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什麼？」

「沒什麼——」

——衣領被舉起，拳頭抓握將布料捲起，即便是棉也能殺死人啊，參孫·布魯圖這麼想；昂貴的縫紉車線將氣管箍住，不顧他人勸阻的年輕氣盛修士，眼睜睜看著那弧度裂得更開。接著是指節感覺到的震動，緊接而來的是布魯圖兄妹垃圾渣滓最名聲赫赫的鬣狗笑。那是腕骨被折斷前的唯一警告。好歹鬣狗不會笑，其實也跟狗無關。堪比血族野獸的犬齒亮相，謠言有說是成年前就換血的緣故，也有傳說是後天削尖的。

他們的虔誠一向都被懷疑。

「啊啊！該死的！該死的異血雜種——」

「——聖母經典有哪四律，還記得嗎？」

沙啞低沉的嗓音還有著些許笑殺意，樞秘院誨廳的指揮席四望錯愕的臉龐，是知道幾秒前修士身體倒地的悶響太刺耳。異血者扮演著導師的態度，雙手叉腰等待回答，卻只有匆匆離開的窸窣還有倍含恐懼歉意的呢喃傳來。新進修士的慌張，熟識此情形的老修士無奈，他們勤懇地前去扶無意識的男子。

一擊就倒的拳頭，極端冷靜的肢體語言，這是展示其搏鬥技巧的炫耀。

「毋可妄稱聖母之名，毋可懶惰貪逸；毋可殘酷嗜殺，毋可驕奢抗理。」

參孫最終交握雙手，掌心相疊，皮革短手套細微的摩擦聲。
仍無人回應，他再次開口，要造自己的理，下自己的臺階。

「……裡面有說不能快樂嗎？」

他們是食腐的布魯圖。

一向私下被這麼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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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可以圍觀
2) 可以看一看就走(?)
3) 參孫準備要去吃午餐
4) 這裡的他是紅髮綠眼
5) 他喜歡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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