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注意到新的傷口。在頸子上,Till 的頸子纖細脆弱到被他手掌環住一圈還綽綽有餘,上頭剛受針的小孔傷口。帶紅的小孔洞,沒有泛血。Ivan 想吻他的傷口,想用犬齒陷入周邊尚未癒合的皮肉,撕開後在其中肆意攪動,他想看溢出的鮮血光是微溫就要燙傷蒼白的 Till,他想這種曖昧的方式凌遲他。他希望 Till 所有傷口都是他造成的烙印。
他看過 Till 受針的模樣,盯著針頭的驟縮瞳孔在眼白中控制不住地打著哆嗦,但 Till 不會反抗,高傲的自我保護機制會讓他以其他生理現象代替,通常都是昏厥的結果。讓他心疼的 Till。Ivan 對他的愛意幾乎是溫柔到可以淌出水來,他只要求靜靜看著他,盯著他,然後盡情而兇狠地探入對方的皮囊,直侵顱腔擾動腦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