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夢,剛驚醒,手腳和腦袋都還是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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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八點左右還和出門上班的閃光打招呼
睡回去不到一個小時,感覺一世紀長的夢
很片段很沒邏輯,紀錄一下
怎麼開始的不知道
只記得我難產,很艱難的生下了嬰兒A(性別不知道)
雖然艱難但是我本人身體無大礙,但嬰兒狀況不太好只是不知為何沒處理,就讓我放在紙箱裡面騎機車帶回家,同時還有另一個紙箱也讓我帶回家,裡面是一隻更白白胖胖的嬰兒B(狀況也不好但是比A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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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後是媽媽和我妹在家
家的格局不是我家,是在我阿嬤家
我停好機車什麼都沒拿就上樓休息了進門還在抱怨生產很累什麼的
過不知道多久,我突然衝出房間還一邊哭到不行,我忘記嬰兒在機車上
把兩個紙箱搬進來一樓木椅上放好打開,兩個臉都是黑的,嬰兒A還整個乾的皮肉分離
說真的,看過實際胎死腹中的寶寶,畫面好真實
我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哭
哭到要和家人求救都講不出話來
一邊哭一邊用手指做心肺復甦,一邊口對口人工呼吸
真的好慌 腦袋一片空白

B先有了呼吸,A終於胸部也有點起伏
我很努力想大喊聲音請家人幫忙,卻只有一直啜泣
終於有了聲音,媽媽開車,我妹沒印象後來去哪,但有跟到醫院又不見身影ˊ _>ˋ
開車準備出發時,左右兩邊路口都有大貨車要下貨,完全擋住出不去,我急著哭喊著說要叫救護車,但是媽媽堅持不用,說貨車很快就好了
我一直沒有停過對兩個孩子的急救
我好自責為什麼會忘記他們
開車到中山醫,但是裡面格局又不是中山醫(好怪)
中途還載了兩個老人家也要去急診的(但是不知道去的原因)
到了醫院我抱著兩個孩子衝下車,被兩個老人拉住說長輩優先,還走員工通道到地下室說掛急診,流程卻像在警察局做筆錄一樣,我急得眼淚都要哭不出來了老人家和對方醫療人員還慢慢來
等老人好了已離開,對方說我的狀況必須在另一個窗口,問他怎麼過去只說不知道
我該怎麼辦
我很慌,不然就跟著其他醫療人員
走在很奇怪的石壁小樓梯半爬半走的終於上頭出現一扇門,打開是員工休息室好多人疑惑盯著我(可能我狀態很狼狽?)
問了問就帶我去找正確的窗口掛急診
這個人,是我大學同班的一個男同學,我和他說了嬰兒急救狀況,他回應「那你嬰兒呢?」
對,怎麼會嬰兒不在我手上,被我忘記在地下室!
這次我走了另一條滿滿泥濘小碎石的斜坡下樓,走到半路遇到另一位醫療人員(也是大學同班的另一個男同學),他用一個有三個口袋的圍兜兜把三個孩子放在裡面交給我
多了嬰兒C,他和A有點像只是無大礙,哭的很紅潤
轉身也不管腳會陷進去泥裡面寸步難行,回到原來那個窗口
回到急診這邊
把三個嬰兒抱在桌上,那個男同學先上下打量我很久,久到我覺得嬰兒呼吸都要沒有了,他才緩緩說「看不出來你一次生三個」
我哭笑不得「只有這個我的⋯」
他沒回應,把三個嬰兒一起放進裝滿水的盆子內,一旁準備宣紙金色墨水毛筆,開始一邊寫一邊念念有詞,旁邊多一位女助手(感覺也像認識的想不出來)
寫出來的字手一揮會浮起來,他再抓進去水盆裡面,一直不斷重複了好多次,他們不讓我靠很近所以我也不知道水盆裡面的變化
整個空間好安靜只有他念念有詞的聲音,連嬰兒哭聲都沒有
一個突然就結束了
他抱著水盆往裡面走,女助手悠悠的問了一句「欸~ 繳錢了沒呢~」一邊收桌上東西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問我,著急說了「去哪邊繳我先⋯」
女助手打斷我「不是說你,說他,你這邊等結果就好」溫柔到讓人錯愕

我醒了,我有喊出嬰兒A的小名
A在我急救後雖然還是瘦小,但不到皮肉分離的樣子
我不知道這對於備孕中的我是否有什麼含意
起床後維持同一個姿勢十幾分鐘吧
完全動不了,真的感覺和夢中一樣哭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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