
Вольте
8 months ago
「...哼...就這點東西也捨不得給,我還覺得便宜你了呢...。」
左手已經痛到麻痺、只是維持著握刀的姿勢,而右手仍然還有餘力...但這回攻防恐怕是最後一次了,對方即使腦袋被子彈打穿一個洞,也還能進行快速的進攻,況且,沃圖也必須盡快處理剛才被血液潑濺的傷口,否則很快就會因噬血毒蛋白引起的自噬反應而死。

這個距離下開槍擊中要害的話,沃圖便有把握能夠確實地收尾...。
「若是不能取你性命,那我可就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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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合】
阿道弗斯 HP:18-12=6
沃圖 HP:37-40= 0

勝者:阿道弗斯
EC|🩸🩸🩸
8 months ago
看著你就算中了血族的毒卻還是逞強的想繼續攻擊,他收起了玩味的表情,並徑直的站在你的槍口之前。

「那也要,你能取得了我的性命。你應該知道吧,只憑這把槍是殺不了血族…殺不了我的。」

是的,對血族而言除了有攏長的壽命之外,比人類還健壯的肉體讓他們即使受傷也可以以很快的速度恢復。只是偶爾他也會想著…在這三百年的歲月裡,人事變遷改變的速度之快令他幾乎跟不上腳步。

血族對於這個世界來說,真的是必要存在的種族嗎?

他瞇起眼看著你,舉起手杖並對準了你的槍。「放心吧,剛剛的血量不至於會讓你死在這,但、」

「你是要繼續在這跟我耗,還是要趕緊去醫院治療,取決於你。」
Вольте
8 months ago
「......。」
這種感覺著實令人不快,甚至已經超越、成為一種灼燒感,讓人頭腦發熱、牙根恨癢,巴不得就逞著這口氣拚得魚死網破。

但導師的教誨如同韁繩和馬鞭,扼著沃圖的咽喉、鞭得他腦子發麻直到清醒。

槍管不情不願地退下了,如燒紅鐵球般的眼睛卻仍直直地瞪著阿道弗斯,沃圖不是第一次敗給血族,真要說的話他輸得還不少次,但就像那有著相近眼睛的吸血鬼一樣,他們總是認為人類既弱小又可憐,即便是擁有對抗手段的執行官,也只是"比較麻煩"的食物罷了,認為自己施捨了他們苟活的機會,日後面對報復也不會有所改變。

不過沒有關係,只要能多活一天,他就還有機會殺掉更多血族,這時候他只要閉上眼,等待"施捨"結束後,對方自會離去...。
EC|🩸🩸🩸
8 months ago
看著你先是直直地瞪著自己然後堅決閉上眼的樣子,他只是嘆了口氣,然後將手杖放了下來。

「看來你做好選擇了。」阿道弗斯往後退了一步後繼續說道。「有點失望呢…看來你對血族的恨意只有這樣的程度。」

他撿起不久前被他扔到地上的黑色手套,將指甲收回到一般普通的長度之後便戴了回去,接著他拿出手帕,優雅的將流淌到臉上的血一一擦了乾淨,而血流不止的傷口也已經停止繼續流出更多的液體,血族的細胞開始慢慢在修復著。

「你的武器,」他指了指你的手槍及刀刃。「等到你有更堅毅的決心後,我再跟你討吧。現在的你,我沒興趣。」

語畢,他轉過身邁出步伐,漆黑的身形逐漸與黑夜融為一體。
Вольте
8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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Вольте
8 months ago
感謝K中讓K好好把小屁孩沃圖教訓一頓!
EC|🩸🩸🩸
8 months ago
什麼我才要謝謝沃圖願意跟K打架......我要把K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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