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見川東高|画本あわ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公開交流|1v1平行(關閉新入場)
latest #57

你踏上了天臺,血月仍月正當空。一名少女坐在畫架前,顫抖的右臂拖曳顏料,勾勒出月暈模糊的邊界。她對隔壁棟天臺傳來的爭吵與尖叫置若罔聞,你不確定扭曲的是她的筆畫亦或你的視線。

少女注意到你的存在,她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拾起放在一旁的素描本。她翻過素描本的內頁,你看見她左腕上的零字,以及包紮得誇張的右臂;你看見內頁翻飛,裡頭反覆出現某名少女的身影。

直到素描本停留在嶄新的一頁。

「如果瘋狂的日子就這樣永無止盡下去,您會怎麼辦呢?」

「啊,要不要給您畫一張肖像畫?」

她向你搭話,前言不對後語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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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怒川幸瑠璃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回到天臺正打算尋找掉落的物品,沒想到會遇上先前來抽過牌女孩,鬼怒川幸瑠璃湊了過去,看了幾眼那畫布上暈染的風景,最後目光定在了素描本上的空白。
「如果是這樣的話,能一直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就很幸福了喔。」似乎是在回應一開始的問句。她手揹在身後,滿臉笑意。
「好呀!那就麻煩画本君了!」似乎對於這件事有些興奮的樣子?
「不過画本君是特別來畫天空的嗎?」
留校的阿祀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這話題太過跳躍,彷彿亟欲抹除前一句話蘊藏的不安氛圍。時間的意義隨著異象漸趨曖昧,瀧山望向畫架上正待加筆的作品,一會兒目光停留在貌似包紮過頭的手臂。

素描本中的身影踏過紛飛內頁,少女殘像同火燒似的月色烙印在視野裡。

「在畫作完成之前,也只能等待可以確認自己深陷瘋狂的時候到來吧。」瀧山沒有正面回應女同學的提議,先前戴著的眼鏡不翼而飛。

一切尚待起草。
「原來妳會畫畫啊。」他說。
荻坂 瑛帆
7 months ago
「那一起畫畫吧。」

隨手抓了本教職員翻來的空試題本跟鉛筆,天台彼端的藍髮少女同樣用低沉但堅定說道。

「…手,握著筆還可以嗎?」
yukiruri158:

画本看著少女直率的笑容,浸染的血色也抹不去她的天真無邪。她一改素描的念頭,拾起油畫筆,在月圓之紅裡,緩緩添上與之形成極大對比的身影。

「我也這樣想過呢。」她低垂著眸,「在這裡,就不會和對方分開,不會因為分離漸行漸遠、從此走向不同的道路。」畫筆挪動著,「可是那是喜歡的人想要的未來嗎?在這裡每一天都可能會死去。」

「我打算拿磚頭敲自己,也許會昏過去,也許不能再醒來。」她回答著少女的提問,「一想到這裡,連這片黑暗與血色都令人懷念,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天臺。」這片天空逐漸成為新的日常。
津見川東高|画本あわ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ryunjiang:

再一次與瀧山相遇,此時的画本看起來自在許多,也淡漠許多。在隨時來臨的死亡面前,昔日的煩惱和遮掩的自尊都失去了意義。

「以我們的血潑灑而成的畫作嗎?」她語氣不帶諷刺,反倒顯得迷惘,「到時候一向理智的瀧山同學也會變得瘋狂嗎?」儘管她明白對方說得沒錯,除了等待別無他法。

「以前會,現在不知道了。」她看著畫布上歪扭的筆畫,滿懷不確定。「不知道畫與不畫有什麼區別。」右臂不容忽視的劇痛提醒著事實,「甚至不知道是否應該為此感到挫敗。」
「咦?我...我嗎?」對於最新一天的指令還沒有個具體想法才想來頂樓吹吹風兼場勘(?) 沒想到會被人搭話甚至提問

「我...為了外面的家人跟新認識的人們...會想...繼續撐下去...直到真的沒辦法為止。」說實在也許是一部分逃避現實的心裡、並沒有深入想過這種問題,愣了一下才斷斷續續地說出答案。自己應該是善長忍耐的...但還能堅持幾天呢?

「那...同學是怎麼想的呢?」好奇對方的想法便反問回去
「肖像畫?我的嗎...?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做...站著就行了嗎?還是要擺POSE!?」是有畫過別人(偶像們)與自己,但從沒當過模特兒,這時候該要找個東西拿著嗎?還是找地方靠?決定...(coin)
P:手撐下巴沉思的表情靠到圍欄上/I:僵硬地愣在原地
[津見川]優
7 months ago
「可是……你的手…不要緊嗎?」
看著她包紮得誇張的右臂,顯得有些擔心。
附個圖 不要洗頻

https://images.plurk.com/6KuWz1Y1iAFcne9llEgdVP.png
sasanka__:

「還可以。」除了痛得要命之外還可以,「依保健室老師所說,好好照顧就沒事的。當然如果可以獲得外頭的醫院的治療會更好。」

對方沒有回答第一個問題,她看起來也不以為意。只是逕自畫起了肖像,不時抬頭觀察對方的面貌特徵。

「荻坂同學還好嗎?為什麼來到了天臺?又為什麼選擇一起畫畫呢?」
YUU_HNG:

「沒事的。」但即便有事那又如何呢,「第七天,跟死去的其他人相比算是狀況絕佳,還活著也不知道算不算幸運。」

她想起兩人吃 pocky 的回憶,以及說好一起去吃冰的約定,怕是不能成了。也許在她們脫離異象之前,她就會被某個人殺死。

「今庭同學沒事嗎?今天的指令做完了嗎?這時候的天臺很危險的哦。」
津見川東高|画本あわ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hw_uri:

看島田慌慌張張的,画本不由得笑出來。

「抱歉抱歉,不是在笑你哦,就只是突然覺得島田同學的反應好像自己。」

她抽出一隻鉛筆,看進對方酒紅色的眼睛。

「其實一部分我覺得也不錯。在生死關頭面前,無謂的煩惱都不再重要,我只需要考慮攸關生存的問題,人一時之間彷彿也輕鬆許多。」她的神情頓時柔軟起來,「但在這裡我有不能失去的人。」

「我希望可以陪她到最後。」

「但逐漸也開始覺得累了。」

「詭異的指令快把人逼瘋,但出去之後的現實也同樣殘忍啊。」

「島田同學還能抱持著希望真好,外頭一定有許多對您來說很重要的人吧,島田同學願意說說他們的事給我聽嗎?」

如果她在外頭也存在重要之人,就能與島田懷抱形似的堅韌嗎?
hw_uri:
/優衣中還畫插圖!好可愛!!!
油彩,能隨著畫者的心意,不斷疊加覆蓋新的線條、輪廓、色彩,透過厚實的筆觸展現千變萬化的思緒,一如少女百轉千迴的心意,透過畫布真實重現。

望著線條緩慢顫抖地在一片血紅間、劃出一道道嶄新的心跡,幸瑠璃對於那吃力繪製的模樣沒有提出任何勸阻,甚至是表達關切,好似心神都投入於少女繪畫的過程與添筆改色的畫面上。

「嗯──瑠璃不太懂這件事呢。」她眨了眨眼,隨後綻出了燦爛的笑容,以沉浸美夢般的語調說道:「不過如果真的會死掉的話,那在這之前,我想好好跟喜歡的人一起渡過唷。」

「画本君不想醒過來嗎?」她再度提問,望向少女專注的側顏,「還是真的很想醒來,才打算先睡一下呢?」
荻坂 瑛帆
7 months ago
 「不、」
 「我也很意外這個天台沒有人,恐怕是這邊的騷亂早就停止了。」

所有人都死了。她是這麼想,等瘋狂的人自相殘殺完自己就安全了。

 「…當給我們留了塊空畫布,沒有不恣意創作的道理。」
深藍色短髮的少女湊近畫架,在地上攤開筆記本裡密密麻麻的筆記…幾乎是指令的推測、傳說的情報還有對今天的空白指令做的臆測。

 「趁隔壁樓的那些笨蛋殺紅了眼時,總該有誰要動腦的。」
留校的阿祀
7 months ago
不知道、不確定,無法預期與無法掌握,這些說詞綜合起來很接近情緒反應麻痺的狀況。

同級生將無邊無際的血色以畫筆框成一幅畫,即便筆觸看起來毫無章法,仍然是她的畫作。在這節尚未結束的課堂中,任何事物皆逐步喪失原有意義,興許拿起畫筆是分散注意力的某種方式。

「妳變得敢說話了啊。」瀧山邊說邊打量著那張半成品。「那跟我聊聊妳的畫吧?畫的東西、作畫的理由,或者畫圖步驟,看妳想說什麼。」

他像是認真發問的好學生,然而在這時候聊這些似乎有點不合時宜。

瀧山很快地又補充了一句:「說不定妳的聊天內容會比莫名其妙的指令更先逼瘋我喔。」
「沒事的,我不介意...」oO(....画本學姊...除了課業外還有很多煩惱嗎?) 但自己也沒有熟識到能打探私事、想到自己不自覺的看著對方認真聽講破壞了原本的pose又趕快把頭轉回去繼續沉思(?)

「她...是學姊很重要的朋友嗎?」

「指令...真的都很令人不舒服,充滿了惡意。不過,學姊要不要試著跟那位朋友談論一些...快樂的事呢?像是...出去後一起吃好吃的點心...去寵物咖啡廳摸摸可愛的狗狗或貓咪...一起看漂亮的風景...之類的。」

「有個共同的目標...互相打氣,應該可以再多堅持...一下?相信画本學姊能做到的....請、加油。」其實自己也沒把握能逃出去,但還是希望學姊能保持自我與正向
「啊...是我的...哥哥們。他們都很疼我,尤其是二哥,常常說一些他大學的事給我聽,也會安慰、鼓勵我...大哥的話很認真、三哥則是喜歡做一些奇怪的事,像是大胃王挑戰....」雖然總是吃不完而賠錢,但自己覺得很有趣。講到這些,心情也舒緩了不少

oO(好像講太長了...!)「画本學姊呢?有兄弟姊妹...或是寵物嗎?」
[津見川]優
7 months ago
「....沒事,倒不如說你....沒事吧?」
正如她所說,現在這裡是大家完成指令的地點,獨自在這裡可會被別人盯上。「今天的完成了....你呢?」
走近一點,坐在旁邊的地板上。
yukiruri158:

画本瞇起眼,不合時宜的笑容令人迷惑,如癡如夢的柔軟嗓音亦同。

紅月裡逐漸浮現少女燦爛奪目的笑顏。

「不太懂對方的想法嗎?那跟我以前一樣呢。不,或許現在也是一樣的也說不定。」她喃喃自語著。

「我可以理解鬼怒川前輩的想法,但沒有辦法抱著這麼篤定和樂觀的心態。如果能在兩者之間堅定地擇一,或許我也不會這麼迷惘吧。」也算是回答了問題。

「那如果能和喜歡的人一起出去呢?鬼怒川前輩也認為可以和喜歡的人一直在一起嗎?」她有些好奇地詢問。
sasanka__:

画本點點頭,向隔壁棟天台的方向指去。一名少年自頂樓墜落而下,她看了一眼,再度別開視線。

「這裡剛剛也像這樣,如果荻坂同學探頭向下看,就可以看見許多的屍體。但我不建議這麼做,畢竟我還沒完成指令。」

她帶著素描本和鉛筆來到對方身側,探頭一起看向那擠得再填不進字句的筆記本。

「您說得也沒錯。自從事件開始以後我只忙著活下來,接下來或許有大把時間的時間思考在這裡的意義,或者神明的意圖之類的。」

她仔細閱讀起對方整理的資料,視線隨著字句轉動。

「荻坂同學是怎麼想的呢?荻坂同學認為在那處該填上怎麼樣的色彩呢?」
ryunjiang:

画本被逗樂似地輕輕笑起來。「那還真有點想看,什麼可以把瀧山同學逼瘋呢?永無止盡的喪氣話?」

「不覺得很有趣嗎?在莫名其妙的指令面前,所有事物失去秩序,彷彿回歸原始的狀態。我們所認知的自我、努力奉行的價值、重要事物的順序,全部都一觸即碎。」

「才發現我們過去習以為常的日常,其實是被各種人事物維護著、支撐著的。」

「這天空或許也將成為我們新的日常,這就是我畫下來的理由。也因為我終於開始能直視人的眼睛,就想試試看不常畫的肖像畫。」

「瀧山同學也有什麼被打碎了嗎?比如說,你的眼鏡?」
hw_uri:

島田一字一句娓娓道來,那張臉也隨之明亮起來,將血月之下的不安一掃而空。

啊,比起剛才的島田同學,我更想畫這樣的島田同學呢。

她拾起橡擦,將先前的表情輪廓擦除,重新打上那訴說著兄長之事的容顏。

「沒有哦,都沒有,跟父母的關係也不太好。」

「我似乎可以理解島田同學想堅持下去的心情了,這樣的島田同學一定可以順利出去的。」

儘管是口說無憑的妄言,此刻的她確實如此相信著。
津見川東高|画本あわ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YUU_HNG:

「沒事的,至少目前沒事,暫時不需要擔心。剛剛的騷動已經停止了。」

遙望著方才的人墜落處的彼端,猶記他被推下去之前最後的回眸,她幽幽地說。

「還沒有,但是已經決定好怎麼做了。」就只差在執行了。

「今庭同學,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再也出不去、只能在這裡生活下去的狀況呢?」她擔憂地詢問。

把事情往壞處想是她的習慣,情況再糟糕也總得也有個對策才行。
荻坂 瑛帆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是還沒做、不知道該怎麼做、還是再也不想做?

瞥了眼前兩個仍舊充滿戾氣的指示,「再這樣下去,要活下去的會就非得殺人不可……」

身旁手臂上的零字時刻提醒著自己,對方或許…不,對方辦不到。

沉默半晌,少女翻到最後的空白頁緩緩說道:

 「目前為止,指令裡都是要求我們做特定的事才能被滿足。」
 「去抽乾人的血、去燒傷他人、去拔人的指甲…。」

 「要是這些任務裡被硬是塞上字會如何?」
荻坂 瑛帆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不去做比實際去做還難。

 「…要是乖乖照著指令只會增加我們的刑期的話,那就得把這個循環打破。」
語畢,她也拉出手臂的衣袖,向画本展示她的刑期

肆拾伍

 「或許有些人會認為答案是刻意被隱藏起來,需要不斷試錯才會揭曉──」
 「但坦白講,我們已經剩下沒多少人可以嘗試了。」

 「所以不去做比實際去做還難。
一撇一捺的加筆,畫布間那月色蘊含的身影如約呈現,興許與少女的歡顏重合相疊,都是一副因念想而開懷的笑意,如夢似幻的共鳴又會在何時被另一道風景給覆蓋呢?

「──可以的唷。」她稚氣的聲嗓挾帶著篤實的虔誠,深靛色的目光望向了遠方,「就算那人很想遠離這裡、到遠方去生活,我也會一直、一直追上去的喔。」

彷彿跨越了此地的種種紛擾,鬼怒川幸瑠璃的思緒來到了帷幕的另一側,放眼遙遠而奢望的未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不能跟那個人在一起的話就沒有意義了。不是嗎?嘻。」

她嘻笑了一聲,隨後信步走向附近的陰影處,從那頭拾起了一道銀光,將之珍惜地收入了懷中。這才再度歸返畫架與少女身旁。
sasanka__:

肆拾伍。歪扭駭人的血痕映入眼簾。

眼前這名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少女,已被迫執行無數殘忍的處刑。手上沾染的鮮血,內心的煎熬,自己無法想像。

她說得沒錯,指令一日比一日暴戾。她不比少女堅強,那一日來臨之時,負罪感應當足以將她粉碎。

「……荻坂同學的意思是,親眼目睹這麼多人被手殺死,不會有人敢嘗試不做指令。因為擔心自己會死,不去做變成最困難的選項。」

「而比推人墜樓的指令更困難的,就是賭上自己的性命,這就有可能是值得二十分的解答。」

「……但是不去做指令,是指不去做指令本身,什麼都不要做,還是那空白有一個固定的解答,我們只要不做那件事就好了呢?」
sasanka__:

她望向藍髮少女,語氣隱約的擔憂。

「荻坂同學,想去賭賭看嗎?」

賭上自己的性命,至今為止積累的一切。
[津見川]優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如果是以前,優大概還能給她信心,勾起笑容叫她放心⋯⋯但經過這數天的瘋狂,這樣的自信已經慢慢消耗光了。

「⋯⋯我也不知道,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我們集體去當壞學生吧?」抱著雙腿,看著令人不安的天空。
「已經不想再做那些指令⋯⋯反正都沒辦法出去的話,那我們去把之前不敢做的事也一一完成吧?打破那個什麼結界石?做些他意想不到的事,想辦法去為那家伙頭痛。」

儘管最後可能只是不痛不癢⋯⋯
「最少最後一刻,我們不是被控制著的可悲玩具。」
荻坂 瑛帆
7 months ago
thshs_avo:
 「嗯,即便是要賠上我的一切。」

回答的乾脆,毫無波動地點頭回應,疲憊的眼神中無悲無喜。

 「總該有個人這麼做。」
 「要是我不幸死了,画本同學,再請你把這個筆記交給其他願意解謎的人吧。」

 「要是抵達真理必須要有人犧牲的話,賭上生命這種事情……」
荻坂 瑛帆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這種事情,我才不做!

 「假如不是刻意被蓋起來了,用字面上理解這個空白,那就是,什麼都沒有。」

她攤開新的空白頁,字句仔細的抄上了今日黑版上的內容──


使用硬物重擊他人的腦袋 二分

將他人從頂樓推下 十四分

 二十分
荻坂 瑛帆
7 months ago
 「接下來,我們把上面的指令給填空上去吧,只是稍微加一點點…」

將他人從頂樓推下 二十分

 「但如果什麼都沒做是這個指令的原意,時間一到也還是有被白手拖走的風險。因為我們沒做任務,對吧?」
荻坂 瑛帆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這個時候就要埋一點安全閥進去。現在幾點了?」

在午後一時前將他人從頂樓推下 二十分

 「…這樣,如此一來我們只要等不到一個小時,再看看手臂上的數字有沒有變就能應證了。」

抬起筆展示自己的推論,才望著藍髮少女的雙眼微笑示意。
 「再怎麼說,我可不能讓画本同學畫的這張圖變成我的遺像嘛。」
留校的阿祀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眼鏡確實是碎了。準確來說是不小心掉在地上,鏡片跟鏡框都不成原樣。」

瀧山承認得很大方,這對他來說沒什麼。

「我度數很輕,就算沒有輔助也不至於看不清楚。」他咀嚼著那些形似夢中囈語的句子,淺色眼眸這回毫無遮掩地直視女同學。「如果妳現在不怕了,那我們或許能好好說話,」

少年指了指用來撐住畫布的工具,食指順時針圈出一個圓,範圍涵蓋畫架與其他繪畫用品。

「這些東西,都是画本同學一個人搬到頂樓,還是有朋友幫妳一把?」他還記得上次交談時對方想交朋友。
yukiruri158:

「不能跟那個人在一起就沒有意義了嗎……」

少女的話語總讓画本摸不著頭緒,唯有這句話輕觸及她的胸口,泛起反覆震盪的波紋。她不禁暫停作畫,口吻迷離地重覆著,無人確定她欲說予誰聽。

「……對,我也是,不能跟でぃどちゃん在一起就沒有意義了。」

「でぃどちゃん現在很沮喪,她想念她的父親和母親,想念她的金絲雀和盆栽,她不想永遠待在這裡。」

「可是我和她在一起,只有我可以陪她。無論出去或不出去,跟她在一起就是有意義的,我會一直陪她到最後一刻。」

「如果是鬼怒川前輩也會這麼做的,對不對?」

即便無法理解鬼怒川無畏無懼從何而來,她那份過分篤定的情意與信念仍觸動著她。她抬頭看向少女,投擲並不需要對方回覆的話語。
津見川東高|画本あわ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yukiruri158:

只見對方突然離開了原處,一道銀光閃爍使她微微瞇起了眼。

「鬼怒川前輩?」
【CPT2】島田徹也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oO(糟糕...是不是說錯話了...)朋友的話題沒有繼續、家人的事...好像反應也怪怪的,果然也是該更小心的問吧?啊啊...學校怎麼就沒有教說話的藝術?總比數學那些什麼微積分實用太多了...哇啊啊~~

「謝謝...我會努力...」講完便陷入一陣沉默與尷尬,只聽的到画本手上紙筆摩擦發出的沙沙聲。這...這時後又該講些什麼呢...嗯?學姊的手好像受傷了,可是問這個好像也怪怪的...對了...!

「画本學姊...畫畫是...自學的嗎?還是有特別上課呢?或是參加社團....之類的...?」不擅交流之人還是試著努力開話題
或許是注意到了少女的目光,鬼怒川幸瑠璃眨了眨眼,將物體從口袋中取出──那是一副銀色圓框眼鏡,款式看起來相當老氣。

「這是天道(てんど)さん的信物喔。」她戴上了那只眼鏡,寬度很明顯與臉型不合,前緣有些滑落至鼻尖。而她口中的『天道』似乎是學校某位新晉的化學教師姓氏。

「嘿嘿、現在でぃど君身邊最重要的人是画本君對吧?」她蹲到了地上,仰頭注視著少女,那讓厚重鏡片給遮覆的靛青色視線,看起來朦朧了不少。

「如果画本君真的醒不來的話,でぃど君也會一直想著画本君吧。真好啊。」發出了一聲喟嘆,她臉上的笑容依舊,旋即以手指比了比額角的位置:
「這邊,聽說是腦袋最硬的地方。天道さん也用磚頭敲過喔!如果是画本君肯定沒問題的,只要想到でぃど君就一定會醒過來的唷。」

道出了微妙的鼓勵,她自始至終似乎都抱持著純然的善意。此刻赤紅的月色染上鏡片的邊緣,將那雙靛青鍍了一層透紅的濾膜,看來有些異樣詭譎。
津見川東高|画本あわ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YUU_HNG:

聞言,腦海浮現學生圍繞封印石恣意胡鬧、以及傳說中的神怪大人扶額頭痛的模樣。這樣的畫面實在太過荒唐,画本不禁噗哧一笑。

即便身處絕處,即使深感喪氣,今庭仍以自己獨特的幽默與可靠鼓勵著自己。指尖捻著名為希望的絲線,捻不斷最後抵抗的意志。

「好啊,今庭同學,如果真的出不去的話,我們就一起去當壞學生。」

「一起給那個不知道叫什麼的大人顏色瞧瞧。」

她映著紅光的臉輕輕笑起來,向對方伸出自己的手,笨拙地與對方擊掌。

/感謝交流!沮喪不失堅強的優就很好,依然很孩子王很大哥就很好……
sasanka__:

画本不自覺張開口,聽對方的推論聽得一愣一愣的,她有些茫然地望著荻坂。

「荻坂同學……考試是不是都考一百分?」

「我是這麼想的……」她比劃著筆記本上指令處的空白,「既然是一塊空白的畫布,揮灑怎麼樣的色彩都是自由的。對每一個人來說,痛苦既是不相通的,那最值得二十分的指令自然也各不相同,或許沒有最正確的解答。」

「每一個人都可以有只屬於自己的二十分。」

「但是我不敢冒險,決定實行確定拿分的指令。荻坂同學卻似乎找到了足以避免意外同時可驗證的方法。」

她擦去了素描本上荻坂的面容,描繪起此時此刻帶著點自信的笑意,並撕下了這一頁交給對方。

「荻坂同學,我很期待您的驗證哦,一定很快會再度看見您的笑容。」
ryunjiang:

那避無可避的視線彷彿穿透她,画本頓時感覺自己無所遁形,少了對方眼鏡的遮擋使她自覺更為赤裸。她勉強對上了那雙眼眸,不過十幾秒便敗陣而退。

「我的確是說可以看人的眼睛,但可沒說可以看這麼久啊……」

她那份罕見的從容被削減了一些。她別開眼,不自在地摩挲著鼻尖。幾秒後才再度回到對方的方向。

「是我自己搬上來的,我的朋友還待在原處。這是我們執行指令前,我最後的任性妄為。」

「瀧山同學呢?您的朋友呢?」她似乎直接假定對方有朋友,似乎不存在截然相反的可能性。
津見川東高|画本あわ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hw_uri:

一陣沉默橫亙在兩人之間,画本意識到島田正盡力填補凝滯的空白,並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她抬眼瞄了一眼島田,見對方神色侷促,便抬頭給對方一個友善的微笑。

「沒關係,以島田同學覺得舒適的方式進行就好。」

「不知道說起來會不會很奇怪,我可以理解這種感覺,我在幾天前也是這樣慌慌張張的。現在可能是絕望到了盡頭,反而有點釋然了吧。」

如果能夠出去,會不會再度變回去呢。

「所以沒關係的,沉默不一定是不好的事。」

「不好意思,讓您這麼緊張,我會盡快完成的。」她埋頭加速作畫起來。
留校的阿祀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而瀧山只是意味深長地瞄了她一眼,隨即轉過頭注視著廣袤的天空,淡淡地提出問題。

「如果我說他變成我的分數了⋯⋯妳還會繼續跟我說話嗎?」

半晌他的目光又轉回女同學的方向聳了聳肩。
「開玩笑的,要推人跳樓我自己也有被扯落的風險,不划算啊。」他說得一派輕鬆,不怎麼在意稍早的話語是否會對他人造成驚嚇。「我朋友還待在教室陪剛救上來的人。」

他少見地停頓片刻才說出下句話。
「一直待一塊很容易看到彼此的不同,意見也不一定會一致。」瀧山說。「妳跟妳朋友決定好要做什麼指令了?」
「咦?啊...好的...謝謝學姊。」被發現了?因為正被注視著作畫的緣故嗎?真是觀察入微,有點感激對方的體貼...不過...果然還是...

「沒關係的,請慢慢來吧。那個...就是...我其實是為了指令才上來看看...但果然還是做別的選項好。我打算去準備一些要用的工具,所以就先...離開了。」

「就請画本學姊照自己的感覺...把畫像畫完吧,希望我們都能平安,真的逃出去的話...我再來跟您取画。那麼...再見。」走回画本旁邊鞠了個躬便啪搭啪搭跑下樓離開

先讓不擅長社交之人退場了XD 優衣社交力被尷尬打敗於是逃跑(太遜 謝謝画本交流!!我就當之前拿到的那張優衣是肖像畫了完美呼應!! 画本看起來也有活著逃離太好了...!
yukiruri158:

天道老師,略有耳聞的師長姓氏。依少女提起對方的口吻,以及提及所謂的信物,天道老師……難道………

画本對世間對戀愛價值觀近乎一無所知。從她是雛鳥起,眼裡映滿糸屋的身姿,便再也住不進任何住民。

「但是,反過來的話,如果是天道老師醒不過來的話,鬼怒川前輩也會一直想著天道老師吧?除了祈禱什麼也不能做,只能感到難過與痛苦吧?」

「……我不希望でぃどちゃん有這種心情。」

隨著對方飽含善意的微妙提議,画本在畫布上提起最後一筆,筆尖懸空蘸著濃稠的腥紅。畫面渲染上異樣的美感,竟與眼前的少女如出一徹地詭譎。

「好了……!這個就給鬼怒川前輩吧。」

她將畫作遞向了對方,也不管畫作是否攜帶方便。
津見川東高|画本あわ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yukiruri158:

「風吹拂過砂礫,水帶走了河砂。」她說,「鬼怒川前輩說得沒錯,只要輕輕踏出一步,改變或許也不是壞事。」

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翩然一笑,「這次或許也是的哦?」
津見川東高|画本あわ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ryunjiang:

她眼角的餘光隨著瀧山的視線轉來轉去,若有所思地道。

「沒有什麼不會的啊。現在還在這裡的人,不是對自己做了過分的事,就是對他人做了過分的事。」

「如果對方沒有變成您的分數,瀧山同學或許就無法像現在這樣和我說話呢,那不是沒有意義的。」

「……一開始也許會怕吧,但現在……很多事情變得不再那麼重要了……無論是生死、道德、無畏或恐懼……」

她淡然地瞥向瀧山同學一眼。

「我們決定好了,意見最初也有不同,但隨著事件發展,意見漸漸趨於一致。我也喜歡著我們彼此的不同哦。」她說,「這樣的不同是怎麼影響瀧山同學和您的朋友呢?瀧山同學是怎麼看待彼此的不同呢?」
留校的阿祀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少了鏡片阻隔的眼眸輕易地與他人目光相接,紅色的月光自頭頂傾注而下,他雙眼微瞇,隨即瞥向遠方景色。

「画本同學看過烏鴉吧。烏鴉原本居住在森林後來卻跟人類共存,又由於環境差異個體會產生不同的個性。人也是一樣的。」

少年舉起手朝自己的方向示意,隱約能見到無名指的位置被妥善包紮,或許能與這幾天某個指令產生聯想。

「打個比方,我是不會隨意出手救人的類型,但我朋友或許會。」瀧山說。「我不贊同浪費資源的救贖行為,但對那傢伙來說是有意義的事。我覺得那種舉動很無聊,但如果他因此丟掉生命,未來大概會更無聊。」

他自鼻腔發出嗤笑,彷彿嘲笑著朋友與自己的想法差異。
留校的阿祀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過了片刻瀧山收斂唇邊揚起的線條,並微微皺起眉頭。即便對各自的決定都有答案,之於他友情仍是尚待確認的事物。

「所以我選擇退讓,迎接沒有爭執的現在。真是蠢透了啊,明明是無關緊要的人⋯⋯但或許不是這樣。」他聳了聳肩,暫時不再深究友人與自己的差別。

「就跟妳的畫一樣,我不能理解,對妳來說卻可能是別具意義的東西。」之於他蘊含細膩情感的物品很複雜,也很難懂。「不一定能帶來實質利益,然而能經由磨合獲得新的見解,把不同化為某種共識。朋友對我來說目前是這種存在。」

一會瀧山雙手環胸,對少女露出沒好氣的表情。
「看在妳先前有分我Pocky的份上,我好心大放送講多一點。」他說。
「欸嘿、如果是這樣的話──」

「我會跟天道さん一起睡下去哦。」她露出了滿溢幸福的笑容,推了推懸在鼻樑上的鏡架,聲嗓中蘊含純然的天真與不合時宜的嬌俏,「聽說睡在同一顆枕頭上,就能進入彼此的夢中呢。跟天道さん一起做永遠的夢──就不會再痛苦了喲。」

說著,少女伸出了左手,親吻了下那有著明顯缺失的無名指處,像是烙印虔誠的心意;彷彿對他人的憂慮無動於衷,她始終耽溺於自身的幻夢之中,在一片腥紅浮熱的海上優游,人間普世價值與其無關。
鬼怒川幸瑠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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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後輩捎來另一重贈物後,鬼怒川幸瑠璃模糊靛藍的眸子裡倒映著一片由血色與黑夜構築的光景:惹眼的嫣紅堆疊出或輕或重的油彩,筆觸儘管輕巧飄忽,卻也在滲了點夜藍的深墨間踮出一道道漣漪,彷若小河低吟流經,又如在濃重的深潭中高歌一曲,傾訴起深厚而無法言說的情意;那詭麗的景色彷彿揭示出少女們在血月下彰顯的多重面向,卻又奇異地融為一體,不分彼此的共時性。

「哼哼──只要倒轉過來,時間會讓沙漏堆疊出沙丘的喔。」她彎起眉眼笑了起來,口吻彷彿晚風拂過的新月,「画本君已經變成了不起的山丘了唷,之後就會像高塔一樣,觸上天際的吧。真好呢。」

猶如歌吟一般說道,她隨後以腋下夾住不算大也稱不上小的畫布,也不管上頭未乾的顏料是否會弄髒服裝,「謝謝画本君~祝画本君也會有樁美夢唷。」
鬼怒川幸瑠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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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又揮了揮手,那起了迷霧的雙眼眨了兩回,像是將少女的模樣擷取進了柔焦的目光中。隨後,鬼怒川幸瑠璃戴著那過大的鏡框與油畫,離開了少女所佇立的天台之上、紅月之下。



感謝画本中的交流!居然還能拿到油畫太好了吧瑠璃......!能夠說出內心所想的画本好好啊...... 而且還扣回之前的抽牌真棒 再次感謝画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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