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수박
9 months ago
麻麻過世後,我就再也沒看過大姨丈了。老頭和外婆的關係很不好,我也離開彰化。讀了愈多書,也開始自以為是,大姨丈那種傳統的老男人,我是能不見就不見的。但說實話,在我貧乏交雜的成長過程中,他一直施予幫助。
大姨丈收我姐做乾女兒,過年總是多給紅包,說是給她去買自己想買的。
過年的紅包總是填補家用,唯獨我姐能獨留一包幾千塊的紅包,小時候的我非常眼紅。那包紅包對我姐來說一定非常重要,小小年紀就因為生活困難而讓步的孩子,起碼每年有一天能稍微心裡感受富足。
PH沒搶到大港,但她還是特地下高雄看免費舞台的劉暐熱音社。她發文說,「我們可能見過很多人的最後一面,但是我們不知道,再也見不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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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수박
9 months ago
我已經想不起來自己和大姨丈的最後一面了,剛剛下班我聽了整路的《也許我見不到你了》。也許有一天我再也見不到你,那我是不是要記住我們的最後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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