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啊前輩⋯⋯」沒人看見在眼罩下他漆黑帶紅的濕潤雙眼難堪又惶恐地發著抖,甚至為得 Till 首肯的挨近而安靜流淚,他還殘留著幾絲理智,就算這些糟蹋都是為了對方的收視率也無所謂。Ivan 在瞎然如盲者的困境中隨 Till 想法而動作,想及他瞳孔的鏡頭無法紀錄追蹤 Ivan 便安心許多,他關閉自己視覺,想著身體該怎麼控制並不要過度沉湎於這份致命的快感。
啊他的最愛他的 Till。他甘願作為後備被卷進現代演藝人員的行銷噩夢中,都是為了確保 Till 地位,合約中說著該注射的興奮劑、該為自己確保的影像拍攝,Ivan 全做了,但都是為了 Till 後續事業的保底,老實說他自己怎樣墜入地獄都無妨,現世報所有被媒體撕裂的藝人不過是娛樂效果,最後對象置換成他們也如此一切悲哀。對著慘狀紀錄實況,再進行一番假惺惺的唉哼通告。