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鼓起勇氣繼續補進度,
我有喜歡釘……從共犯椅子論點就喜歡……
中途被懷玉玉折飽滿的青春描寫帶走注意力,但澀谷篇的釘崎戲份回來後,看她使出「共鳴」果然還是好喜歡。
戰鬥方式也好,不須委屈自我的主張也罷。
不太會解釋unapologetic這個特質,總之她的行事作風就是好好看。
讓芙美體認到村里距離感令人不適的例子是紅豆飯。哪來的點子?好懂?
想像得到出發點並非惡意,但干你們什麼事?當事人同意慶祝了嗎?
至於沙織帶給釘崎的變化,簡單來說是迷戀與自我認同的啟蒙,因此在我的內心直接自動翻譯成:
這不是女同,什麼才是女同(暴言
就算理想楷模成為了凡人又怎麼樣呢?
想要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想要選擇產生聯繫的對象,凡人間的相遇使人看見更多生活方式及聯繫對象的可能性。
人生中的有限座位,作為這類共鳴情感的歸處,再適合不過了。
看過一些討論,說他那時候應該先去找誰、先去治療、先做什麼之類的。
但是他那時的精神狀態……果然跟高專生夏油一樣成為了黑心企業職災受害者,腦內無法出現求救或撤退的理性選項。
想必從高專時期體會到無力感後,始終難以與這種難受的情感共存。
相對而言,就是他口中模糊不清的「成就感」了。
他不會像夏油那樣鑽牛角尖非要得到一個能成為萬能鑰匙的解決方法,所以沒有明確訂立出人生道路的宗旨。
但回歸咒術師身分後,做的事情一直都很具體。保持上下班防護牆,攔起責任保護孩子。
絕對不是渾渾噩噩曖昧不明的生存方式。
忍不住跨越界線,向小孩子託付重要的事情的時候,他已經很努力了,努力過了。
當下的身心狀況,已經沒有事情可以做了。
他鬆了一口氣是問心無愧的表現,能了結青春期的遺憾,去休息陪朋友了。
哎我真的好喜歡milet〈Anytime Anywhere〉裡「想用比『再見』更重要的話語來告訴你(さよならよりずっと大切な言で伝えたいんだ)」這句歌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