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 9月
原作進度:25歲
沒 有 交 往 可能哪天不滿意又會刪掉
凌晨五點,天剛濛亮,廣島的秋天清晨涼爽,男人端著熱咖啡坐在室外陽台的吧台前,桌上的平板電腦開著寫到一半的任務報告。
五條啜了一口手裡的咖啡,另一隻手一個鍵一個鍵的戳著螢幕鍵盤,報告書寫的速度極致緩慢。
在他盤算著要不要寫個大綱就丟給伊地知的時候,身後的落地窗拉門緩緩的打開了。
身後的人啪啪兩下踩著另一雙室外拖鞋出來,拖沓的步伐在露台的木地板上劃出聲響。
一步、兩步、三步,她停在男人的身後,腦袋咚的一下靠在對方結實的背脊上。
五條關掉平板的螢幕,撐著臉眺望微亮的天空,隔了半晌才問道:「……怎麼了?」
火之見搖了搖頭,一頭紅髮在男人的背上翻飛:「……沒有。」
「我把椅子拉過來?」
「不用啦。」
「那妳稍微起來一下。」五條放下手裡的咖啡杯。
火之見困惑的抬起頭,往後退了半步,還來不及問要做什麼,就看見五條快速的轉過身,背後靠著吧台的長桌,伸手把自己拉過去。
她毫無防備的向前傾倒,一頭栽在男人的胸膛上。
火之見的額頭抵著他的胸肌,悶悶地抱怨道:「……有點痛。」
五條抬手揉了揉她的後頸:「嗯……抱歉?」
「開玩笑的啦。」她閉起眼無聲的笑了起來。
「所以,怎麼了?天還沒亮跑出來吹風,總不會是要幫我寫報告吧?」五條微微回頭,用眼神示意了身後用來寫報告的平板。
火之見側過臉,咯咯的笑出聲:「你還沒寫完啊,伊地知總有一天會討厭你喔。」
「才不會——不會吧,不對,明明是我在問問題。」男人伸手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
「……」火之見嫌棄的揉著被彈的地方,小聲的開口:「做惡夢了。」
五條愣了一下,隨後無聲的嘆了口氣,抬起手環住女人的肩背:「夢就只是夢而已喔。」
火之見哼哼地應道:「這我知道啦,就只是……」
「只是?」
火之見搖了搖頭,「沒什麼,我沒事啦,抱歉打擾你工作,你可以放手了,我回去睡覺。」
五條彎起眉眼,笑瞇瞇的道:「不要,妳先把話說完。」
這個笑容與平時輕浮的感覺完全不同,是一種……會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的親切感。
「好、好,你不要這樣笑,我起雞皮疙瘩了。」火之見抬手擋住他下半張臉。
五條抓住她的手,一臉受傷的樣子等著她開口。
火之見移開視線,支支吾吾的道:「呃,只是難得做惡夢醒了你剛好在,所以就突然想……」
「想……?」
「想、想……就突然…想……——」她越說越小聲,到最後幾乎是消音了一樣,火之見趁男人發愣的時候掙脫出對方的懷抱,做了個鬼臉:「那我去睡了,要吃早餐再叫我。」
彷彿是被擺了一道的男人無奈的朝著她的背影擺了擺手:「嗯,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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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線上做過之後就是最曖昧的時候了,畢竟這個…嗯…說防線也不太對啊,總之就是關係上有突破,又是最親密的一件事,所以他們的互動在這段時間¹就是一個很模糊的狀態
註1.這段時間:第一次發生關係到原作澀谷大戰五條被封印前的這段時間。
結果我的想法是
伊地知:如果我有罪請懲罰我,而不是派一個五條悟給我(頭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