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以為對方還會順著話掩蓋過去,聽見的卻是滿是溫度的話語,反倒像一巴掌拍響那樣叫人清醒。
「⋯就如你所見,有人想從我身上拿到十八分,但被我殺掉了。」事到如今已沒有任何保留的理由,畢竟她連完成任務的心思也幾乎全失,「幾天以來這種事情其實並不少,只是死法與指令內容不符而已。」
「⋯還記得我提過『罪』的話題嗎?」按壓著自己左手上的血痕,故意從中擠出鮮血,左手也隨著痛楚而顫抖,隨後又撇向野呂的右手。「我身邊總不乏該死的罪人,但他們總是待我過分溫柔。」
「『罪』不會消失的,但『罪人』總是該死的,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