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愁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公開交流/平行/停止入場
時間線: 第六天 ,接近中午前。

你在走廊上見到彎著腰盤腿坐在地上的黑髮少年,他低頭放空看著密密麻麻地寫滿字的手帳,脖子上有一圈破皮滲血的傷口,周邊的皮膚甚至有些瘀青,腳邊蜷縮著一條經過粗暴使用而毛躁的繩子,昭示著 剛才 發生過什麼。

眨了眨眼睛回神,他注意到你的存在,沒精打彩的紅眼看向你。
latest #103
阿愁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早安⋯⋯做了、指令了嗎⋯⋯?」沙啞的聲音斷斷續續,像滲了砂礫且收訊不良的機器,說完一句話後咳嗽了幾聲。
阿愁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可以無視他離開。
 可預設是一面之緣/同班同學(1年A班)/朋友的關係。曾來過之前的公開交流的人皆默認認識。
 1v1或帶NPC一起進來都OK!
 愁不會作出攻擊行為(但攻擊他會進行反擊請注意),預計短暫交流後就會自行離開。
 有任何問題或想說的話可以到〔 友限閒聊噗 〕,直戳友沒問題!

「紅...」看到熟識且體格比自己高大不少的晚輩變成這副德性﹑半張的嘴說不出任何話。
「頭低下來點,我看看傷口?」先確認周圍沒有其他埋伏的人,緩緩靠近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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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原駿馬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在走經紅愁之前,駿馬停下腳步,他大概認得紅愁,同樣作為一年級的學生,又好像認不得他,駿馬擁有的時間太少、能與人互動的機會不多,遑論此時此地,每個人都好似戴上不同的面孔。

駿馬想回話,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覺得那是奇怪的問候(在此時,卻比任何問候都還真切。)

「嗯……」他已經做過指令,接著問「要幫你拿毛巾冰敷嗎?」同時,也得讓紅愁轉移至安全的地方休息……或許這樣才對吧。
阿愁
7 months ago
amame000:

他順勢解開鈕扣,撥開擋住脖子的衣領,聽對方的話低下頭,從喉結延伸到頸側的傷口已經紅腫起來,到了後頸顯得沒那麼嚴重,因為勒住他的人比他矮一些。
阿愁
7 months ago
smalllarge:

他看著對方的臉思索了幾秒,同年級他大致上都記得臉,對方也是其中之一,只是不知道名字。

「好啊⋯⋯」沙啞的聲音接受了對方的善意,他背靠著牆,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打算跟上對方,說起來還沒吃早餐呢。

「抱歉,你是⋯⋯?我是1年A班的紅愁。」乾咳一下後向人問道。
神原駿馬
7 months ago
「くれない しゅう同學,我好像聽過你的名字,漢字怎麼寫呢?」他沾濕手帕,本想去哪裡找毛巾的,卻又覺得危險。駿馬想起某次朝會,對方的名字被特別表揚了一下,儘管他當時才結束早晨的工作,昏昏欲睡,或許自己是記錯了也不一定。

「我跟你不同班,我叫神原駿馬。」駿馬沒有多作解釋,他下意識地覺得對方那麼聰明,應該不需要他多說些什麼。
加路 陽也
7 months ago
「早安……紅同學。」他注意到對方脖子上醒目的痕跡。

「已經,跑掉了嗎……襲擊你的人。」看了一眼地上的繩子,他在對方身旁蹲下,把懷中未開封過的瓶裝水遞了過去。
「脖子上的瘀血跟挫傷都蠻嚴重的...還有其他痛的地方嗎?」輕輕地拉開對方的領子檢查傷勢,思考著要在這裡包紮還是把學弟扶去保健室。
「啊,喉嚨不舒服的話、還有哪裡痛用指的就可以了。」撿起地上的手帳本,拍了拍上面的灰塵、還給紅愁。
春川 光晴
7 months ago
從附近的教室確認完指令後,春川注意到了走廊上彎著腰並盤腿而坐的黑髮少年。如果這時候停下來關心對方勢必會停留一陣子,對他來說現在要盡量避免長時間待在容易被發現的地方才對。

聽到這位陌生同學的招呼後他眨了眨雙眼,果然不該一直看著那條明顯被使用過的繩子才對,不然對方也不會因此開口搭話。

「沒有呢......」

他同時掃視著黑髮少年周圍的物品,除了那條繩子外,也有一本寫滿字的手帳;脖頸處有一圈很明顯、像是被繩子摩擦過才會有的痕跡。

「我有點好奇......你打算把指令做在自己身上?」

他緩緩蹲下身,似乎是覺得這樣才比較好跟對方對話,不過面對陌生同學他開口第一句話居然不是關心傷勢。
阿愁
7 months ago
smalllarge:

「聽過、我的名字?」沒意會到對方在哪裡聽說過自己的事,他翻出自己的學生手帳給對方看,「紅茶的紅,憂愁的愁。」

「你好、神原同學⋯⋯」向釋出善意的對方點點致意,他收好手帳背起背包,「那我們走吧⋯⋯?」
阿愁
7 months ago
Akiya6w6:

他沒有馬上回答,接過對方遞來的水瓶道謝,清涼的水嚥下去時在喉嚨帶起一股混雜腥味的悶痛。

「已經『不在』了⋯⋯」這才回答對方的話,雙眼仔細打量對方的臉,「你還好嗎?昨天⋯⋯」昨天才被綁起來呢。
阿愁
7 months ago
amame000:

「其他地方、沒事⋯⋯」向對方搖了搖頭回答道,接過對方遞來的手帳本,這上面記錄了很重的我的事情不能弄不見,一邊想著一邊將之收進背包裡。

「比起我,茨木前輩、今天還好嗎⋯⋯?」
阿愁
7 months ago
Tachibanaa:

看著對方蹲下來好與自己對話,他搖了搖頭示意不是。

「作在自己身上沒好處,畢竟今天得分的條件是死⋯⋯」沒有明確說出剛才發生過什麼事,但若是再放眼看去,不遠處靠牆的地方還放著屬於另一個人的書包,是什麼時候遺下的?

「你今天打算、怎麼過呢⋯⋯?」好奇心驅使他繼續用沙啞的聲音提問。
神原駿馬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駿馬沒有特別帶紅愁去哪個地方,哪個地方都一樣。他只是打開某間教室之前四處觀察、豎耳凝聽,又在進了教室之後拉好窗簾,鎖上其中一邊門,將窗簾留下了一個縫隙。

教室內的桌椅有明顯推擠爭執後的陳跡,所有血跡和破壞被落下。駿馬多多少少明白發生了什麼,不過絕口不提。那沒有意義。
「其實拿了冰塊更好,但要是為了找冰塊反而遇上麻煩就不好了。」
駿馬讓紅愁先坐下,動作期間絕不使自己站在紅愁身後。
「你的嗓子都破破爛爛了。」販賣機裡的水還有嗎?等等去投看看好了。
「我?如果是問”今天”的話,狀態算比你好吧。」快中午了,第六天也要過一半了。
「能起身嗎?帶你去上藥、還有你需要喝些東西。」向學弟伸出手。
加路 陽也
7 months ago
「……這樣啊。」不在了。
他沒有資格再多說些什麼了,那不是他該追究下去的事情。

「昨天啊……雖然最後還是打了一架,不過已經沒事了。」他有點不好意思的乾笑了兩聲,事後想想昨天那個樣子還是蠻丟臉的。

「站的起來嗎?在這裡休息還是有點危險呢。我們去隔壁教室吧,好像是空的。」他撿起地上的手帳後還了回去,望了望四周、站起身向對方伸出右手。
善知鳥 曉央✖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直到紅愁發出聲音前,善知鳥彷彿還身在幻想的國度;雙眸停留在黑髮少年身前一處的空白,直到那雙流淌著蜜糖色澤的雙眼與蘋果色的視線交會,他才終於是重新正視著真實。

「早安⋯⋯」敏銳的視覺讓他捕捉到足夠的情報量去想像友人身上發生的事情,善知鳥垂下了眉稍,像是不忍直視的別過了視線:「還沒、我不喜歡、痛的。」儘管說他在逃避吧,畢竟事實就是這樣。

「我還需要、心理準備。」這是個愚蠢的藉口,愚蠢但也足夠平庸,很適合用來作為暫定的代名詞。語畢,善知鳥踱步走向紅愁,在人身旁的位置坐下。

「這條項鍊,不適合愁君,不帶著很好。」善如鳥借了他人之語開口,拾起落在腳邊的繩子,在手裡纏繞著開始把玩。
阿愁
7 months ago
smalllarge:

神原同學真謹慎。 雖然自己也會做同樣的事,甚至在據點一個人休息時都不敢熟睡,在這個隨時都有敵人的地方裡,對方還願意幫助自己實在太親切了。

「沒關係⋯⋯謝謝你。」坐下後看向對方,避免領子被沾濕就先解開外套的鈕扣。
阿愁
7 months ago
amame000:

「沒關係⋯⋯」只要這樣就能換來自己活下去的機會,太划算了。

「妳已經、做好指令了嗎?」他一邊說一邊照對方的話扶著牆慢慢站起來,有些搖搖晃晃的站穩,說起來早餐還沒吃。
阿愁
7 months ago
Akiya6w6:

「沒事的話那就好⋯⋯」他試圖想像對方打架的樣子,但只有一些不妙的畫面,乾脆將之抹掉後接過手帳道謝,背起背包握住對方的手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這才想起早餐還沒吃。

和對方一起走到隔壁教室,儘管裡頭充滿爭執過後的痕跡,還是有完好的桌椅能休息。

「加路同學咳⋯⋯已經、完成指令了嗎?」
阿愁
7 months ago
Uto_O:

「你會選、哪一個⋯⋯?」拔掉指甲還是自己切下手指呢,看著和平時一樣聳拉下來的曉央,他有些好奇對方會想選擇什麼。

「可是、它戴在別人身上⋯⋯」看向坐在自己旁邊的好友,用這句話說出自己現在「平安無事」的原因,曉央會有什麼反應?他不著痕跡的觀察自己的朋友。
善知鳥 曉央✖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拔指甲感覺就好痛、切掉也痛、窒息不痛?但是……」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繞了繞手裡的繩子。
「少了四肢,我會很困擾。」少年最後是做出了這樣的結論,儘管那實在算不上有好好回答問題。

「別人身上,哦……這樣。」善知鳥從手裡的繩堆中抬起頭,重新看向友人的雙眼,任由沉默吞沒這段他釐清自己想法的空白。
「嗯……每個人,適合的東西不一樣。」他最終選擇平靜地做出反應,好像紅愁只是跟他說了今天早上學校的花圃開了花一樣,善知鳥試著拉緊繩子,發現手裡結實的繩體確實很方便使力,鬆開後才又開口。

「是我,認識的人嗎?」
春川 光晴
7 months ago
「......說的也是呢,抱歉問了奇怪的問題。」原以為是想把指令做在自己身上卻失敗了這種事情......不過為什麼對方脖子上會有痕跡呢?他的視線又不經意的瞥向了一旁的書包。

一個一個彷彿推理遊戲給出的線索一直冒出來,讓春川開始覺得這位少年、又或著是這個空間,剛才應該有發生什麼事情。

「該怎麼過呢...真是個好問題。」他垂下藍白色的雙眼思索片刻,兩人之間頓時陷入短暫的沉默。

「繩子,是用在其他人身上嗎?」過了幾秒後他緩緩開口,沒有接續對方的問題,而是低頭凝視著對方腳邊的繩子,並用手指摩娑著。
神原駿馬
7 months ago
駿馬淺淺一笑,收下少年的謝意。他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只是用濕涼的手帕,輕輕掩覆少年頸處的傷口。

「等到沒那麼痛之後,再改用熱毛巾。這樣會好比較快。」
加路 陽也
7 months ago
「……還沒呢。」他拉了一張椅子坐下來。

「不管哪個都不想做啊……」他像是為了轉移注意力似的開始端詳起桌上的塗鴉。因為方向的關係,全都是顛倒的,文字的部分他看的有點吃力。

大部分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小抄、卡通人物、相合傘……除此之外,也有些很新的刻痕。

他輕輕摸上角落一個看起來像是用美工刀剛刻上去不久的『為什麼?』

「繼續做這些事真的有意義嗎?我已經不知道了……」
留校的阿祀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你現在的聲音跟廣播很像啊,提醒我還沒做指令呢。仙貝醋昆布君。」

瀧山揮了揮手權當簡單的招呼,彎下身的時候,他注意到那本與當前場景有些不搭嘎的手帳。一會又把目光轉回相識的學弟。

「自己做的,還是被別人勒的?」他指了指對方脖子上顯而易見的傷痕。「說看看是哪一個情況,必要的話我可以幫你保守秘密。不用擔心。」
無論是被誰傷害或者傷害他人,每個人總有一兩件不想被更多人知道的事。
「哪裡沒關係...」已經彎腰駝背了,聲音還沙啞看起來更沒精神了...但現在好像、不是要求這種事情的時候了。
「好了喔,雖然是互相的。」將一指包紮起紗布的手指擺到自己臉龐,拔指甲真的很痛。
「跌倒會二次傷害的,走吧。」見對方好不容易才站穩,不管對方的意思,半扛起對方的手臂。
阿愁
7 months ago
Uto_O:

「只是少了一根手指也很不方便呢⋯⋯」雖說小指有重新長出來的機會,「那⋯⋯要是對別人做呢?」他或許提出了一個不太好的建議。

「她叫安東 鞠子,二年級的前輩。如果你認識她的話⋯⋯我很抱歉。」對方還是跟平時一樣溫吞的接下話題,對於自己沒有明示的行為似乎不太反感,愁稍微安心下來說出少女的名字。
阿愁
7 months ago
Tachibanaa:

「原本是用在我身上的,可是對方中途放棄了,所以變成用在對方身上了。」他的口吻有點事不關己,看起來不太關心這件事,也沒有徹底隱瞞。磨得毛躁的繩索上沾著一些已經乾掉的血跡,是屬於紅愁的還是屬於他口中說的那個人的——或許兩者都有。
阿愁
7 months ago
Akiya6w6:

「確實沒錯⋯⋯」如果不是她先來勒住自己的脖子的話,那自己會做哪一個指令呢?拔掉自己的指甲還是砍下別人的手指?

對方說不知道繼續下去有什麼意義時,他默默思索了一下,在開口先喝一口水濕潤受傷的喉嚨。

「為了活下去⋯⋯但說不定,再被逼迫下去後死亡才是最安逸的做法。」這些事情沒什麼意義,只是一種讓自己活下去的條件而已,他們本來不用擔心這些事情才對。
阿愁
7 months ago
ryunjiang:

「章魚腳前輩、沒了眼鏡⋯⋯」在對方彎腰時,他看著對方幾秒後說,不知道對方這幾天是怎麼過的。

「⋯⋯被別人勒的。」他猶豫了一下後,視線移向靠牆而立、屬於少女的書包,「不過她已經不在了。」

「真的會幫我保守秘密對嗎?」用隱晦的話說明剛才的事態後又望向對方的眼睛確認。
阿愁
7 months ago
amame000:

「那就好。」拔掉指甲或許比自己承受的痛苦更尖銳又可怕,對方能夠堅持下去太了不起了。

「好的。」任由對方半扛起自己的手臂,慢悠悠地跟著對方走起來。
「……不認識。」陌生的名字從耳邊流過,意識到這個事實的善知鳥沒有多花任何一分心力去留意,只是重新垂首看向自己手裡的繩索:「所以如果愁君覺得這很適合她,那就夠了。」

他不是故意去忽視紅愁的建議,善知鳥認為紅愁只是替自己指出了相對簡單的方法。傷害他人並不會痛,說實在他也不是很介意那些不認識的人的感受。

「如果我對別人做了這種事……我覺得,我的父母會不喜歡。」善知鳥將手裡的繩子收攏,得到了一團亂糟糟的繩球。他懂的日文詞彙太少了,沒辦法好好闡述自己心裡這股亂糟糟的情緒,或許紅愁能夠幫他找到適合的詞彙,但他不確定這麼做是否有任何幫助。

「愁君呢?要是我,對別人做了不好的事……」他把繩球舉起,讓紅愁能在血紅色的月光下看清楚。

「你會,討厭我嗎?」
留校的阿祀
7 months ago
「對,我會替你保密。好說我們是一起吃過火鍋的關係。」

瀧山回答得沒有半分猶豫,甚至加上比較輕鬆的日常話題——畢竟對方可是再次確認了。

「如果還是不放心,我也可以說件你想知道的事作為交換。」為了增加信任程度,這是必要的。「順道一提就算沒了眼鏡我還是看得到,近視度數不深。」
不協和音
7 months ago
「......」手帳、繩結、無神的表情,這串組合令她聯想到早前發生過的插曲。艱難的環境不斷逼迫人做出極端的選擇,期限未知,底線未知,應對辦法也是無解......她一度歛起微笑,又重新展顏,迎頭對上縮在一旁的後輩。

「小愁。」就像是要喚回神采那樣輕聲呼喊,她一腳踩上毛躁的繩子,「比起那個,你看起來比較需要擔心哦。」
春川 光晴
7 months ago
「這樣啊......」摩娑著繩子,一邊聽著對方帶著沙啞的嗓音,春川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oO(對方......所以是有人本來要對這個同學做指令,但是那個人因為某些原因放棄,所以由這個同學將指令做在那個人身上?)大概能釐清為什麼對方脖子上會有痕跡了,所以對方會這樣做是逼不得已嗎?......不對,對於還活在這裡的學生、老師們,為了繼續活下去所做出來的選擇也都是逼不得已的。

「有辦法站起來嗎?」幾秒鐘後,他停下動作並抬頭,然後朝對方伸出了手,似乎是想幫忙對方站起來。
「你呢?指令做了沒?」身高差距懸殊的關係,對方的體格比想像中的重一點。
「對你做這件事的人呢?」撇了眼頸上的傷口、要快點做處置比較好。
阿愁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Uto_O:

「適不適合她呢⋯⋯」他沉吟了一下,思索自己那麼做是出於被冒犯的憤怒,還是因為她脫力放棄所以希望她不要再絕望下去?不覺得自己心裡有如此溫柔的大義,也沒有強烈到燃燒的情緒。

「我想只是我不想死而已。」最後他低聲的如此回答。

「如果被家人知道的話,我想他們也會不太高興。所以要是能從這裡出去的話,你能替我保密嗎?」看著對方舉起手上的繩索,他乾脆的搖搖頭,「不會,曉央不是以此為樂的人,你也只是想活下去而已⋯⋯這不該被誰苛責。」
阿愁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ryunjiang:

「謝謝。」前輩真溫柔啊。

「那我想知道咳、前輩沒跟任何人說過的秘密⋯⋯」想來想去只說得出這種幼稚且沒有可靠性的條件,隨即向對方點頭說自己也一樣。

「一直戴著眼鏡很不方便。」

我贅字太嚴重了不好意思⋯⋯編輯一下又tag打擾到了
阿愁
7 months ago
ant1s4nctus:

「沒、咳咳⋯⋯我沒事的,請不用擔心。」他搖搖頭回答,但中途夾雜的咳嗽聲讓答案沒有可信性。

「北川前輩最近有好好休息嗎⋯⋯」想起大前天對方很累的樣子。
阿愁
7 months ago
Tachibanaa:

「謝謝你⋯⋯」先把重要的手帳收起來,這才搭上對方的手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早餐還沒吃來著,難怪剛才吐不出什麼東西。

「你是⋯⋯?我是、一年A 班的紅愁。」
阿愁
7 months ago
amame000:

對方一問到這個問題,他沉默了幾秒後才用沙啞的聲音回答:「做了⋯⋯做在妳問的那個人身上⋯⋯」

不想對茨木前輩說謊,但又有點擔心對方會不會因此討厭自己,他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對方的表情。
不協和音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啊啊,差不多就那樣吧。」再怎麼心大也被刺激得淺眠,陰晦的日頭看不清血色,只映出臉側紅光。

「喝點水⋯⋯啊,畢竟也不是感冒呢。」她虛晃了下指尖,要倒水也不是,要拍背也不是,似乎除了旁觀以外沒什麼可以做的,一時之間竟顯得手足無措。

「小愁,有什麼煩惱的話都可以說的哦。」依舊持續著誤會,她的目光掠過少年頸上的勒痕。
扛著學弟的那隻手力道又抓緊了一些,天女仔細地聽著沙啞音調的字字句句。
「噗哈,那就好!嗯嗯、做的好呢!」伸出另一隻手抬高、揉了揉學弟的頭髮。
「我還想著絕~~對不能放過這種人呢,拿來做指令剛剛好而已啦!」笑容純真的回應到,這個答案讓茨木天女很滿意。
「傷害別人就要有相對的覺悟,這可是理所當然的。」伸出一腳、熟練的滑開眼前的拉門,兩人抵達保健室了。
留校的阿祀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居然是無法證明真偽的提議啊,不過他的確是有些連朋友都不一定了解的事可以說。
只有當事人明白是否為真,才是真正的秘密。

「那你就當成故事聽吧。」
「我本來有個姐姐,如果活到現在大概是大學生,或者在工作了。」
「我的父母比誰都還相信她的存在,並且希望我也接受『她還在這裡』的事實──但謊言怎麼可能成真呢?」
「所以我逃走了,跑來離老家很遠的東高讀書。這就是我的秘密。」瀧山說。「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說了。」
阿愁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ant1s4nctus:

「對喔⋯⋯」被提醒才如夢初醒似的拿起背包裡的水瓶,吞下清水喉嚨連帶上一股悶悶的鈍痛和些微血腥味。

「煩惱嗎⋯⋯」旋動蓋子時他看向對方沉吟了一下,如果是北川前輩的話應該沒關係吧。

「我剛才對勒住我的人做了一樣的事,她本來想殺了我,可是在中途放棄了,她沒有逃跑只是一直在懺悔咳咳⋯⋯我不太清楚自己當時的心情是怎樣的,但不像是生氣的樣子咳,但還是動手了⋯⋯這樣、算是煩惱嗎?」

他努力用沙啞的聲音組織剛才的事態,他很少向人傾訴煩惱,因為他不太懂這些事情算不算是一般人所認為的煩惱之一。
阿愁
7 months ago
amame000:

「即使那個人、最後哭著懺悔也一樣嗎?」他想起少女跪倒在自己跟前,變回一個認識到錯誤的普通人般痛哭的模樣,與面前天真純粹的笑靨有著天淵之別。

不過,開槍的人就要有被擊斃的覺悟,這點他是認同的。

「還以為前輩會不會責備我⋯⋯」走進保健室裡後,他被攙扶著坐在床上。
阿愁
7 months ago
ryunjiang:

比想像中更沉重的事態,理智強迫他停止想寫下來的動作。

「我相信前輩說的話。我能問問、你的姐姐是什麼時候不在了嗎⋯⋯」

「前輩現在是一個人住嗎?會不會、很辛苦呢?還是感覺輕鬆了些⋯⋯?」好奇心的盒子被打開了,他繼續慢吞吞的詢問著。
善知鳥 曉央✖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我也,不想要愁君死掉啊⋯⋯」善知鳥鬆手讓繩球滾落地板,正巧停在自己的雙腳之間。既然他們有如此的共識,那麼將眼前發生過的憾事當作從未發生,顯然是很好的選擇。

「好,我會,替愁君保守秘密。」他默默發誓,自己將會比死人還要沈默。聽著自己擲出的問句被抱以溫柔的答覆,忍不住是抿起苦笑。

「嘿嘿、這樣感覺,好詐哦。」能夠因此得到原諒。
「但、我會⋯⋯再努力一下的。」他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塵,作勢想站起身。
「可以動了?」總感覺這個對話有點熟悉,幾天前好像也發生過,只是這下角色已經交換了。
留校的阿祀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原來你是這種性格的人啊?知道了沒聽過的事,就會想了解更多。」瀧山忍不住說道。「喔,無意冒犯,單純是個人見解。」

聽到不怎麼輕鬆的事還優先關心當事人感受,有時可是雙面刃──畢竟可不是誰都願意讓人知道更多,他只是剛好屬於無所謂的那一邊。

「不怎麼辛苦喔。她很小的時候就死了,我對她也沒什麼印象。不到一歲的小孩什麼都記不住。」

「但我的雙親大概很辛苦吧──本來的祈禱(祈り)都變成詛咒(呪い)了。」瀧山說得輕描淡寫,彷彿那是別人的事。「反正現在跟親戚住,我樂得輕鬆。」

「問了這麼多,仙貝醋昆布君是想到跟你家的狀況很不一樣嗎?」他好奇對方為什麼想問這些事。
加路 陽也
7 months ago
「……活下去啊。」
如果這樣的日子毫無盡頭,我們也該為了活下去而互相廝殺嗎?

「我晚點再決定今天要做什麼好了。」時間還夠他慢慢考慮。

「再休息一下,等等一起去食堂怎麼樣?不管要做什麼都還是要先吃飽飯才有體力。」暫時不再去思考那些讓他心煩意亂的事情。
雖然沒什麼胃口,但他還是決定去吃點東西轉換一下心情。
「嗯?道歉也是理所的啊?」將學弟安置在床上,自己則熟練地開啟保健室的櫥櫃、拿出一些需要的物品。脖子上那圈因摩擦而壞死的破皮很麻煩,得先處理完再上藥比較好。
「是先打人的人不對嘛!」如那從小就被灌輸的道理一樣,無論結果如何、先動手的人本來就有義務承擔起頭的責任。

「哎呀?還是說紅學弟、你才是先動手的那一方?」手裡握著一些清瘡的藥鉗和棉花,意味深長地看著少年。
阿愁
7 months ago
Uto_O:

「我也不希望咳、你死掉⋯⋯所以今天的指令你一定要做⋯⋯」帶著幾下乾咳聲耳提面命對方,就算還是一臉失落,至少明天還能再見面。

「謝謝,要是曉央做了壞事我也會替你保密的。」一定不會說給任何人知道。

「啊啊,我想應該沒問題的⋯⋯」扶著牆慢慢站起來,身體有些搖搖晃晃的才想起自己還沒吃早餐。

「要一起去食堂嗎?」
阿愁
7 months ago
ryunjiang:

「啊⋯⋯抱歉,讓你感到不舒服嗎?」自己這種一感到好奇就想追問的性格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幸好章魚腳前輩沒有因此生氣(的樣子)。

「這樣啊⋯⋯難怪前輩能走得出來。」因為相識的時間不長,不在的人只能用回憶來憑弔,對當時還不到一歲的前輩來說「姐姐不在」這件事才是「正常」的吧。

「前輩沒事就好了,至於我會好奇的原因⋯⋯」他拿出手帳翻到記錄了隨手寫下的句子給人看,「主要是因為我喜歡寫作,也有的確跟我家的狀況不同的緣故。」

「要是咳、讓你感到不快的話,很抱歉⋯⋯」自己的家庭狀況被當成一種題材來看,對其他人來說應該都不太舒服吧。他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想的。
阿愁
7 months ago
Akiya6w6:

「好啊,我想還是需要一些心理準備的。」他伸手輕拍對方的肩安慰道。

「嗯,突然有點想吃關東煮和布丁了,可惜不能奢侈。」雖然這些東西在哪間便利店都找得到,不過對現在的他們來說光是食堂還提供食物已經是好事了。

「要是能出去的話,加路同學想做些什麼呢?」
阿愁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amame000:

「不⋯⋯當時我還在想該做哪個指令就突然被勒住。」對方意味深長的眼神和手上的藥鉗,覆上一層令人視覺疲勞的紅光後,帶著一股恐怖片的氛圍。

「那個時候還有點想放棄了⋯⋯」沙啞的聲音將他的低喃混在一起。

「不過像前輩說的那樣,先打人的人不對。」而且那個少女都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加路 陽也
7 months ago
「我也想念超商的小雞塊了……」
三餐都吃學生食堂不管再好吃還是會膩的。

「如果能出去的話啊……」他撐起下巴思考了一下。

「首先要先打電話給爸爸!」

「我們這麼多天沒回家……說不定都已經報警了……」雖然也沒看到警察來救他們就是了。

「然後回到家的時候一定要大聲喊『我回來了』。」

「一起吃完飯之後就要好好的洗澡、刷牙,上床睡覺!」

「嗯,就這樣。紅同學你呢?」
留校的阿祀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隨著手帳的用途水落石出,他再度瞥向那條被使用過的繩索,以及不曉得屬於誰的書包。

「這種事不需要道歉吧。」瀧山說。「在周遭陷入混亂時設法維持日常習慣,也是避免自己身陷不可知狀態的方法之一。」

人總會試圖在非預期的環境中,想方設法尋找回歸平凡的一線可能。若是如此理解,那身旁學弟還可以保有好奇心探詢他人事,也不需要感到意外。

「確認與他人的不同,才能維持自我穩定──我是這麼想的。」說完,瀧山手指比向那本手帳。

「記得看狀況收起來啊,有的瘋子可能會一把撕了它。」累積下來的記錄被毀掉可就麻煩了。「需要幫你買罐水嗎?雖然對你的喉嚨不一定有用。」
春川 光晴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不會,小心哦。」他配合著對方的速度緩緩起身,確認對方站好後才默默的將手放下。

「紅愁......」似乎是想加深印象般的,他覆誦了一遍對方的名字後才繼續開口:「我叫春川光晴,二年A班。」

「我差不多該走了...這個給你,吃點糖果或許會好一些。」雖然與愁對話的時間並沒有很長,但他並不打算久留。再告別之時,他從口袋裡摸索出一顆桂花軟糖並放入對方的手中。

「旁邊的書包應該不是你的?早點物歸原主...或是趕快處理掉比較好哦——再見。」準備離開之際,他像是有意無意的補了最後一句話,也不曉得他在這幾個關鍵物品當中得出了什麼結論。

拋下這麼一句話後他便逐漸走遠,最後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不協和音
7 months ago
原來不是⋯⋯」幸好不是自殺。

她隱約鬆了口氣,心底因這股無法掌控的走向撩撥得躁動起來,她已經學會不在乎秩序,即使新的準則是傷害與被傷害、殺與被殺,也能如事不關己一般穿梭其中。但剝奪感終究是令人不悅的,她無端地想要眼前的少年活下去。

「你想釐清自己的想法吧,不是生氣的話是因為什麼。」她自顧自下了定論,「種什麼因得什麼果,她想殺你。那麼,殺人就要抱著被殺的決心。」

「你知道嗎?小愁。反擊只是一種防衛機制,動物的侵略是防衛性的,為了生存能做出激烈的行為⋯⋯你想活下去,所以她死了,這是正當的本能。如果要懺悔是因為罪惡,那麼就煩惱到能還清為止。」她吐出近似詭辯的蠱惑言論,語氣溫和得像是天理的佈道者,要讓人誠心去信,「幸好你還在,很高興看到你還平安。」
「哎呀,那百分之百是對方的錯啦。」搖晃一下手中的消毒水,這個量應該還夠處理一次傷口吧?
「說什麼放棄...現在放棄就比賽結束了、喏!」想起什麼似的彎下腰,把藏在床鋪下的未開封礦泉水遞給紅愁。
「嗯、畢竟大家都為了自保而努力著嘛、來,頭低低──」輕輕的拍了拍少年的後腦勺,要處理傷口了。
一定要做,也是呀,畢竟不做就會死掉。
「嗚⋯⋯嗯、我明白了。」站直著身子,善知鳥忽略了浮上心頭的好幾個想法,沒有將其一一吐露,只是全都輕鬆地概括成一句他明白。
問出來的話就太狡猾了。
「嗯、一起去。」善知鳥點點頭,像是催促,又像是想要支撐著人,伸手托著友人的後背。
「我,突然好想吃甜蛋捲。」食堂也不曉得會不會有就是了。
阿愁
7 months ago
Akiya6w6:

「畢竟不知道時間的流速是不是一樣的,我們這六天都看著這個月亮⋯⋯說不定這裡被結界之類的東西封住了。」如果跟那張剪報的狀況是一樣的話,實在不能肯定外界的情況如何,但希望有人注意到他們消失了的事實。

對方說的事情明明在六天前還是很平凡的日常而已,但要是我們之中有誰先撐不下去的話,就只能成為回憶了。

「感覺很不錯呢,你的爸爸見到你回來一定會很高興吧⋯⋯我也給爸爸媽媽打電話好了,還有跟外公外婆說明一下⋯⋯還要去一趟醫院才行。」

「加路同學打過一架記得還要去檢查才行啊。」
阿愁
7 months ago
ryunjiang:

對自己來說,持續記錄算是一種避免陷入混亂的行為嗎?總覺得只是為了不錯過任何日後可能描寫到的細節,直到現在依然在動筆而已。但既然這不是需要道歉的事情,那就這樣好了。

「或許是這樣吧⋯⋯」自己與他人的不同之處,說不定跟對方一樣還能保持冷靜的分析和處理狀況吧。不過自己本來就是這種人,一直都是。

不過,面對朝田時應該不一樣吧,跟剛才對待安東前輩有什麼差別呢?

「我知道了,這裡面的東西很重要,還有一些人的存在證明。」不同的是自己從沒寫下朝田的事嗎?

「我也咳——我也一起去吧。」扶著牆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收起手帳並背上背包,「不過要小心別用上次的自動販賣機。」
阿愁
7 months ago
Tachibanaa:

「謝謝,春川前輩。」接過對方遞來的糖果,向光晴揮手道別,拆開包裝將散發著桂花香味的軟糖放進嘴裡,沒有先咀嚼而是含著任甜度紓緩一下喉嚨的悶痛。

他彎腰撿起沾著血跡的毛躁繩子,將其放在安東鞠子的書包旁邊,除此之外沒作任何處理,朝著對方離開的相反方向走去。

感謝交流!最後給愁糖果還留下意味深的處理掉書包發言太好看了 能跟光晴聊到很開心!
阿愁
7 months ago
ant1s4nctus:

開槍的人必須有被擊中的覺悟。

想起一部作品中曾經出現過這句話,佛教也總是強調著「因果報應」,雖然他不信教但貫徹了哲理的話語總是像滲入木頭的水一樣、令人不知不覺的信服,對方的話也有同樣的力量,只是他不認為這樣就能赦免自己的罪或是將之合理化,自己的行為本身不具有正當性。

但,常有這種哲學批判不是嗎?
為了自己的生存權利,而不得不聽從威脅自己的人的指令剝奪他人的生命,只要是陷入相同立場的人,大多都不能理直氣壯地反駁這是令人髮指的行為。
這個地方根本沒有常理可言,那正常或正義就幾乎等同「空想」,沒必要為此更苛責自己的精神。
阿愁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確實如妳所言。」自己從頭到尾都只是為了活下去而已。

「我也很慶幸還能見到北川前輩平安無事的。」即使這代表對方奪取了誰的性命,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沒有高尚到有斥責對方的資格,倒不如說這也是「正常」的情況。

「今天的指令已經好了嗎?」
阿愁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amame000:

「因為那時候沒有反抗的力氣⋯⋯」但是當能重新呼吸又想到自己為何非死不可,但他想質問的不是曾一度想殺死自己的安東鞠子,而是造成這一連串事件的主謀。

極端點說,大家都沒有錯,錯的是讓我們陷入這種困境的人。如果說其中有人是製造麻煩的源頭,那把他吊起來掛在校門上就好——從以前開始,罪人就該這樣的。

「所以也不能怪她,錯的終究是關住我們的主謀。」撩開領口並聽話的低下頭。
阿愁
7 months ago
Uto_O:

「如果有的話那就好了。」對方托著的後背還是一如既往的彎下,紅愁已經忘記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走路了,不過這樣很輕鬆。

等到痛了再去解決問題就好。

感覺到這裡應該可以了嗎 總之先感謝交流!第七天還能見到曉央實在太好了⋯⋯
留校的阿祀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才剛說完存在證明,就急著剝奪故障販賣機的存在證明啊?仙貝醋昆布君。」

說起來機身裡還有存貨嗎?不曉得,總之他們會找別台。等待學弟收拾完畢,他直接伸出手繞過後頸攙扶對方。

「剛才我說的故事要不要記下來隨便你,我的話不會想記錄這些。」瀧山說。「因為無法肯定意義是否會永久不變,記憶也不一定是可靠的。」

異象發生後的一切早就不那麼理所當然。

「你先前寫的作品,放學後我再勉勉強強翻一翻吧。」他有點好奇這個學弟都寫些什麼了。

/謝謝愁中的交流!沒想到話題能繞回去手帳,可以再見到愁真高興,而且朝田……朝田居然間接(?)出現ㄌ!沒把他寫下來也是不太意外的發展呢
加路 陽也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嗯,如果真的能回去的話。」他現在已經無法篤定這樣的日子會有結束的一天了。

「對了……」

「剛剛的手帳是日記之類的嗎?」感覺上面好像寫的很滿,不過他覺得隨便偷看別人的東西不是很禮貌所以也沒仔細看。
「哎呀,說的真好!」傷勢才剛開始處理,聽到贊同的發言突然側過臉、彎腰和低著頭的後輩視線平行,畫面或許有點駭人。
「莫名其妙啊,那些日記、紅你看過了嗎?上頭寫的內容、還有主謀什麼的。」
「讓我們遭遇這些事情,真的莫名其妙。」語氣變得毫無起伏,但幫忙清瘡的手並沒有停下來。
不協和音
7 months ago
同樣的問題已提及第二次,再迴避就顯得可疑了。該透露多少呢?後輩毫無波瀾的表情映入眼底,她將踩在腳下的繩索扭去一旁,腦海裡浮現吊繩下兩張不同的面孔。這時候說謊沒什麼意義,不管哪個指令都令人膽寒,即使是做在自己身上;她顯然四肢健全,也不需要讓對方替她尋求幫助。

「做完了哦,跟你一樣的。」雖然第一個被吊起來的不是她。

「手帳是你的嗎,看得這麼專心?」
阿愁
7 months ago
ryunjiang:

「畢竟要是再被吃錢就沒辦法買了。」原本他帶出來的錢就不多,要是再無故變少下去就傷腦筋了,雖然目前沒有需要用到錢的地方。

讓對方攙扶慢慢往自動販賣機的方向走,一邊聽對方說出來的話。所有用某種型態被記錄下來的東西,在過一段時間後總會顯得與當初蘊含的意義不太一樣,自己長大再回看這些記錄時或許會有不一樣的感受。

「好喔。」放學後再說吧。

這邊才是感謝交流!能再跟阿龍真的很開心 阿龍說話很明𥇦又有哲理真好⋯⋯對愁來說朝田不太有趣吧(。
阿愁
7 months ago
Akiya6w6:

「有點像,是我用來記錄可能之後用到的記錄。」拿出手帳翻到隨手寫下一些句子的頁面,「在這種地方發生的事感覺能用在小說上。」

「要是能回去的話想寫一下類似的事吧。」他不太確定。
阿愁
7 months ago
amame000:

像被瞪視的角度和神色還是沒改變他的態度,只有頸上的痛楚讓他微微蹙眉。

「有看到⋯⋯現在看起像是五十年的輪迴,以前的主謀是在復仇吧。如果主謀還是『同一個人』的話,讓我們變成這樣確實有些莫名其妙。」

「到底為什麼要把我們拉扯進來呢?是為了⋯⋯獻祭嗎?」他喃喃道,正要開始思考就下意識的咬了一下姆指,絲毫沒注意指尖先前已經被咬破了。
阿愁
7 months ago
ant1s4nctus:

「這樣啊,前輩殺死的人是怎樣的人?被吊起來時有什麼反應呢?」循著好奇心問道,隨後對方提到手帳的事,他直接遞出寫了安東鞠子的頁面給對方看。

「是我的。我在確認剛才被我殺死的人,是不是和上面寫的一模一樣,將她寫下來對我來說很重要。」很重要的、不可能再有的素材。
加路 陽也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這樣啊……」雖然在這裡遇到的盡是些難受的事,不過的確像是小說裡才會出現的情節。

「我覺得很不錯!也許會成為名作也說不定!」

如果在這裡死掉的話,什麼都不會留下……
果然這樣還是有點寂寞。

如果有人能紀錄下這些切切實實發生在他們身上的災難,也是一件還不錯的事情。

「……希望會是個好結局。」不知道是在說小說還是在說他們的處境。
雖然在他記憶中那些有名的故事似乎都沒有什麼圓滿大結局。

不過他期許眼前的同儕能夠見證到最後一刻,期許有人能把他們的故事帶回去。

/感謝交流!!愁要活下去!!
盯著學弟依然冷漠的表情(dice20)秒。
「就是說啊,都50年了、和我們有什麼關聯啊!」更何況我還是轉學生耶?!啊~啊、也太衰了吧。很想就這樣大肆的抱怨、但還是先忍住。
「...那還真是大費周章呢。」雖然很不想朝著最壞的結局思考,但一旁能交談的熟人也說出類似的推論、瞬間覺得說服力又提高了不少,絕望啊。
「紅。」伸手輕捏住對方的下頜,「這種非常時期不要增加無謂的傷口。」
宮崎 緋奈
7 months ago
「嗯......還沒哦。」她在對方面前蹲下身子,看了眼寫滿字的手帳和地上的繩子,視線慢慢地移到對方脖子上的紅痕。

「你這次記錄了什麼?」她伸出了手,食指輕輕摸上瘀青的皮膚,漫不經心地開口詢問。
阿愁
7 months ago
Akiya6w6:

「在那之前我們要一起活著出去。」小說會不會成為名作他不太關心,但對於現在這個情況他還是希望能夠有大家能平安無事離開的結局。

對於什麼都不知道的我們來說只有這個是最重要的。

感謝交流! 每次回覆都想到陽也不在了⋯⋯好難過⋯⋯
阿愁
7 months ago
amame000:

「真希望主謀能告訴我們做出這一切的原因,無論是為了復仇、虐待還是定期的獻祭。」還有要他們得到分數的理由。

「咦?」被對方捏住下頜時才反應過來,指腹上的血在舌尖上化開,理短的指甲也被咬得參差不齊的。又咬了手指啊⋯⋯被提醒過好多次還是不小心做了。

「抱歉。」他放下手,已經習慣了這份刺痛也沒有特別想療傷。
阿愁
7 months ago
FNFN__:

「剛才殺死的人。」將寫著安東鞠子的頁面遞向對方,其中寫了她的懺悔和被自己殺死的景象,更多的是仔細記述了她死後的模樣。

「那前輩今天打算做哪個指令?」
宮崎 緋奈
7 months ago
「嗯......」她低頭隨意瀏覽了對方的筆記,沒有仔細看過就抬起了頭。

「我還沒有想法呢。」回想了下今天的指令,拔指甲、切斷他人肢體、窒息......每個對她來說都輕而易舉,她顯然因缺乏挑戰性而興致缺缺。

「愁的話覺得,我今天應該做哪個好呢?」
阿愁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FNFN__:

他順勢闔上手帳,放回自己的背包裡。默默的思考著對方今天的行程。

「就切斷別人的手指吧?」隨便挑了一下比較迅速的選項。
「不過、說到定期獻祭...這間學校以前發生過這麼嚴重的事情,真虧還能營業到現在呢。」那個年代的日本應該早已經是法治社會了吧,都發生了自相殘殺這種事、居然還沒有廢校,匪夷所思。
「啊~你是小朋友嗎?居然有咬手指的習慣。」才注意到對方的手指破破爛爛的,看起來是長期造成的。
「包紮完後等等換手指,看你還敢不敢再咬。」拿出透氣繃帶,開始輕輕的纏在已經上好藥的後頸上。
宮崎 緋奈
7 months ago
「......」真隨便阿。她在心裡暗自想著。

「不過...愁之前有殺過人嗎?」她一手撐著臉頰問道,顯然是對前個話題沒興趣了。

「殺死一個人的感覺怎麼樣?」她似乎對這件事比較有興趣。
阿愁
7 months ago
amame000:

「說不定那個時候沒人提到是自相殘殺,又或者這個地方本身就在支持著這件事咳⋯⋯畢竟學校還是建在封印石附近的,這點也不自然。原本應該是避免被惡意破壞而讓封印石待在不能隨意出進的地方才對⋯⋯」說到自己的猜測,他不管喉嚨的刺痛甚至變得有點精神。

「這應該是在我小時候就有的壞習慣⋯⋯想事情時會忍不住咬。」

「我想還是會咬,就算有藥味都停不下來。」對這方面毫無必要的有自覺。
阿愁
7 months ago
FNFN__:

「之前沒有。」沒有這個必要,沒有這麼做的理由,也沒有逼迫自己做的情況,自己不是以殺人或虐待為樂者,跟前天看到的對方不一樣,真要說的話或許只是一個為了文學而活動的記錄者。

「沒什麼感覺。」他思索了一下,最終得出再無趣不過的答案。不內疚不憤恨不傷感也不緊張,他的情緒還是毫無動搖的如同一潭死水。

從很久以前開始就是這樣了。他從討厭自己口中得知自己與其他人的不同之處。

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拿起自己的背包,想到自己還沒吃早餐,還要喝水跟療傷,是時候離開這裡了。

「我要去保健室了⋯⋯」發出沙啞的聲音時,喉嚨的疼痛也總算令自己感到不適。
不協和音
7 months ago @Edit 7 months ago
「小愁總是對奇怪的地方很執著呢。」相信販賣機是土匪的說法也是,拿著刀要人小睡一下也是......該說是一條線思考,或只是沒有多餘的考量而讓反應比較直接呢?

「嗯......也不是需要避諱的事。」起碼少年看起來真的只是出於好奇,「是個開朗但是做事不仔細的人,膽小卻又膽大妄為,居然動到我的人。」最後一句說得很輕,不仔細聽就會錯過。

「他掙扎了好一陣子,就像陷阱裡的野兔一樣,但越是想掙脫反而越會收緊......沒有仔細去看他的臉,大概不是太好的表情吧。」

「寫下來要做為紀念嗎?小愁是用什麼心情把他寫下來的?」
「哦?真有趣,我沒居然想過可能在暗中、是被支持的部分。」像是在聽長輩講古一樣,這幾日身邊確實缺乏可以和自己討論這些話題的對象,聽對方說的這些臆測感到十分有興趣。
「本來還以為只是個象徵性的石頭而已...鄉下這種地方真奇怪。」學校不就是最容易聚集人潮的地方嗎,越聽越感到刻意、有種說不上的詭譎感。
「嗯...雖然每個人都有特殊的習慣和嗜好,但...好吧。」差點說出『我給你在手上塗點瀉藥好了?』這種話,忍住了...咬手指多沒規矩...!
不過是長年養成的習慣,恐怕也不是說改就能改的、作罷。
阿愁
7 months ago
ant1s4nctus:

「是嗎⋯⋯」本人看似沒什麼自覺,以為其他人應該都會在意這些地方。他很快安靜下來,認真的聽對方敘述起剛才發生過的事。好像聽到北川前輩說她的人?是一起行動的朋友嗎?是朋友的話那就能理解對方的決定了。

「這樣啊,那也是他應得的報應吧。」他試著想像一下當時的畫面,隨即又因為對方的話回神。

「應該說是記錄吧。屍體一個小時就會消失對吧?不知道會去到哪裡,如果不會回到我們的世界的話,我希望至少能用這種方式記錄下來,讓自己好好記住這件事。」

「身為加害者的我這麼做可能像是貓哭耗子,畢竟這個人也只是想活下去才來殺我而已。」
阿愁
7 months ago
amame000:

「不過這只是我其中一個猜測而已,在陰陽學中有以人的陽氣壓制陰氣的說法,在封印石旁建立學校說不定也想這樣,不過真正的想法到底是哪邊應該不得而知。」

「前輩沒有這種特殊的習慣嗎?」有些好奇的低聲問道。
不協和音
7 months ago
「......這樣也不錯,畢竟一個人死後,在他人的印象中就凝固了啊。」

「不會有變好的機會,也不能再變的更壞......最後會是什麼形象,都只能交由他人定奪。」

「這是你的決定的話,也等於他將自己託付給你呢。」她伸手拍了拍少年的頭,「能借我看看嗎?你眼中他的模樣。」
宮崎 緋奈
7 months ago
「......這樣阿。」原本以為能得到什麼有趣的答案,但聽到對方的回覆後,她有些失望地開口。

「那愁快點去吧。」她也站了起身,沒有要再多問對方的意思。

/短短ㄉ...謝謝交流......
「陽氣?陰氣...?啊,是指人多的地方,氣會比較旺盛、的那個意思嗎?」不是很了解這方面的玄學。
「嗯...」
「『哎呀』,這個口癖吧。」輕輕的拍了拍替對方處理好的頸部傷口,繃帶綁得恰到好處,應該不會感到不適。
「手指、還是包紮一下吧?」朝著對方伸出手。
阿愁
7 months ago
ant1s4nctus:

「對⋯⋯」點頭同意對方的話,思索了一下後沉聲開口:「但我還是希望印象能有所變化,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所以、嗯⋯⋯」說到一半覺得自己的話像是強人所難的要人一定要活下去,生死這件事是屬於對方的決定,他抿了抿嘴遞出手裡的小冊。

「請看。」

秀麗的字跡寫上了少女的名字和班級,她對尚未完成的罪懺悔,以及比這些篇幅更詳細的、她停留在最後一刻時的描述,睜大的眼睛倒映著的景象、伸出的舌頭顏色、傷口的狀態等等⋯⋯他在那個小時裡一邊觀察一邊記錄,中間的文字有點潦草,越到後面就像情緒平靜下來般趨向穩定。
阿愁
7 months ago
FNFN__:

「那就失禮了。」向對方微微鞠躬後就慢悠悠的離開了。

他的反應太無趣了⋯⋯感覺給不了緋奈想要的答案⋯⋯
阿愁
7 months ago
amame000:

「對,就像那個意思。」發現自己不會好好說明,不過他本來對陰陽學說的理解就不夠深入,還是避免讓人誤會吧。

「這麼說來好像還真的是這樣呢,我覺得挺好的。」包紮沒有感到不適,向人沉聲道謝後看向自己的手指。

「那就麻煩妳了。」也伸出自己的手。
不協和音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你寫得很仔細呢,嗯⋯⋯」像是屍檢報告一樣,她沒有說出後半句。記錄了最後死狀的敘述最終還是凝固了——死人沒有辯駁的機會,也沒有自己創造改變的機會,就這樣靜靜地化作他人字句。是期待看到什麼呢?她在心裡自嘲。

「寫得很好,小愁,觀察和紀錄也許是你的專長哦。」她將本子還給少年。

/抱歉我竟然漏噗了⋯⋯!
阿愁
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ant1s4nctus:

「謝謝。」接過對方交還的本子,他沒說出自己寫得那麼詳細的另一個原因是什麼,他對安東鞠子只有直到剛才為止的印象而已,沒有機會認識得更深入。

把手帳收進背包裡,他扶著牆慢慢站起來,身體有些搖搖晃晃的,這才想起自己還沒吃早餐,先去處理好傷口再說。

「我要先去保健室了⋯⋯」背好背包向對方沙啞的說。

沒事!謝謝你繼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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